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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的阎炎,顿时狞笑道“杂种,你果然还在这里!”
阎炎眼睛微眯,对宗信郎的出现毫不意外,伸手压住一脸冷肃准备动手的艾丽卡,懒洋洋的笑道“宗信郎先生!大清早的鬼吼鬼叫可不符合您的身份!唔!我和真理子昨晚一夜没睡,是真的一…夜…没…睡…!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请你安静一点!”
阎炎一字一句的着重强调,在场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按捺不住的嗤笑声。
“八嘎!!”宗信郎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愤怒的放声尖叫。
心中熊熊的怒火,甚至都让他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这个杂种居然……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直白的阐述……
作为真理子名义上的未婚夫,这毫无疑问又是一记沉甸甸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
不到四十岁就成为了日本手握实权的法务大臣,甚至是日本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经济大臣,无数辉煌和荣耀的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但这个混蛋的出现和言行,恐怕会让他先成为日本最大的笑柄!
“阎…炎…”宗信郎的身体激烈的哆嗦,无比的羞辱,让他俊朗的面孔变得狰狞一片,咬牙凶狞道“我调查了你的资料!你和很多黑道帮派有牵连,我怀疑你到日本,是进行非法交易!现在我要将你扣押审查!现在就把他给我带走!”
和黑道势力有瓜葛?
矢志田家族就是日本最强大的黑道势力!
宗信郎身后的执法人员默默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掏出证件,向阎炎围了上去,虽然他们还记得这里是矢志田官邸,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即便上面怪罪下来,也有宗信郎顶着。
横里一闪,矢志田府身穿和服留着滑稽日本古代发髻的老管家脸色阴沉的挡在阎炎面前,愤怒的低声怒道“这里是矢志田府,我看你们谁敢在这里抓人!你们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的声音很严肃,充满了一种绝对不容亵渎的威严,怒目而视,气势凌人,哪怕只是矢志田家的一个奴仆,也足以让几个围上来的执法人员迟疑的却步不前。
在老管家的怒吼声中,大群矢志田家族的护卫围了上来,他跟阎炎无亲无故,更谈不上有任何交情,如果是在外面的任何地方,他才懒得理会阎炎被谁抓走,但在这里,绝对不行!
老主人重病,信玄主人不在,真理子小姐还在昏睡,作为家族的奴仆,他绝对不允许家族的荣耀遭到羞辱。
“宗信郎先生!我劝你要想清楚,毕竟你很快就和矢志田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了!唔!退婚的信件,你收到了吗?”
毫无疑问,在引得人火冒三丈,挑动仇恨的事情上,阎炎有着无以伦比的天赋,脸上淡淡的微笑,顿时让宗信郎脑中最后的理智崩溃。
“抓捕他!立刻抓捕他!出了任何事情!由我担着!”宗信郎脸色猩红的宛若是涂满了新鲜的牛血,指着阎炎,歇斯里地的怒吼道。
“上前者!死!”艾丽卡横了一闪,挡在阎炎身前,冷冷的目光让人心生寒气,嘴里仿佛夹杂着冰碴子的语气,更是让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宗信郎才懒得管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当然他能够做到法务大臣的位置,也绝不是做事冲动的傻瓜,在看了阎炎的资料后,顿时就明白过来真理子请阎炎来日本的目的,毫无疑问,阎炎是阻挡信玄继承家族的绊脚石。
只要把阎炎关进监狱,很快老家主一死,信玄就会成为继承者,到时候新任的家主,一定会感谢他所做的一切。
不但能够得到真理子,更会得到信玄的奖赏,和矢志田家族的支持,一个大好的机会就在面前,他才怎么会因为一个老奴才的阻拦和一个女人的威胁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铁了心的要把阎炎关押起来,他冲上前一把推开了老管家,虽然并没有多大的力道,但消瘦的老管家顿时晃晃荡荡的离地飞起,摔出了三五米远,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随后从怀里掏出手枪,随着宗信郎的低吼,周围上百个执法人员同时掏出枪指着阎炎两人,宗信郎狞笑着瞪着艾丽卡“敢阻拦我!就是妨碍执行公务…我有权开枪,亲爱的小妞…让开路,否则……”
他的摇晃着手里的手枪,威胁似的比划了两下。
艾丽卡眯着眼睛,背在身后的双手中虚影一晃,冒出十手钢叉,虽然杀死政府人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对方执迷不悟,她不介意让这些人永远留在这里。
正所谓谋定而后动,似阎炎这般狡诈如狐的人,在第一次见到宗信郎时,就发现了他身上能够利用的价值,否则又怎么会屡次条形,在这样一个不足轻重的小人物身上浪费这么多心思。
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艾丽卡的肩膀,低声吩咐道“没关系!我现在拿的美国护照,在日本这块土地上,他不能把我怎么样!我会跟他们走!艾丽卡,等我们走之后,再去叫醒真理子,她的爷爷会有办法的!嗯?”
