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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叫我们有事?”
叶凡一骨碌的从桌前起身,赶忙冲到屋外,转头却见令狐冲仍坐在桌前纹丝不动,不由得急道,“大师兄,师父叫我们到书房,你这一身酒气的,还不赶紧去换一身衣服!”
“师父?”醉眼朦胧的令狐冲顿时恢复了几分神采,将手上的酒杯一抛,连忙冲到了卧房,竟与先前叶凡的动作如出一辙。
显然,岳不群那不苟言笑的性子,早已深入二人心中。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叶凡才和令狐冲一同急匆匆地奔到书房前,又整了整那有些凌乱的衣衫,这才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师父。”
“是冲儿和凡儿啊,进来吧。”
“吱呀,”
二人进入书房,瞧见岳不群正坐在那张太师椅上,手中还拿着一张红笺,“这是你们刘正风刘师叔派人送来的请帖,邀请我华山派前去观礼。”
“观礼,莫非刘师叔家中子女出嫁不成?”令狐冲脱口而出道。
“胡说八道,”
岳不群皱了皱眉,狠狠地瞪了一眼令狐冲,“刘师兄他是要准备金盆洗手,才广邀江湖豪杰前去观礼。”
“师父,”
叶凡上前,“弟子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刘师叔不过五十出头,也算得上春秋鼎盛,为何突然要金盆洗手呢?”
“不错,为师也有此疑问,”岳不群赞许的看了叶凡一眼,“为师决定派你们两个先行前往,查探究竟,你们切记要小心行事,不可惹是生非,特别是冲儿,更是要记得这一点!”
“是,弟子明白。”令狐冲神色一凛,面露苦色道。
叶凡也点了点头,“弟子明白。”
“很好,你们即日动身前往衡山,先下去吧。”
。。。。。。
衡山派所在的位置,正是衡山以南的衡阳城中,叶凡和令狐冲一路赶往衡阳,一路风餐露宿,倒也颇为清苦,至少,叶凡可以肯定一件事情,
古代客栈随处可见,那都是骗人的!
因为不熟悉路途,二人这一路上,倒也走了不少弯路,一趟下来,竟然一处客栈都没碰到,别说是客栈了,古人日落而息,到了晚上家家房门紧闭,就连借宿都没个地方。
好在叶凡和令狐冲随身带着干粮和清水,这才没有被饿死。
什么,你说储物空间?
叶凡表示,有令狐冲这个家伙在,他可不敢暴露储物空间的事情,不然等令狐冲哪天喝醉了酒,把消息给传出去,说不定就有人见财起意,谋财害命怎么办。
到现在叶凡也没弄清楚,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是不是像小说中那样可以认主的,万一要是被人抢走,那自己可就要一辈子留在这笑傲江湖世界了。
进了城,路过回雁楼时,令狐冲突然眼睛一亮,转头对叶凡说道,“师弟,好不容易到了衡阳,我们先去找个酒楼喝两杯再说。”说着,也不管叶凡到底同不同意,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这家回雁楼。
叶凡见状,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摊上这样一个酒鬼师兄,他也只能认命了。
随着令狐冲进了回雁楼,这家回雁楼看起来倒是有些年头了,建筑古朴大气,虽算不上有多精致,但也十分赏心悦目,二人径直上了二楼,没过多久,便有店小二上前招呼道,“二位客官,有何吩咐?”
“给我先上两壶好酒,再来几碟小菜,对了,再来些吃食,”令狐冲当即道,
“好咧,二位请稍等,”店小二点点头,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酒菜便已经上齐,叶凡也没有和令狐冲客气,二人对视一眼,飞快地狼吞虎咽起来,这些天二人除了干粮便是干粮,连野味都没有吃过,如今见到这些酒菜,又怎么能耐得住肚里的馋虫?
