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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将小惊澜教育成一个想着争夺天下,甚至到最后与她和百里惊鸿为敌的孩子,这不对。但是,她却认为,君临渊的儿子,绝对不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孩子,在她南宫锦的手下,一定要绽放出烈日般的夺目光华!
这,才能不辜负自己给他取的名字,惊澜二字!惊起滔天波澜!
百里惊鸿在一旁听着这话,也并不恼怒,反而看着那孩子的眼神多了一丝兴味。嗯,亲自教养出来的孩子,长大之后和自己为敌,会是谁胜谁败呢?答案未可知,但却一定很有意思。
小惊澜睁大那狭长的丹凤眼,长着小嘴看着南宫锦,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但是额际那粉嫩粉嫩如同初樱的一点淡色,慢慢的转化为了血染的色泽,伸出自己的小手,握着小拳头哇哇的大叫了几声,看起来还颇有几分滑稽的雄风大展之感!
逗得南宫锦心中大乐,上官渃汐也含着泪笑得愉悦。
百里惊鸿宽大的袖袍在空中一甩,艳丽的烟花在半空炸响,是在通知灭他们准备马车过来。
上官渃汐也忧心南宫锦肩膀上的伤,赶紧起身将孩子接了过来。而这小娃娃倒也有趣,方才看这一地的死人还满是惊惧,现下那小眼睛根本看都懒得看,似乎对地上那堆横七竖八的尸体无比的蔑视。这又逗得南宫锦大笑了几声,孺子可教!这小孩子还真是讨人喜欢哪!
想着,心中的那个疑问再次浮上了心头,他们两个都……那么多次了,怎么肚子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做什么避孕的措施啊!以前她是不想要孩子,觉得麻烦,其实到现下她仍然觉得麻烦,倒是看着小惊澜,她却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要是两个小娃娃,都这么可爱又有趣,每天在一起乐呵,是不是很好玩呢?
这个念头一出,她就忽然有点想要孩子了!没过多久,灭的马车就到了,顾虑到是三个人一个孩子,所以他们赶了两辆马车过来,上官渃汐抱着君惊澜上了一辆马车,而南宫锦和百里惊鸿又上了另一辆马车。
“撕拉!”一声,他如玉般修长的手扯开了她肩头的衣服,锋利的箭尖还插在上头。指腹轻滑,而后拿出了一旁的药箱,开口:“忍着些。”这语气,虽然还是淡漠若素,但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力量。
南宫锦不免在心中失笑,她又不是什么养在深闺的娇贵小姐,一点小小的疼痛便会觉得要死要活。点了点头,任他动作。
伤在肩头,虽然有些深,但毕竟也不是致命的地方,所以性命是无忧的。
他看着伤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白皙修长的手抓住了箭身,月色般醉人的眼眸在她精致的面颊上停留了片刻,一语不发,安抚意味却十足,而后,轻轻的咬了一下牙,毫不停顿的用力一抽!
“唔!”虽是早就习惯了刀口舔血,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但毕竟也还是血肉之躯,虽没有呼痛出声,却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下。
与此同时,鲜血四溅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嫣红的血从伤口迸出,撒到了他雪白的锦袍之上,像是红梅在雪地里绽放,带着一种诡谲而又阴沉的美感。“疼么?”
“还好!”强扯出一抹笑,面色也有些苍白,妈蛋的,一年多没受伤的人还真是禁不住打击,这一受伤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的征兆。
原本以为他会宽慰两句,岂知他美如清辉的眼眸扫在她的身上,寡薄的唇畔勾起,吐出了一句很欠揍的话:“这便是不听话的下场。”嘴上说着不讨喜的话,手下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的为她擦拭伤口边缘的血迹,是以消毒。
南宫锦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脸色相当的好看!
