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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娘开店多年,阅人无数,一般女扮男妆自是一眼便可瞧出。
但宁小丹来自现代,眼界自是不同,要学男孩子易如反掌,行为举止也甚是开放自然,这老板娘哪里瞧得出来,因此才有疑惑。
柳如风忙笑着问道:“那老板娘到底是认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这……”老板娘迟疑不定,想了想,却冲柳如风一甩香帕,向柳如风偎过去,娇笑挑逗道:“公子说他是男,他便是男,公子说他是女,她便是女了,奴家都听公子,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办,任公子拿捏呢!”说完,又冲柳如风抛了个媚眼。
柳如风忙站起身来,将椅子让给她,假意扶了扶,不动声色笑道:“老板娘你站得乏了吧,莫摔倒了,你先坐下听我说!”
老板娘只得顺势坐了下来,假意捶着自己双腿道:“多谢公子让坐,奴家正累呢,公子有什么话管说吧!”
柳如风笑道:“我与老板娘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老板娘忘了捶腿,疑惑问道。
“我们就赌那瘦弱公子是男人还是女人!”柳如风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好赌……”老板娘说到一半,却很醒悟过来,站起身来,又冲柳如风一甩香帕,嗔骂道:“我明白了,公子真是不厚道!明明是自己想知道那公子是男是女,想借老娘口打探,却一个劲儿跟老娘弯弯绕!”
柳如风当然不承认,只笑道:“小生真是好奇而已,心想若是他是个女子,着了那女装应该也算国色,所以就想寻个人打打赌。”
老板娘轻“呸”了一声,冷笑道:“你们男人心思,老娘哪有不懂,公子定是看上了那小倌儿,就想知道他是男是女,然后便于上手吧?”
不待柳如风回答,她又缓了脸色,冲他抛了个媚眼,笑道:“公子何须借用打赌来赚我帮忙,若是公子许我好处,我自有办法辨她雌雄!”
这老板娘正愁找不到法子将柳如风勾上手呢,如今可是个好机会,她要让他自觉自愿地爬上她床。
“哦?”柳如风疑惑看着老板娘,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能辨他雌雄?”
他本来打算借打赌之事,让老板娘支个伙计借送茶之名靠近宁小丹,然后假意失手,将他衣物淋湿,让这伙计故意去拍宁小丹胸部,看他反应即知他是男是女。
这种烂事儿只能由别人来做,而他自己却不能出面,不然如果宁小丹真万一要是个女话,他还得她面前留点好印象好将她骗回教里呢!
也正因为如此,柳如风查起宁小丹性别真相来,总是有些投鼠忌器,令他很是头疼。
如今他见老板娘一副胸有成竹样子,他倒想听听她怎么说。
不想老板娘却故意卖关子,神秘笑道:“这个公子无须问,包你事成就是,只是这赌注……咱们可得好好商量商量!”
说完,她又向柳如风抛了个媚眼,也将自己对他欲/望赤/裸裸地抛了过去。
“那个好说!”柳如风竭力忍着恶心感觉,笑着说道:“等老板娘辨出他雌雄来,我定有重谢!”
“怎样重谢?”老板娘追问道。
柳如风顿了顿,干笑着说道:“本公子有是银子,老板娘到时只管开口!”
柳如风不是不知道老板娘想要什么,可是这老板娘虽有些姿色,比起他见过那些天香国色来,实是有云泥之别,想着自己要委身于她,他实是有些恶心。
况且其实柳如风真不是个好色之人,以前那些欢好女子,要么是吵着闹着自愿送上门,要么是出于教里任务,他不得不去应付。真正与他情投意合,让他追着恋着,心甘情愿喜爱,还真数不出一个来。
人都是如此,自己愿意做事情,哪怕辛苦劳累,却也甘之如饴,自己不愿做,别人强而给之,反而避之如祸。
这柳如风也是如此,要看貌美,他找面镜子来就是了,哪一个女子比得上他相貌?
要找个解闷,是一抓一大把,全都心甘情愿,哪一个会狠得下心来拒绝他请求?
