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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打好算盘:上船时自己记着离宁小丹近些就是了,这样两人一起掉下河,不管宁小丹会不会水,他直接过去摸她就是,船家见有人救,自然不会管,其他人,船家爱救谁救谁,一点儿也不影响他计划!
船家听柳如风如此说,不再有丝毫怀疑,高兴将银两收进袖里,笑着说道:“那公子你就放宽心吧,老汉一定帮公子羸了这场赌局!”
柳如风见他答应,心里欢喜,担心自己这儿待久了朱复他们赶来,忙别过船家,又提着灯笼赶回温府。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温家大门已经关上,不过还好旁边留了个小门开着。
柳如风忙从小门进去,正巧先前帮他们通传那个矮个家丁迎出来,见了他高兴说道:“柳公子,老爷正叫小人出去寻你呢,不想你已经回来了!”
柳如风一听,高兴问道:“你家老爷回来了?”
听家丁意思,这家人显然已经同意收留朱复他们住宿了。
“是!”那家丁答道:“老爷回来见家里来了几位客人,很是高兴,此刻正陪客人厅里说话呢,又听说还差个柳公子,于是担心公子路生,所以让小人出来寻找!”
“你家老爷有心了!”柳如风忙客气说道:“我这就去谢过他!”
“请!”家丁前面带路,柳如风跟着他穿过院子,踏进堂厅。
果然,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个衣着华贵,身体魁梧黑面男子,看他年龄,正值中年,与朱复几个谈笑风生,听他声音很是洪亮,想来便是温庄主了。
他旁边,坐着一富态妇人,穿金戴银,雍容大方,脸上略施薄粉,笑意盎然,看得出来年轻时也是美人一个,也正颇有兴致地听着朱复几人说话,柳如风猜想定是温夫人。
“老爷,夫人,柳公子自己回来了,小人门口接到!”家丁禀报着自己任务。
那老爷转过头来,看向柳如风,不由眼前一亮,觉得先前昏黑厅堂门口此时似乎也大亮起来。
见温老爷呆愣着,旁边温夫人忙招呼道:“柳公子进来坐下!”
柳如风拱手谢过,走到客位挨着展谓坐下了。
“柳兄玉佩找到了没有?”朱复迫不及待关心问道。
柳如风点点头,将手向他一摊开,一枚精致玉佩赫然手上,只听他笑着说道:“真是庆幸,一去就找着了,也没费多少功夫!”
朱复替他高兴,笑着说道:“柳兄家传东西,自是有灵性,所以丢不了!”
柳如风笑了笑,将玉佩小心收好。
温庄主此时已恢复常态,他左左右右看了五人一圈,脸上是欣赏之色,嘴里发出爽朗笑声。
“老爷……”温夫人拉了拉丈夫衣摆,递了个眼色。
那温庄主省悟过来,大声叫道:“来人,去跟小姐说一声,就说客人们都聚齐了,让她将精心泡制香茶送上来吧!”
“是!”一个丫环答应着进了里屋。
宁小丹心里酸酸地想:怪不得这坐了好一会儿不见看茶,原来是等着柳如风呢!看来人长得帅气就是不一样啊!这福利待遇一样也落不下。
一会儿,只见厅堂那边帘子一动,一个清清脆脆声音禀道:“爹爹,女儿将茶泡好了!”
温庄主答道:“送上来吧!”
“是……”那边低低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便见丫环帮着掀开帘子,一个身穿白裳绿裙,脚着金缕小绣鞋,乌发高挽,蝶饰轻颤,步摇轻晃女子,托着个茶盘进帘来,那托茶盘之手,肤色如玉,嫩似青葱。
虽然因为距离较远,那女子进了帘里几步便不再近前,只将茶盘递与接应丫环,又低眉垂首,不能细细端详其面目,但却隐约看出是个绝色美女。
宁小丹有些失望,自从穿越以来,她还没有正二八经看过一个真正大家闺秀呢!那些未婚貌美女子,大都养深闺里,机会极少。这里有一个,却躲躲藏藏,一点也看不清楚。
那温小姐递了茶盘,便低首回帘里去了,丫环自端了她泡茶一一放到宁小丹他们面前。
宁小丹端起尝了一口,也不知是因为古代无污染缘故,还是这温小姐茶技真高超,那茶清香扑鼻,喝了一口便似乎让人神清气爽起来。
“不温不火,茶香扑鼻,入口唇齿留香,真是好茶,真是好手艺!”朱复那边已经做出评价了。
柳如风也点头微笑道:“确是好茶,温小姐巧手兰心,才泡得出这样好茶来!”
