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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到底该跟她说什么话,切嗣困惑地咬紧了嘴唇。
感谢。或者抚慰的话,都没有任何实际作用。此时如果要对她说些多少有点意义的话的话——那只有告诉她“你将要死在这儿”的结论。
对她说,你已经没有任何任务了。没有必要再烦恼了。
如果单纯是把她当作利用工具的话,切嗣肯定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
可是,从干涩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儿,嘴唇痉挛。
舞弥看到切嗣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行。你不能哭……”
“……”
一直到舞弥指出来,切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角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水。
“你……要把眼泪留给夫人……如果你在这儿哭的话。不行……你,很脆弱的。要是现在……哭的话。绝对不行……”
“我——”
自己肯定犯了某种致命性的错误。直到现在切嗣才痛切地感受到。
作为一个工具发挥作用。最终认为这样的命运也可以接受——就像卫宫切嗣一向所做的那样,他一直以为久宇舞弥也是这样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自己,她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她不是应该有某种不同的生存或者死亡的方式吗?
“今天早上。你好不容易……又变成了以前的切嗣……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摇的话。不行的……”
“——”
确实如此。就在这个地方,自己曾经抱着另外一个不同的女人。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一瞬间的动摇都会颠覆信念。
正确的方法可以实现绝对无法达成的奇迹。
他这么告诫自己。仅仅过了半天而已。
“——舞弥,你放心吧。”
切嗣盯着舞弥那逐渐消失神采的双眸,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一切都交给saber。舞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虽然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可是卫宫切嗣这个装置仍然要毫无障碍地继续运转下去。切嗣这样对她作出了保证。
所以已经没有必要硬撑下去了。
没有必要忍受痛苦,也没有必要继续思考。可以把一切都放手了。
听到这个无比冷酷的宣言,久宇舞弥轻轻地点了点头。
“舞弥……”
没有回答。
任何订正,否定的话,都不会再说出口了。躺在切嗣臂弯里的,是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一根突然出现的注射器,直接刺入到了舞弥的身体中,一瞬间为了这一具即将逝去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然后,不断进入的生命力,让舞弥一瞬间全身伤势消失,重新恢复了健康。
“你……”切嗣一瞬间几乎失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
切嗣看到了李阿门的到来,看到了舞弥的恢复。
这一刻,从来不信神的切嗣,都以为自己看到了神。
看着处于昏迷,却已经活下来的舞弥,切嗣收回多余的心情,对李阿门道:“谢谢!”
简单的词包含了沉重的心情。
“你该感谢一下,我已经决定正式参与这一场圣杯战争。否则,我根本没有那个闲心跑过来见你。更顺便救下这个女人。”李阿门淡然道。
“总之,谢谢。不单是为了舞弥。还为了爱丽丝菲尔。”切嗣说道,“我想。你所说过的魂器,哪怕爱丽丝菲尔出现意外,她仍旧能够活下去是吧。所以,我才在此特别感谢。”
事情正是如此,本来应该焦急于爱丽丝菲尔被劫走的切嗣,突然在看到李阿门后意识到了那件事。
幸好,之前似乎很及时让舞弥把一切魂器的工作都完成了。
正常情况下,爱丽丝菲尔当然不可能会杀人,当然若是被杀的人是特意安排的。那就是例外了。
就好像这一次绮礼所伪装出来的事件一般,当初舞弥也安排了同样的一出。
结果,入侵的敌人自然被爱丽丝菲尔亲手所杀,魂器不知不觉中完成。
所以,即使是爱丽丝菲尔被人劫走,但是在切嗣心目中,她还是安全无误的。
“真正被圣杯和那个‘它’选中的人,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只有两个。只有你和言峰绮礼两个人,你们会是最后的对手。”李阿门对切嗣说道。“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你只需要把你所知道的固有时制御教给我就行了。然后,你就看一场好戏,或是一起参与这场好戏。等着我华丽的退场吧。”
出自于某个计划。从一开始李阿门就有过两种准备。
一种是正常计划,完全当一个路人,混过圣杯战争就结束。
另一种。就是现在他要去做的,那便是故意提前退场。以死亡的形式进入圣杯内部。
这种疯狂的计划,这种等于再死一次的作死计划。只有李阿门才敢做。
这一次可没有所谓复活机会了,如果无法在圣杯中进行最后的挣扎,无法在其中复活的话,李阿门这一次就会是真死。
因为他是本体参与圣杯战争,死了其实也就是真死了。
除非阿赖耶和盖亚这两大抑制力准备支付额外代价复活李阿门,但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
“你……”听出了李阿门话中意思的切嗣,也不敢相信对方的话,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居然故意寻死吗?
