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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涛凭直觉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他向符敏看了一眼,符敏报以一个无奈的苦笑,没说什么。
阎涛越发觉得不对劲了,难道郇馨语仅仅回家一天就发生了什么变故?
刚才在路上,他曾经无意中提了一句关于馨语的婚姻问题,郇馨语立刻把这个话题岔开了,不对,不是岔开,是主动要求终止这个话题。
阎涛心里已经有七八分的把握,认定这次馨语回家可能是遇到了婚姻方面的纠结,所以才这么积极的主张要喝酒,年轻女孩子的烦恼大多都是为此,更何况郇馨语这样一位天之骄女,她能有什么别的烦恼呢?
阎涛看向符敏那一眼,明显带着一种求援的信息,可是,符敏回给他的只是一个无奈的表情,这说明符敏也拿郇馨语没办法了,看来他只好自己想主意,不能让馨语以酒浇愁,毕竟是女孩子。
他试探着问:“馨语,这样,我喝白酒你们喝红酒,我保证不耍赖,你们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成么?”
他已经下决心,就算把自己灌醉了,也不能让这位小姑奶奶喝多了,怎么说自己是男人,年纪也比馨语大得多,真的把她给喝多了,就算不出什么问题,自己也不好交代啊。
不料,郇馨语丝毫不领情,她微微一笑说:“师兄,馨语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怕我喝多了,不过你放心,就算真的喝多了,也没多大问题,旁边那家宾馆我熟悉,房间已经订好了,今天我们都在这里住了。
“家里那面也不会有人管我,我经常会这样的,你别忘了,我的工作情况特殊。”
阎涛越来越感到问题严重,他又看了看符敏:“大姐要不你给海平打个电话吧?”
符敏苦笑着摇了摇头:“涛子,到现在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海平是被她赶走、支开的。”
阎涛叹了口气看着郇馨语说:“师妹,听师兄一句劝,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必须正确面对,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喝酒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
“师兄我经历的多了些,当年也曾有过借酒浇愁的经历,可是,每次清醒过来,都会后悔,后来我干脆戒酒三年,现在想想,当初用酒精麻醉自己是很幼稚的。”
郇馨语笑了:“师兄,原来你也有幼稚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这么聪明睿智、冷静绝情呢?原来你也年轻过!
“请问师兄,你幼稚的时候,也就是以酒浇愁是多大年纪?”
阎涛分明已经感到了郇馨语的语言攻击力,目标已经对准了自己,他明白,一个人的心情要是差到极点,看什么都会不顺眼的,难为她刚才在机场见面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原来那都是装的,强颜欢笑,看来这孩子的涵养功夫还是不错的。
他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和馨语一般见识,问题是怎么能解开她心头的疙瘩呢?
郇馨语还在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叹了口气说:“往事不堪回首,那是三年前的事,当时我二十八岁。”
“哦,那时候师兄已经二十八岁了,比馨语现在还大四岁,也就是说,馨语在比师兄小四岁的时候同样也像师兄当年一样幼稚一次无可厚非,你觉得呢?师兄?”
阎涛在心里暗暗叫苦,有这么比的么?可是他又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反驳,他几次向符敏发出的求援信号,符敏还给他的都是无奈。
他只好公开说:“大姐,你就不能劝劝馨语么?趁着现在她是清醒的,有什么话说出来大家想办法,喝酒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啊?”
郇馨语摇了摇头,起身把她特意向服务员要的能装二两多白酒的玻璃杯倒满了酒,又走到阎涛面前,把阎涛的杯子倒满。
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说:“师兄,不瞒你说,今天就是你不来,我也会喝酒,就算我一个人也会去买一醉的。
“恰好,您今天过来了,通过几天的相处,馨语觉得你这个人还够义气,虽然有时候未免有些无情,不过,错不在你,你也是没办法,正好有你这位师兄和敏姐姐在,就算是馨语喝多了,你们也不会不管我,总比我一个人去喝酒好吧?