酒足饭饱之后,令狐冲开始对着酒壶痛饮起来,叶凡也只好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周围的食客,除了他们之外,整个二楼还有三桌人,其中两位道人打扮的倒还算正常,至于另外两桌却有些奇怪了。
其中一桌是祖孙二人,那小女孩看上去不过八九岁,长得倒也是活泼机灵、天真烂漫,至于那位老者,却有着不低的武功在身,而且他身后,还背着一把古琴,显然此人定然是为奇人。
而那另一桌,就更有些奇怪了,竟然是一位尼姑和一男子,
众所周知,尼姑也算是出家之人,六根清净,又怎么会和男子搅合到一起呢,更何况,那男子不过三十几许,自然不像是那尼姑的长辈之类,而且二人的表情,像是有所争执,好奇之下,叶凡暗暗运功,凝神细听。
这一听不要紧,叶凡分明听到,那男子淫笑着说道,“仪琳小师父,你若是不肯陪我吃这顿饭,那我立刻就将你的衣裳扯烂。”
第十一章萌妹子当尼姑,简直是对资源的严重浪费!
第十一章萌妹子当尼姑,简直是对资源的严重浪费!
仪琳!
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牵动了叶凡脑海中那模糊的记忆,稍稍一思索,叶凡不由得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原来,自己竟然遇到了这一幕剧情,
也就是说,仪琳旁边的那个男子,便是笑傲江湖中有名的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
以前在看笑傲江湖的时候,总有些人替田伯光洗白,说他是个好汉,又说他是如何有情有义,在叶凡看来,真是可笑得很。
无论田伯光做了什么,都难以改变他是一个淫贼的事实,
对于这种人,最应该做的,便是一剑杀了,而不是像令狐冲那样,不仅于其喝酒聊天,还在一起称兄道弟,这种行为,说得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说得难听点,就是同流合污!
想到这,叶凡转头看向身旁的令狐冲,见他正在埋头喝酒,不由得微微一笑,
正好,令狐冲没有注意到此事,那就让他叶凡来除掉这个淫贼吧。
“二位,不知在下可否坐下来一叙?”
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正在暗暗思索如何从田伯光的魔爪之下脱身的仪琳,先是一喜,不由得抬起了头看向来人,待看到叶凡那张略显白皙的脸时,脸上的喜色顿时暗淡了下来,“这位公。。。。。公子,你快离开吧,这个人他是。。。。。。是坏人。”
仪琳本就不善言辞,又极少于外人接触,这一番话不仅说得磕磕绊绊,更是细如蚊呐,好在叶凡与田伯光内力皆是不俗,又离得比较近,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子,听到这小尼姑的话了没,还不乖乖的给大爷滚开,”田伯光嚣张的说道。
“呵呵,”
对于田伯光的话,叶凡却罔若未闻,而是朝着仪琳点点头,“多谢仪琳小师父的好意了,不过,在下今日正是为了这田伯光而来。”
“咦,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仪琳好奇道。
看着仪琳那灵动的双眼,以及那光洁的额头,叶凡不由得暗叹,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位美人儿,偏偏成了尼姑。
“嘿,要我猜,这小子肯定早就注意到了我们,现在一定是忍不住想要上来英雄救美了吧?”田伯光嗤笑道,“小子,大爷今天心情不错,不想杀人,识相点赶紧走开,不然就让你见识见识大爷的狂风快刀到底有多快!”
“找死!”
好好的心情被田伯光这一句话搅得粉碎,叶凡当即怒道,“看在仪琳小师父的面子上,本想留你一条狗命,看样子今天不杀你是不行了!”