别男人辛苦追求花前月下,美人垂爱,对他来说就让吃饭睡觉那么稀松平常。
所以他打心眼儿里不喜欢教里安排什么引诱女子任务,但他这人除了相貌无双,还真找不出什么别长处来,所以后只得将以色诱人发展成为自己看家本领了。
正因为如此,柳如风能有不使出这看家本领机会,他是绝对不会使出,哪怕那女人貌若天仙,温柔解语,他也不曾动心,不要说象这老板娘这样庸脂俗粉了。
所以听老板娘说要赌注,他便想用银两来打发她。
但老板娘开了这偌大一个客栈并不缺钱,又铁了心要将他勾到手,因此哪是钱可以打发得了?
“公子说笑了,”只听老板娘冷笑道:“老娘开这么大间客栈,银子也有是呢!公子想要,也是管开口,只要能让老娘满意,定不吝啬!”
“这……”柳如风迟疑了一下,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那老板娘要下如何谢你?”
☆、第44章 学牌
老板娘一听,得意一笑,一双媚眼不再隐藏情绪,眼里全是对柳如风渴望,她紧紧盯着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仿佛他已经成了她囊中之物。
“公子……”她嗲了声气笑道:“奴家要什么,公子还不知晓么?”
“呃……下是真不知晓老板娘所需!”柳如风狠了狠,决定继续装下去。
老板娘掩嘴娇笑了两声,抛给他一个媚眼,不再打哑谜,低声笑着说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自小有个痒病,每每睡到夜半三身暖时,身子便痒起来,得有个人挠一挠才舒服呢!以前是我家相公帮助,可后来我家相公去了,唉……可怜我自己一双手忙不过来不说,还总有挠不到地方,所以……如果事成,公子能否帮上奴家一晚,让奴家畅一回?”
饶是这老板娘再大胆,但毕竟是女人家,总是有个廉耻,要她大大方方说出让柳如风陪床干那勾当话,她终是开不了口,所以才编出这番有痒病话来。
柳如风一听,笑着说道:“原来老板娘要求如此简单,这个自是没有问题,到时下定当效力,你只管照我意思做事就是!不过……他是男是女,得我亲见才成,不然你随便说一说诳我我也不知呢!”
老板娘见他答应,顿时心花怒放,高兴道:“放心吧,包你事成!不过咱们丑话说前头,若他真是个貌美女子,你看了她身子后只想着她,到时别舍不得陪我!”
“怎么会?”柳如风笑着承诺:“本公子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只管放宽心吧!”
“好,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老板娘拿出生意人豪气来,不再拢谎耘陌濉p》 “小生静候佳音!”柳如风冲老板娘拱拱手,满意而去。
看老板娘胸有成竹样子,那家伙是男是女定然很就见分晓,到时,他只需坐收渔利就成。
至于承诺老板娘报酬嘛,哼,那是绝对不可能给!
柳如风想好了,如果老板娘不能完成任务,那自不必说,如果她能完成,到时他或者拍拍屁股走人,给她来个死不认帐;或者就按她说,半夜跑去替她挠挠痒得了!
不过那绝对是真挠痒痒!
柳如风相信自己也绝对能做得到,不是因为他是柳下惠,也不是因为他性方面有问题,而是常常蜂涌而至女人早已让他有些厌烦。
模样好,性格好而高雅女人他姑且还有点“性”趣,至于老板娘这种眼角都生出细纹来,又早已被不知多少男人无数次操练过女人,他是怎么也提不起“性”趣来。
想着也许任务很就要结束了,柳如风美滋滋上楼去,又美滋滋回自己房里,收拾收拾准备早些睡下,养足精神等老板娘事成来叫自己看好戏。
不想他刚躺下,却听到有人敲房门声音。
“柳兄,柳兄……”似乎是朱复声音。
柳如风一骨碌爬起来,打开房门,正是朱复和宁小丹站门口,朱复眼光倒热切,宁小丹却一脸不情不愿。
“什么事?”柳如风很是好奇他们刚才明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现却又怎么突然主动来找他了?
“呃……”朱复显然对自己态度转变还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问道:“柳兄不是想学扑克牌么,现学如何?”
“哦?……宁小弟有时间教我了?”柳如风大为惊讶,他看向宁小丹,心想他刚才不是说不愿教自己么,怎么现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宁小丹见他犹豫,不耐烦起来,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说道:“你爱学不学,要不是展谓耍大牌儿,喝了酒便睡觉,还轮不上你呢!”说完,她拉着朱复便走。
但走了两步,她却又转过头来,冲他说道:“对了,如果你要过来,得先洗个澡把你身上味儿去掉了才能过来,不然不让你进门!”
