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嗣懦鋈チ恕
“喂……”宁小丹正想叫住他,却见呆瓜睡眼惺松从屋里开门出来,显然是被刚才两人的争夺和摔酒壶的声音惊醒了。
“阿弥陀佛……”
这时了尘也出现在门口,他看了看屋里的情形,疑惑问道:“这是怎么了?贫僧听到吵闹起来查看,却见柳施主匆匆回房去,问他也不答。”
“没事没事!”宁小丹忙笑着说道:“他俩又争了几句而已,大师你回去继续睡吧?”
“阿弥陀佛,那贫僧告辞了!”了尘不是个啰嗦的人,听宁小丹如此说,双手合十告辞回了房间。
“柳如风这家伙今晚怎么老让人感觉莫名其妙的,有什么特别的事么?”展谓皱眉疑惑问道。
宁小丹心里“咯噔”了一下,忙冲他挥手说道:“还不是你抢他酒闹的,你也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去白莲教那边扛鱼呢!”
“知道了!”展谓点点头,站起身往外走。
宁小丹松了口气,一边抓了把牛肉递给呆瓜,一边又叫住他问道:“对了,今晚你过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展谓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后脑勺,说道:“见你灯亮着,便过来想问你件事,不想遇着柳如风……”
“问我什么事?”宁小丹狐疑问道。
“就是……就是……”展谓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女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屁股上有金钱印的女人?”
“金钱印的女人,怎么回事?”宁小丹看了一眼低头吃牛肉的呆瓜,将剩下的牛肉包起来放好,疑惑问道。
晚上喝太多东西对肠胃可不好,呆瓜吃完见没了便不会再要。
展谓说道:“昨天我回去,听说父亲他们最近调动所有的人在找什么叫‘财神冯’的人,也不知他是男是女,不过说他屁股上有个小小的金钱印,听说来了京城,于是我们的人ji院,澡堂子全都找过了,但都未果。我想着男人堆中没见过这样的人,便猜是不是女人,所以来随口问问!”
宁小丹一听,皱眉问道:“你父亲现在最忙的,应该是救朱兄吧?找那财神冯作什么,难道跟救朱兄有关?”
“这个……”展谓支吾起来,最后说道:“应该也算有关吧?听说那财神冯掌握了什么金矿的密码,若找到他我们便能有很多钱了,那救主子的事应该顺利得多吧?”
宁小丹一听生气了,不满说道:“你父亲在搞什么?救朱兄的事根本不在于钱多钱少,而在于认真谋划没有?他到底认真在救朱兄没有?”
展谓讪讪笑了一下,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安排的,不过想来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就想问一问你,看能不能帮着找到人,那样父亲也好抽出精力来集中救主子……”
“算了算了!”宁小丹想着反正展谓父亲也靠不住,明天自己就要进宫了,懒得管他这么多,挥手冲展谓说道:“夜深了,你回房睡觉吧,明天记得去搬鱼,人家陈教主一片心意,也在救朱兄事上出了力,咱们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好意。”
“知道了!”展谓讪讪出了主屋,回自己房中。
……
黑暗中,柳如风和衣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了尘开门回来睡下,不一会儿轻微的鼾声响起。
“哼,咱们就赌一把!”他轻声冷哼说了一句。
却说宁小丹这边等呆瓜吃完牛肉,又哄着他回去睡下,自己这才吹灯歇下。
谁知睡下快一个时辰了,她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精神头似乎越来越足,困意也没有了,还觉得被子特别厚,捂得她热得都盖不住了。
“好久没下雪,所以天气转暖了吗?”她想,于是起身去掉了一床被子又躺下,却仍觉得身子有些燥热。
“喝着没多少酒味,原来还是有后劲儿的,而且吃的还是牛肉,所以燥热吧?”她翻了个身又想。
又过了一会儿,宁小丹觉得更加燥热了,还口干舌燥,实在睡不着,于是不得不起身出了暖阁找水喝。
刚摸到火折子点上灯,便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她不耐烦问了一声,觉得身子热得自己都有些烦燥起来,心里有股想毁坏什么,冲破什么的**。
“宁表妹……”
柳如风轻悄悄的声音透过安静的黑夜传过来,竟让人觉得性感无比。
这让宁小丹一瞬间竟有想见到他人的冲动,她一边走去开门,一边问道:“刚才你们不是才闹一阵么,现在又怎么了?”
