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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芽儿迷迷糊糊睡得正香,就觉得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眉头微蹙,麦芽儿缓缓的张开眼睛,眼前是余根生放大的脸。
“媳妇……”许是酒精的刺激,今天的余根生显得有些大胆,烛火还在,他的一双大手已经顺着麦芽儿的衣襟伸了进去。轻轻的抓住胸前的浑圆,力道柔和的揉搓着。嘴在麦芽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痕迹,突然咕哝一声,“好像大了……”
麦芽儿脑子轰的一声,似被电流击中,又羞又恼的推了他一把。“一身的酒味,还不去洗洗……”这个家伙,不会是要来真的吧。孕妇前三个月最忌讳这个了,麦芽儿有心推开他,又有点儿舍不得。
余根生轻轻的揽住她的依然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始终不曾从衣襟里拿出,还在那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搓着,麦芽儿有些气喘。
“相……相公……”这哪里是调、情,分明是在折磨两个人好不好。
“一会儿,就一会儿……”余根生声音嘶哑。
77
麦芽儿也有些情动;这样特殊的日子,可以说得上是双喜临门。
小腹有一个硬杵正顶在那,麦芽儿自然清楚余根生的隐忍。
就在麦芽儿忍不住想要开口留住余根生的时候,他却一点一点的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余根生深吸口气;猛地起身;“我出去待会儿……”话还没说完;已经落荒一般逃开了。
麦芽儿一怔;继而一笑。
突然觉得这样的余根生很有趣,麦芽儿干脆趴在被子里把自己笑的一抖一抖的。这种事情,千万要小心,可不能让余根生知道自己笑话他;不然那个小男人自尊心会受伤的。
院子里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动;麦芽儿好奇的趴在窗台。琉璃窗的透光性很好;借着微弱的月光,麦芽儿看清楚了院子里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冲冷水澡。
这个家伙……
心底有一种叫做感动的情绪一点一滴的蔓延。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敏感的,麦芽儿此时却像是被包裹在一片浓情蜜意里,心头暖暖的被一种幸福和喜悦包裹。
是夜,两口子被这么一折腾就都没了睡意。
麦芽儿在余根生的手臂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刚洗完澡的身子凉凉的,靠着很舒服。
麦芽儿眯着眼睛,怯意的靠近余根生。住在崭新的大房里,两口子都静静的躺着。
“相公……”
“媳妇……”
两人相视而笑,几乎是同时道:“你先说。”
脉脉温情在两人之间流淌,余根生的大手下意识的落在麦芽儿的小腹上,“媳妇还难受吗?”白天麦芽儿连吐了两次,可把他给吓坏了。“这个小东西,还没长大就这么调皮,肯定是个淘小子。”余根生笃定的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这个家伙,不会是像其他人一样重男轻女吧?
可万一自己生的是女孩呢?麦芽儿小嘴嘟起,和其他孕妇一样心念急转,有些许的不安。
“女孩?”余根生突然笑了,“女孩肯定像媳妇一样好看。要是女孩咱们就跟春柱他们定亲,我看狗蛋那小子不错。”余根生明显心情大好,已经开始为孩子的将来考虑了。
麦芽儿以手触额,白天还合计着春柱媳妇是不是想的太远的,感情她男人想的更远。
“孩子还没出世呢,你这当爹的怎么这么不靠谱。”麦芽儿忍不住小声的嘟囔。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早了点儿。谁知道孩子长大会不会埋怨他们,这么早就给定亲,知道的是他稀罕狗蛋那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不稀罕女孩呢。
“嘿嘿。”夜色中余根生憨厚的笑了两声,眼睛却异常明亮。“我这不是看媳妇你稀罕狗蛋那孩子吗,再说他是咱们看着咱们长大的,省的他以后欺负咱闺女不是。”
他倒是想得远……
麦芽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话打住,谁知道到底是男孩女孩,我还是等着我的宝贝以后自己看,不管男孩、女孩,婚姻大事都要他们自己喜欢才行。”麦芽儿可不想让孩子匆匆找个人成家,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只想让孩子过得更好。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家的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余根生小声的嘟囔,结果换来腰上的肉被狠狠的掐了一把。
余根生痛的脸都扭曲了,“媳妇我错了,媳妇我不说了……”这也太狠了吧,刚怀了孩子自己地位就下降。
余根生委屈的摸摸鼻子,发誓要是小子肯定要好好管教,谁让他还没出生就把老爹的宠爱给得了去。
