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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睛一瞧,看到内室的躺椅上好像有人,便掀了帘子进去。
这帘子一掀,又是一股酒味扑鼻。
“宝宝?”她叫。“你在嘛!怎么不出声?”
斜靠在躺椅上的宝康没理会她,他懒洋洋地拨了拨散发,在花几上抖了抖烟灰,又拿了酒瓶倒酒。
招娣觉得他怪怪的,想欢快起气氛,于是走到宝康身边,挨着他坐下。
她只想靠近宝康,好好跟他说话,却不知道自己这小小的身子一挤近,挤到了宝康敏感的肚腹。
他身体一紧绷,深深地看着招娣,带着醉意的眼,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深邃。
招娣发现了。“干嘛这样看我?”
宝康还是注视着她,并维持这性格慵懒的身段,没想回话。
招娣强笑着,解开了她的包袱。
“宝宝,你看,我买了糖山楂给你喔!”她打开一只用竹壳叶编成的小盒子,里头是浇了砂糖浆的山楂果。“你吃过饭了吗?吃过饭再吃这个,可以帮助消化喔!”
“你呢?”宝康终于说话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招娣说:“我们在乙大哥家吃过了。”
“他带你们回来的吗?”
“对啊,晚了,危险嘛!”招娣不喜欢他扯别的,不耐烦了。“嘿!你先吃一颗嘛!不要问东问西的。”
宝康换了个姿势,没穿整的衣服敞着衣襟,暴露了他那健美的丰肌,她看到那颗牡丹琉璃躺在上头,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让招娣一热,猛咽口水。
因换了姿势,让身子舒适了,宝康便呼了口气,低吟几声,眼睛却又继续锁着招娣。
招娣见他这样子,有些羞,红了脸。
她觉得此刻,他这样看着她,彼此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对这改变,她很陌生,有些慌。
对他,她总是像对孩子一样的自然,也只会用这方法面对他。
“你到底要不要吃?”见他不理会,她装凶的问。
“你喂我。”宝康沙哑地说。
“嗤,像小孩一样。”她假装抱怨,拿了颗山楂,抖着手,丢进了宝康嘴里。
宝康忽然握住她的手,让她一吓。
接着温柔地对她笑,然后,将她那小小的温暖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地舔,舔尽那糖渍,舔尽那暖热的触感。
招娣一颤,看着宝康的表情越来越陶醉。
她赶紧抽回手。她很尴尬,很紧张,不可否认,她也很羞。
“嘿嘿!脏鬼宝宝!”可她还是极力地表现得像平常的自己。“很脏啊!都是你的口水。”她用力地擦在衣服上。
宝康又那样看她了,表情还多了饥渴。
招娣咽了口水,转开视线,又笑着拆开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
“我还有一个东西要送你喔!宝宝。”
“我不要。”宝康的声音很轻很哑。
“什么?”招娣没听清楚。
“我要你。”
这句话招娣也没听仔细,可是她看清了那唇形,知道、知道他要什么。
她那颗心,猛地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下后,又撞、又撞
她低头拆包装的速度更快了,打定主意,送完礼就赶紧闪人。
“招娣。”宝康低喘着。“看我,抬头看我。”
“锵啷!宝宝你看!”招娣笑得嘴都裂了,讲话像被千军万马给追赶一样快。
“是柴神娘娘小神像,佑你温暖安康生意兴隆身体健康天天过得愉快,我就放在你的书桌,你每天拜一拜一定会诸事顺利,啊啊,天好晚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你你你也早歇吧,记得不要踢被子会着寒,再见——”说完,马上走人。
可宝康当然不会如她所愿,他一伸手,一把就把她拉回椅上。
招娣一惊,才一个眨眼,她本用站的,现在却用躺的,而且还躺在一个浑身发热的男人身上,腰被他霸道的手箍住了,小脚被他修长的腿缠住了。而她身下的地牛再一个翻身,她全身都动弹不得了。
“宝宝!你干什么啦?”招娣脸红挣扎着。
“来,躺下,不要乱动。”宝康美丽俊挺的五官逼近,诱哄她的声音低沉却悦耳,让人不禁轻颤。而那只粗糙的大手明明是笨拙的,此刻却又是如此温柔小心地拣着她的浏海,怕那发丝扎到她的眼。
接着,又是一阵爱抚,扶着她小小的额,像在用触感细心地感受它的嫩致,然后,他靠了上去,用唇去摩挲、去品味。这样还不够,最后,竟然伸出他热烫的舌,去舔吻她的肌肤。
招娣浑身颤栗,忘了挣扎。
宝康微微抬起身,看着她,笑得魅惑。“你,才是孩子,我,是男人,你知道吗?知道吗?招娣。”
“我、我知道,你、你是男的啊。”招娣呆呆地答。
老实说,看着一个英俊的男子陷入迷醉,时而痛苦,时而亢奋,听他那像呻吟般酥人的嗓音,是一个满让女孩兴奋的事。
可可可她只是他的小仆佣,他们相处起来,更像一对孩子、一对朋友,既是勾勾手的朋友,就不可以这样啦!
