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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不断袖你别管,总之你千万别插手我和丹弟的事就是了!还有,你以后说话也对她客气一点才行!”
如果丹妹能答应嫁给他的话,那从他和展谓的主仆关系上来讲,她以后就是展谓的主母,展谓自然应该在礼法上对她客气一点;而就算从他和展谓的兄弟情义上讲。丹妹以后也会是展谓的兄嫂,作为兄弟的展谓也应该对她客气一点儿。
“主子怎么这样说!”展谓却急了,嚷嚷道:“你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若真喜欢上了男人。你们朱家这一脉可就断了根了,这可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你怎么对得起你们朱家几辈人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你又让我如何对得起我们展家多年来的辛苦守护?我……”
说着说着,展谓越来越激动,哭丧着脸往椅子上一坐,责问朱复道:“主子你让我回去怎么跟我父亲交待?你知道他的脾气。他还不把我打死!””
朱复哭笑不得,忙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们朱家的血脉绝不可能断在我手里,你们展家多年的守护也不会白费,我已经没有机会成断袖了!”
展谓愣了愣,抬起头看向朱复,想着他刚才进来时怏怏的表情,疑惑问道:“主子什么意思?莫非宁丹那小子不喜欢你?”
“谁说她不喜欢我?”朱复想着这种可能性,心里便不舒服,他变得不耐烦起来,瞪向展谓道:“你别问这么多,总之我和丹弟的事你别管,你现在下楼去看看柳兄点的酒席好了没有吧!”
“不行,我不能让你娶个男人回家,我要阻止你!”展谓赖着不走,一脸的刚毅,仿佛他是正义的化身。
朱复哭笑不得,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娶男人回家的,我一定娶个漂亮的女人回去!”朱复答道。
他喜欢的宁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他当然能响当当地答应展谓地要求。
“哦?……”展谓狐疑地看着他,他没想到朱复会答应这么爽快,主子对宁丹那小子的情义,是明明白白摆着的,他真的只是喜欢而不娶他?
莫非他们两人已经达成某种协议?
如果主子只是跟宁丹那小子玩玩感情,而不动真格的话,那样就断不了朱家的香火了?那么自己还该不该阻止主子呢?
“鹅什么鹅,还鸭呢,赶紧滚下楼去!”展谓骂道。
“哦……”展谓挠了挠头,纠结着下楼去了。
厅堂里的柳如风看他心事重重下楼来,好奇问道:“展兄怎么了?好象有心事的样子?”
展谓这人,一向大大咧咧,天塌下来有被盖,很少见他这个样子。
“唉……”展谓叹口气坐下,想了想,问他道:“柳如风,你说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那这个男人还会不会再娶别的女人?”
柳如风愣了愣,想起喜欢自己的宁小丹来,试探问道:“展兄什么意思?”
展谓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家主子好象跟宁丹那小子搅到一块儿了!”
“啊!”柳如风瞪大了双眼,惊讶之余,心里冷嗖嗖的。
上午,他一个人在房里想了半天,终于拿出主意来,他想:自己自从接了这趟任务过后,已经出了不少的丑,也不知教里的人怎样看他?
如果要想回去不被其他堂主笑话,他得将宁丹弄回教里去才行,不管他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反正她是神医,将他弄回去,他的任务就算完成的圆满,到时便没人再笑他了,而且教主还一定会给他重重的奖赏!
但怎样将宁丹弄回教里去呢?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自己当诱饵,使个美男计,利用宁丹对他的感情,将他骗回教里去,只是……
柳如风现在就只是想想这个主意而已,就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他对男男之爱,真的是很排斥啊!
但为了任务,他无论如何得克服了自己这种排斥心理,将那宁丹哄得团团转才行!
所以宁小丹他们回来后,柳如风便鼓起勇气关心问候了宁小丹一句,不想宁小丹那眼神,差点恶心死他了!
他仓惶逃下楼来,正盘算着是不是放弃“美男计”,想想别的办法,却不想展谓下来告诉他这个不幸的消息。
如果朱复真的跟宁丹好上,那自己的“美男计”也用不上了,最后一条道堵上,那自己如何才能将宁丹骗回教里?
