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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庶王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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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衡之脸色一僵,尴尬笑道:“你若喜欢,爹再给你造个新园子。”曲新月翻了个白眼道:“我只要翠玉轩,爹,你若铺张,皇上瞧见了可要怪罪的。”
    曲衡之变了脸色,曲新月懒懒道:“曲向晚年纪也不小了,爹不如早早将她嫁了,翠玉轩不就空出来了么?我看那个柳不实便挺好,和她倒很像一对。”
    这话当真是嚣张至极,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她一个丫头做主?这简直是不将杜月梅老夫人和曲衡之放在眼里了。
    况世家千金,多半是要待宫中秀选以后再做决定,她这话竟似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
    碧菊小脸煞白煞白的,曲向晚确做没听到,只向曲衡之福了福身便上了马车。
    碧菊小声道:“小姐,奴婢没用。”
    曲向晚道:“你有用又能如何?”
    碧菊紧咬下唇道:“奴婢若是会功夫,定要打她一顿。”
    曲向晚也不斥责她,只觉碧菊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淡淡道:“胡闹,你打的过她,能打的过她身边的暗卫么?”碧菊咬咬唇,不说话了。
    
    筵席在宁熙宫举行。
    重檐九脊顶的建筑,巍峨奇秀,富丽堂皇。
    青石长阶延展向上,直达高门,远处宫殿迭峦,琉璃黄瓦于暮色中瑞彩光华。
    曲向晚下了马车,只见已然来了不少人,皆在青石阶前寒暄,不远处任凌风锦衣华服,面带微笑,那姿容,即便立在那里不动不语,便已然锦绣无双。
    曲向晚唇角滑过一丝冷笑,移开了眼去,一张灿若云霞的容颜蓦地出现在她面前,令她蓦地一惊。
    “咳,嗯,曲向晚,你可知罪!”突来的问罪倒让曲向晚怔愣了,一侧的人立时将视线投了过来,在看到那人时,皆是面色变幻不定。
    曲向晚抿了抿唇到:“回殿下,臣女不知该当何罪?”
    他双手负于身后,正色道:“经上次一别,你有多久没见本殿了?”曲向晚暗自头痛,当着众人的面,这位爷可真是丝毫不顾忌。
    曲向晚低低道:“殿下请自持身份,莫要惹人笑话!”
    他正儿八经道:“细细算来,已有三秋。你好生狠心!”
    曲向晚终耐不住,咬牙道:“阿翼!”
    他听她直呼名字,不气也不恼反道开心道:“晚姐姐还记得我?”
    曲新月一下马车一眼看到任凌翼,眼睛蓦地一亮,立时要走过来,曲月柔拉她一把道:“妹妹要做什么?”
    曲新月凝眉道:“自然与翼殿下说话。”曲月柔微微一笑道:“姐姐瞧着,妹妹断断是插不上话的。”
    曲新月脸色一沉,冷哼道:“你这是何意?”曲月柔道:“翼殿下与晚妹妹亲昵着呢,况妹妹你走了这么些年,翼殿下早将你忘记了。”
    女人大抵最听不惯这种话,况自视甚高的曲新月?她豁然转脸,扫过曲向晚,冷冷一笑:“大姐,你也太高看她了。”曲月柔挑眉。
    “臭虫焉能与凤鸟相较乎?”她眯起眼睛,旋即转身凉凉的盯了一眼曲月柔冷笑道,“况,谁能忘我?”
    
    周围目光复杂莫名,任凌风远远看了过来,目光在曲向晚身上顿了顿道:“五弟,你瞧谁来了。”这话巧妙的将任凌翼的视线移了开去,曲向晚趁机福了福身,悄然向前走去,不料任凌翼回过神道:“晚姐姐,我有个好东西送你”
    “翼殿下口中的好东西,我要了!”一道声音打断任凌翼的话,曲向晚脚步一顿,侧脸回望过去,只见一袭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的曲新月正正挡在任凌翼面前,她生的美貌,性子又是不比寻常女子羞涩无趣,大眼闪烁着别具一格跳跃的光辉,瞬间吸引了无数道目光,也让任凌翼微微一怔。
    这般嚣张的从任凌翼手中抢东西,让人惊异她的大胆的同时,又心生不出厌烦来。
    任凌翼盯着这张貌美的容颜怔忡了好一阵方回神道:“姑娘,本殿认得你么?”
    远处曲向晚嘴角一抽,心道殿下您真是够损的!
    曲新月的脸色有一刹那的发黑,然旋即笑的明艳道:“小女曲新月,见过翼殿下。现在,可认得了?”
