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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扑上,再被弹开,再扑,再弹。。。反复几次后,原本被怨气支撑着颇为强悍的鬼魂渐渐变得虚弱。可是鬼魂没有智慧,它唯一的执念就是要杀死这道门内的人,杀死他!!
这么想着,鬼魂周身的怨气又浓重了几分,再次不管不顾扑向那道蕴含着能伤害它的力量的门。这一次情况却有些不同,待那冤魂扑到门上的时候,上面的阻隔竟然消失了一瞬,让它得以顺利进入。
被怨念支配着的冤魂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进入屋内后直径奔向正中间端坐的男孩,嘶叫着伸出长了寸长指甲的厉爪想要取对方性命。
“区区一个冤魂,还想要本仙君的命?”罗尘冷笑了一声,祭出早早为它准备好的紫金招魂幡,大喝一声“入!”那鬼魂便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一下子被收进了紫黑色怨气飘荡的幡中!
罗尘抚摸了一下自己目前唯一能驱动的法器,冷笑了一声:“本还想着去哪儿找这么多祭幡的冤魂,如今你自己送上门,倒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见那似布非布的幡上鬼影游动,似乎不安的想要冲破而出,他便笑得更是畅快:“赵全宝呀,没想到吧,人死了还要落到我这个‘小杂种’手里,被困在我这招魂幡中,想要投胎都不可能了!别急,你的好兄弟马上就来陪你了。”
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钱飞的冤魂便紧随而至,平白被祭了恶鬼修罗重修后的第一件法器。招魂幡,顾名思义,能吸入世间游荡的饿鬼冤魂,将它们禁锢其中日夜炼制,直至炼去生前的所有的执念记忆,只留一道道徒有力量的幽魂随时听候主人的差遣。
☆、第15章 筑基
罗尘得了仇人的的冤魂祭了法器,心情大好,竟然当晚心有所感突破了桎梏他的瓶颈,顺利从四阶进入到了五阶。修真界的修士们都清楚,过了炼气五阶之后,修士们的修为便不能单靠丹药或灵气,之后的每一次进阶,都需要心境上的突破,需要一定的领悟。因此,即便是罗尘仗着前世的经验,也不得不将修炼的速度放缓下来。
前世他无依无靠有身怀《灭魂典》这样的巨宝,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这才不得不强行加快修炼的步伐以求自保。这些日子他仔细想了很多,也许那一次渡劫失败不光是心魔作祟,他本身只顾提升境界不顾领悟心境的做法也为自己的修行埋下了诸多隐患,等到渡劫时这些隐患一起爆发,那心魔也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
算了,如今他重修一世,周围再没有强敌环饲,所处的世界灵气又充足无人争抢,大可以放缓脚步,修身修心,在炼气期打下扎实的基础,避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想开了的罗尘当真放缓修炼的脚步,每天除了按时的打坐汲取灵气之外,也开始分心摆弄摆弄自己之前攒下的“小玩意”,琢磨着怎么利用这些东西给上辈子的仇人们送份大礼,想想心情竟然出奇的愉快!
时间就这样不急不缓地过了两年,即便是不贪求进度,修行条件优越的罗尘还是慢悠悠度过了炼气期大圆满,随时准备冲击筑基。
圆鸣山廖宅
“!”廖家的大管家廖四双眼大睁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身都是虚汗。他惊魂未定地环视了一眼四周,屋内熟悉的装饰让这位在宅子里一人之下的大管家兀自松了口气,擦着汗下床为自己倒了杯凉水。
回想起梦中的景象,即便是自认为在老爷身边见过大世面的廖四也不禁抖了抖端着杯子的手,咕咚咕咚见杯里的凉水大口咽下,这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只是再躺下时,他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了,眼前脑海浮现的全是梦中的场景,这几日他接连被相同的噩梦所困扰,梦中一个陌生的美貌男孩,一个个拧断了廖家上下所有人的脖子,又扯断四肢,挖出眼珠内脏,血腥至极。先是二太太、三太太、四太太,然后是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直到大小姐、还在襁褓之中的二小姐,最后是他廖四,是廖宅上下所有的仆人,然后是老爷。他们所有的人,在那少年的手里毫无反抗能力,一个一个被肢解残杀,满地鲜血!
那一定是恶鬼,一定是有恶鬼作祟!有些迷信的廖四浑身发冷裹了裹被子,暗自思忖着明天少不了要去请个灵验的风水先生看一看了。老爷将廖宅交给他来打理,但凡出了什么事他还能有好?
