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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说这也怨不得人家,要怪就怪小弟不好,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家那娘子不禁长得容颜不俗,还是一个才女,这下可就难为小弟了,小弟虽出生大户人家,但自幼就不爱读书,见了那些之乎者也的空孔孟之道,便头疼的很,故而说心无点墨也不为过!”
“哈哈哈,老弟,这就是你不是了,好好的一个娘子,你却奈何不得她!”两个守军听着有趣,便打起了哈哈哈。
那年轻人脸上一红,尴尬的一笑,点头道:“二位军爷说的极是,小弟不才,这次啊确是是小弟的不是,不过我那娘子心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对……对对对!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弟虽胸无点墨,但也算是一个大户人家,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是奈何不得事情!“两个守军一唱一和嘻嘻哈哈的说道,在自南宋朱熹存天理,灭人欲流传后,朱元璋对这位本家先祖的学问极为佩服,大力执行,故而这两个守军虽说只是一个小卒,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被两个守军嬉笑了一番,那年轻人红着脸,待二人嬉笑完毕才叹了声,道:“可惜啊,天公不作美,这该死的挨千刀,最终还是舍我而去,与人私奔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两守军来了兴趣,穷追不舍。
那年轻人男子倒也胸有成竹,心中虽觉得好像,但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听二人问起,摇头做出了一副被妻抛弃的可怜神情,良久才叹了声道:“天不随人意啊,小弟本以为我那那娘子纵是心有不甘,但朝廷的法度、世间的道德,还有自家的家法,定不会让她做出这般败坏门风的事情……?“说道这儿又是一叹。
两个守军既然知晓,年轻人的娘子如何与人私奔,听他不住的老叹气,心中颇有些不耐烦,但人家刚刚丢失了娘子,也不好喝骂,况且刚才受的银子也不少,故而心中虽急躁,且暗自忍耐。
那年轻人瞧二人神『色』,便心中有数,心中暗笑道:“急死你们!挨千刀的,居然『逼』着老子叫故事,还好老子聪明,不然……?“
“喂,老弟,后来如何啊?“左侧的那守军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哎,也许是老天故意作弄我,就在前几个月前,我家来了一个亲戚,真是这个人,将我娘子携带出逃!“
“哦,这个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魅力,能让老弟的娘子,不顾朝廷法度、老弟家法、自家脸面,甘愿舍弃老弟尾随而去!“两个守军盯着年轻人笑嘻嘻的问道。
第18卷 809章:娘子多才
身后的两人这时也实在有些忍不住开始嬉笑起来,那年轻人猛的回过头冲着那两人狠狠的瞪了两眼,见那两人有所收敛,方才扭过头冲着连个守军一叹道:“要说这人,倒也有些来头,此人的祖父少年时代喜欢读书练剑,二十多岁就做了前朝皇帝的侍卫,叫什么武骑常侍来着,不过并不受重用而使他有不遇知音之叹,后来他辞官投靠一个王爷,并与当时的一些文人雅士等一批志趣相投的文士共事,就在此时他祖父为那个王爷写了一篇很出名的祭文,哪位王爷看到大为赞赏,并且以为是古人的文章,经人奏报才知道是出於一个那人祖父之手,惊喜之余马上召他进府,可这人祖父也真是了得,他进了那王爷的府邸,当众向那王爷表示说:“那篇祭文只不过一时兴趣而已,算不了什麼,请允许我再作一篇更好的祭文来,那王爷立刻答应,这人祖父也不愧为才子,果然当众写好了一篇祭文,其文字辞藻也都更华美壮丽、好大喜功的王爷读毕非常高兴,立刻封他为侍从郎,即为「郎」。 ”
两个守军要听的是那娘子如何与人私奔的故事,但听年轻人说了大半天,却是说那人的祖父,顿时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年轻人浑然不觉,继续道:“此后,这人家世便开始好了起来,但所谓天下大事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国事尚且如此,更可况是一个家世,不久这人祖父死后,家世便开始中落,到这人这一代亦是家贫入洗了,他在父母双亡后,便寄住在一个好友的家里。”说道这儿,那年轻人停顿了片刻,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二人,二人之中稍微年轻的那男子嘻嘻一笑,冲着年轻人吐了吐舌头,那神情分明的在说:“喂,快说啊,你娘子怎么何人私奔的?“
那年轻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奈何不得,有些无奈的扭过头朝两个守军道:“家父本是一方首富,所认识的人也包括这人的好友,这一日,家父在家中在府中设宴,款待来访客人,这人的朋友乃是家父所熟识之人,这一天,这人的朋友便携着他到小弟家做客。席间,家父见这人生得丰姿俊雅,又是文坛巨手,不仅置酒相待,还留在府中一起玩赏园池亭台。主人客人玩到高兴的时候,家父的一个好友便说:“我常常听人说起长卿很善于奏琴,何不在此弹奏一曲,以增乐趣,我们也可借机领略一下雅乐的韵味,饱饱耳福啊!”