    任凌翼恍然大悟道:“你竟是曲新月?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当年你还是个漂亮的小丫头时”
    这话,委实听不出称赞的意味来。
    曲向晚好笑的瞥了任凌翼一眼,便不再理会,经过任凌风时,曲向晚福了福身,却听他懒懒道:“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曲向晚道:“谢殿下称赞。”任凌风涂丹般的唇勾起一个极艳的弧度道:“母后要见你,跟在本太子身边吧。”
    曲向晚一怔。
    文皇后!?
    曲玲英气急败坏道:“那个践人,又去勾/引殿下了!”
    曲月柔远远的看着不远处相对而立的男女,男子华艳如锦似绣,女子清雅如风似月,偏偏男子的视线落在女子面上,不知是她太敏感还是当真如此,她竟看出了几分别样的情绪来!
    眼底浓重的黑暗滑过,她不仅要得到那个令人痴狂的位置,更要得到他的人!别人休想!
    “勾/引?”曲月柔冷笑一声,“她如今还拿什么来勾/引?”
    曲玲英转怒为喜道:“我倒险些忘了她那张脸早已毁了”
    向来心高气傲的曲新月哪里受到过这种挫败,一张俏脸忽青忽白,嘴角发颤道:“翼殿下当真好记性。”
    任凌翼微微一笑道:“新月妹妹,宰相大人在等着你呢。”
    曲新月脸色青白,咬牙道:“翼殿下唤曲向晚姐姐,现今又来唤我妹妹,不巧的是,按照礼数,她恰恰唤我一声二姐!”
    任凌翼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道:“相府里的圈圈绕绕,本殿实在不清楚呐。”那一张容颜灿烂如霞,无辜的神情令人切齿咬牙,曲新月真真被气的够呛。
    任凌翼伸了伸懒腰道:“听闻新月妹妹女扮男装入翰林书院上课,如今定是学有所成了,本殿恰好有个难题,新月妹妹可否为本殿解答一二?”
    曲新月挑了挑眉道:“殿下只说便是。”任凌翼露齿一笑道:“本殿倾慕晚姐姐,要如何能得她芳心?”
    
    说起帝都美男子,无外乎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身份尊贵,容颜出众,能力佼佼,令天下女子痴狂。
    说起帝都美人,却极令人意外,如曲月柔之温婉,曲新月之爽朗,以及其它以姿色唤的上名的,竟都不曾获得推崇,而这“帝都第一美人”,却只听其名,不闻其人。
    凤家凤玉箫。
    世人皆传,其才貌堪与云王齐名。
    是以其风姿,足可畅想一二了。
    其做事风格,竟也与云王相似,深入浅出,险少参加筵席,更忧心百姓疾苦,时常救济贫苦百姓,是以世人颂扬云王之德时,总会记起凤玉箫,久而久之,“云凤”二字便好似融于骨血不可分离的存在。
    如今天下太平,云王挽救天下,而凤女安抚天下。
    大懿皇朝好似因“云凤”而国泰民安!
    这样的女子,必定为世人所倾倒。
    是以凤御史凤宏光微笑告诉太子“臣家小女近日染了风寒,实在不宜前来”时,曲向晚瞥到了任凌风眼底的失望。
    她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冰冷。
    她一直以为,任凌风真正在乎的人是曲月柔,前世亦是曲月柔做了太/子/妃;,然他心中真正在乎的人,竟然是与云王齐名的凤玉箫!
    自然,云王风华天下倾。
    凤玉箫既然与其齐名,自然可想而知。
    只是她前世今生,所关注的,所知晓的,实在浅陋,况凤玉箫向来低调处事,若非遇到这个凤宏光,她委实记不起这位凌波仙子般的存在。
    在她看来,越是神秘越是令人向往,这凤玉箫即便风姿绝代,大抵不会越过云王去。
    然,仅仅是她而已。
    凤宏光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曲向晚,转而笑道:“殿下如若无事,臣且自去宁熙宫。”
    任凌风微微恍神,想来思及凤玉箫,有些魂不守舍,听闻凤宏光之言方回神笑道:“御史大人请。”
    曲向晚见凤宏光向她看来,便知礼的微微福了福身。
    她实在不愿跟在任凌风身侧,眼见不断有人前来与任凌风寒暄,便开口道:“殿下事忙,只需吩咐个丫头带臣女前去便可。”
    任凌风淡淡道:“你在怕什么?”曲向晚耐着性子道:“殿下多虑了。”
    任凌风微微蹙眉,视线落在她覆了轻纱的面上,那眉如水墨画上黛青的远山,那眸如那千山万水弥漫的淡淡水雾,那神态,疏离有礼,不卑不亢,哪里还有半丝当年的明媚?