宁小丹听得撇嘴,什么巧手兰心?这柳如风见人家长得漂亮,所以马屁一大堆吧!
再看展谓,哪管什么好茶歹茶,一杯茶早已被他一口气喝了个底儿朝天,也不知刚才大鱼大肉抢吃了多少,现才如此口渴!
人家呆瓜喝相虽不好看,也尚剩大半杯茶呢,哪里象他那样“牛饮”?他真是连楚留香,西门吹雪一点影子也没有,连个憨直可爱郭靖也比不上!
☆、第54章 选婿
宁小丹这边感叹不已,那边温庄主已经吩咐女儿弹琴助兴了。
很,帘里传出“叮叮咚咚”声音,这炎热夏季里,居然不觉得琴声扰人,反而让人觉得那琴声仿佛春风一般让人心静清凉。
宁小丹见朱复和柳如风都听得认真,不过偏偏温庄主是个破坏气氛。
只见他拍了拍大腿,高兴地与几人攀谈起来:“老夫久居乡里,好久没有见到象几位这样相貌好而谈吐不俗男子了!”
朱复忙代表大家谦虚拱手道:“员外过奖了!”
宁小丹有些纳闷,她总觉得这温家夫妇奇奇怪怪,先前好酒好菜招待不说,后来温庄主回来后,先前院子里见了他们还有些冷淡,但他回了趟屋里出来态度就不一样了。
他不仅笑脸相迎,热情地将他们客气地请到厅堂,又请出温夫人陪坐,问年龄家世,问来处去处等等,东问西问,仿佛巴不得将几个情况全部摸得一清二楚似,现又让自己女儿故意出来露个脸,展示一下才艺,也不知他们想干什么?
“公子不必过谦!”只见温庄主摇头叹道:“实不相瞒,小女正值二八适婚年龄,你们方才也看见了,相貌虽说不上闭月羞花,但这十里八乡也算是数一数二,那琴棋书画自是不必说了!可惜老夫挑来拣去,要寻个象几位这样趁意女婿,却是一个也找不到,真是气死人了!”
宁小丹一听温庄主这话,登时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温庄主夫妇如此热情,又让女儿出来露脸示才艺,原来是想他们中挑个女婿啊!
她忙看向朱复,朱复也回头看向她,显然他也已经听明白了温庄主意思。
朱复见宁小丹一脸了然,又转头看展谓。
展谓一介武夫,平生讨厌听读书人酸溜溜,叽叽歪歪说话,而且他这人又是一根筋儿,除了保护朱复,其余什么也不关心。
因此每当朱复与别人讲话时,他只眼观鼻,鼻观心,表面看他老实坐着听人谈话,其实众人所说话,从他左边耳朵灌了进去,“嗖”地一下又从他右边耳朵飞出去了,从来不曾拐个弯,去他脑子里过一过。
所以此刻温庄主说了什么,他根本没有注意,不曾细想,只是见朱复突然转头看向自己,他不明所以,疑惑地回看着朱复。
朱复知他性情,懒得理他,看向他旁边柳如风。
柳如风是何等人物,那自荐枕席,自动投怀送抱情况可是见得多了,岂会听不懂温庄主话里话外意思。
不过他却正襟端坐,一脸无辜,似乎温庄主刚才那番话真只是一个老头儿找不到中意女婿时而随便发几句牢骚而已,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朱复何等聪明,见柳如风如此,心中豁然开朗,也学着他样子,脸上挂着淡然笑,安慰温庄主道:“员外不必忧心,想是令嫒姻缘未到而已,待月老得了空闲,自会牵了你家良婿来给你!”
“朱公子所言极是!”温夫人笑着接过话道:“老妇今日早起,便听院中树上喜鹊喳喳,也不知是不是月老得了空闲给我们送女婿来呢?”
“呃……”听温夫人说得如此露骨,朱复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了,只好讪讪笑着。
那温庄主见状,干脆说道:“各位公子是明白人,我也不打甚么哑谜了,老夫膝下就此一女,极是珍爱,我家夫人瞧着几位公子生得好相貌,所以有意你等中间招一女婿,将来继承我这万千家业,这样我二人也老有所靠,几位公子意下如何?”