“呛啷,”
剑光一闪,
一柄长剑不知何时被叶凡握在了手中,下一秒,长剑径直刺向田伯光的咽喉,
“碰,”
在听到叶凡的话的那一刻,田伯光就感到了几分不妙,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不由得生出了几分警惕,见叶凡一言不合就动手,田伯光迅速地反应过来,右腿一挑,将他和仪琳所坐的那张桌子挑飞,迎上了那道剑光。
趁着这个时候,田伯光向后急跃,拔出了腰间佩刀,毫不留情的砍向了林宇的左腿,
他这是打得好注意,算准了叶凡刚刚出击,来不及收力,如此一来不仅将先前的被动之势扭转,更是为自己下一招的进攻,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可惜却被叶凡一脚避开。
二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可谓不激烈,邻座的那对祖孙立刻远远地躲到了一边,至于那两个道人打扮的人,年轻一点的道士想要上前,却被另一人给按住,不过,二人皆是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兵刃旁,戒备的看着田伯光和叶凡。
至于处于交战中心的仪琳,却没有受到什么波及,只是由于田伯光刚刚那一下子,被残余的汤汁溅到了衣服,不过,她性格胆小,又鲜少与人争斗,虽是如此,却还是瑟缩在一角,默默地看着交手的二人。
“兵乓,”
酒楼当中顿时响起了兵刃交接之声,随着叶凡与田伯光越打越激烈,厅内的其他桌椅摆设全都倒了大霉,被声音惊动的掌柜和小二纷纷赶到楼上,见到这份场景,不由得苦着一张脸,不敢出声,生怕被波及到。
转眼间,田伯光就与叶凡交手了二十多回合,期间,默默喝酒的令狐冲也被惊动了,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这位叶师弟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交手,不过他却是能判断出叶凡胜券在握,也就没有了插手的意思。
四十多回合过去,田伯光已满头是汗,心中更是焦急无比,他感觉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简直不是常人,不仅剑法高明的要死,每一剑更是能找准他刀法之中的破绽,好在田伯光自付刀法迅猛,快如疾风,才堪堪与叶凡战成了平手,
只是,时间一久,他也感觉双臂酸软乏力,刀法也慢了几分,不由得暗暗叫苦,心生退意,
就在这时,对面的叶凡突然开口了,
“好了,这套狂风快刀我也领教的差不多了,田伯光,淫人妻女者人恒杀之,你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一语惊四座,
除了小尼姑仪琳之外,在场之人皆露出恍然之色,看向田伯光的眼神不由得变了。
无论在什么时候,淫贼都是最不受人待见的!
就在这时,原本作势欲要攻击的田伯光,突然刀光一收,转身想要逃跑。
“你跑得了吗?”
耳畔一道声音响起,田伯光突然觉得心口一痛,低头一看,一道明晃晃的剑刃穿胸而出,好像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一般。
“赫赫,”田伯光回身,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脸,还未开口,便溘然长逝。
田伯光一死,酒楼内顿时陷入了沉寂当中,在场之人哪有不知道田伯光这个淫贼的,不仅刀法快得出奇,轻功更是数一数二,居然就这样轻易的死了?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良久,只见小尼姑仪琳怯生生的走到田伯光的尸体前,双手合十默念道,“阿弥陀佛,佛祖在上,还请保佑田施主下辈子能够改过从善,做个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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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好基友,一生坑
第十二章好基友,一生坑
看着仪琳那一脸虔诚的样子,叶凡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像仪琳这样呆萌的,明明是被田伯光给抓来的,差一点还清白不保,最后反而替田伯光超度起来了,
尼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叶凡一脸懵逼。
“咳咳,仪琳小师傅,你被那田伯光掳走这么久,想来令师恐怕已经等急了吧?”
见仪琳一副不念完经不罢休的样子,叶凡只得硬着头皮上去打断她,说实在的,被这样一个小姑娘盯着,换作是谁,心中都难免有些愧疚感,这也是田伯光始终没有对仪琳下手的原因了。
“对了,师父和师姐她们见不到我,一定急坏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仪琳皱了皱秀眉,那张俏丽的脸蛋上满是苦恼之色。
突然仪琳又似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叶凡,“这位公子。。。。。你刚才救了我,我还没谢谢你呢,对了。。。。。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我的名字的。”
“原来是恒山派的仪琳师妹,惭愧惭愧,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刚才出手的是我的二师弟叶凡,”听到二人的这番对话,在联想先前的那一幕,令狐冲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半是歉疚半是懊恼的走上前,替叶凡解释道。
“原来是华山派的两位师兄啊,”
听到令狐冲自报家门,仪琳更觉得眼前这两个亲近了不少,“两位师兄你们也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仪式的嘛?”
“正是,”
叶凡接过话头,继续道,“仪琳师妹若不嫌弃,不妨跟我们一同前往刘府,说不定令师正在刘府等着你呢。”
“太好了,那就多谢令狐冲师兄和叶师兄了,”仪琳道,
先前的那两个道士打扮的人早已离去,此刻,整间回雁楼二楼,只剩下了叶凡三人还有那一对祖孙,路过他们的时候,那老者突然朝叶凡点了点头,“少年郎好俊的剑法,看来五岳剑派后继有人。”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老者这般称赞自己,叶凡当即停下脚步,客套了一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