“原来此人还会谈琴啊?难怪了?“两个守军嘻嘻哈哈的笑道。
年轻人脸『色』一红,点了点头,道:“这人虽家世贫穷,却也谈得一手好琴!这次虽家父好友而来,也是携古琴而来!”
“哦!”两个守军有嬉笑了一番。便不待答话,那年轻人继续道:“家父本就是一个好乐之人,听闻此人乃是乐章好手,那里会放过,便合同老友一同让此人奏弹一番。此人本意再三推辞,但众人哪里肯依。他只得凝神端坐,专心致志地弹起琴来。那琴声,或如行云流水,或如凤凰求鸣,声声动人心弦,众人都听的如醉如痴,弹了一曲又叫弹一曲。”众人便被他琴声所吸引。
“哦,看不出这人还有些才华啊!”两个守军狐疑的脸叹了声。
“哎,谁说不是,可惜坏就坏在这里了,小弟那娘子听到了此人的琴声,而被所吸引!”
“哦,是吗?老弟快快说来!”左侧的那守军大喜,听了半天终于听到了正题,心中一动,忍不住脱口想问。
年轻人又是一叹,道:“当时小弟的娘子正在后堂,小弟的那娘子诸位有所不知,并非一般的才女,貌美而又聪慧,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听了这人的琴声,登时被吸引了过去。
第18卷 810章:一曲凤求凰
那时,月光如水,杨柳依依,那人在园中对月抚琴,心中却暗自打我娘子的主意!原来他一早就在那好友那里打听到我娘子眉『色』远望如山,脸际常若芙蓉,皮肤柔滑如脂”,更兼她善琴,文采亦非凡。故意将琴声奏唱的十分优雅,为了表达他的爱慕之意,这个无耻之徒,居然在后院里当众抚琴边唱起自己创作的歌诗《琴歌》二首,其一是:
凤兮凤兮归故乡, 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 何悟今夕升斯堂。
有艳淑女处兰房, 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 相颉颃兮共翱翔。
琴声优雅加之歌声也不错,一时让我那娘子听见了,我娘子原本就是一个文采兼备的人,尤其是略通音律,登时对此人另眼想看。
本因为弹奏了一曲便罢,岂料那一晚,这人的那朋友本就有意巴结我为父,故而带着这人来出席酒席,见他一曲作罢,众人听得高兴,当即又此人再奏上一曲,此人也不负才子之名!“说着这儿,那年轻人由衷的赞扬了句,神情更多的是向往,并没有多少恨意,这让人感到有些奇怪,但两个守军听得高兴,居然丝毫没有发觉。
年轻人继续道:“此人推辞了一番,便弹奏起来,先弹了一支短曲,后来偷看到竹帘后面有一个影影绰绰穿白衣服的女子在听琴,知道是小弟娘子,就施展自己高超的琴技,弹起了一曲凤求凰,
凰兮凰兮从风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体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是一首情歌,此人正是想通过琴音,想我小弟的娘子表达自己的求爱的心情!“年轻语气极为平淡,似乎并不是在说的自己的惨痛往事,而是在说一个天下皆知的故事一般。
“哇,这人也够无耻的哈?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胆敢调戏良家『妇』女,看来此人是对小弟的娘子当真是爱得极深啊?”守军听得有趣故意讥讽年轻人几句,那年轻人脸上居然没有丝毫的怒『色』,这本就让人感到有些奇怪,更为奇怪的是,听了守军如此讥讽的话语,他的脸上居然还流『露』出淡淡的笑意,这不得不让人感到惊讶,偏偏守军无丝毫的发现,待守军笑罢,年轻人只是轻轻的扭过脸回望了身后的两人一眼,两个眼珠子狠狠的瞪了他二人一眼,那神情居然比被人多妻还有更大的仇恨,待身后的两人冲他嘻嘻笑了笑,他方才扭过脸语气平淡的道:“小弟的娘子听说此人乃是才子,且来府上做客,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位大才子。她本来就喜爱音乐,听到琴声,就偷偷地躲在帘子后面看。一曲听完,我娘子便被这人精湛的琴艺所倾倒,听得欲醉欲痴,待第二曲《凤求凰》弹奏出来,我娘子便安芳心暗许了,我娘子本就深懂琴理,听出了琴声中的意思。而宴席上的宾客,当然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为了恭维这人,一味地拍手叫好。”
