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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医生可能顾忌着她是女人,所以有些词语用很委婉的方式说出来,可叶栖雁听着,也是尴尬到整张脸爆红。
“周主任,什么时候可以进行?”
池北河交叠的长腿放下,淡淡的插话进来。
“马上就可以!做一下常规的检查和体格检查,就可以立即进行!”医生回着,不忘告知着,“小手术可能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术后休息一个小时就可以回家,第二天照常工作,什么都不影响!”
叶栖雁始终都咬唇看向旁边的池北河,他表现淡然的像即将做手术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越是这样,反而让她心湖更加波动。
医生从椅子上起身时,末了,看向她多说了句,“我作为男科的医生主任,也不得不说,这种小手术要比女性的那些更加方便和安全!只是能放下面子来做这种手术的人,倒真的是屈指可数!”
叶栖雁没出声。
何尝听不出周主任的画外音,遥比之前的震撼要更多些。
或许说之前应酬在洗手间外池北河说的那一番话,可以去评定为是他为了安定她的心所特意那样说的,那么现在他所做的,完全就是以实际行动在向她表明着。
若是他真的更多是对她的身子感兴趣的话,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让她来做,而不是选择由他自己。
他不是开玩笑,也不虚假,实实在在的在做。
常规的检查很快结束,医生已经都准备就绪,马上便要开始进行手术。
池北河被护士通知的要进去换进行过消毒的病号服,在他长腿迈进去的时候,大掌被人从后面轻轻给握住了,细腻柔软的触感。
“池北河,我觉得算了!”
叶栖雁握紧了他的长指,抿着双唇看他。
“嗯?”池北河冲着她挑眉。
“我们回去可以继续戴,影响不了太大的,也不麻烦!”叶栖雁素净的小脸始终舒展不开表情,皱着眉在说,“再不然,其实我是可以接受的!这种手术由我来做吧,我不怕疼!”
池北河伸手捧起了她一边的脸颊,指腹在上面轻抚。
身高差的关系,叶栖雁需要仰着脸看他。
“真的!我可以的!”
澄澈的眼睛里都是认真,叶栖雁想要阻止他,“若是你不放心,还有一种皮下埋植避孕法,就在手臂内层的皮下放一个小胶囊管!只是需要MC的时候才能进行手术,我月底就能来了!而且而且一般这种手术都是女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
被他低下的薄唇吻住了,声音吞没。
好像都不管这里是公共场合,两人吻的很深,勾起的是心底最真实的悸动。
叶栖雁被放开时呼吸还有些喘,内双黑眸里的眸色很是深邃。
“在外面等我,很快就出来。”池北河扯唇对着她说。
随即又在她嘴角啄吻了两下,然后不由分说的便转身走进了手术室,脚步没有丝毫的迟疑。
*********
一个小时后。
按医生所要求的,进行了术后休息才离开男科。
不像是之前他们来的时候,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不再是云淡风轻,两道眉中间有着深深的褶皱,薄唇也是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线条。
叶栖雁也不由偷偷去瞄他的脸色。
离开前他们又去了一趟主任办公室,周主任对术后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做了简单的阐述,只是几句话而已,但是其中却有最关键是,就是术后除了要避免重体力劳动和剧烈运动,还有便是两周内禁止房事……
这种手术对于池北河来说不多在意,可当听到禁止房事时,脸瞬间就拉下来了。
想到之前一周都馋到那样,现在翻了个倍……
叶栖雁看着他眉眼间的幽怨,嘴唇蠕动,尴尬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两人往电梯走时,迎面有穿白大褂的挺拔身影走过来。
“北河!怎么联系周主任不找我呢?”
郁祁汉似是接到消息过来的,沿途四处找时正好碰上。
“只是个小手术。”池北河扯唇淡淡。
“怎么着?都完事了?”
“嗯。”
郁祁汉点点头,目光捎带着看了眼他旁边的叶栖雁,不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比敬佩的语气说着,“行啊你,我替男同胞像你表示致敬!”
池北河薄唇扯了下,没什么回应。
倒是旁边的叶栖雁,在看到郁祁汉朝着自己竖起的大拇指,脸上因窘迫的变红。
“对了,周主任有交代你术后需要注意的吧?”
郁祁汉上前两步,离他近一些的压低声音,“尤其是那方面,两周以内是禁止的,不然会影响恢复!而且知道是什么概念不,不是说不真刀实枪就行,而是其他别的方式也不行……咳,我这可是友情提醒!”
两周内禁止……
池北河现在听到这个,就觉得想要发火。
扯了扯衬衫的领口,他严肃的脸廓上表情越发的紧绷。
内双的黑眸斜睨,看到的是好友脸上看好戏一样的笑,冷哼出声,“你在哪弄的这身别扭的白大褂?”
“别提了!”郁祁汉笑容垮掉,也变得有些抓狂,“我们科里最近新招进来一批应届的实习生,原本的白大褂都被瓜分没了,我这还是管别人借的!勒得我肩膀都疼!”
叶栖雁也才是注意到,郁祁汉身上的白大褂确实有些别扭。
郁祁汉的身高和池北河差不多,虽没有后者更壮实一些,但也是很高大挺拔,而现在身上那件白大褂,明显是小了一码的,肩膀和手肘处都绷的很紧。
“你的那件呢?不是阿姨跟院里面申请,亲手给你缝制的么,平时从来不见你离身!”
“一提起这个我更火大!”
