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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姐,你再怎么身体不舒服,怎么着也得替池总喝杯啤酒啊!”对面有人站了起来,冲她扬眉的端起了酒杯。
从饭局开始到现在,叶栖雁始终都滴酒未沾。
这会儿有人先打了头,其他人也是跟着连声附和起来,一时间都看向她。
叶栖雁也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饭局是池氏安排的,作为东道主宴请这些各部门领导,可池北河不喝酒,她也不喝,多少显得没有诚意,也不大好。
“好吧……”她看向旁边的酒瓶,点点头。
还是还未等她的手触碰到酒瓶时,就有一只大手越过她先一步拿起。
旁边的池北河不知何时从位置上站起来了,拿过了一个空酒杯,在里面直接倒满了黄色的液体,然后对着众人低沉说道,“我自己来吧!”
“叶小姐身体不舒服,咱们还是别为难个女人了,传出去也掉价。”
“今天为了不拂大家面子,我敬一杯酒!都知道我不喝酒,所以我也喝不了多少,还望各位领导多包涵!”池北河举杯着,严肃的脸廓上带着极浅的笑容。
他本身就是长相特别出众的人,这样笑起来时,也不像平时给人感觉那样刻板的不易亲近,内双黑眸不经意间瞥出的,都是属于成熟男人的风情。
话音落下,池北河便将杯里的就一饮而尽。
最早还没有更深一步关系时,他们有在一起吃过顿饭,当时池北河有点了瓶红酒,但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随着他应酬也两只手数不过来了,但是没有一次见过他喝酒。
别说是叶栖雁没见过,在座打过很多年交道的熟领导也从未见过,所以基本上都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跟着将酒杯里的酒喝掉。
叶栖雁怔怔的看着他,深蓝色的衬衫领口微敞,酒液咽下去时喉结滑动,特别明显的性、感。
她有些控制不住此时的眼神,可能会显得有些痴。
池北河屈腿坐回椅子时,面前就多了一杯刚倒上的白水,抬起黑眸,便是她写满担忧着的素净小脸。
“没事吧?”叶栖雁压低声音问。
池北河没有回应她,桌下的手却伸了过去,握住了她的。
长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腹上的粗粝一下下擦着她手心的柔腻。
叶栖雁愣了下,生怕被别人发现,脸红的垂下眼睛,眼睫毛敛起间除了羞涩还有甜蜜。
*********
从酒楼出来后,又进了隔壁的俱乐部。
这些白天里都道貌傲然的领导们,到了晚上都像换了个人,一个比一个会消费和享受。
包厢里待上没多久,就有俱乐部经理领着一票穿着清凉的女郎进来,在每位领导身边都是标配一个,爱玩的没准是配备了两三个。
其中也有笔直朝着池北河走过来的,叶栖雁看着那齐臀短裙下的美腿,不由挺直了背脊,只是女郎还未近身时,便被池北河摆手拒绝了。
有人拿着麦克风开始唱起K,包厢里顿时比之前饭局还要热闹,且奢靡一片,到处都是男女人的欢笑声。
叶栖雁挨着池北河坐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这帮醉酒后的男人丑态,心里反感,面上却不能表露出什么来,只是视线不经意间,就看到对面有领导将手伸进了女郎的领口……
垂了垂眼,她还是觉得待不下去,找了个借口起身去洗手间了。
对着镜子里来回做了几个深吐气后,叶栖雁才感觉舒服了些,关上水龙头的准备回包厢,只是才走出洗手间门口,腰上就骤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缠住了。
眼睫颤动间,她就已经被抵在了墙壁上。
叶栖雁并没有低呼出声,抬眼看向面前严肃的脸廓,刚刚从力道上她就能认出是池北河。
瞥了眼旁边的男洗手间,似乎他也是刚从里面出来的。
“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池北河一条手臂搂着她,一条手臂抵在墙壁上。
叶栖雁眼睫毛眨动了两下,想了个回,“排队来着……”
池北河也没有拆穿她,严肃的脸廓往下,额头抵在了她的上面,不知是否灯光的关系,这样近距离下,她本就生得白净的皮肤似是吹弹可破,让他一时不觉迷了神。
像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在他十多年的从商生涯里,早就是见惯不惯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一道夜里放到这种场合来,就都自动的蜕变成衣冠禽受。
只是从前都是淡然处之,今天有她在身边的关系,看着那些领导各个搂着女郎,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他也大可以将她搂入怀里,只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因为她今晚是作为池氏员工,也同时是《锦绣江南》的项目负责人来和他一起参加饭局,若是揭开了他们的那层关系,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是和上司潜、规则的那种女人,他尊重她,自然也想别人都尊重她。
所以,在最开始饭局的时候,还是现在到了俱乐部里,他始终都跟她保持着恰好的距离。
但是现在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他有些忍不住想要亲她了。
这样想,池北河也是这样做的。
叶栖雁还纳闷他怎么半天不说话,嘴唇就忽然被他给吻住了。
也不知多久,他才是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看着她的目光里很是具有侵略性。
“你快放开我呀!”