“睡觉睡觉。”麦芽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孩子还没出生呢你就给算计上了,我的儿子我自己做主。”一副霸道的口气。
余根生挠头,这话说的,像是自己不疼孩子似的。
“媳妇,你没生气吧?”等了半天,媳妇没了动静,余根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哼……”麦芽儿用鼻孔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余根生松了口气,“我就是那么一说,媳妇你别生气,不管男孩、女孩,以后咱家啥事儿都你做主。”天大地大媳妇最大,余根生很好的坚守这一原则。
“这还差不多。”麦芽儿突然又笑眯眯的,之前眯了一觉,这会儿一点儿都不困。“相公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恩。”余根生累了一天倒是有些困了,不过一想到即将出世的孩子,整个人又神采奕奕的。
“是旺财家的事儿。”麦芽儿就把他们家日子难过,想要找份当长工的活计这事儿说了。
“我的意思是咱们乡里乡亲的,能帮把手也是好的,他们家四个孩子都不大,要是找活计一家人怕是也不好找。咱家不差那两个银子,不如就让他们到咱家当长工。都是实诚肯干的,又知根知底,咱家以后肯定还要比现在好,家里用人啥的肯定少不了,不如就先让他们道咱家当长工。”麦芽儿说出了心中的打算。
她这怀孕了,看今天这孕吐反应,保不齐以后更严重,这外头的活计有余根生做,可家里的活计也不能啥都靠人家春柱媳妇吧。
再说春柱家也要盖房子,春柱媳妇那也没工夫天天在她这干活不是。
何况那二十亩地,余根生一个人也忙活不过来。换句话说,就算能忙过来麦芽儿也不想让他太辛苦,家里不缺银子,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行倒是行。”余根生有些为难,“就是一个屯子住着,我怕大家说咱们占他们两口子便宜。”虽说也有一个村的人到大户人家做长工啥的,可余根生跟旺财、春柱他们年纪相仿,都是一块长大的,这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可他们家孩子多,地又少,咱们要是不帮一把,旺财也得出去找活计。”麦芽儿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余根生的顾忌。“与其让他们一家子分开,莫不如到咱们家来干活。他们家四个孩子,咱也不用他们干啥,那四个孩子都是乖巧懂事儿的,我合计着跟狗蛋一起玩也是好的,等咱们孩子出生了也有个玩伴,咋地咱们都不能亏了他们一家子。”
余根生点点头,深以为然。
“我也知道他们日子艰难,那窝棚现在住着还好,等天冷了可就没法住了。”余根生想想旺财的为人,觉得这事儿是好事儿,也算帮他一把。
“要不这样,我明天去问问旺财。”咋地也要看问问他们的意思才是。
“这事儿你先别出面,让春柱媳妇先问问。”旺财毕竟是男人,这又不是啥光彩的事儿,麦芽儿怕他们男人之间面子上下不来。
“女人家的,啥话都好说,你等春柱媳妇那边有了信儿再说。”
余根生点点头,觉得媳妇这主意好。
“旺财家啊,也是日子太难了。”余根生感慨道。不然哪个男人愿意给人家当长工干出力的活计呢。
“就是分出来单过的太晚了。”麦芽儿也接了一句。“要是像春柱他们早点儿分家出来,两口子都年轻,日子就是过得艰难点儿,慢慢的咋地都能把日子过起来。”现在这孩子多了,家里四张嘴等着吃喝,大人倒是没啥,孩子们也受不了啊。
余根生深有同感,想到他们自己个,轻轻拥住麦芽儿。“媳妇,多亏了你,要不咱们……”余根生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嫡亲的那些亲人,眼圈开始泛红。
“瞅你,这是干啥?”麦芽儿嘴上数落着,轻轻的拥住余根生。“咱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了,咱们房子也有了,地也有了,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有啥不知足的?咱家的日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好。”既然分家了,上房那些人跟他们啥关系?以后逢年过节的送东西过去就成了,不就是多花点儿银子吗,相比现在幸福的生活,那点儿槽子糕钱麦芽儿根本就不在乎。
“我不是不知足。”余根生声音闷闷的,“就是委屈媳妇了。”
“你知道我委屈就好。”麦芽儿抬起拳头在他胸口轻轻砸了两下,“咱家日子越来越好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们母子,看我怎么收拾你。”麦芽儿突然张嘴,在余根生胸口狠狠咬了一下。
“我不会……”声音戛然而止,余根生咧嘴“嘶嘶”的抽冷气。心道:媳妇这怀孕了,脾气可是见长啊。
“不会最好。”麦芽儿松开嘴,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们母子的事儿,我就把你休了,你到时候爱上哪得瑟就去哪得瑟,我们母子到时候找个听话的男人……”
“啪”的一声,麦芽儿突然闭嘴。
余根生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想找什么男人?”抬手又是一巴掌,高高扬起轻轻落在麦芽儿的翘臀上,恶狠狠的道:“我就是最听话的男人,你要是敢找其他人,看我不把你屁股打肿!”
