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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李景隆至德州,收集耿炳文的溃散兵将,并调各路军马,共计50万,进抵河涧驻扎。当朱棣侦知李景隆军中的部署后,笑着说,兵法有五败,李氏全犯了,其兵必败无疑,这就是政令不修,上下离心;兵将不适北平霜雪气候,粮草不足;不计险易,深入趋利;求胜心切,刚愎自用,但智信不足,仁勇俱无;所部尽是乌合之众,且不团结。为了引诱南军深入,朱棣决计姚广孝协助世子朱高炽留守北平,自己亲率大军去援救被辽东军进攻的永平,并告诫朱高炽说:“李景隆来,只宜坚守,不能出战。”朱棣还撤去了芦沟桥的守兵。
朱棣这一招果然灵验,李景隆听说朱棣率军赴援永平,就率师于十月直趋北平城下。经过芦沟桥时见无守兵,禁不住欢喜,说:不守此桥,我看朱棣是无能为力了。这时朱高炽在北平城内严密部署,拼死守卫。李景隆则号令不严,指挥失当,几次攻城,皆被击退。南军都督瞿能曾率千余精骑,杀人张掖门,但后援不至,只好停止进攻。又因李景隆贪功,要瞿能等待大部队一起进攻,错过了时机。燕军则因此得到喘息,连夜往城墙上泼水,天冷结冰,待到次日,南军也无法攀城进攻了。
朱棣解救永平之后,率师直趋大宁。大宁为宁王朱权的封藩,所属朵颜诸卫,多为蒙古骑兵,骁勇善战。朱棣攻破大宁后,挟持宁王回北平,合并了宁王的部属及朵颜三卫的军队。朱棣带着这些精兵强将于十一月回师至北平郊外,进『逼』李景隆军营。燕军内外夹攻,南军不敌,李景隆乘夜率先逃跑,退至德州。次日,士兵听说主帅已逃,“乃弃兵粮,晨夜南奔”。
建文四年六月,燕师自瓜洲渡江,十三日,直『逼』南京,李景隆和谷王朱橞开金川门降燕,兵部尚书茹瑺等数十人亦降。此时宫中火起,建文帝不知所终,史称“金川门之变”。成祖即位,封他为奉天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朝廷有大事,以他为首主议,诸功臣都愤愤不平。永乐二年,李景隆被副都御史陈瑛等告发“在家坐受阁人伏谒如君臣礼,大不道;增枝(景隆弟)多立庄田,蓄童仆成千,意叵测。”上藉其家产,下李景隆於狱。后削爵。景隆绝食十日不死,约卒于永乐末年。
这就是个历史人物的一生,他的一身破和赵国的赵括相似,成了历史的纸上谈兵的代名词,不过小景想说,个人认为李景隆并非历史上的那么不堪, 大家都知道,李景隆与朱棣最初几次战斗,可以说是一败涂地,几十万大军被朱棣消灭,可是后来的战事告诉我们,李景隆虽然平庸,但是绝对不无能,不排除后期李景隆阁下大将凶悍,但是,李景隆还是知道吸收教训的,后期朱棣与李景隆的几次战斗完全不占上风,朱棣几次攻击李景隆的侧翼,中军,均遭失败,说明李景隆绝对不无能,后期的几次胜利,朱棣只不过借助了额大风的威力才赢得了战争,打垮了李景隆,我要说明的是,与其谩骂李景隆“无能”“饭桶”倒不如说李景隆实在是命运不好。。。。。。
人 ,要想成功,能力是必须的,但是,不是单独靠能力和反思就能成为英雄的,运气也实在是至关重要……不是么……下面我们就来看此人如何兵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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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卷 764章:曹国公李景隆
“吁……?耿老将军年事已高,不宜再战,以朕看,还是换一个主帅站在如何?“建文帝盯着齐泰道。
齐泰大惊,这耿炳文虽说是他大力推荐,但此人打仗的确有一手,要不然太祖也不会特意留下此人,眼下虽兵败,但主力尚存,若是坚守不出,朱棣兵力虽多,却也无可奈何,但朱允炆这一句话说出来,齐泰便心中一惊,这句话无疑代表着建文帝不再信任耿炳文,也就意味着,不再会让耿炳文率兵继续北伐,好在皇帝北伐之心还算坚决,若是这皇帝被燕王的吓怕了不再北伐那可全功尽弃了,回想刚才的一幕,齐泰仍旧感到感到一阵后怕:若果真的因为耿炳文真定一战吓怕了,和燕王修好,那不但国事就此败坏,他也将难逃大祸。朱棣打的就是清君侧的旗号,摆明的是要诛杀他、方孝孺、黄子澄三人,要燕藩罢兵,那他二人必定三人必定会落下昔日汉晁错的下场。昔日晁错削藩,汉景帝优柔寡断未能采纳,于公元前景帝三年,终于酿成了“七国之『乱』”,七国以“请诛晁错,以清君侧”为名,威『逼』景帝,景帝无奈,曰:“吾不爱一人而谢天下”,腰斩晁错于西安东市。万一朱棣『逼』着建文帝效仿昔日汉景帝该如何是好,故而与公与私,齐泰方才吐了口气,只要皇帝还之意削藩,局势还能挽回的,牺牲区区一个耿炳文并为大碍。想通了这一点,齐泰方觉心中一动,正想答话,忽听的建文帝盯着黄子澄道:“如今朝廷已在再而三,兵败燕贼,若是长此以往,士兵士气必定大为不利,为此此次北伐,将帅非良将不可胜任,三位爱卿心中可有了适当的人选?”