艾丽卡愕然的看着完全不对的老板,在看到对方脸上那狐狸般的微笑后,这才顿时恍悟,默默点头,蓄势待发的杀气缓缓的收了回去。
缓缓的点了点头,阎炎微笑起来:“宗信郎!我跟你走……唔!但是我要提醒你,我受到美国政府保护,如果你不想惹麻烦,最好不要胡来。明白么?”
不可置信的宗信郎根本没有听阎炎在说什么,只是沉静在疯狂的喜悦和对自己威严的崇拜中,示意下属把阎炎带上了车,也懒得在多说一句话,直接带人离开打道回府。
老管家在地上磕的头破血流,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向着宗信郎离开的方向,气急败坏的叫嚷咒骂,同时指挥着家里的下人,尽快的通知信玄主人。
在门外的车队远离后,艾丽卡这才转身走回屋内,叫醒了昏睡中的真理子。
“宗信郎!?这怎么可能!?他疯了吗?他怎么会有这种胆子!”昏昏欲睡的真理子,在听到艾丽卡的消息后瞬间清醒,不可置信的惊诧说道。
相对于艾丽卡,她更清楚矢志田家族在日本所代表的权柄和威严,宗行郎敢冲上矢志田府抓人?她几乎都怀疑自己还在做梦,除非宗信郎不想要自己以及家族全体成员的性命,否则他绝不会这么干。
“但是老板确实被他带走了!”艾丽卡微眯着眼睛,冷淡淡的说道“老板让我在他们离开后,再叫醒你!并且让你去找你的爷爷。”
疑惑的真理子猛然抬头,心思狡黠的她敏锐的抓住了隐藏在这件事情下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阎炎是如何办到的,但这绝对是她打败自己父亲,占据绝对优势的最佳时机。
“艾丽卡小姐!麻烦您将木村管家请到祖父的病房来!”默默想了想,真理子冷静的向艾丽卡说道。
不过眨眼的攻击,真理子眼中缓缓流出两行悲怆的泪水,慌乱、羞辱、悲痛,神情中五味混杂,也顾不得凌乱的发髻和身体上昨夜疯狂留下的痕迹,披上一件黑色的和服,左脚穿着木屐,右脚却只穿着一只袜子,悲痛万分的向老矢志田的病房奔去。
与此同时,正忙于争取伊贺流支持的信玄,接到府邸中的电话,脸色顿时变成无比难看的铁青模样,电话瞬间被愤怒的他捏成粉碎。
第一百零六章谋
东京,政法大厦。
四面落地的单面钢化玻璃窗,围绕着不足五十平米的审讯室,阎炎孤零零的被拷在合金打造的座椅枷锁上,笑吟吟的目光透过单面玻璃窗,与宗信郎阴翳的眼神碰撞在一起。
“宗信郎!是谁给的胆子,胆敢在矢志田家族的官邸抓人!你必须立刻给我一个解释!”手中的电话里响起信玄气急败坏的愤怒咆哮,即便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那气急攻心的火焰。
“信玄君!我认为作为盟友,我有帮你扫平障碍的义务!”在阎炎对面的钢化玻璃窗后,宗信郎小心翼翼的急促解释,死死的盯着一脸轻松的铐在铁椅上的阎炎,心里是愤恨不已。
“愚蠢!白痴!猪猡!马上把人给我放了,否则,我一定把你扔进日本海!我发誓!”信玄咬牙切齿的凶狞低吼,如果现在他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宰了宗信郎这个愚蠢的混蛋。
一个矢志田家族捧起来的傀儡,如果没有他的指示,怎么敢冲进矢志田家族抓人!
整个日本都知道宗信郎是他的人!