切嗣突然想起了最近突然在全世界流行起来的各种小说、动漫、游戏和电影,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里面的主角都是喜欢各种作死。
所有主角都叫做李阿门,都拿着一本叫做《无量作死经》的书。
现在仔细一想,似乎这与眼前这人完全一致。
真难以想象,对方是如何强行推动这一切,让那些不符合时代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强制推行的。
突然之间,切嗣总觉得欠下这样一个人的人情,实在是有一种悲剧的感觉。
他总觉得自己一定会落到一种很糟糕的结局。
如果李阿门知道这个家伙的想法,一定会得意的大笑,很清楚的告诉对方:你猜对了。
在李阿门的计划中,他所要给切嗣的未来,会是比原剧情更为悲剧的未来啊。
如果不是这样,一切还只是原剧情,那么他李阿门岂不就是白来了吗?
“只要我来了,就注意留下我的痕迹。”这就是李阿门一直以来的作风。
比起这一边的悠然不同,saber还并没有被切嗣通知,并不知道内情的她,仍旧还骑着机动车追赶着“rider”。
话说回来,即使saber知道内情,知道爱丽丝菲尔的状况,或许以她的性情仍旧还是会继续追下去吧。
只可惜,她完全是追丢了目标,被对方吸引到了真正的rider所在之处。
可以预见,一场战斗应该无法避免了吧。
而引诱了某个人,并且策划了这一切的言峰绮礼,他又会是如何因为这份“恶”而愉悦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那是一个特大号的惊喜!
遥远的大楼上空有三双眼睛在注视着新都上空出现的rider的飞行宝具以及追踪着他的saber。
有一个人的双眼露出满足的神色。有一双眼睛非常疲惫,还有一个人——充满了狂乱的暴戾之气,那还可以称之为人类的眼睛吗?
“没想到真正的rider竟然会出现……这真是一场好戏啊。间桐雁夜,你经常在战场上给自己的同伴带来幸运啊。”
言峰绮礼一边用略微含有一丝嘲讽的意味说道。一边拍着雁夜的肩膀表示赞赏。雁夜用仅存的完好的右眼狐疑地瞪视着他。
“神父……你觉得为了这种小事而浪费两道令咒值得吗?”
