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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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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绝对没有如此期盼过薛见出现过,原来没遇到事还不觉着,今天过的这般跌宕起伏,这份心绪才显现出来。她故意慢慢腾腾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过去。
  齐国公笑道:“等等,先别急,久闻十艳的东风桃花舞冠绝天下,等她们跳完舞,你们再赏美人也不迟。”
  他是做东的,二殿下听他如此便应下了。
  阿枣:“。。。”
  对不起她就会跳个海草舞!早知道还不如陪老二喝酒呢!
  阿枣只得站在原地等别人先动,想着自己再跟着模仿,没成想其他九个也在等着她,她愣了会才意识到自己是领舞,随意她面临的选择是要么不跳,要么跳海草舞,苍天逗我!
  齐国公见她们不动,还道这些女子拿乔,脸色有些不悦。
  阿枣被身后人推了下才如梦方醒,迈着僵硬的步伐往场中走,琢磨着这些天虽薛见赴宴的时看过的舞蹈,但是想着想着脑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海草海草,像一颗海草~~~’
  手下脚下不由自主地随波飘摇了。。。
  阿枣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但是她真的不会别的了!其他九人反应极快,见她舞步诡异,也只得硬着头皮做,幸好她们自幼习舞,反应极快,只看了几眼就能记住,于是十个人一起随波飘摇了。。。
  齐国公觉着这舞怎么这么辣眼睛呢。。。他愣了下,忙喊了停:“罢了罢了,闻名天下的东风桃花也不过如此,你们换一支拿手的来跳吧,能助兴便可。。”
  方才跟二殿下说阿枣长了一双桃花眼的那人又开了口,他看来也是好色的主儿,又有六七分醉意,冲着阿枣邪邪一笑:“那就让这位媚姑娘跳一曲《笑春风》,如何?”
  笑春风阿枣倒是知道,而且也不难,但是她打死也不会跳的——这是一支艳舞!虽然不用脱衣服,但动作也十分露。骨,而且她今天穿的又轻薄,她也没奔放到那个地步,再说要是一跳老沈家的人估计都丢完了。。。
  他此言一出,不少人都跟着应和,想看些香。艳的美景,阿枣觉着不能再坐以待毙,准备拖延时间,故意拔高了嗓子:“官人这就是为难妾了,妾不会跳甚么笑春风,再加上身子不适,实不能跳,还请官人见谅。”
  伎人被再多文人骚客恋慕,归根结底也是下九流,这帮人随便一个伸伸手指就能把她们按死了,就算这些贵人逼着她们去岸边裸。奔,她们也不敢不应。
  阿枣连皇上王爷都没少见,还真没把一个纨绔放在眼里,舫主却唬的脸色煞白,那人彻底怒了,转向舫主问道:“你们秀林是怎么回事?究竟会不会调。教人,一支助兴的舞也不会?”
  阿枣身份一时没转换过来,撇嘴正要怼人,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赔笑道:“是真的身子不适,若不然,我给官人唱个小曲。”
  那人见她一双桃花眼微弯,眼底含笑,不觉怔了怔,绕出来要掀她面纱:“唱曲就不必了,把你的脸露出来给爷瞧瞧。”
  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刁难一个伎人实在难看,二殿下正要起身拦,忽的也想瞧瞧这女子真容,就坐稳了没动。
  阿枣躲闪不及,一只手被他拽住,眼看着面纱就要被扯下来,她这脸要被二殿下瞧见那麻烦又得扯一长串。
  她脸色大变,正要伸手捂住面纱,薛见不知从哪里进来的,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在那人肩上一拍直接把他拍开,又把阿枣打横抱起来:“别碰她。”
  他迎着众人的目光,将阿枣的脑袋微微转了转,护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帮她隔绝了周遭略带淫。邪的视线,淡然解释:“她是我的。”
  二殿下不悦,怎么他先看上的老四都要抢一抢?
  齐国公笑着道:“原来老四是怜香惜玉了,原来这京里还有姑娘能入你的法眼?你吃素吃了那么久,倒是难得开荤。”
  二殿下没再说话,阿枣看见他心里莫名安定下来,忍不住伸手攥住他的衣襟,抬眼瞧着他。
  薛见把她打横抱回原处,仔细看她眉眼,又垂眸瞧了眼她搭在自己衣襟上的素手,蹙眉似有懊恼,用极轻的声音道:“不该把你单独留在屋里的。”
  阿枣轻轻摆手,小声道:“今天还要多谢殿下了。”
  薛见低头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不用谢我,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没法跟你表兄交代。。。”他唇角一勾:“是吧表姑娘?”