在泪眼婆娑的真理子和头破血流的木村管家声泪俱下的控诉下,这个黑锅被严丝合缝的盖在信玄身上,以致于等他急匆匆的赶回来求见老矢志田时,被毒蛇夫人以病人需要休息为由挡了回来。
信玄实在想不明白,宗信郎这个软弱的懦夫,怎么会突然有勇气招惹阎炎这个狡诈的恶棍!?
信玄并不在意阎炎,他巴不得阎炎这个碍眼的混蛋,立刻从日本彻底消失才最好,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和他有丝毫关系,阎炎是老矢志田的客人,并且和老矢志田的性命息息相关。
一个代表他的宗信郎明目张胆的将阎炎从矢志田府邸抓走,在旁边的人看来,这毫无疑问,是他这位继承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位,并且向自己的父亲无上的权威发起了挑战。
脸色难看无比,信玄看着老矢志田病房紧闭的大门,一时间联想翩翩想到了很多东西,
无论他有多大的权利,老矢志田才是这个家族的主人,只要他一天没死,他就有可能失去家族的继承权,如果再有世代效忠矢志田家的甲贺黑山一系的强大无力支持,也许等到老东西死后,继承家族权势和财富的不是他,而是真理子。
毫无疑问,信玄这才猛然的发现阻挡在他面前的不是任何人,而是那个一直拖着不想死的老东西,尤其是在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情后,老矢志田对他的态度,更让他不由得浮想联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沉吟片刻,信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阴翳的看了病房两扇雕龙的木门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既然老东西不想走,那就送他走……”
……
宗信郎死死的盯着一脸轻松微笑的阎炎,心中五内俱焚。
到底如何处理他?
宗信郎此刻心中无比懊恼,一时激动竟然强行从矢志田府把人抓出来,现在才发现自己招惹了一个烫手山芋。
很明显的,他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从刚才信玄的态度来看,如果他再不放人,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可就这么放走这个混蛋?
想到真理子…宗信郎脸色铁青,狠狠的盯着阎炎,嘴里两排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宗信郎阁下!我劝你最好还是听从信玄君的建议。”阎炎懒洋洋的坐着,轻松的笑了笑,淡然说道“唔!我听说日本海里有很多鲨鱼,希望你的水性足够好!”
“八嘎!”宗信郎甚至都懒得琢磨阎炎是如何从全封闭的审讯室内听到他电话内容的,他只知道,这个嚣张得混蛋,竟然再一次向他挑衅。
宗信郎心里怒火焚烧,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将阎炎碎尸万段,但实际情况是,在信玄愤怒的电话后,他根本不敢动阎炎一根手指头。
一名组员有点迟疑的凑上前小声的说道“宗信郎大人,如果我们还不放人,恐怕信玄大人会很生气。”
“八嘎!我才是你的长官。”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组员的脸上,宗信郎气的头脑发晕,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关够二十四小时再说,事后信玄大人怪罪下来,自然由我向他致歉。”
宗信郎重重的拍着身前的桌子,歇斯底里的怒吼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再面对阎炎那张充满挑衅的漫不经心的的笑容,他很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当然,宗信郎自然不会看到,在他离开后,室内留收的四个组员相互默默对视一眼,各自极有默契的掏出手机走到角落还是向外传递消息。
见宗信郎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阎炎漫不经心的轻松一笑,双手中无形无色的魔纹涌动,透明的鬼气在地面上勾勒出魔法阵,只是眨眼的瞬间,三只隐身的鬼狼就被阎炎召唤出来,瞪着猩红的眼珠子向阎炎低吼一声,分作三个方向,扭头冲进镜面玻璃中。
同时一只翱翔在东京上空的黑色鹰隼,长啼一声,乘风滑翔,没入高楼林立的东京市区中消失不见。
……
阎炎的房间,零散杂乱的床褥还留着昨夜疯狂的气味,但室内的气氛和昨晚的火热完全不同,冰冷的让人直打冷颤。
“恩!我知道了!感谢你的信息,我会让人把谢礼汇进你的户头!”真理子拿着电话,温和的向传递信息的人致谢,在挂了电话后,温婉的笑容顿时冰冷下来,一掌将身边的装饰的花瓶拍的粉碎,冷声哼哼道“宗信郎!好!很好!”
“看来已经开始有人蔑视你们家族的权威了!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那尽早放弃追逐矢志田家主的位置。”换上一身红色忍者服的艾丽卡静默盘坐,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