朱复生怕柳如风不来,一边被宁小丹拉着走,一边回头叮嘱柳如风:“柳兄你一定要过来啊,我们都房间里等你,点儿!”
柳如风忙答道:“放心吧,小弟收拾收拾马上就过来!”
本来想靠老板娘,现好不容易逮着个跟他们套近乎机会了,他怎么不去?
一定要去!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一定要去!
只是……
柳如风牵起衣袖到自己鼻尖闻了闻,自言自语道:“我身上没什么怪味儿啊?怎么那神医一脸嫌恶表情?”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柳如风还是吩咐店小二从速送桶水过来,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才步向朱复他们住南楼赶去。
不过到时,他却稳了稳情绪,整了整衣冠,装作很悠闲,很从容样子过去。
四间房中,一间大开了门,柳如风走过,便见朱复和宁小丹坐一张桌子上,手里举着一些竹片,然后一张一张抽出来往桌上放,首尾相接,仿佛给竹片排队一般。
桌子旁边,放着一壶酒,半碟卤花生米和还剩几个枣纸包。
那神医身后,站着他呆傻哥哥,正拿了一把团扇,傻笑给他打着扇。
而展谓,却躺床上,脸朝里,似乎已经睡着了。
朱复转眼看见柳如风,忙放下手中竹牌,高兴过来拉他道:“柳兄进来,进来,等你好半天了!”
比起这两天冷遇,柳如风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朱复拉扯下,他一步跨进屋里。
宁小丹见他进来,面上有些不高兴,将手里竹牌往桌上一放,冲朱复说道:“朱兄,你先教他认牌吧,我回房困一会儿,教会了他再过来叫我!”
朱复忙点点头。
宁小丹于是不再看柳如风,转身便走,呆瓜一惯是她跟屁虫,见她出门,忙也跟上。
就算这柳如风再迟钝,再不愿相信,他也瞧出来了,这神医不仅不待见他,还很讨厌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这家伙不仅是个男人,还眼睛有问题吧?要知道他柳如风这相貌,不仅吸引那女人,男人见着自己也巴望三分呢?他却对自己不理不睬,还很讨厌样子,不是眼睛有问题是什么?
“柳兄,坐下,我教你认牌吧!”朱复冲他说道。
柳如风回过神来,桌边坐了下来,他这才看清,桌上那些薄竹片,每张上面都写了一个数字,中间还画了一个奇怪图案。
那图案有心形,有窗棱形,还有梅花形。
“朱兄,这是什么?”柳如风翻着那些竹片问道。
“这叫牌!”朱复开始教柳如风认起牌来。
☆、第45章 你全家都是女人
宁小丹回了房,并无睡意,她说睡觉,不过是想量躲开那柳如风罢了。
他们做好牌,宁小丹本想叫展谓一起过来玩现代“斗地主”,不想展谓却推说累了,倒床便睡,也不理他们,呆瓜又傻傻,教他只怕也需要许多功夫,别说玩了。于是两个人只能玩“拖拉机”,一点也不好玩儿,宁小丹便有想撤牌心思。
朱复兴趣正浓,非要坚持去请柳如风过来,并答应今日玩过牌后,明日一大早就走,又向上次那样丢下柳如风,不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宁小丹拗不过,想着现代时,因为高考,她妈妈已经禁了她一年玩耍,别说玩牌了,如今有牌手,不禁有些手痒,也想玩一玩,便只好答应了。
但她终还是不想与柳如风共处一室,他身上香味不说,就怕处得久了,他怀疑自己是个女孩子来。
房里闲坐了一小会儿,宁小丹又不安起来,心想:若是他背后跟朱复说我是个女孩子,那还得了?连当面驳斥也不成了,岂不是由他跟朱复乱说?
这样想着,宁小丹又站了起来,急急领了呆瓜过去查看,还好,两人正一个教,一个学,并没说其他闲话,宁小丹松了口气。
朱复回头见宁小丹又回来,奇怪问道:“丹弟怎么不多息一会儿?”
宁小丹假意鄙夷地看了柳如风一眼,不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