建文帝说话之际,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见兵部尚书齐泰脸『色』难看,微微一沉『吟』道:“齐爱卿可有良将?”
“啊……这……?”齐泰一愣,这次兵败之际,他便开始想着将帅一职位,黄子澄老练,和方孝孺一番商议,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但此人齐泰颇为不喜欢,故而一直不太同意,但他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因此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不敢胡言『乱』语,这时听建文帝径自朝自己问来,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说心中尚无人选,自己乃是兵部尚书,挑选良将来是自己的本分,若是这一点本分都做不好,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思前想后,一时还真不知如何作答,可惜皇帝问话,作为臣子的又不能不答,细细一番思量,最终还是听听黄子澄的意见为妙,心动便行动,目光斜倚朝一旁的黄子澄望了望,黄子澄心有所动,本就等得不耐烦了,这会儿见齐泰目光斜倚,心中打动,急忙上前一步,拱手朗朗道:“陛下,此番征战乃事关我朝声威,将帅一职位非常之重要,常言道,非常之人必定行非常之事,所以,臣推荐曹国公!”
朱允炆心中一动:“李文忠之子李景隆?”
“不错,正是此人!“黄子澄,信心满满,语气坚定的说道:“李景隆天资聪颖,才能超群,擒拿周王一事更足见其智,且其也是皇亲,又素来忠于陛下,喜读兵书,多次赴湖广、陕西河南练兵,昔日太祖皇帝也对此人颇为重视,此次派他前往真定北伐,必然水到渠成。”
“李景隆……李景隆……?“朱允炆喃喃的叨念了两句,方才微微点了点头,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好一会儿才颔首道:”黄爱卿所言极是,景隆乃是太祖外甥李文忠之子,袭父爵封曹国公,乃是皇亲,且有将帅之才,只不过年轻稍微年轻了些,朕只怕……?“
齐泰一听朱允炆的语气便知晓对这个纨绔子弟颇有些担忧,正想上前借此机会让建文帝改变主意,岂料一旁的方孝孺早已看出了齐泰的心思,抢先一步上前,朗声道:“陛下此言差异,昔日十七岁的霍去病被汉武帝任为骠姚校尉,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 以八百人歼两万余人人,俘获匈奴的相国和当户,并杀死匈奴单于祖父一个辈分的若侯产和季父,勇冠三军,受封冠军侯。一战便名显天下,周公瑾年满二十四便封为中郎将,赤壁一战,名扬天下,如今曹国公现过而立之年,岂能是陛下所说的年轻呢?况且古人常说,有志不在年高,曹国公喜读兵书,多次赴湖广、陕西河南练兵,实在有匡救国事的才能,昔年,太祖在世时,便对曹国公赞不绝口,此等英才,正当大用!”