雁夜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失去了两道令咒的右手。绮礼微笑着对他说道。
“没有必要担心。雁夜,只要你肯帮我的忙,就不用担心会浪费令咒——来,伸出你的手。”
绮礼抓住雁夜的青筋浮起的干枯的右手,一边低声念咒语,一边用手沿着令咒的痕迹移动。已经变得暗淡的令咒经过他小小的处理立刻恢复了光芒,又恢复到之前的三道的形状。
“你,真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雁夜。我接受了监督的任务,所以具有随意再分配教会保管的令咒的权力。”
“……”
雁夜无法推测出对方的真正意图,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绮礼,然后伴随着一声叹息扫视了一眼自己的servant。
他背后侍立的巨大的身影。竟然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无论是绯红色的斗篷还是红色的卷发。以及魁梧的身躯——一切都和刚才跟saber一起朝冬木市外奔驰的战车驾驶者没有两样。唯一的区别是血红色的漫溢着怨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眼……毫无疑问,这是发狂的servant独有的特征。
粗壮的胳膊里抱着的是失去意识仍然在昏睡的爱丽丝菲尔那纤细的身体。这儿的“rider”才是真正从久宁舞弥守卫着的地窖里掳走“圣杯的守护者”。并诱骗saber追击到新都的罪魁祸首。
“……已经可以了。berserker。”
雁夜点了点头,征服王的巨大身体像燃烧了一般变成了漆黑的霞雾,他又回复到了充满着不祥气息的身穿甲胄的身姿。模仿rider外表的黑暗灵气直接缠绕在手脚上,隐藏了黑色甲胄的细微部分。
看到恢复到本来身姿的berserker,绮礼像呻吟一般说道。
“这种变身能力……作为berserker阶层的宝具来说实在是太可惜了。”
“这个家伙本来能够变身为许多为他人建立战功的英灵。因为发狂的缘故,劣化成了‘伪装’的能力。”
berserker全身缠绕着的黑色雾气原本不仅具有隐藏容貌的作用,而且是可以模仿成任何人来欺骗敌人耳目的宝具。自从berserker被剥夺了理性之后,这个能力就无法发挥出来。雁夜通过令咒的力量硬是使这个能力再现,使得伪装成假的rider成为可能。不过这个能力只能使用一次。
“ar……ur……”
发狂的黑骑士用满怀仇恨的目光恶狠狠地瞪视着saber所骑的摩托车逐渐朝东方远去的前照灯光芒。彻骨的仇恨使得他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甲胄发出咯吱咯吱倾轧的声音,可是他并没有做出别的出轨举动。那是因为雁夜所使用的第二个令咒——“掳来爱丽丝菲尔放saber逃走”的这个绝对命令的束缚。
为了让对saber抱有异常执著的berserker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必须用强权的指令来约束他。
那对berserker来说好像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枷锁,现在虽然已经完成了任务,可是黑骑士像是已经坏掉的机器装置,四肢在不停地痉挛,在执拗地抗拒着这个命令。
雁夜对于他的执着念头感到背后一阵发寒,在他陷入无法控制的暴走状态之前。雁夜强制性地切断了和berserker之间的魔力供给。失去了在现界维持形态的魔力,servant立刻恢复到了灵体的状态,失去了支撑的爱丽丝菲尔的身体被粗暴地抛在了屋顶的地面上。由于这个冲击,沉睡中的人偶发出小声的痛苦呻吟。可是仍然没有睁开眼睛。自从被强行从她休息着的魔法阵中掳走,爱丽丝菲尔的意识变得更加稀薄。
“这个女人真的是‘圣杯之器’吗?”
“正确的说法是这个人偶。如果再有两三个servant完蛋的活,就会现出本来面目吧……迎接圣杯降临的仪式由我来准备。一直到那时候为止。这个女人暂时由我来保管吧。”
穿着法衣的男子抱起虚弱无力的女人的身体,雁夜用视线表示了无言的诘问。
绮礼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只是跟以前一样用悠然自得的微笑回应。
“不用担心。圣杯我一定会按照咱们俩的约定给你。因为我没有必要追求那个愿望机。”
“在此之前,你好像还对我许诺了一件事吧。神父。”
“啊,是那件事啊……当然没有问题。今天晚上零点你来教会就可以了。我会做好准备到时候让你和远坂时臣会面的。”
“……”
这个神父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一直无法弄清他的真正意图,让雁夜的心变得很不平静。
虽然他曾经拜在远坂时臣的门下,可是因为参加圣杯战争而分道扬镳,变成了master的伪善者。可是在也参加了上次圣杯战争的间桐家看来。远坂家和圣堂教会之间的勾结早已经明白了。既然这样的话这个兼具监督者的儿子和圣堂教会代理人双重身份的人,作为时臣的走狗召唤assassin也是不言自明的事了。
他今天中午竟然突然跑去敲间桐家的门。说打算商量建立同盟的事。根据他的说法,监督者言峰璃正的死责任在远坂身上。作为儿子自己必须替父报仇,所以才想借间桐的手杀死时臣。
虽然知道他的这种说法很可疑,不过言峰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