招娣醒了,嚷嚷着推他。“宝宝!你起来,你起来,你好重、好重啦!你快去休息啦!”
其实说重是骗人的,他拿捏的力道非常好,根本没压痛她。可他贲张的肌肉、肚腹的坚挺,还、还有莫名的凸硬,都让她直觉的感到害怕。
他是男人,而不是男孩,更不是公的小狗、小猫、小鸡、小鸭。
宝康没理她,软绵湿润的唇开始游走,游走到她的耳侧,他轻轻地吐气,轻轻地舔舐,轻轻地摩蹭,招娣终于受不了了,低低地叫了一下,他好满足,也跟着呻吟出声。
“招娣,告诉我,”他在她的耳边,轻问:“你想离开吗?”
招娣颤抖着,没说话。
宝康抬起身,捧着她的脸,牢牢地盯着她每个表情。“想吗?想离开福尔家吗?想离开我吗?嗯?想吗?”
招娣即使紧张,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她的想法。“总、总有一天得走的嘛!总不会一辈子,一辈子给人帮佣。”
宝康的身子一硬,他再问:“是跟那个乙大哥走吗?”
“什么?”
“你要跟那个乙大哥走吗?”
然后结婚?生小孩?共组幸福家庭?
“当、当然。”毕竟是邻居嘛!
乙大娘很照顾他们的,要不是因为做生意分身乏术,她就能安心将弟妹托她照顾。
乙大哥一家,差不多都快成了她的亲戚了,到时出府,搬家当细软,还要带七个小萝卜头,乙大哥能不来帮忙吗?当然要!
宝康没想到招娣回答得这么理所当然,恼了,说话更急了。“你为什么不留下?留下哪里不好?你可以用这院落,约法三章解除了,用到你高兴、你快乐,我都任你,你为什么还想走?”
“总不能一直缠着你。”招娣说得很客气。“你给的恩惠很多了,你明明讨厌孩子,还愿意忍受麻烦,我很感谢。可我并不想一直打扰你。”
话虽这么说,可天知道,她听到宝康愿意让她留在他身边时,有多高兴。
“你不是麻烦,你不是!不是!”宝康却有些失控了,抑止不住心慌,吼了出来,还抓痛了招娣的小手臂。
招娣吓得尖叫,宝康大惊,连忙松开。
受到惊吓的招娣赶紧抽身,滚到地上,想站起来,腿却软了,只好爬着出去。
可宝康却像捡一只想要偷跑的小猫小狗一样,简简单单地就把她从地上捞起。
这次带去的地方更是惊人,不是椅子,而是床?
“招娣,你不是麻烦。”他压在她身上,抚着她的脸,低嘎地说:“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
“宝宝!你醉了,醉了!不要乱来啦!”招娣张嘴大叫。
这却给了宝康绝佳的机会。
他吻了她的小唇、吃了她的小舌。
他很用力,却又不失温存的去逗弄、吮吸、笼罩她的敏感,招娣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让人觉得有些压迫、有些急切、有些紧迫盯人的保护与爱抚。
那不是强迫、掠夺,她感觉到的只不过是心急与不舍,这让她明白了,他渴望她、想要她留下,不想要让她离开。
这情感有些压力,却又有些甜蜜。
可、可是这到底代表什么?
还有,为什么她的身体也跟着热起来、痛起来了?
她好怕、好怕
她施力撇开头,将自己的唇抽离宝康的,用孩子的方式,嫌弃地怪叫着:“你好恶心!好恶心!干嘛让我吃你口水啊?好脏!”