田东区罗宅
已经随时准备冲击筑基的罗尘在黑夜中勾起了一抹笑容,鲜艳的唇色如盛开在血池旁的曼珠沙华,美丽又危险。
第二天一早,罗凤芝如往常一样整齐地在餐桌上准备好大仙爱吃的早餐后,便安安分分缩在一旁等着对方吩咐。
罗尘慢条斯理用完早餐,冷冷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的女人,勾起的嘴角显示他心情还不错:“这几日我要闭关,饭菜不用准备了,安分的呆在屋内,不要打扰我。”
罗凤芝听了赶紧应道:“是,我一定安安静静不给您添麻烦!”这两年来的各种教训让她明白了,不该问的不多问,不该说的不多说,只要老老实实按照对方的指令去做,自己基本是安全的。
“很好,”罗尘满意的进屋,临关门前抛给她一块金子道:“赏你的。”
罗凤芝赶忙弯腰拾起金子连连道谢:“谢谢大仙赏赐,谢谢大仙!”只要伺候好这位,不但没有生命危险,在对方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得到不菲的奖赏。这让识时务又爱财的罗凤芝两年内一直安安分分,不敢有逃走的心思。
罗尘进了卧室,接连在屋子的周围打下了多道静音决、防窥决和锁闭咒后,直至将自己置身于一个牢不可破的闭室之内,这才放心的走到聚灵阵中央,挥手将数十枚顶顶级石替换上。然后吞下掌心内早早备好的高阶筑基丹,从容不迫地坐回到聚灵阵中央,静静迎接这一世的筑基。
筑基,亦称:“百日筑基”,修士们静坐入禅定,六根清静,不逐六尘,不散乱不昏沉,正念坚定,然后靠着筑基丹打通周身气脉,以使丹田内灵气生机不绝,旺盛圆满。再而远离凡尘间一切病祟,寿命也一举提升至三百年。
换句话说,只有进入了筑基期的修士,才算真正踏上修真大道,从此步步凶险,直至逆天改命渡过雷劫,从此立地成仙与天同寿!
罗尘端坐在聚灵阵中央凭借着前世积累而来远超同阶段修士的心境顺利入定,感受着筑基丹化作的巨量灵气在丹田内化开,冲向位于体内的三百六十五处大穴,一次次地冲开穴位的先天淤堵,拓宽着每一条筋脉。
十几日之后,筑基丹的灵气渐渐耗尽,入定的男孩却仿若无知无觉,仍然双眼紧闭地端坐于阵内。就在筑基丹灵气耗尽的那一瞬间,男孩丹田内累积至满的灵气再次运转,循环往复地冲击着这具身体的穴位,一次次拓宽经脉。
又十几日后,罗尘累计至练气大圆满的灵气再次被消耗殆尽,此刻他的经脉被灵气冲击的极为破碎,周身也再次如当日服下洗髓丹那样覆满了淤积污垢,却因为除尘咒的存在没有恶臭四散,否则周围的邻居说不定要怀疑罗家死了人去报警!
就当周身灵脉被冲击的摇摇欲坠之际,罗尘坐下的聚灵阵突然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整个盛港上空的灵气被大量抽至田东区的某处民宅,疯狂没入阵中被去除杂质,吸收至他体内。只是这次被吸入体内的灵气没有再冲击筋脉,而是一层一层的没入被冲撞的支离破碎的经脉穴道中反复修补,直至它们重新变得强韧。。。。。。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罗家房屋上空突然大量灵气涌入,屋内入定的罗尘也于灵台之中凝神静气,等待着灵气的最后一次冲击。疯狂涌入体内的灵气对筋脉重复着拓宽——修复——再拓宽的持续循环。。。午夜十二时,静坐于聚灵阵之中的男孩眉心一动,空气中犹如实质的灵气疯狂包裹着他的周身,身上污秽结成的泥壳片片碎落至地上,重新□□出的肌肤犹如破开风化外壳的美玉,晶莹无瑕,仿佛散发着淡淡灵气。
筑基已成!
☆、第16章 出关
罗尘渐渐从入定中清醒,睁开的漆黑瞳孔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从今日起,他将再次踏入修真界,问鼎成仙!