说道这儿,年轻人望了望两个守军,见二人听得兴致勃勃,心知若不是不将这个故事讲完,讲得生动点,只怕此二人便不放我等出关,本来这等宵小,以我三人之力,也不方在眼里,只不过此地乃是松亭关,如今被房宽重兵把守,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打草惊蛇了,再想出关可就难了,想到此处,年轻人吞了吞口中的吐沫,脸上堆满了笑意,笑嘻嘻的道:“可恨这人回去后,居然老早就开始动了我娘子身边丫头的主意,决定从我娘子身边丫头开始,他先用钱财买通了我娘子身边所有的仆人,这些仆人收了他的好处,自是极力凑合二人,二人趁着不在家之时,这人居然卑鄙无耻的动用自己的文采,写了一封求爱信,通过我娘子的仆人送到了我娘子的手中。”
说道这人,年轻人脸上果真有些苦大仇深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正欲在叙说,忽听得身后有断断续续的嬉笑声,扭过头望去,但见身后二人,极力想笑,但由于用力忍住,两张脸憋得成了猪肝『色』,年轻人一双眼珠子几乎快要爆出来,若非有两个守军在场,年轻人就要冲上去将此二人杀了一般,那二人见年轻人如此神情,倒也不敢太过放肆,憋住脸,一动不动,望着年轻人,那神情分明在说:“还不快说,两位守军大爷正听你娘子偷情的故事呢?”
年轻人握了握拳头,良久才无奈的吐了口气,两个守军见他如此模样,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家娘子丑事说了出来,心中太过气愤所致,左侧的一个守军一副很理解的样子走上前,轻轻的在年轻人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兄弟也被难过了,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老弟娘子如此不守『妇』道,小兄弟趁早脱离苦海也是好事嘛?”
“对,对我大哥说的极是,老弟的娘子如此不受『妇』道,不要也罢,凭老弟的家世和相貌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何必非要出关找那贼婆娘呢?你这是何苦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过不停,只把那年轻人说的面红耳赤,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他生怕二人不放三人出关,急忙道:“二位军爷有所不知了,这对狗男女,趁着老弟不在家,眉来眼去了好久,终于被我发现……二人……?”
“对了,老弟是如何发现自家娘子偷汉子呢?这二人都是趁着老弟外出时,卿卿我我,老弟是如何发现呢,说来听听可好?”左侧的守军满脸坏笑的望着自己的心底,原来二人正无聊了半响,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说事儿的人,恰好又是二人感兴趣的事儿,但年轻人说了半响,却并未有二人想听的效果,这不禁让左侧的守军感到有些美中不足,故而有此一问。
“这……这……?”年轻人脸『色』通红,显得有些为难。
“哎,老弟啊,都说道这儿了,也不在乎再多说一点不是吗?哎呀,说吧,说吧,你说完了,我们兄弟二人绝不为难三人,立马放三位小哥出关如何?“守军二人笑嘻嘻的盯着年轻人道。
“这……这……既然二人军爷看得起,小弟也豁出去了!就全说给二位军爷听听,全当给二位军爷解解乏罢了!”
“对……对了,对了,嘻嘻,这就对了嘛?“两人守军满脸坏笑过不停。声音响彻松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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