  阿枣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咬着下唇下定了决心:“是我。”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沈长史。”


第62章 
  阿枣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景下坦白,说完了自己都被吓着了,但她今儿晚上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一时也做不出反应来,只知道木然看着薛见。
  薛见也没想到她死活瞒着的事居然在这时候承认了,定定地瞧了她半晌,不知想到什么,手指微顿,面上却波澜不兴:“我以为你会瞒到天荒地老。”
  他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强拉到怀里:“让我细数你骗了我多久吗?”
  他这样说肯定是早就知道了,阿枣想着这些天在他面前的表演就一阵心虚,硬着头皮地轻声道:“殿下,我可以解释的。。。”
  现在解释也不是时候,他虽然有许多话想问,想知道她今儿晚上经历了什么,想知道她怎么落到李兰籍手里的,但都得压后,他隔着面纱捏了捏她的脸颊,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他说完才瞧见阿枣身上穿的纱衫因为出汗已经贴在身上,里面的大红鸳鸯肚兜和前胸白馥甜香的两团若隐若现,他皱了皱眉,先伸手把她揽到怀里遮盖严实,又命人取了披风罩在她身上,确定没露出一寸肌肤这才满意。
  他做完又忍不住思绪发散,她这样的身子,也不知道是缠了多少道才缠的那么平,这人对自己倒还真下得了狠手。他瞧惯了沈入扣的脸和身形,缓了一时才觉着好些
  阿枣上辈子见过露肩膀露大腿的都有不少,因此不以为意。旁人只道他是怕伎人冻着,不过他这么怜香惜玉倒是稀奇,齐国公笑道:“难得见殿下你这般疼人,看来你和这女子是有些缘法的,不若买回去收为妾室?”
  阿枣脸色尴尬,薛见淡然道:“劳国公操心了。”齐国公讨了个没趣,讪讪地不说话了。
  薛见不愿意跟旁人议论她,但自己调笑几句总难免,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口:“听见了没有?今晚上好生伺候,伺候的好了就带你回去做皇子妃。”
  阿枣没把皇子妃这三个字听进去,双手不觉攥紧了,瞪了他一眼:“殿下想要怎么伺候?”
  薛见眯眼瞧了瞧她,又淡然道:“身为伎人不会喂酒吗?秀林是怎么调。教的人?”
  他说这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周遭人都探头瞧过来。阿枣没想到他打击报复的那么快,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无奈之下斟酒一盏喂到嘴边,故意掐着嗓子娇声娇气地道:“殿下请用。”
  没成想薛见反倒往后躲了躲,似笑非笑看向旁人:“你喂酒是这么喂的?”
  阿枣愣了下,也跟着往旁边瞧了眼,见她们都先把酒喂到自己嘴里,双手揽着身边官人的脖子,亲亲热热地以口渡过去,旁边人对这等香艳的喂酒自然含笑收了。
  阿枣一脸惊悚地看着薛见,薛见定定看着她,虽然一个字没说,却没给阿枣拒绝的余地,两人目光对峙良久,她先撑不住败下阵来,咬了咬牙将面纱掀起一角,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把面纱一角重新掀开给他怼上他的嘴喂过去。
  薛见毫不客气吸吮住她唇瓣,却不想她被人瞧见,假借捧住她后脑勺,以广袖遮住她的脸,将整个人遮的分毫不露。
  她身子僵硬,薛见却放缓了攻势,勾着她的唇舌,品尝她口中醇厚的酒液,极尽缠绵的吸吮完酒液之后,又逗弄着她的舌尖。
  阿枣张口欲咬,薛见及时撤了回来,待她放松警惕之后,他才又趁其不备推入进去,等到阿枣眼里彻底泛起薄怒才松开她,亲手帮她把面纱戴好。
  幸好旁边人都忙着享乐,没有顾得上往这边瞧,不然这两人唇齿纠缠发出的‘泽泽’声就要惊煞许多人了。阿枣被亲到缺氧,直到他撤身才回过神来。
  薛见一语双关地点评道:“味道不错,可惜不够纯熟。”
  阿枣脸又红又黑,眼珠子往旁边一斜:“旁边这么多纯熟的,您拉来一个试试啊,保准您满意!”
  薛见故作讶异:“我不过是品评酒,你恼什么?”