看着有服务生走过,叶栖雁脸红的推他。
池北河却如磐石一动不动的,高大的身躯更加靠近,将她毫无缝隙的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间,胸膛起伏间都是变重的呼吸声。
叶栖雁这样被他抱住了一会儿,再动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你……”她轻咬住了嘴唇。
“感觉到了?”池北河薄唇抬起在她耳垂边。
叶栖雁素净的小脸通红,指责他,“你怎么动不动就……”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有些窘迫,又有些难以羞耻的可爱样子。
“怎么不往下说?”池北河看着她羞赧的垂眸,心里的清潮在迅猛翻滚。
“我看你是精虫转世了!”叶栖雁双唇紧抿,气鼓鼓的。
池北河闻言,低声笑了,“呵呵,每一个男人都是精虫转世,但是也仅限于对自己想要的有这种冲动!这说明我正常,你是我的女人,就有责任、有义务喂饱我,同时满足我的精神需求!”
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
池总,你以为你在演讲?
叶栖雁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同时在腹诽。
“已经一周了!”池北河紧紧盯着她,眼神语气都是控诉。
自从她所说他们第一次约会以后,距离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他们每天倒是都有很亲密的在一起,但是亲密的程度仅限于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恶劣一点的也就是摸一摸,始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
池北河以往对她的需求就很大,而且就算是再正常的男人,守着自己的女人就在身边,却馋人的吃不到只能干瞪眼,换做是谁也都受不了,每晚给她送回屋里,他回去后都根本睡不着,好几次暴躁的都直接想把、巴巴望着自己的土豆从五楼窗户给扔下去。
(此处土豆夹着尾巴默默的飘过,棕色的圆眼珠子泪汪汪,木爱了……)
叶栖雁抬眼看了看他,又在垂下眼睛。
一副不吭声的样子,似是很固执的不为所动。
池北河看出她的抵触,搂在她腰上的手愤力的掐了两下,以示宣泄心中的不满。
叶栖雁被他松开,就看到他眉眼之间都是难掩饰住的郁闷,这会儿也才敢重新抬起眼睛去正面迎上他的,抬起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是一个极其亲昵的小动作。
她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晃,讨好又歉意,“……对不起嘛!”
池北河紧抿的薄唇舒缓了一些,逸出了口气,也无法对她真的生气。
“要不,回去的时候给你也配个女郎?”叶栖雁见他神情还很郁闷,眼睛狡黠的转了转,故意这样说的来缓解气氛。
“存心气我呢?”池北河眯起黑眸。
“我哪敢呀!”叶栖雁笑米米的。
池北河抬起大掌,屈起的长指在她额上敲了下,除了是拿她没办法之外,也还有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限度的纵容以及*、爱。
“我已经记不清我有过多少个应酬了,这种场合就像是你看到的,正经不起来!我和那些领导也无不意外,往往对我凑过来的女人无数,我数也数不清,什么类型都有,清纯的、妖冶的、还是妩媚的。不能说是历尽千帆,我也算是见过不少的女人了。”
“但是我从来没碰过,也不沾染,我觉得不干净!”