确实,出门的时候他说了要跟着,但是自己想起这货每次跟着,总会给自己惹出点事情来,而今日又是最后一次去参加宴会,回来就连夜离开了,也不想再出什么岔子,就求他留下帮忙自己收拾东西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不放心自己那命根子的银钱,相府的每一件摆设都是她在慕容断袖那里讹来的古董,一件都容不得缺失。她自己的人她是信得过的,但是风和灭他们,毕竟不太熟,虽然也知道他们应该不会贪图自己的银钱,但是只要想起来,她就觉得一百个不放心,于是就把百里惊鸿留下了!也怪她托大,总想着自己的实力加上不死神兵就无往不利了,岂知皇甫怀寒那狗皇帝还有这么大的手笔!
伤口擦拭干净之后,他便将瓶中的药粉细心的涂抹在她的肩头,下手的力道和羽毛一样的轻,药粉撒上,那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看着他细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的脸,南宫锦笑着开口赞叹:“没想到你处理这种事情,也是驾轻就熟!”原本她以为他贵为皇室贵胄,是不需要亲自处理伤口的,在东陵,也不会受什么伤,起初还担心他处理不好来着。
他抬眸,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这是第一次。”随即,低头,将一旁的白布条拿起,帮她缠在肩头。
南宫锦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几下,没搞错吧,第一次手艺就这么好,自己当年做杀手的时候,都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也没达到他这水平。因为她素来是只求快,不管疼是不疼,所以总是会受些痛楚。但是他从将箭拔出来之后,就没再弄疼她了。“你这该是有多天才啊!”
“自是你这样的蠢丫头不能比的。”又是一句欠揍的话说了出来!
南宫锦咬牙切齿的看了他半晌,忽然有了一种一脚将他飞出去的冲动!“我说你丫的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毒舌了!”
“因为我很不高兴。”抬眸扫着她,眼底掠过一丝冰雕雪练寒光。原本她受伤了,他就很不高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伤她的人活着离开,他的抑郁和烦闷自然就不用说了。
这下南宫锦才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确实,这货从那会儿一直就没有说什么,但是淡漠而绮丽的容色上总有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冷,像是在雪地中怒放的冰花,晶莹剔透,夺目而冷冽。
南宫锦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十分清楚他现下该是非常不高兴的,刻意开口调和道:“不高兴?难道是因为我没死,所以很不高兴?”
“不许胡说。”一把将她抓过来,堵住她那惹人生气的嘴。
淡淡的雪莲香在空中四溢,夹杂着南宫锦身上的馨香,带出一阵暧昧的暖意来。一吻作罢,南宫锦抬头看着他,问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说,为什么我们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孩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这话一出,她顿时感觉自己周围的气温冷了八度!好似一瞬间置身于万年冰山之上,受着寒风和冰冻的全力攻击。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开口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那方便有点问题,所以我们才……”
说到这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断了!
搞什么飞机,这是说的什么跟什么啊?!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差别吗?还不是在说他那方便有问题!
于是,马车之内的气温更冷了,就连在门口赶车的车夫,也感觉到一阵寒冰之气,从脚尖一直冲上了脑门,冻得他的手都哆嗦了一下。陛下放冷空气的能力,还是丝毫不减当年啊!
“我是不是不行,你不知道?”清冷孤傲的声线带着前所未有的冷硬,精致的五官,优雅的轮廓线条也慢慢的紧绷了起来。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容忍这样的挑衅,百里惊鸿自然也不例外。此刻,他看着南宫锦的眼神,冷的很,但是冷冽之下,又带着烈焰灼烧,熊熊烘烤,似乎一个不留神,就要将面前的女人烧成灰烬。
南宫锦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我这只是一个疑问,就事论事。我们又没有避讳什么,怎么就可能没有孩子,难道……”
说到后头,马车之内的空气越来越冷,南宫锦的舌头也开始打结了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难道你就不想要个孩子吗!”说完之后只感觉一阵凄厉的凉风,从她的头上呼啸而过,呼啸而去之后,又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击打到她的身上,让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我想不想要孩子,你会不知?”他想要孩子的意愿,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就表达过了。虽说她的考量,确实是在就事论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谁都不会愿意被询问这种问题,美如清辉的眼眸不咸不淡的扫着她,冷冷清清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嗯?”
囧!
