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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说,周围不管是要进城的,还是准备要出城的都停下脚步,都想看看质子是个什么样的。毕竟大家都知道做质子的,都是不受皇帝老子待见的皇子。
还有啊,这质子怎么会把王妃也带来吃苦?
车厢里的傅鸿哲明白,这样的日子终于要开始了。叶子此时却主动坐到了他的身旁,伸手拉住他的一只手,微微笑的看着他。
“叶子啊,好日子开始了,你准备好了没?”傅鸿哲歪着头问。
“你怎么对我这样没信心?问这样无聊的问题呢?”叶子翻翻白眼说。
“嗯,是够无聊的,为夫以后不问了。”傅鸿哲带着歉意说。
“廉王爷,吾皇早就通知了在下,你们不必去宫里面圣,直接去城南,那里有吾皇特意为各位安排的府邸。”那头领上前掀开车箱的帘子,看了看说。
“多谢。”傅鸿哲见他眼睛紧盯着叶子,就把身子侧了一下,拦住身旁的人,冷冷的说。
虽然这头领根本就没把眼前的质子当回事,可是看见他那眼神时,头领就了有心慌的感觉,松手放下帘子,叫了个小兵前来带路。连先前想让这质子下车,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一番的打算都忘记了。
“呵呵,挺好玩,连进宫报到都不用。”马车行动后,叶子在车厢里笑着说。
“宴国的君王根本就没把咱们当回事儿,这还真的不错。”傅鸿哲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自己这次来,也不是什么出访的使节,即使是皇上接见了,那也不是什么值得荣耀的事情,只会受到更多的屈辱。
叶子才不在意这些东西,她好奇的掀开车厢帘子,往街上看。“也没什么不同啊。”叶子看了一会儿,回头对傅鸿哲说。
是的,跟傅国京城大街真的差不多,店铺招牌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特色。
“想看不一样的,就得去外邦。”傅鸿哲看着叶子失落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笑着逗她。
“对哦,要不咱空的时候给你那皇上老子写封信?说要是可以的话,把你送外邦当质子去吧,我也跟着。”叶子异想天开的说。
“嗯,是个好主意,反正你也会说外邦的语言。”傅鸿哲没反对。
“但是外邦的话,我也不全会,鸟有很多种,鸟语当然也有很多种,我就会一种鸟语啊。”叶子跟傅鸿哲校正着。
“就会一种已经很厉害了,对了,景山的外邦话是跟你学的吧?”傅鸿哲忽然想起来问。
叶子点点头,承认了。傅鸿哲很想问她是跟谁学的,但是马车停了下来,说到地方了。
叶子和傅鸿哲下了马车一看,不约而同的笑了,他们俩根本就没有幻想能住什么好地方。所以看见眼前这偏僻破旧的大院子,根本就没觉得意外。
而云浩脸色却是不大好看,暗暗的在为王爷夫妇不平。
打外面一看啊,这府邸的门面除了破旧以外,还挺大的。门匾上的字迹都看不清了,门房柱子上的红漆脱落的也差不多。大门外的一对石狮子身上都长了杂草。
“这是府邸的钥匙。”那个领路来的小兵,有点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王爷和他身边的女人,小声的拿出钥匙递给了云浩,就退到了一旁。
他没敢马上离开,因为来的侍候顶头上司偷偷的吩咐过,要看看这王爷还有他的王妃看见这破落的府邸后,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可是小兵琢磨着,自己回去实话实说呢,上司一定会很失望……
第六卷 祸兮福兮 第二百三十四章没有把握的判断
第二百三十四章没有把握的判断
小兵不傻,当然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想听到什么样的回复。可是小兵看着傅国的王爷和王妃,怎么看,都没看出他俩有任何委屈和不满来啊,到是那个随从好像不是很高兴!
“云浩,开门,咱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叶子见云浩拿着钥匙傻站着,就催他。
云浩听见王妃发话了,这才捏着钥匙走上前,边把钥匙往生锈的锁头里捅,边小声的嘀咕。外面都这样了,里面能好到哪里去?还这样迫不及待的要看?