  阿枣:“。。。”
  宴会气氛越发热烈,有几个大胆的伎人已经把手伸到身边人衣裳里了,薛见又慢悠悠地瞧了眼阿枣,她靠了声,幸好他没再提出无理要求,阿枣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低头夹了口菜喂到他嘴里,薛见欣然吃了,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横抱起来,冲众人淡然颔首:“诸位自便。”
  众人都以为他是忍不住,暧昧笑起来。阿枣还以为他要带自己下船,没想到薛见却带着她上了画舫二楼,一间招待贵宾的屋里,见她错愕,似笑非笑:“你把真正的伎人打昏了塞在床下,这事你不会忘了吧?”
  阿枣心里憋着话想跟他说,听他这样讲,愣了下尴尬一笑,长腿一伸从他怀里跳出来:“还真忘了,不过她要是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被有心人一查可就麻烦了,殿下想怎么打发她?”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握住薛见手臂:“殿下不会是要杀了她吧?”
  薛见本来是这个意思,见她这样才改了念头:“帮她赎身,送她远离京城。”
  阿枣放心地点头答应了,她看着薛见,心里不知不觉松了下来,却又有些惶恐,此时满身的疲惫袭来,几乎要瘫软在地,不过还是强撑着跪下来向薛见陈情:“殿下,卑职。。。我当初女扮男装假代兄长做官,实在是迫不得已,当初二殿下有意收我为妾,族中旁人又百般欺凌,反正左右是个死,我无奈之下才选了这条路,殿下要怪就怪我,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母亲兄长。”
  薛见本来怜惜她昔年吃了那么多苦,听她说到最后一句眼波微动,难怪阿枣一直不肯和他坦诚,原来竟觉着他会害她!
  阿枣见他不说话,也不敢贸然抬头看他神色,硬着头皮道:“我兄长的病情逐渐痊愈,待他完全好了,我自让他尽心给殿下当差。。。”
  薛见一把把她拉起来抵在床柱上:“你敢?”
  阿枣:“。。。”
  薛见面沉如水:“你敢走,我就日日让你兄长不得消停。”
  阿枣苦着脸道:“殿下何必呢。。。”
  薛见挑眉,在她耳朵上惩罚似的咬了口:“我这里还有个法子,你要这么怕我罚你,那就嫁给我,我对自己的女人自然是百般疼爱的。”
  阿枣捂住自己耳朵奋力躲开:“殿下这算是趁火打劫吧?”
  “趁火打劫?”薛见见她躲开,眼底恼意微显,重重在她耳上一捏:“那你这些日子试探我,等到确定我全然知道之后才决定坦白,这又算什么呢?”因着这个,尽管阿枣坦白了他也没显得多高兴。
  阿枣心思被他完全道出,尴尬到不知道脸往哪里搁,嗫嚅道:“我身兼三条人命,不得不谨慎些,不过殿下要为着这个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薛见见她一脸疲惫,也不想再逼她:“你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阿枣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方才已是错了一回,薛见却不饶她,摩挲着她唇瓣:“你不亲我,我就亲你了。”
  她这回有了准备,下意识地偏开头没让薛见得逞,却不留神亲到他眼尾的朱砂痣上,他用长睫在她脸上撩拨了一下:“算你还了三成。”
  他说完见阿枣累得狠了,决定速战速决不再闹她:“你不是去陪都当差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画舫上?李兰籍又是哪里来的?”
  阿枣就把周家掳他走,她逃跑成功,却无意中上了秀林,没成想撞上了李兰籍的故事说了一遍。薛见神情狠厉,想着她二度落在歹人手里就止不住地后怕,揽着她轻拍她手背,阿枣下意识地靠在他肩上,反应过来了又有些诧异。
  薛见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叫来底下人吩咐下去,阿枣困得要死,还是强撑着听完,薛见走进来之后摸了摸她的额头,取了条薄薄的被子搭在一边的贵妃榻上,自己斜躺在其上。
  阿枣等了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他,薛见睡着之后全然没有往日的逼人气势,乌发蜿蜒流泻下来,长睫低垂,淡色的薄唇微抿,单看脸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她瞧着瞧着心情有些复杂,按说她对薛见是没什么好感的,但是为什么遇到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不是河神呢?难道因为河神存在感太低?
  她正瞧着,薛见却忽的睁开眼,跟她对了个正着,阿枣老脸一红,不等他调弄,主动道:“我是觉着我睡床殿下睡贵妃榻不太好。”
  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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