    他清晰记得,满山桂花飘香时,她快乐的好似不受拘束的鸟儿,一直奔到他身边,那时的眼,亮若星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道:“我想到治疗殿下隐疾的法子了,殿下开心吗?”
    他有一瞬间的惊怒,那是他身为太子不能说的秘密,如何会被她得知,且如此明目张胆的道出来!?
    他说:“开心。”
    当年懵懂无知的少女,他从未放弃过将她置于死地的想法,然她的身份,之于朝政来说,不起眼却有大作用不知何时,她的明媚消逝的无影无踪,改变的如此彻底!?
    他是太子,是未来这个天下的君王!
    她若有曲月柔一分聪明,便知跟着他,定然富贵锦绣,不尽荣华!
    他要她死,她必死无疑!
    她之所以存活至今,却是因他的一念心软!
    这个女人,当真不知好歹!
    “来人,送她去长禧宫。”任凌风收了视线淡淡道。
    
    关于文皇后的传闻可谓扑朔迷离,流传最广的自然是她的功绩。17037609
    大懿动/乱时期,连年征战,国贫民乏,文皇后文清铁腕出手,号召六宫,节制后宫开销,并亲自变卖珠宝首饰,所得银两尽数捐赠军队,自此赢得君怜民崇,真真无愧母仪天下之称。
    太子地位稳如磐石,不得不说与其母有极大联系。
    文皇后身份尊崇,又贵为皇后,任凌风品貌出众,又自幼聪慧伶俐,自然甚的帝心,皇家波澜诡谲,历朝历代,皇帝无不疑忌皇子作乱,万般提防,而到了顺帝,却出奇的父子同心,自然引为佳话。
    太子坐于太子之位,委实合理!
    曲向晚一路分花拂柳,目及之处,一派皇家气象。
    那引路的丫头很是灵巧,边走边道:“娘娘这个时辰爱在汀绿亭看书作画,今儿虽是小皇子诞辰,但娘娘这习惯是不会更改的,五小姐随我去往汀绿亭便可。”
    曲向晚微微一笑算是应了。
    行了半盏茶的功夫,方看到一处亭台水榭,檐角飞绿,琉璃飞红,翘脚系铃,风一过,声越花影,扰人心弦。
    曲向晚一眼望去,只见那亭上对联很是别致,上联题:溪边树梢上一抹彩云飘逸而来,好像触及书房的帏帘;下联题:山泉随风流至,仿佛润湿了屋中的砚台①。
    这情致,已然令人心旷神怡。
    曲向晚心中对这个文皇后多了几分别的情绪,需知,身为一国之母,需理性多于感性,才能不被情感所惑,方能辅导君王,兼管六宫。
    然自这对联可见,文皇后是个极感性的女子,确能在大懿征战之时,做出那般决断,此人,不可轻视之!
    曲向晚拂了拂衣袖,抬睫向亭内望去,轻紫如烟的帘帐随风轻舞,湘妃长榻上,隐隐靠坐着位锦衣华服的女子,鬓发如漆,正执卷沉思。流彩飞花蹙金翟衣铺陈,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轻颤,只见背影便知是个何等的佳人。
    况任凌风姿容绝佳,其母不必想也知如何倾城绝色。
    曲向晚开口道:“臣女曲向晚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进来吧。”那声音清丽,淡淡传来。
    曲向晚垂首走近,方闻淡淡芍药香,她回身望了过来,那眉眼清丽脱俗,宛若空谷幽兰,芳华顿现,曲向晚不敢直视,垂了眼睫,却觉她的视线一刻不曾离开自己,好似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这种感觉委实不太舒服,且文皇后突然召她前来,亦不知是抱了何样的心思
    “听皇上道,此次瘟疫,你居首功。”她开口。
    曲向晚不骄不躁道:“能为皇上分忧乃臣女之幸,岂敢居功。”
    她道:“倒是个灵慧的孩子,董贤妃诞下小皇子,皇上很是欣喜,你随本宫去走走吧。”
    曲向晚一怔。
    她已施施然起了身,带着金镶玉三寸护甲的手已伸了过来,曲向晚意识的抬手去扶她,一颗心却微有不安,只觉皇后此举,实在反常。
    “太子曾向本宫提道,你医好了他的病症,本宫倒似是要谢你了。”这句话她说的平淡,曲向晚却陡然出了一声冷汗。
    需知太子隐疾干系皇家颜面,若被人得知定会大做文章,前世她因此丧命,却未曾料到今时今日重又面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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