叶子见他捅了半天都没打开,好奇的上前去看。
“哦,锈住了,找块石头砸了省事儿。”叶子站在一旁出着主意。
云浩也开的有些不耐烦,听叶子这样一说,伸手握住锁头,微微一用力,啪的一声锁头就被他拧开了。
“哇,你真厉害。”叶子佩服的跟云浩竖起了大拇指。
云浩被王妃这样一夸,心情好多了,一咧嘴,笑了起来。
“敢问这位小哥,这院子有几年没有住过人了?”叶子在云浩吱嘎吱嘎的打开大门的时候,生怕门板不结识倒下来砸了自己,就躲到一旁问那小兵。
“回王妃,小的听别人说,这里大概已经空了十五年。”小兵没见过这样平易近人的王妃,有点激动,老实的回答着。
“那你知不知道,这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叶子好奇的又问。
“往前的小的不知,但是最后住过的,应该是浒国的质子。”小兵想了一下说道。小兵还歉意的告诉叶子,自己才进京城两年,对这些也不是很熟悉。
“叶子,要不我先把你送到客栈里休息,等这里打扫好了,再接你过来?”傅鸿哲站在大门口,看着里面杂草丛生的院子,回头对还在跟小兵聊天的叶子说。
“不要。”叶子爽快的扔出俩字,拎着裙摆就要跑进去。
这时,有人抬着一顶轿子走了过来。
“小的见过尚书大人。”轿子上的人一下来,小兵就单膝跪在地上请安。
本来要进院子的傅鸿哲和叶子不知道这人来干嘛,就站在那里,等这人先开口。
“在下是宴国的礼部尚书,奉吾皇口谕前来迎接廉王,王妃。”年近花甲的戚尚书,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小兵,而是语气平淡面无表情的对傅鸿哲和叶子说。
“有劳大人了。”傅鸿哲亦是一样的态度回着话。
“那下官就不打搅了。”戚尚书也没有多余的废话,说完转身就想上轿。
“戚大人请留步。”叶子开口叫住了他。
戚尚书停下,转过身来,看着这位据说是王妃的女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戚大人,里面没收拾好,也不好意思请你进去喝茶。我们初来乍到的,也没做过质子,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讲究,所以想跟大人询问清楚,以免犯下不知道的错误,那会很冤枉的。”叶子笑着走上前说。
戚尚书往叶子脸上看了看,其实头天就有密保到了宫里,说傅国的质子和他的妃子已经进了宴国。
皇上呢,根本就没有啥反应,是戚尚书自己听闻那廉王妃很有才,还会外邦的语言。所以,他才自己请旨来看看。
“这个么,似乎只要几位安分守己,不做违反我宴国律法的事,就可以了。”戚尚书想了一下回答。
“那当然了,我们在自己国家就是安分守己的国民,怎么会跑到这里做坏事呢,这个你放心。”叶子保证着。
戚尚书不知所以的点点头。
“那我们住在这里,可以自己做主布置里面的东西?”叶子指指院子里面问。
“当然可以。”戚尚书觉得这真的是小事情。
“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叶子又往街上指指。
戚尚书又点点头。
“哇,这我们就放心了。没想到贵国真的是礼仪之邦,非但不为难来做质子的人,不限制我们的行动自由,还给安排了这么大的一个院子,麻烦戚大人回去替我们谢谢贵国的皇上。”叶子笑盈盈的对戚尚书说。
“哦,这个,这个自然。”戚尚书被叶子说的老脸发烫,不自然的应承着。
“那我等就不远送了。”叶子问了自己最在意的几件事,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开始赶人了。
戚尚书看着眼前这位异国的王妃,谈吐举止怎么看也不像是别人传言的那样有才之人啊?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叶子,还是决定离开的好。
“戚大人,有什么话要说?”叶子看这老头不想狡诈小人,想着来到这异国他乡,怎么着都要找棵大树靠靠,万一有什么事的话,也不至于两眼抹黑了。
所以,她扑捉到了戚尚书的犹豫,就问。
“听闻廉王妃懂那外邦之语言英语,下官手上又一套书籍,苦于没人翻译,想问问王妃可否?”戚尚书想着来都来了,问问也没事吧,就算她回答说不会,或者拒绝,起码自己试过了。
“难道贵国没有翻译?”叶子觉得奇怪的问。
“咳咳,我国岂会没有翻译,就当下官没说过,告辞。”戚尚书有些尴尬的说着,就慌张的要上轿子。
“等下啊,戚大人,我也没有不答应啊。只是你也看见了,我们今个刚到,就这院子里的事,起码也要收拾上一阵子,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等我们安顿好了,再送来好了。”叶子马上觉察到里面有隐情,赶紧的叫住他说。
“什么,廉王妃真的答应帮我翻译?”戚尚书不相信的问。
“当然,虽然我不是男子,一言九鼎不行,一言八鼎应该是可以的。”叶子笑着保证。
“那下官就先行谢过,廉王爷,王妃,告辞。”戚尚书高兴的抱拳给叶子施礼,然后就匆匆上轿,催促着轿夫快快回府。
“小哥,人都走了,你还跪着干嘛?赶紧起来,我问你,这京城到哪里能雇到做事的人?”叶子走到那小兵面前问。
“回王妃,做事的人在西街就有个人力集市。但是恐怕你给银子都雇不到。”小兵小声的回答。
“为什么?难道是皇上下令不许帮质子做事?”叶子好奇的问。
小兵胆怯的点点头。
哦,叶子明白了。人家就等着看笑话呢不是么!