展谓见他那惊讶的样子,想着朱复说不会娶男人回家的话,抱着几丝希望问道:“你啊什么啊……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两个不可能是断袖?”
“呃……”柳如风愣了愣,想着宁小丹在天香楼说的那些喜欢自己的话,忙摇头道:“不,不是,既然展兄都看出来了,那他们就一定是!”
“是么?”展谓很是失望,问道:“那你看出来了没有?”
柳如风想了想,严肃说道:“我也看出来一些,但没敢说!”
虽然柳如风觉得以前宁小丹与展谓的交往很正常,但既然宁小丹是那样的人,他都在勾搭自己了,肯定一定也暗暗勾搭了朱复,所以他才这么笃定。
而且他看展谓好象很不想朱复与宁丹好的样子,他得借机离间展谓与宁丹的关系才行,所以就算没看出来,他也得说看出来了。
“那柳兄你说怎么办?如果我主子喜欢宁丹那小子,然后不娶女人的话,朱家的香火可就断了!”展谓很是着急,连对柳如风的称谓也变得亲切起来。
柳如风一听,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展谓担心的是这个!那就好办了,这下他就有办法利用展谓对宁小丹的厌恶而将宁小丹弄回教里了!
“是啊,真是个大麻烦啊!”柳如风故意叹气说道:“看朱兄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被人知道是个断袖,只怕展兄作为仆人,也跟着面上无光了!”
虽然柳如风不知道朱复的身份地位,但看得出来他定是个富家子弟,想来大家族定是看重这些方面的,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
“是啊,那可怎么办?”展谓苦丧着脸说道。
“柳某倒有一个主意……”柳如风正说着,却见宁小丹带着呆瓜走下楼来,忙冲展谓使了个眼色,不再说下去。
展谓正准备听柳如风的主意呢,抬头看见宁小丹下楼来,很是不高兴,却也无奈。
☆、第97章 道歉
… …
宁小丹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并没有注意到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她正回想着刚才与朱复之间的不愉快的对话。
自从认识朱复以来,两人从来不曾象刚才那样红过脸,虽然自己是迫不得已,但那些话实在有些过份。
叹了口气,她想:经过刚才那一吵,只怕他该好好考虑娶自己的事了吧?这样也好,省得他追着要自己嫁给他!
在嫁不嫁朱复的事情上,宁小丹本就很摇摆。
朱复这人虽然挺好,也是做老公的最佳人选,看得出来他还很爱她,但从刚才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毕竟是生活这在这个时代的男子,他所接受的都是这个时代的一些观念,那么自己那些有关婚姻、家庭的现代观念,他能接受么?
而且自己到底爱不爱他呢?好感肯定有,但能跟着他牵手一辈子么?回想刚才自己对他咄咄逼人的态度,宁小丹心里直打鼓,心想:连委屈一下呆瓜这样的小事情也不愿替他做出牺牲,那又怎么说得上爱他呢?
叹了一口气,宁小丹又想:他定是不再求婚了,只是万一因些而撵自己和呆瓜走,那她该怎么办?
宁小丹满腹心事刚带着呆瓜坐下,朱复便下楼来了。
“主子你总算下来了,我还说你不知道饿呢!”展谓抱怨着。
朱复不理他,在宁小丹身边坐了下来。
宁小丹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是打招呼好还是不打好。
“吃饭吃饭!”柳如风见人都到齐了,便笑着宣布。
宁小丹赶紧拿了筷子就夹菜,一是为了避免尴尬,二是经过上午落水的折腾,她也的确饿了。
“丹弟,”朱复却不拿筷。他转头看向宁小丹,真诚致歉道:“刚才在房里那番话,希望你别在意。是我对你不够信任,是我太小气,其实你和云兄是什么人,我还不明白吗?所以我错了,我收回那些话!”
“啊?!……”宁小丹看向朱复,夹菜的筷子停住了,她没想到朱复一上桌就说这个,更没想到朱复这么快就想通了。还来给自己道歉!
好半天反应过来,宁小丹忙说道:“朱兄说哪里话……呵呵~~我也有错的,当时没耐心。态度也很不好,对不起!”