大囧!南宫锦的硬着头皮开口:“你,你最好别瞧不起老娘,老娘也是很牛逼的!”
牛逼?何意?不懂这个词,却能大致理解她这话的意思。清冷孤傲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暧昧的味道:“那,每日在榻上求饶的,是谁?”
这话一出,南宫锦那张厚比南山的老脸,瞬间红成了天边的晚霞,霞光浮动,美不胜收。一头扎进他的胸口,声若蚊蝇的开口:“反正不是我!”所谓死鸭子嘴硬,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丢,说的就是现下的情景!她南宫锦怎么能丢这样的脸,不过她咋觉得这家伙是真的变坏了呢,闷闷的又骚骚的,果真闷骚。
见她这般,他也不再强逼着她承认,只是不咸不淡的开口:“下次,若是再有这种疑惑,为夫不介意在床上证明一番。”原是暧昧而又有些靡乱的话,在他冷冷清清,宛如天上玄月般的嗓音中吐出,竟如雪莲一般圣洁,半点不染俗世之气。
南宫锦抬头,虎着脸看着他:“不要脸!你是谁的夫君?”不要脸!要不要脸了?!居然自称“为夫”,无耻的男人,他们好似还没有成亲吧?不少字
“你还想嫁与别人不成?”不答反问,语气仍旧很淡,却含着些杀意,不等她再开口,他便又接着道,“若是你挑中了别人,我便杀了他。”
嘴角一抽,这男人,面上看来是淡薄,什么都不看在心上,骨子里面却是霸道的紧。嚣张跋扈,霸气天成。“话说,这真的不像平日的你会说出来的话!”
他低低一叹,似乎有些无奈:“不是你嫌我傲娇么?”
呃!原来这话他记到心里去了?
有力的臂膀环着她的纤腰,缓缓的开口:“我身上,只要有你不满意的地方,我都会改,改到十全十美,改到你再也挑不出错来为此。上次的事情,我既然说了没有下次了,便决计没有下次了。”
清冷低沉的音调自头顶响起,带着丝丝热气,喷洒而下,一瞬间竟然让南宫锦的视线有些模糊,唇角也绷成一条直线,良久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吧。”他是想要孩子的,因为觉得孩子可以绑住她,也可以让其他人再也没有可趁之机。但,她偶尔对君惊澜的关心就足够他心尖泛酸了,要是再多了一个孩子……想着,他的脸忽然黑沉了下来。
“嗯!”这种事情本来是应该顺其自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锦总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好像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是休息一晚,还是今夜便走?”低头询问她的意见,毕竟她今日受了箭伤,若是身子不爽,休息一下也无妨。
南宫锦轻笑了一声:“今夜走吧,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伤,也省的有人惦记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话一出,他的面上当即露出了几分尴尬来,微微偏过头,没有接话。他这几日,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提了好几次。
“主子,到了!”门口的车夫开口,也顺道帮他们把车帘掀开。
百里惊鸿起身,直接便将她抱了下去,到了门口,一绝美的女子皱着眉头,十分担忧的等着,一见南宫锦在百里惊鸿的怀中,脸色就冷了几分,但她还是咬着下唇上前:“相爷,听说您遇见刺杀了,您没事吧?不少字”
相爷一回来,就和慕千千那个贱人一道去了皇宫,回来之后又被这个男人抱着,真是气死她了!她墨画有哪一点比不上这两个人吗?论身份高贵,论背后的势力,她哪一点输给这两个人了?为什么相爷的眼睛里面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南宫锦看见她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说实话,这么些日子之后,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府中还有这么个平妻公主了,那他们这一走,岂不是只能把墨画丢下了?守活寡的变成了弃妇,墨画以后在西武就不好做人了,想着心中多了一丝愧意,语气也温和了一些:“没事,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歇了吧!”
这还是南宫锦第一次这么温和的对墨画说话,墨画鼻子一酸,竟然险些硬生生的落下几滴泪来。她素来便是骄傲至极的人物,到了丞相府,几乎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慢慢的,好似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一个目标,那就是努力的来求得这个男人,也就是她的相公的关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