宁小丹先前听温庄主说要招婿,唯恐他点到自己暴露了女儿之身,所以有些担心,此时听他说还能继承万千家业,竟羡慕起来。
她一个穿越过来幸存灵魂而已,无父无母无牵挂,无产无业无身家,还不得不四处奔波,疲于逃亡。
如果她真是个男人,娶了温小姐,妻美贤惠,田园美景,鲜空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何等逍遥自,那才是真正米虫生活!
可惜了她是个女儿身啊!
宁小丹这边遗憾感叹,柳如风那边已经开口拒绝了,只见他摆手说道:“温小姐确貌美贤惠,可惜柳某老家已经定下了亲事,只等柳某赴考回去便完婚,所以万万不成!”
柳如风话音刚落,帘里琴声骤然停了下来,温夫人忙咳嗽了两声,立即,那琴声又“叮叮咚咚”响了起来,不过宁小丹听着却似乎不如先前那么清心了。
温庄主听柳如风拒绝,脸上现出失望神色来,但很,他们又转头看向朱复。
朱复忙也拱手说道:“柳兄可惜,下也很遗憾,告员外:小生老家已经娶过亲了,家中有贤妻一名,虽慕小姐风采,却是无缘成亲!”
朱复话音一落,帘里琴声拐了拐,终还是“叮叮咚咚”地又继续了下去。
温夫人此时满心遗憾,女儿琴声变化,这次她倒没有注意到。
几人中她见朱复是老成稳重,气宇不凡,所以中意也是他,不想却听他说连亲也结过了,自己女儿又是绝不能嫁过去作小,所以很是绝望。
宁小丹与朱复一路行来也有些时日了,却从未听他提过半句家里妻子,现突然听他说已经娶妻了,满脸惊讶地看着他,心里竟有几丝失落。
“柳公子和朱公子与小女没有缘份,那展公子呢?”听温庄主已经问展谓了。
其实几人中间,温庄主相中女婿人选是展谓。
温庄主自己是个武夫,个性率直,虽初通文墨,只不太喜欢跟文人打交道,所以他却不太喜欢其余三人,觉得能配自己女儿,非展谓莫属。
不过女儿和夫人喜欢,他也没有办法,所以听到柳如风和朱复拒绝后,他便迫不及待地问展谓了。
不想展谓直摇头,不满说道:“你们别打我主意!我已经发过誓了,一辈子主子走到哪里,我展谓就跟到哪里,什么娶妻生子,我展谓做梦也没有想过,也不会想,你们绝了那心思吧!”
温庄主个性爽直,知道展谓既然这么说,定是没戏,失望之余,不得不转向宁小丹。
女儿总要嫁一个吧,他中意不答应就算了,拉个女儿喜欢也不错。
这宁小公子虽说身材矮小了些,但看着却是个机灵懂事,相貌也不错,如果女儿能配他,倒也不亏。
☆、第55章 替兄作媒
宁小丹见温庄主看着自己,有些好笑,心想:我倒是想娶你家女儿,做个逍遥员外呢,可惜阴阳不对!
“宁公子,要不你留我这庄子里如何?”温庄主开口问道。
“好啊!”宁小丹笑着一口答应道。
温庄主一听大喜,忙追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宁小丹笑着答道:“小生求之不得!”
宁小丹话音刚落,朱复便着急拉着她手道:“丹弟,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这朱复自从与宁小丹认识以来,相处很是投机愉,不自觉已经感情深厚,所以常不自觉希望两人能永远这么好下去,只想一辈子不分开。
哪曾想宁小丹却突然说要留这里,不再与他同行,这让他如闻霹雳,很是惊慌,因此顾不得其他,忙旁提醒宁小丹。
朱复身边展谓也看向宁小丹,眼神有些迷惘。
他与朱复不同,自从认识宁小丹以来,他平静单纯生活方式全变了样。
一路行来,有了宁小丹同行,他不太爱用脑袋瓜子不得不随时动起来,想着办法让朱复不要太过于依赖宁小丹;他长久不用舌头也不得不用起来,以应付宁小丹常常表现出来尖牙利嘴;
他好脾气也不得不常常收起来,拿出坏脾气对付宁小丹时常挑衅和制止他一些稀奇古怪而又对朱复安全不利想法!
总之,这一路行来,因为有了宁小丹,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除了保护朱复人身安全,还得抽出时间和精力来对付她!
自从有了宁小丹同行,他就没有安静过,轻松过一天!
现,这个害人精、闯祸包突然说要留下来不跟他们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