宝康眼一眯,大掌一控,箍住她不乖的小脸,再低头,激烈地舔吮她被激红的桃子脸,越舔吮、越激烈,他的喉头滚出了充满阳刚气息的呻吟声,他一边坠入迷渊,一边唤着:“招娣!”
这个声音让招娣也跟着激动,她好想也跟随着他旋人那漩涡
可她还是这样叫:“哇啦啦!不要像小狗一样啦!你不是小狗,不是小狗!”
她尽可能表现得逗趣,因为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而不是像刚刚迷醉在这陌生的情欲中,跟着呻吟、跟着浪叫,那个声音绝对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第7章(2)
宝康停了下来,用大掌替她揩汗,这次,换他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她。“乖,招娣,你不要吃我的,那,你让我吃你的,好不好?来,来啊”
招娣一愣,不吃他的,改吃她的?等等?这不是一样吗?
可她来不及反抗,又被吻住了。这次,他不主动,他只是将舌喂进去,等着她去抚弄、去纠缠
招娣本来在摇头,想要挣脱,可男人的舌逗了她几下,她便沉沦了,开始笨拙地回想刚刚的触感,然后,依样画葫芦的也去抚弄他、纠缠他——
不熟练的她,常常弄痛他,可他全部忍下,忍下后全部转化成热情,热情烧毁了理智,四肢脱解了束缚,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他摸索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娇小的、软嫩的,虽然不像那些妩媚的妓女般妖娆,可是这独属于她招娣的曲线、丰腴,还是让他发了狂。
摸索得越深入,他越觉得,他身体上健美宽阔的线条,天生就是为她这可爱的小身体而生的,是天注定,要他去密合、去覆盖、去保护她。
他一定要得到她,他无法想像,自己的健躯上没有她的攀附,自己的身体并不属于她的日子。
可招娣却不这么想,她越来越怕,越来越怕身体上的痛。
那阳刚的大掌抚过的每个地方,都让她感到好痛、好热、好难受!
“不要!宝宝!我、我不要——”她扬起头,小嘴又离开了他,宝康急着想去寻,她又躲。
“招娣,不要躲我!”他求,求得低声下气,好卑微。
那点火的攻势依然不缓,招娣急了,开始推宝康的身子。宝康也急了,开始箍缠招娣的腰腿。
两人缠斗了起来!
招娣一激动,在宝康的脖子上抓下指痕。
宝康一激狂,竟想扯开招娣的小腰带,脱她的衣服,急猛地想让彼此的身体更加亲密的靠近。
招娣终于遏止不住,放声尖叫!
宝康愣住,被叫声吓醒了神智。
这才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事。
他甚至看到她哭了、掉下眼泪了。
“招、招娣?”他好害怕,好害怕自己让她哭了。“不,不要哭,你不要哭,我,我”他的手想去摸她。
招娣挥开他的手。“好可怕,你好可怕!”她揉着眼睛,哭诉着。“我讨厌这样的宝宝!是讨厌,讨厌死了!”
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委屈、无助、可怜。
宝康一怔,浑身的热情全消退了下来。
他咬着唇,痛苦地爬了起来,眼神复杂地紧紧望着这个小女人。
他瞬间明白,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不过是个像孩子般的朋友而已。
“对不起,招娣。”说这话时,他的喉头一哽,心头一痛。“对不起,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他轻轻地替她整理被扯乱的衣襟、被汗湿的头发,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
一下床,他的身体剧痛了起来。这痛不止是情欲不被满足的痛,还有要变成小孩前的扯裂疼痛!
他在生气?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
该生气的是招娣,他为什么要生气?
他不想让招娣知道,知道他这自私的情绪。
于是抱着身子,蹒跚地往门口走去。
“宝宝?”招娣模模糊糊的感觉不对劲。
“招娣。”他背对着她,沙哑地说:“把今天的事忘掉,拜托!”
说完,他马上夺门而出。
“宝宝!”招娣大惊,发现自己刚才的话太狠了。
她擦干眼泪,跟着追出去,浑身热汗一触到深更的寒风,让她猛地打了个冷颤,眼前景象又让她倒抽好几口气。
她看到走廊上有宝康的衣服,可人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