池北河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何做到的便会如何说,而这些年,不光是外面传的那样他如何禁谷欠,私下里他确实是不近女色。
他是个极其有自制力的人,就像是他能坚持多年的不抽烟不喝酒。
那种纸醉金迷在女人堆里的男人他看不上,也瞧不起!
薄唇扯着,他大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内双的黑眸里浮出了一丝轻芒,继续说,“唉!如果我最早的时候,能做到像是那些领导那样,有需要时就左拥右抱的过日子,是不是没准时间久了也就会习惯了?那就不用像是现在,只惦记着你,只想要你一个了?”
“……”
叶栖雁怔怔的看着他,陷在他的黑眸里。
她不是没有听过情话,也不是没有听过甜言蜜语。
池北河这番话说起来是有些严肃的,没什么太多语气起伏的情调在,认真的并不像是情话,可她觉得,这胜过这世间的千千万万种。
*********
俱乐部结束时,外面已是深夜。
夜里的风都带着些清凉了,城市的霓虹依旧那样璀璨。
他们来时并没有乘坐商务车,而是池北河自己开车过来的,这会儿喝了酒,也没办法开车,打电话叫来了代驾。
虽说有事先说好喝不了酒,但打交道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池北河喝酒的人,见他今晚竟破天荒的破例,哪里可能就那么放过,在俱乐部里又被众人劝着,有了第一杯接下来没那么好拒绝了,到最后还是又喝了几杯。
叶栖雁看着始终抬手按着眉,似乎是有些酒劲上头了。
“你没事吧?”她不由上前担心的问。
“没事。”池北河摇头,伸手拉开了后车门,先弯身坐了进去,“上车吧!”
叶栖雁见状,打开副驾驶将背包放在前面,然后也跟着他坐在了后面,关上车门后,前面的代驾司机将车子发动起来,汇入主道。
上车以后,池北河就向后靠在车座上,内双的黑眸阖着,始终一只手遮在眉心之间。
她没敢多出声打扰,轻手轻脚的越过去,将他旁边的车窗放下了一条缝隙,好让夜风吹进来一些,不让车厢内的空气那样闷。
代驾司机很有经验,将车子开得很稳,道路通畅的没多久就行驶入了老住宅区。
到达目的地后,拿了钱的代驾司机离开,两人将车锁上后,也往楼门洞里走,池北河的眉间就没有舒展过,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虽然他没有说。
叶栖雁只知道他不喝酒,并不知他的酒量有多少,所以不免担心。
见他迈着的长腿稍微打晃了下,她快步上前的扶住。
“池北河,你小心一点儿!”
池北河闻言,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薄唇勾出极浅的弧度,低沉的嗓音有着对她刻意流露出的安稳力量,“没事,别担心!”
他这样角度斜睨向她时,眼神里的深邃很像是在洗手间外他说那番话的样子。
叶栖雁也是再次感受到了当时的感觉……
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见他始终表现出让她不用担心,她倒反而是放心不下了,上前扶着他,架过他的手臂在自己肩膀上,小手从他腰后绕过去的搂着往楼门洞里走。
池北河见状,眉尾微微挑起,似是觉得有趣,没拒绝的由着她折腾,只不过刻意将重量不压给她。
五层的楼梯,他们不紧不慢的走上去,到达以后也并不觉得累。
池北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插入进去,门锁转动的随之打开,走廊里的感应灯光倾泻进屋内,里面的景象便也一一跃入人的眼里。
他大掌轻抵在门板上,长腿没有往里走,而是内双的黑眸看向她。
低沉的嗓音,有些慵懒,像是在提醒一样,“我到家了。”
“嗯。”叶栖雁应了声。
“嗯?”池北河慢慢地挑眉。
他这带着疑问的一声,是在明确询问她的不离开。
叶栖雁被他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又低又轻的说,“我陪你进去,你今晚喝了酒,不舒服我能照顾一下!”
“我没事。”池北河对着她说。
可话虽是这样,她看到他眉心的褶皱,黑眸里也有着酒后的浑浊,心里实在是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