建文帝默默点了点头,心中一阵大喜,心道:“方先生言之有理!“但他毕竟是皇帝,略一沉『吟』,语气便恢复了常态,冲着齐泰道:”齐爱卿意下如何?“齐泰乃是兵部尚书,是明朝六部中兵部的最高级长官,负责掌管全国卫所军官的选拔授予、训练、车辆、武器管理等政令,朱允炆虽有了人选,但毕竟还是要兵部尚书点头才可行,听了皇帝的语气,这李景隆作为这次主帅的事情是铁板钉地的事情了,这让他齐泰有些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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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朝洪武元年,朱元璋设置兵部。洪武六年,增设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各一人,并在总部、驾部、职方部这三个部门各设郎中、员外郎各一人、主事各两人,隶属中书省。洪武十三年(1380年),因胡惟庸案,明太祖朱元璋罢黜宰相与中书省,并仿照《周官》六卿之制,直属六部,并各设尚书、侍郎各一名。每部分四属部,每属部设郎中、员外郎、主事各一人。次年,增试侍郎一人。洪武二十二年,改总部为选部。洪武二十九年,定为武选、职方、车驾、武库四司,皆称清吏司。景泰年间,增设尚书一人,协理部事。天顺初年罢免。隆庆四年,添注侍郎二人,后罢免。万历末年重设。
明朝,兵部尚书、或侍郎或都督府右都御史参与协理京营戎政,掌管京营『操』练。永乐年初设置三大营,总属武将。景泰元年,设提督团营,命兵部尚书于谦兼领,之后罢去。成化三年,再设,以本部尚书或都御史兼任。嘉靖二十年,命尚书刘天和辍离部务,另给关防,专理戎政,之后改由兵部侍郎协理戎政。万历九年裁革,十一年复设。天启初年,增设协理一人,后革除。崇祯二年,再设,以庶起士刘之纶为兵部侍郎担任。
第17卷 765章:尚书大人
齐泰对这个世袭的浮夸子弟并无丝毫的好感,若说二人有仇,那也没有,但多少还是有些疙瘩,这个疙瘩还得从建文帝元年开始说起,那天天气大晴,齐泰和黄子澄一同陪着建文帝商量完了军国要事后,便自皇宫里出来,出得皇城,气氛自然不一样,齐泰吐了口气,皇宫有建文帝高高在上,齐泰不敢太过放肆,来到了外面,金陵自太祖洪武皇帝建都一来,便集聚四方繁华,尤其是夫子庙,在金陵夫子庙是金陵小吃的发源地,历史悠久,品种繁多。南北朝时,这儿已是商贾云集之地,在洪武时期更加兴盛,饭馆、茶社、酒楼、小吃铺,比比皆是。仅小吃花『色』品种就有二百多种,除夫子庙外,在湖南路、新街口、朝天宫、长乐路、山西路、中央门、惠民桥、燕子矶等地,也逐渐形成了比较集中的点心小吃群。此外,沿街叫卖,到处可见。太祖洪武皇帝驾崩一年后,原本沉寂的金陵城便热闹起来,除了各大衙门和重臣府邸还象征『性』的挂上白绫外,其余地方已与往日无异。
齐泰作为兵部尚书,平日里早出晚归,难得有机会见见这么热闹的场面,见天『色』还早,日头还不错,齐泰沿着大街上左顾右盼,晃晃悠悠的一路闲逛,府内的下人早已被他支开,这会儿他独自一人,在街上走了了大半响,待走到乌衣巷处,忽见几个差役锁拿着几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正远远的迎面走来。齐泰只顾着玩,也没顾得那么多,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自几个人群里,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子,她跌跌撞撞冲上前来,跪倒在地,对着众差役叩头大哭道:“诸位官差大爷,求求你们放了家小姐,求求你们了!”少女哭声极为哀戚,引得路人全都停下来观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说什么胡话啊!放过她,你让我亏本不成?”一个相貌猥琐的,年轻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摇着蒲扇走了出来,他似乎看着还不解恨,竟然可恨的走上前来,在那女子后背上猛的踢了一脚,这一脚好重,看得齐泰心头一阵,他虽是文人出生,但毕竟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多少动一些武艺,刚才那男子的那一脚,力道少说也有七分。
那女子被他这一觉踢得人仰马翻,但很快又跪倒在地,哀哀的哭道:“李公子行行好,放过我家小姐,我……我跟你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啊!你这相貌能上得台面么,莫给我丢了大牙!”那猥琐男子边哈哈哈大笑,边摇着蒲扇朝四周张望。几个衙役会意,急忙上前将那个女子赶着往前走。
“简直是目无王法!”齐泰骂了一声,他平日并不是一个喜爱管闲事的人,但此事见那少女一副落魄凄惨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忍之心,暗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