门开了,柳如风涨红了一张脸站在门口,嘴里呼出白雾,焦灼的目光凝聚在宁小丹身上,如一条干涸的鱼,而宁小丹便是那清凉的水流。
“宁表妹……”又是一声轻唤,柳如风踏进门里来。
宁小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她似乎感觉到此时的柳如风就是一团火,而她自己,还没挨着他便就要燃烧起来似的。
今天是怎么了?
她看着柳如风那仙好看的脸,心想:怎么今天的柳如风看起来特别顺眼?特别好看?
……………………
为了看春晚,今天早早码好了一章,老时间送上,祝亲们马年快乐,万事如意,马到成功!RS
☆、第45章 完了完了
“宁表妹……”柳如风颤抖着向她伸过手来,目光是那么的热切,如光,如电,宁小丹觉得似乎要穿透自己身体似的。
“我喜欢你!”柳如风突然一把抱住她。
“别……”宁小丹嘴里理智地拒绝着,燥热的身子却向往着柳如风那一抱的冰冷。
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她用残存的理智努力地想着,却是得不到答案。
“宁表妹……我爱你!”柳如风的唇落到宁小丹干裂的唇上。
“柳如风,你干什么?”宁小丹想大声喝斥,却发现自己唇间吐出的声音细若蚊蝇,舌尖却渴望着柳如风带给自己的那份清凉。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那酒……完了,今晚要被柳如风这家伙给祸害了不成?
想起上次在金陵抱善寺中毒的经验,宁小丹一边拼命推着柳如风,一边正要狠心咬破自己舌头,突听门口一声惊呼:“柳施主,你这是干什么?”
宁小丹努力转过头去,却是了尘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和柳如风抱在一起。
好了,好了,救兵来了!
宁小丹这么一想,身子放松下来,舌头也舍不得咬了。
“阿弥陀佛……”了尘一步跨进门来,一把拉开柳如风和宁小丹,嘴里叹道:“造孽啊造孽……”
“宁表妹……我喜欢你!”柳如风一边挣扎着摆脱了尘,一边向宁小丹伸手,嘴里不住叫道:“你别走……别进宫……朱复有什么好?你跟我做夫妻,我一辈子对你好!”
“阿弥陀佛,柳施主你清醒点儿!”了尘一边念叨着,一边推着他往外走:“这是中了yin/药啊,回厢房贫僧替你扎上几针!”
“有劳……大师了……”宁小丹甩下一句话,也不管了尘听没听见,便挣扎着奔进里屋,回到小暖阁。
坐回到床上,她觉得身子愈发火热起来,不过听到外面了尘不住念着“阿弥陀佛”和柳如风的叫喊声渐渐远去,她放下心来。
柳如风这臭家伙,居然下春/药害她,明天定然饶不了他!
宁小丹一边躺回床上气愤愤想着,一边不自觉搂紧了棉被蹭着自己的身子。
这感觉真是难受!老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要抱紧什么,贴紧什么,又象要冲破什么!
棉被太软了,蹭着不过瘾啊!
枕头!
宁小丹拉过枕头来,紧紧夹在腿间。
“嗯……”舒服多了,她的唇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软软的声音来,吓了她自己一跳。
怎么办?这应该是春药的效力发挥出来了。
听说吃了春药不交合,人会死啊!自己会不会死?
妈呀,好热啊!棉衣穿着真热!
脱了脱了!
还是燥热!打春了,天气暖和起来了?
不,好象是因为自己喝了放春/药的酒,中毒了……好象了尘拉走了柳如风。
柳如风?他长得真好看,声音也好听……他亲了自己,那唇……那坏蛋……
妈妈啊,这热的感觉真难受……谁来拯救她?谁给她水喝?……要是朱复在就好了,反正自己都是要嫁给他的,就当先上车后买票得了,这在现代很正常……她是现代人,她不用顾忌太多的……婚前性/行为很正常……
朱复,朱复在哪里?快来救我!
宁小丹将枕头夹得死紧,怀里还将棉被揉成一团,精神很亢奋,意识却不清楚起来。
“宁小弟……”一个声音传来。
朱复……朱复来了!
