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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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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川等他俩走了才一脸懵然:“殿下,我怎么没瞧明白?那姑娘是沈入扣的表妹?您叫沈长史来是为什么?”
  薛见道:“为了做一件事。”
  平川茫然;“您方才做了?”薛见神情转淡:“我已经知道了。”
  这对话十分的莫名其妙,平川听不大懂,主动道:“昨日您让我查您不在这些日子沈长史的动向,有人传出沈长史当年科考舞弊,她又迟迟不肯见对他十分赏识的王总督,皇上起了疑心,流言四起,要不是王总督求情,皇上已经下令捉拿沈入扣,严加审理了。”
  薛见只听这一段就知道背后多少牛鬼蛇神在作怪,本来还恼着她,现在又不悦起来,他才走了没几日这帮人就骑在他的人头上作威作福,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她才跑到荒山野岭?
  他面色沉凝,忽抬头问平川:“你觉着沈入扣怎么样?”
  平川犹豫了下:“说实话,对您是十分尽心的。”他原来也怀疑沈入扣是不是作秀,但作秀又作不出这样的。
  昨天他见到那伤口起了五分的疑,真正让他确定八成的,就是她知道他受伤时,满脸的关切和挂怀。他这般想着心底不由得一暖,寒寒暖暖交替,不由轻叹了声。
  。。。。。。
  回去之后沈入扣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还没张口又犯病了,半昏半睡在床上,李氏见她回来的时候去了易容,衣裳也变了一身:“你昨晚是不是。。。”她又怕问出来惹女儿更加伤心。
  阿枣哭笑不得,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得含糊过去,她在家歇了几日,沈入扣病情又开始反复,她只得继续易容去给薛见干活,不过见到他都觉着底气不足。
  薛见神色如常:“听说王总督前几日过来向你问治水之策了?我跟你相识多年,想不出你竟有这等才干。”
  阿枣干笑道:“一点雕虫小技而已,比不上殿下的经天纬地之才。”
  他挑了挑眉:“你表妹安置的怎么样了?”
  阿枣道:“额。。。还好,她还有个近亲,所以几天都在外面找人,我就派了个下人跟着她了,别的不大清楚。”
  她提前打了个预防针,省的薛见要见她‘这位表妹’。
  薛见微微一笑:“我上回无意中瞧见了你表妹身子,不过你放心。。。”他漫声道:“我会给她个名分的。”
  阿枣:“???”
  阿枣给自己捏了把冷汗:“不,不用了吧。。。”
  薛见皱眉,拉长了腔调;“不用?”
  阿枣定了定神:“那个。。。表妹自知高攀不起,从不敢有此念想,只求日子平安顺遂即可。”
  薛见挑了挑眉:“是么?可是那日我们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可说她对我一见生情,哪怕无名无分也要跟在我身边。”
  阿枣:“。。。”
  她什么时候说这话了!你得妄想症了吧殿下!阿枣很郁闷,而且最郁闷的是她居然没法反驳。
  她嘴巴张合几下才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怎么可能,我表妹家教最是严格,殿下说这话不是毁她名声吗?”
  握草啊,薛见居然真的看上她了,阿枣的心态有点崩了。
  薛见慢悠悠道:“所以我决定给她名分,此事自然可没过去。”
  阿枣就是这么活生生给他绕进去的,半晌才道:“殿下要什么美人没有,干嘛非惦记我表妹呢!”
  薛见一笑,竟也不再纠缠此事:“乞巧节申妙他们戏班要演出,晚上还有放孔明灯的,你表妹同我说她喜欢看戏,你届时让她过来。”
  他改主意了,与其想法让她自己承认,倒不如陪她玩几日,逼得她不得不承认。
  她又突然想到一件事,薛见在书里没看上沈丝丝,是因为她一直站在薛见对立面,但是她就不一样了,她跟薛见毫无关碍,这张脸的吸引力毋庸置疑。。。这麻烦可就大了
  阿枣刚张嘴想要推脱,薛见目光不经意般的落在她手掌处,疑道:“前几日瞧你这伤痕不是好了,怎么现在看还有痕迹?”
  沈入扣手上当然没有这道伤疤,她忙用袖子遮了遮:“一直都在呢,您昨日指定是瞧错了。”她怕薛见还要再问,忙把话题转回去:“您要叫我表妹出来看戏是吧?我回去帮您说说。”
  薛见道:“我不想听到拒绝。”
  阿枣讷讷道:“可是她,她要是肚子疼呢?”