“王爷,王妃,小的任务完成也该回去复命了。”小兵觉得再待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的,就开口说。
“你叫什么名字啊?”叶子问。
“小的姓刘,叫刘小柱。”小兵老实的回答。
“行了,你回去吧。”叶子笑着对刘小柱说。
刘小柱不好意思的转头就跑,他没想到,自己就是个小兵,这王妃竟然会问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知为何,很激动。
“听见没,咱们得自己动手收拾了。”叶子转身问傅鸿哲。
“王爷,王妃,你们去找家客栈歇着,这里有我呢,等收拾好了,再来吧。”云浩把马车和马从侧门牵进院子,出来听见了叶子的话,就大声的说。
“得了吧你,这样一个大院子你一个人收拾,等你收拾好了,不知道驴年马月呢,现在还分什么王爷王妃啊,迂腐。”叶子不领情的批评着,一步夸进了大门。
“哇,小傅,你弓箭带来没?”叶子一见里面的景物,夸张的问傅鸿哲。
“弓箭何用?”傅鸿哲不解的问。
“你看看这里,快赶上原始深林了,说不定里面有了野猪和兔子也不一定呢。”叶子坏笑的说着,就往里面走。
傅鸿哲摇头苦笑的赶紧跟上了她,真的佩服她,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能有心思开玩笑。
院子里确实很大,院墙上已经被绿色的爬山虎铺盖的看不见墙面。过道上的青石路缝隙里都长出了青草。
假山也看被植物紧紧的包围了,长廊厅子里到处是紫藤缠绕。
走到后面,看见了单独的一处小院,里面有三间屋子,除了门窗是破的,屋子倒是很结实。小院隔壁还有一排屋子。
远远的看去,那屋顶的瓦面上除了杂草,竟然还开着一些小花。
屋内到处是蜘蛛网,摆设的家具也都是残破的,似乎是被人刻意怕坏的。叶子觉得,这是那浒国的质子在离开前宣泄愤怒的杰作。
云浩在院子墙角找到了水井,可是旁边那拎水的绳子已经腐烂,木桶也散架了。
“云浩,你先把吃的拿来,咱吃饱了肚子,就开始动手。”这样的情况下,傅鸿哲无从下手,叶子却很有主心骨的开始指挥了。
云浩马上回到马车边,把吃的东西送了过来。叶子、傅鸿哲还有云浩坐在台阶上。环境所逼,连手都懒得洗了,抓着干粮,就着路上早上买的卤肉就吃了起来。
“叶子,你不是喜欢吃鱼干儿的。”傅鸿哲把一个荷叶包打开放在叶子面前。
“呕。”叶子刚用筷子夹起鱼干要吃,可是就不由自主的一阵干呕。
“怎么了?”傅鸿哲紧张的用手拍着叶子的背,问她。
“没事,恐怕是刚才看到不好的东西缘故。”叶子放下鱼干,干嚼着干粮,使劲的想把自己要反出来的酸水逼下去。
叶子的回答,傅鸿哲深信不疑,因为刚刚在墙角她看见了一只风化了的死老鼠。他很内疚的拿过水壶,打开盖子递给了叶子。
叶子,用帕子擦擦嘴,使劲的咽下嘴里的干粮,接过水壶,喝了几口。
“好些了没?”傅鸿哲心疼的问。
叶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