“朱兄,我想你!”宁小丹看着走近自己床边的“朱复”,向他伸过赤祼的手臂去:“朱兄,你总算回来了,我正想进宫救你呢!”
“宁小弟……”
“朱兄,你救救我,我渴死了,你给我水喝!”宁小丹想坐起来。
“宁小弟……”“朱复”却向她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如海浪扑向露出那么一点儿的礁石……
“朱兄,嘻嘻~~你好凉快!”宁小丹张开怀抱迎接着汹涌的海浪,觉得心里欢喜无比。
“宁小弟……我喜欢你!”
“嗯……朱兄,其实我也喜欢你……咱们结婚好不好?”
“好!”
“记得一辈子只能娶我一个哦~~”
“好!”
……
屋外寒气逼人,屋里床上的两人却火热似夏,呢喃的话语,粗重的喘息,让外间的呆瓜睡得并不安稳……
不过大约睡前吃了酱牛肉肚子饱饱的缘故,尽管睡得再不安稳,尽管老觉得有人打架喘息累着呻吟的声音,他也懒得起床拍着手叫好玩儿。
……
而了尘的厢房里,他却忙碌了一夜,先是忙着制服力气变得比较大的柳如风,不让他嘴里喊着宁小丹的名字,动不动就抱着自己亲吻;
然后他终于将柳如风捆在了床上,将他全身脱得精光,接着便轻松多了,扎针,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扎。
必须这样,吃了yin/药的人,不找人交合,真的会死人,不过好在阿弥陀佛,他了尘会救扎银针救人,帮他行气排毒,明天柳如风不会死了!
鸡叫时分,累了大半夜的了尘看着安静睡着的柳如风,终于擦着汗水在炕上坐下来。
好了,柳如风终于恢复正常了,他也可以躺倒睡一睡了。
可就在了尘躺下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宁小丹,中了yin、药没有?
似乎看见她双脸驼红来着……万一她也中了毒怎么办?自己不能脱光了她的衣服帮她扎银针啊!
不对,应该没有中毒,看她头脑挺清醒的……好象还跟自己说话来着……对,女人害羞脸也会红啊!被柳如风这话抱着亲,她一定是害羞了。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南无阿弥陀佛啊!
了尘睡着之前,庆幸地想着。
但了尘并没有睡多久,他便被柳如风的大叫声惊醒。
“放开我,快放开我,谁将我绑了起来?”柳如风在床上挣扎着,厚厚的棉被差点儿被他踢下床来。
“阿弥陀佛……柳施主你好些了?”了尘一边替他解着手脚上的绳子,一边关心问道。
还未得到解放,柳如风便着急问道:“大师,昨晚我干什么了?我轻薄了宁表妹没有?”
“阿弥陀佛,柳如风确实轻薄了宁施主……”了尘说道。
柳如风面露喜色,但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开,便听了尘又说道:“幸好贫僧到得及时,还没有铸成大错!”
“没有铸成大错?”柳如风愣愣问道:“这么说我和宁表妹并没有……房事?”
“阿弥陀佛……幸好没有,如果不是昨晚贫僧查觉你有异样,于是睡得警醒些,然后见你起床,便跟过去瞧瞧,不然……”了尘将将绑着柳如风手臂的绳子解了扔在一边,又去解捆绑他脚上的绳子,摇着头叹道:“后果不堪设想啊!”
“真的没有?”柳如风哭丧着一张脸喃喃问道。
“阿弥陀佛,真的没有!”了尘将解下的绳子扔到地上,又微笑说道:“幸好贫僧会施针解yin毒,不然柳施主只怕要受罪了!”
“这么说我的毒是你解的?”柳如风一把抓住他问道。
“阿弥陀佛,是贫僧!”了尘答道。
柳如风又急急问道:“那宁表妹身上的毒呢?”
“宁施主她……也中了毒么?”了尘惊讶问着,隐隐有什么事情不妙!
“哎呀,你还不知道么?”柳如风掀开被子爬起来就要走:“完了完了!”
“柳施主,你还光着身子呢!”了尘忙叫道。
柳如风低头一瞧自己,这才觉出身上的冷意来,忙扯了床头的中衣穿上,又披上棉袍,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道:“完了完了,也不知道便宜了那小子没有?不过若没有他,宁表妹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