  薛见:“。。。乞巧节在五天后。”他眯起眼;“你为何百般推脱?”
  阿枣还能说什么,只得答应了。
  乞巧节那天她卸下易容换好衣裳,幸好沈入扣醒的及时,两人的身份还能换回来一阵,她想着容貌太过扎眼,要不要戴斗笠出去呢,薛见就十分贴心地派了马车过来,她上了马车被带到聚宝街的一家戏园,戏还有小半个时辰才开锣,但是人已经坐了小半。
  乞巧节就是七夕节,不过此时还没被赋予情侣节的含义,不过对于喜欢玩乐的庄朝人来说,任何节日都是他们翘首以盼的。
  阿枣容色惹人注目,有不少人扭头看了过来,薛见一身宝蓝色直缀,颇有几分儒雅倜傥,他在雅间里冲她招了招手,她迈着小碎步跑上去,小声抱怨道:“我娘说了,好姑娘不能单独跟男人出来看戏,您以后别让我哥叫我出来了。”
  薛见神色不改,眯了眯眼:“你这是在命令我?”
  阿枣:“。。。”
  她给薛见突如其来的霸道总裁的画风震了一下:“不敢不敢。。。”
  实际上薛见对这张脸颇为陌生,看了会儿陌生感才淡了点,手指点了点桌面:“坐下。”
  阿枣被他若即若离唬的一愣一愣的,薛见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本来以为他是瞧上自己这张脸了,现在看来也不像,他对自己的态度还没对当沈入扣的时候好呢!
  阿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默默地坐到薛见身边,薛见似在跟她闲谈:“你在京城还有近亲?找到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找寻一二?”
  阿枣汗了下:“不劳烦殿下了,民女自己来就行。”
  薛见笑了笑:“你在京城无依无靠,想过彻底安定下来吗?”
  阿枣就怕他又提给名分的事,咬重二人的称呼:“殿下,民女没想到那么多。”
  薛见瞧出她的想法,猝不及防地伸手,捏了捏她两瓣嘴唇:“我不想再听到民女两个字。”他见阿枣不答,语调微微扬高:“嗯?”
  阿枣:“。。。是。”
  此时戏已经开锣,烛火微微暗淡下来,只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唱腔,阿枣凝神仔细听,发现唱的就是她写的那出《鸳鸯记》,这曲调她自然是十分熟悉的,手指跟着轻轻打拍子。
  在她全神贯注的时候,薛见的声音忽的传过来:“沈表姑娘。”
  阿枣一个激灵,两人座儿本来搁了一张桌子,但是薛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她耳边,她下意识地侧开头,脸颊恰好被温润的薄唇贴住,从耳根滑到脸颊,她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薛见不动声色地回味,阿枣觉得十分尴尬,把椅子挪远了点:”殿下有什么事?“
  薛见道:“我突然想起来,咱们也算是相识了,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阿枣在心里呸了声,低声道:“我小名丝丝。”
  薛见轻笑了声:“丝丝,我觉着不及阿枣好听。”
  阿枣身子一僵:“阿枣是谁?”
  薛见一本正经:“我一个姘头。”
  阿枣:“。。。呵呵。”姘你奶奶个嘴。
  此时一曲演完,底下有几个爷们起哄着什么,本来只是几个人,但是很快就响成了一片:“让芳老板出来,我们要听她的《春江花月》,乞巧节了芳老板还不打算露个脸?!”
  底下闹哄哄一片,阿枣不禁小声问道;“殿下,芳老板是谁啊?”
  薛见没什么兴致:“一个歌女。”
  底下吵成一片,抬手唱名的人和申妙商议一番,决定把那位芳老板请上来献艺,阿枣定睛一看,见有个姿容婉丽的女子走上来手里还抱着琵琶。申妙的美胜在妩媚,方如是的美胜在清丽,而这位芳老板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她眉间的阴郁和忧愁。
  阿枣开始回忆起来,按理来说有这般出众的人物应该出现过啊,薛见见她目光一直落在芳老板身上,起身道:“走。”
  阿枣忙站起来;“不看了?”