麦芽儿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居然被打了……
这这这……
不过话说回来,相公这恶狠狠的模样,可真男人啊!
麦芽儿下意识的摸摸屁股,酥酥麻麻的,有点儿痒。
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要不要跟相公试试别的什么呢?
麦芽儿天马行空的想着,余根生见她半天不吭声,大手伸过来又小心翼翼的帮她揉着翘臀。“以后不许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到没有?”口气从所未有的严厉。
麦芽儿小鸡啄米的点头,相公厉害起来可真爷们。
余根生吸吸鼻子,心里有点儿委屈。
这才刚怀孕就想蹬了他,媳妇太本事了果然亚历山大啊。
不行,得想法子重振他一家之主的雄风才行,可是该怎么办呢?
媳妇太厉害了,可以说满口香那份干股几乎全是媳妇的功劳,这个家业他这个大男人几乎就没出什么力。不但没出力不说,家里那些人还给他拖了后腿,如果不是媳妇大度,说不上咋样呢。
余根生想到这就叹了口气,“我真是没用啊。”几乎是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
麦芽儿心里一紧,她担心的事儿终于还是出现了。
自己太强了,让余根生有压力了。
还好还好,她早就有了主意,倒也不必手忙脚乱。
麦芽儿在余根生的怀里拱了拱,“谁说相公没用了。”有些赌气。
余根生苦笑一声,没吭声,只是轻轻的拥住媳妇。
“相公不是会木匠活吗,我前些日子画了一些图纸,都是一些新奇的家具,咱们家里这么多的房子,屋子都空置着,我寻思着,相公没事儿就把那些家具都打了,咱们家可是要省下一大笔银子呢。”
余根生点头,“这个我知道,过两天我就开始。”他就这么一项长处,自然得充分发挥。
“相公明天不妨仔细看看那些家具,我的意思是,如果相公觉得好,你又能做,咱们不如开个铺子,就卖咱们自家做的这些家具。”麦芽儿的那些家具都是她画的现代社会的新奇家具,有些还是结合了这个时代家具的特点。不过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很多东西只是个大概,这个还需要余根生这个专业人士去琢磨。
“这事儿不急,相公你先看着弄,到时候咱们先拿几件送人,看看效果再说。”麦芽儿想到肖念那个免费的小侯爷,放着他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恩,要是做得好了,咱们也可以送给陈老几件。”陈老是这方面的行家,什么东西他老人家肯定能给出中肯的意见。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麦芽儿一拍脑门,“可不能便宜他了,相公你有时间就开始做,咱们先给他送去几件。”陈老的徒子徒孙不知道有多少,还都是建筑方面的行家,如果自家的家具有他们师徒推广,还怕卖不出好价钱吗?
“陈老留了几个人给春柱他们家盖房子,正好里面有他老人家两个徒弟,明天我拿你画的图纸过去给他们看看,人多好办事,大家伙一起商量商量也好。”余根生提到这个显然很兴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