“所以你就不要难为敏姐姐了,她了解我的脾气,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阻止我喝酒,那就是把我打昏,送我回宾馆,师兄,我知道你有这本事,如果你能下得去手把师妹打昏,那我就认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阎涛也确实无话可说了,他如果再坚持不让郇馨语喝酒,她可能真的做得出来,自己离席而去,找个地方喝酒去,这种心情他不是没有过。
看来别无他法,干脆就让她随便吧,大不了真的喝醉了,送她去宾馆。
看见阎涛的脸色缓和了,郇馨语也有些释然了,她笑了笑说:“师兄,其实馨语心里也没那么苦,和你当年应该比不了,只不过馨语喜欢一个男孩,也不算特别喜欢,就是觉得挺谈得来的,本来有意向和他发展一下,可是家里死活不同意。
“你知道家里的理由是什么吗?说出来你可能都觉得好笑,说他父亲是个'***'分子,被抓起来了,你说说,他父亲是'***'分子和他有啥关系?他本人是个上进心很强的男孩,非常刻苦,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难道这还不算优秀?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就想尝试一下喝醉的感觉,师兄,馨语向你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不好玩,以后再也不尝试了。”
说完,发现符敏的杯子里还没有酒,转头看着她说:“敏姐,你喝什么?你今天可以随意,抓住了师兄,就可以放你一马了,万一我们都喝多了,你可得负责把我们弄宾馆去。”
符敏拿过旁边的白酒瓶,把自己的杯子也倒满了,阎涛看得直皱眉。
符敏笑了笑说:“好,既然你们都喝白酒,我也不搞特殊,我也喝白的,不过我只陪你们第一杯,然后就慢慢喝,能喝多少喝多少,这样行吧?”
说完,含笑看着阎涛。
阎涛这才放了点心,点了点头。
菜已经陆续上桌了,红彤彤的剁椒鱼头,诱人的毛家红烧肉,碧绿的酸豆角……丰盛,实惠而不奢华。
郇馨语端起杯子,也不多说:“师兄、敏姐,为了我们的再次重聚,干了!”
一抬手,一满杯五十二度五粮液倒进了喉咙。
阎涛看得直皱眉,可是没法,该说的都说了,喝吧!
他也一口干了杯中酒。
符敏笑了笑,也如法炮制。
旁边的服务员看得直愣眼,眨眼间,六、七两白酒就被三个人干掉了。
服务员又启开了一瓶酒,这次阎涛起身把郇馨语和自己的杯子倒满了,给符敏倒了四分之一,符敏也没多说什么。
阎涛举起酒杯说:“师妹,不要再喝得这么快了,我们慢慢喝,说说话不行么?师兄想和你谈谈,也许有解决的办法呢?”
一杯酒下去,郇馨语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像桃花一样白皙中透出粉嫩,很是可爱。
她叹了口气说:“师兄,你也别劝我了,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家里的难处,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每个人都是不自由的,说实话,我对那个男孩也不是特别的割舍不了。
“我心里难过的是,这种无力感,对现实的无力,按理说,我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前二十几年也确实如此,家里对我也很娇惯,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自己长大了,也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了,所有的自由都化为了幻象,所以……”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一口又把整杯酒喝了下去。
阎涛没办法,只好自己也跟着喝了。
符敏也喝了下去,不知为什么,符敏今天的情绪似乎也不高,话不多,当然,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高兴,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未完待续。)
227章 愁肠百结
就这样,基本是一杯接一杯,一口一杯,最多是两口一杯,阎涛几次试图挑起话题,郇馨语都没兴趣,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符敏虽然喝的少,每次也都是干杯。
很快,三瓶白酒就下去了,阎涛虽然感觉自己还没问题,可是郇馨语明显有些反应迟钝了,他们俩人每人最少一今二、三两,符敏喝了有半斤酒左右,不过她的脸也红了,看起来分外娇艳粉嫩,妩媚动人。
阎涛看着摆在小吧台上的六瓶五粮液暗暗发愁,郇馨语神志还很清楚,看见阎涛示意服务员把酒拿走,她摆了摆手说:“师兄不许作弊,我看的清楚呢,才喝了一半,剩下三瓶必须喝掉,服务员,启酒。”
阎涛无奈,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拦酒还不如当初呢,当初都没拦住,喝到了兴头上,再想拦,结果只有一个,不欢而散,弄不好郇馨语还是会把三瓶酒一个人喝了。
他心里一动忽然有了办法,何不自己多喝一些,总量一定,那样郇馨语的酒就少了。
接下来,阎涛改变了策略,不再和郇馨语一杯一杯的喝了,趁着馨语不注意,他就会主动多喝一杯,郇馨语也不大在意,不过,他试图往地下到酒的时候,被郇馨语发现了。
馨语斜睨着他,缓缓地说:“师、兄,我敬佩你的——人品,别让馨语——看不起你。”
阎涛不敢作弊了,原本他只是试探一下,如果馨语发现不了,他就可以试着把大多数就倒掉,或者吩咐服务员把白酒换成白水,现在他不敢冒这个险了。
符敏似乎发现了问题,她担心的看着阎涛,说:“涛,你能行吗?这样下去,你也会受不了的。”
阎涛摇了摇头:“总比让她喝太多了好吧?”