  薛见神色冷淡:“没意思。”
  两人出了雅间,芳老板忽的抬眼往这边瞧了眼,目光一直追随两人出去,这才把心思收回到琵琶上。
  街上早已经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阿枣这小身板一入人。流就给挤的东倒西歪,薛见见状回身握住她的手:“跟在我后面。”
  阿枣并不是第一次碰薛见的手,但是跟他手拉手走在大街上还真是第一回 ,那别扭劲就别提了,她手心冒汗,忍不住想抽回手:“殿下能不能松手,让人瞧见了对您的名声不好。”
  薛见的名声无所谓啦,反正他以后可是要万花丛中过的,她的名声可就糟了。
  薛见握的紧了紧,侧头问道;“不喜欢我牵着你?”
  阿枣点了点头:“我跟殿下非亲非故。。。”很想哔哔几句,但是为了维持沈丝丝的人设她忍了,她已经毁了一个沈入扣,不能一错再错了!
  他眉眼一弯:“好啊。”阿枣正琢磨他今天好说话的不像话的时候,就觉得手腕上一股大力传来,她整个人直接被带到他怀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已经贴着他胸膛,人被一阵好闻的兰香包裹住。
  薛见低头看了眼她的发旋,轻拍她的肩安抚,手又下滑握住她的细腰,轻轻一笑;“不想牵手,那就抱抱吧。”
  阿枣:“。。。”她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皱着眉拼命推拒:“殿下自重。”
  薛见勾唇一笑:“我答应过你兄长今晚要好好照顾你,这里人那么多,你若是磕了碰了,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阿枣:“。。。”
  她把这话努力理解了一下,也就是说她自己让薛见调戏她自己?!
  这他妈是什么神逻辑!


第47章 
  阿枣挣了挣没挣脱:“殿下您能撒手了吧!我用不着您照顾!”她现在要是沈入扣就没那么别扭,但现在是沈丝丝,就十分难受了。
  薛见脸不红心不跳地道:“那就当你照顾我。”
  阿枣真怒了:“要不要您骑我脖子上,我抱着您把尿啊!”
  薛见:“。。。”
  薛见见她真火了,十分懂得见好就收,松开手带着她的手臂:“跟我来,咱们去看画舫游船。”
  这回好歹算在接受范围内了,阿枣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要是她现在用的是沈入扣的脸,肯定没那么纠结,不过她现在顶着的是沈丝丝的脸,还是要注意一点名声的。
  两人谁都没瞧见,李兰籍站在临街的二楼,生生捏碎了手里的茶盏。
  薛见带着她到湖边看画舫,此时画舫上挂满了各样彩灯,将整个河面照的亮如白昼,薛见挨个指着跟她介绍,等到一艘孔雀型的画舫行过来的时候,他淡然介绍道:“这是豪商河神捐的画舫。”
  阿枣不禁赞叹道:“这艘好看。”她跟河神这些日子常有书信来往,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是关系也算很亲近啦。
  薛见唇角一挑,瞧她一眼,对着手下人抬了抬手,手下人递过来两个精巧的小盒子:“这是乞巧节的一点小玩意,送给你。”
  她也没在意,随手打开第一个,就见是一个纯金用宝石点缀的摩罗睺,她掀开第二个,也没注意看,手伸进去摸了摸,就觉着一个毛乎乎的东西爬到手上来了,她低头一看,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幸好薛见选的地方没什么人,不然她这连绵不绝的惨叫估计就要吓倒一片了,因为她手上趴着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小蜘蛛。
  有种病叫昆虫恐惧症,阿枣估摸着自己有点这个毛病,小蜘蛛爬到她袖子上,她理智瞬间丧失,一边吱哇乱叫冲到薛见怀里把袖子往他身上蹭:“啊啊啊啊啊啊!!!”
  薛见:“。。。”
  他不解道:“你怎么会怕这种小果子呢?”不过他说归说,还是伸手把人搂紧了。
  他发誓她绝对没有故意吓唬她的意思的意思,乞巧节传统,逮来这种名叫‘果子’的擅长织网的小蜘蛛放在精巧的匣子里,再把匣子放在少女闺房里,若是结出来的网细而密,就寓意着女子有一双巧手,送给女子,也有祝她心灵手巧秀外慧中的意思,乃是乞巧节传统,跟过年吃饺子一个意思,他对阿枣吓成这样十分不解。
  阿枣吓到精神失常:“大佬你给的是蜘蛛又不是大闸蟹!我能不怕吗!”她哆哆嗦嗦地伸手:“能不能帮我把它拿下来。”
  “我也怕啊。”薛见颇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笑吟吟道:“你亲我一下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阿枣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啥子了,冲过去冲他脸色吧唧来了一下。
  薛见:“。。。”毫无美好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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