罗凤芝起初守在客厅战战兢兢等着出关的大仙吩咐,后来一个月过去了,那紧闭的房门也没有打开的迹象,更别说让她去送水送饭了,她每天留心听着,那屋中可是连一点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要真是正常人的话能做到一个月不吃不喝?心中不住猜测着房间里那位究竟要做什么的罗凤芝越发肯定对方不是凡人,那随随便便一挥手就能定住她的法术,让人痛不欲生几欲寻死的毒药,还有赵家那个死时闹得轰轰烈烈的惨象哪一样是凡人能够做出来的?怕是号称本领通天的青田居士也不一定能做到这样!
赵全宝死的那晚罗凤芝并不知情,她是第二天才从相好的同行姐妹嘴里听说的,别她的不知道,单想着那赵、钱两家的小兔崽子时常殴打罗尘,再思及此刻罗尘的身体已经被大仙占了,说不准那“疯病”就是两人不长眼开罪了大仙才得上的。
一想到这儿,本就贪生怕死的罗凤芝不由遍体生寒!
“你是不知道呀,那刘丽的儿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听说死前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临死了还不瞑目,两行血泪就这么干在脸上,那个吓人哟!”罗凤芝的同行还在煞有介事地描述当晚的场景,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老姐妹已经吓得面无血色。
“哼!那个刘丽不就仗着自己娘家人住在这,天天堵在你家门口找麻烦吗,怎么样,平时不积口德,现在死儿子了吧!要我说,她自己留不住男人赖得了谁?他赵大成一个不到四十的男人正是想娘们的时候,谁乐意成天在家对着一个水桶腰的黄脸婆呀,你说是不是呀凤芝,凤芝你想什么呢?跟丢了魂似的!”
罗凤芝回过神勉强笑笑:“没想什么,就是琢磨着今天给我儿子做点什么饭。”按照大仙的吩咐,罗凤芝每次出去卖菜卖肉都是声称是给儿子补身体的。
同行的姐妹咂咂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看来事情是真的了!”
“什么事情?”
“嗨,还能有什么?这两年姐妹们都说你罗凤芝要从良了,不但将上了门的客人往外赶,平时也不爱跟姐儿几个出去玩了,一心在家伺候儿子,要不是咱俩关系好,知道你的白面儿没断,隔三差五在外面也接个活儿,我还真以为你要当个贤妻良母了呢!”
“切!”罗凤芝不屑的笑了一声,心道要不是家里真这个活阎王,她哪儿会把客人往外轰。不过这两年她加着小心伺候,得了好几次赏赐,那些金子换成钱足够她消耗白面儿的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罗凤芝哪里是贤妻良母的料?”
“就是嘛,我也想着你这小*还能缺了男人?不馋死你!”
“知道了你还问?不用听那些小骚蹄子胡说八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年我虽然吸白面,到底攒下了一点,哪用跟那群新入行的一样天天接客讨生活。另外,我也确实不想在家里干活了,终究对孩子的成长不好。”
“说的也是,不过你以前不是讨厌死你家那个拖油瓶了吗,怎么这两年又宠的跟个什么似的?性子换的够快呀!”
“嗨,像你从前劝我的那样,我岁数也不小了,孩子也到了记事的年龄,不得对他好点以后能有个养老送终的。”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别天天打骂孩子的,咱么这一行能有个养老的多不容易,你都不知道私下里有多少姐妹羡慕你能有个儿子呢!”
还羡慕?她天天供这个喜怒无常的活阎王,伺候不好就是一顿要命的折磨,羡慕个屁!
不过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罗凤芝只好强扯着笑脸打哈哈。
这一天,想着屋子里那位多半是和往常一样没个动静,罗凤芝便放心的去外面和新钩上的男人翻云覆雨快活了一通,又拿着从那男人兜里掏出的票子在白面儿刘那逍遥了一下午,这才满眼□□的扭着腰臀回来。
她心里早又成算,手里那几块金子不到迫不得已最好别动它,等老了还能留个养老钱。反正她现在年轻,又缺不得男人的滋润,与其找个相好的还不如去卖。男人不都是那样?跟谁不是跟,那相好的要是没本事还得靠她养,反倒不如那些出来嫖的,既能纾解她的*又能有票子拿,何乐而不为?
骚气四溢的女人哼着小曲开了门看到屋子里的情形,立刻僵在了原地,嗓子也像是被猛然掐住了一般,连个声都吱不出来。
“出去玩够了?”躺在躺椅上的男孩悠悠要了两下,阴沉漆黑的眼睛似笑非笑打量着对方。
罗凤芝哆嗦一下,连忙关上屋子的木门磕磕绊绊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