符敏看出阎涛的意思了,她也参与到了抢酒喝的行列里,这样一来,变成了一场混战,最后虽然还是阎涛喝的多一些,但是他还有些清醒,算了一下,符敏差不多也喝了有一斤酒,郇馨语将近两斤,他自己喝了三斤多。
最后,两位女士基本都不能读力行走了,符敏还保持一份清明,指着自己的手包说:“涛——,房——卡在我包里,上面有——房间号。”
好在宾馆就在隔壁,阎涛请服务员帮忙,架着尚能站的起来的符敏,自己抱起了郇馨语,行李箱他自己拉着,来到隔壁的宾馆,乘电梯上到十五楼。
一共是三张房卡,应该是每人一间,阎涛先把郇馨语送回了房间,当然不会给她脱衣服,直接放在了床上,拉过一条床单给她盖上,把空调调得稍高一些,他还明白,喝多了的人容易怕冷,又打开一瓶矿泉水,放在了郇馨语旁边的穿头柜上,关闭了大灯。
安排好了郇馨语,还没等他走出房间,一名服务员就匆匆跑了过来,着急的喊着:“先生,先生,您快些吧,我们要走了,那位女士要吐。”
阎涛赶紧跑了过去,只见符敏趴在床上,头冲着地板,小脸憋得通红,显然是强忍着呕吐的感觉。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直接抱起了符敏,冲进了卫生间,扶着她站在了水池边,符敏张开小口就呕吐起来。
直到她吐得差不多了,阎涛才把污物用水冲了下去,用杯子从旁边的饮用水管给符敏接了一杯水,扶着她漱了口。
胃里的酒吐得差不多了,符敏也感觉舒服了些,人变得清醒了点,她一把搂住阎涛的脖子,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说:“涛,我爱你,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抱紧我,求你了。”
此刻,经过符敏吐出的污物的熏陶,阎涛也感觉到了酒劲上涌,有了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强忍着难受,轻轻的抚着符敏的后背说:“大姐,乖,我们去床上躺着,一会儿睡着就舒服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说。”
符敏倔强的摇了摇头:“不,我不,我就要今天说,明天人家就没有勇气了,涛,不要叫我姐,叫我小敏,抱紧我,亲我,说着双唇吻上了阎涛的嘴。”
感受着符敏那柔软温热的双唇,还有那滑腻的香舌,阎涛一时间有些迷醉,可是,忽然,云飏那娇俏可爱的面容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打了个冷战,迅速的抱起符敏,任凭她挣扎,哀求,他仍然坚持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拉过床单给她盖好。
看着符敏那哀怨的眼神,和两行缓缓流淌的清泪,他一时有些心软,想安抚安抚她,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连自己都很危险,稍一不慎,就可能对不起自己的爱人,自己曾经发誓一生都不会让她受到一丝委屈的飏飏。
飏飏对他的信任超过了一切,否则,怎么肯在明知符敏对自己有好感的情况下,还主动通知她们去接机?
他咬着牙,调好了房间的空调,听着符敏幽怨的叹息,拿着自己的房卡和手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强忍着一阵阵向他袭来的酒意,勉强洗漱了一下,调好了温度,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立刻就进入了梦乡,他已经到了容纳酒精的生理极限。
朦胧中,他似乎感觉到“飏飏”光滑的身体像蛇一样紧贴在了他的身上,鼻子里还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即使在睡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这丝香气来自于“飏飏”的身上。
嗅到香气以后他忽然感到小腹中有一股热流在升腾,让他有一种特别想亲近怀中“飏飏”的欲望,他的双手自然的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