歉意之余,宁小丹更多的是感动,她清楚知道自己穿到了怎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在这里。女人几乎都是男人的附庸,男人们只是将女人当成一件物品而已,可以随意赠送和买卖,更别说什么尊重和珍惜了,所以她没想到朱复会如此宽容自己。
而这种宽容,应该来自于他对她深沉的爱。所以才能这么包容和迁就她啊!
“呵呵~~”听她如此说,朱复也很开心,笑着约定:“那咱们就此揭过这事。以后我绝不再提这事!我说过,会好好待你和云兄的。”
原来朱复刚才在房里被展谓那么一闹,他的心情竟然渐渐好起来。
展谓走后,他坐下来静静想了想,突然醒悟:自己连宁丹是男人都可以接受。她与她呆傻的兄长处一室而已,自己为什么又不能接受呢?”
他回想着与宁小丹认识后的林林总总。意识到她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因为一路行来,他从未见她与哪个男人暧昧不明过。
正如宁小丹所说,她兄长分明就呆傻如三岁小孩子,两人处在一起也绝对做不出什么失节的事来,确实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想通这一点后,朱复终于明白过来,他是吃醋了!他实在不应该对丹妹如此苛刻。
这样想着,朱复心里豁然开朗,他迅速穿好衣服,急急出门来,去找宁小丹,想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但隔壁宁小丹已经带着呆瓜下楼去了,于是忙又赶到楼下,向她道歉。
两人冰释前嫌,宁小丹心里也很开心,她高兴点点头,看着朱复明媚的笑,竟忍不住有些心动,心想: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不错,脾气真是好啊,人长得也帅,一点这个时代男人毛病也没有……是那种会将女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好男人啊!要不……找他谈谈心,问清他的家世身家,然后嫁给他?
宁小丹正想着,听柳如风好奇问朱复道:“朱兄,你刚才对宁小弟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宁小丹忙看向朱复,她担心朱复老实说出真相来,她是女人的事,最需要瞒的人就是柳如风,虽然拿不出证据,但她感觉柳如风老针对她,比如上次在天香楼。
“哦……没什么,我一时失言惹丹弟生气了而已,现在都过去了,不说了,吃饭吃饭!”朱复只是随口应付着,拿起筷子替宁小丹夹着菜。
宁小丹不由松了一口气。
“哦……”听朱复如此说,柳如风不便再问了。
不想旁边的展谓却突然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说说吧,怎么不说?父亲常说主子你温文尔雅,宅心仁厚,言语进退有度,所以我很好奇主子究竟说了什么得罪宁丹小兄弟了,说出来让我和柳兄听听,评判评判吧!”
宁小丹有些诧异,心想一向大大咧咧的展谓怎么突然关心起朱复对她说过什么话了?而且看他的表情竟有分激愤。
“去!”朱复瞪了展谓一眼,不满说道:“谁要你评判了,不是不让你插手我和丹弟的事么?吃你的饭吧!”
“为什么不能评判,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展谓虽然被训斥,却一点也不畏惧,他是豁出去了要将朱复从“断袖”的深渊里拉出来,所以故意将话说得难听。
他就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刺激一下朱复,提醒他“断袖”是见不得人的一种感情,如果他一意孤行,就会给他带来耻辱。
柳如风见他主仆居然杠上了,心里乐开了花,也附和展谓说道:“是啊!大家都是兄弟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朱兄如此遮遮掩掩。倒让我觉得你和宁小弟之间有什么不平常的关系了……呵呵~~对不起啊,我这想法也太龌龊了,你们别恶心啊!朱兄和宁小弟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有那种事?”
他就是想混水摸鱼,先搅黄宁丹和朱复的好事,然后再伺机而动。
“瞧你们两个,”朱复面上不高兴起来,他狠狠瞪了展谓一眼,才说道:“我先前不过跟丹弟说了两句有关云兄的玩笑话,不小心得罪了她而已。你们却来小题大做追问半天,也不嫌无聊?那都是些伤丹弟的话,你们别让我再提了。大家吃饭吧!”
展谓见主子发怒,也不敢太过逆他的意,只得撅着嘴默默吃饭。
宁小丹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这展谓和柳如风一个鼻孔出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