郁祁汉脸上表情都转变成了恼怒,气急败坏的,“遇见了个疯女人!害的我那件白大褂直接报废了,现在还在洗衣店里!今天洗衣店老板还给我打电话,说是不一定能处理回和原来一样!北河,你知道我最宝贝那件白大褂的!娘的!”
“你那还能有疯女人?”池北河语气轻飘飘的。
“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过在电影院里的那个,真是冤家路窄!竟又被我给撞上了!”郁祁汉收拢着拳头,骨骼都咯咯作响着,眼睛里都是阴森的光亮,“以后别让我再遇到她,再遇到她——呵呵!”
在一旁听着那最后两声笑的叶栖雁,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到底是结了多大的梁子呀!
不知为何,她看着郁祁汉此时气恼的程度,竟和闺蜜小白出奇的如出一辙,想到自己把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联系到一起,也是醉了。
*********
宁静的夜,月光皎洁。
老住宅小区里一片安宁,楼层的各户窗户都灭了灯,只有路灯在静静的亮着。
五层的某间出租屋里,躺在双人牀上的叶栖雁,侧身的枕在手肘上,闭眼睛没等进入梦乡时,就被身后伸过来的手臂给捞入了一个怀抱里。
身子被扳了过去,然后便是热吻。
夏日的夜本来就容易燥热,被窝里的温度也因为贴在一起的四片唇瓣上升。
池北河吻的渐渐收不住,不知不觉手臂抵在她的脑袋两侧,支撑着身躯在她上方,黑暗里,他的呼吸越发的变重,喷洒出来的鼻息也都像是带着火。
“……别!”
叶栖雁紧急的制止住他,提醒着,“你忘了周主任说的话了?”
池北河闻言,呼吸一顿,随之动作也都停顿在那。
这样被她一提醒,整个人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我去冲个澡。”吻了吻她,池北河掀开被子的跃身而已。
叶栖雁回过身,在不充足的光线里,看到他高大的身形踩着拖鞋走进了浴室,脚步落在地板上面,很快里面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过了没多久,水声停止,池北河再度掀开被子的躺回来。
喉结滑动,他身上带着刚凉水的气息。
背对着他侧躺着的叶栖雁,被他重新抱回怀里时,也不敢乱动的怕撩到他。
只是这样保持了没多久,池北河便很快松开了她,然后翻了个身的背对着她,好像才冷却不久的温度再次复苏了,他喉结滑动的有些大。
叶栖雁回头的看了他两眼,能感觉到他依旧没有睡着。
若是放做以前,他这样会令她心里感觉到不舒服,可自从他去医院做了那个手术后,她不会再有任何的多余乱猜乱想,因为他能选择这样做,说明他是想要长期和她在一起的。
所以她只是觉得,他很不好受。
小心翼翼的扯开身上的凉被,叶栖雁轻手轻脚的起身下牀。
一只脚才刚刚踩在地板上,身后就传来低沉的男音。
“你干什么去?”
叶栖雁回身,看到他已经转过了身,“我还是回我那睡吧?”
“回去睡做什么!”池北河也坐了起来,蹙眉。
“我怕我在你老是睡不着……”叶栖雁舔了下嘴唇,犹豫的说。
池北河似乎闷了下,但是很快伸出手,将她重新给拽了回来。
“没事!”搂着她重新躺下,薄唇很轻的吻了下她的睫毛,黑暗中,高蜓的鼻尖抵在她的上面,内双的黑眸炯炯凝了她几秒,低沉问,“多想了?”
“我没有!”叶栖雁连忙解释。
小手抬起握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她声音难掩心疼,“我只是怕你不好受!”
“是有点儿不太好受,不过没事。”池北河扯了扯薄唇。
做那种小手术对他来说无关痛痒,没有什么面子或者吃亏与否,是他愿意为她去做的。
而且除了真的是一直戴X会影响感觉,他也是想通过这个,让她能够不再对他们的那件事情上太过胡思乱想,只是千算万算总有疏忽在,池北河也是头一次,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难熬啊!
内双的黑眸微垂,她那双澄澈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哪怕是在屋里晦暗不明的光线里,里面也是闪烁着光泽的,让他的心渐渐觉得安宁。
池北河伸手将她搂的更紧一些,薄唇贴在她的耳廓边,扯出磁性的低沉嗓音,“和做那件事情比起来,我更想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嗯……”
叶栖雁咬唇轻应,心底微颤。
正当她回味心底真实的颤动时,耳边却又听到他转了话锋的促狭语气,“我现在虽然不能,但你如果想要的话,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嗯?”
“……我可没有想要!”叶栖雁羞恼的喊。
“呵呵。”池北河低笑出声。
似乎在这样小打小闹间,夜也不那么难熬。
叶栖雁埋着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安慰着他,“两周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嗯。”池北河应了声,心里却是一声长叹。
哎……
*********
两周的时间,似乎真的如同叶栖雁所说的,眨眼就那么过去了。
太阳西斜,傍晚的老住宅小区里,到处能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居民,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楼下,穿着西装的陈秘书正笔直的站在那等候,不时的低头看眼手腕上的表。
楼里的五层出租屋内,趴在自己垫子上的土豆,棕色的眼睛瞅着卧室,不一会儿起身的颠颠跑了过去,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正在来回走动的男女主人。
双人牀旁的地毯上,20寸的黑色登机箱正敞开着。
一身黑西装的池北河,正将衣柜里面挂着的男士衣物一件件往出拿着,再扔到牀上,而半蹲在行李箱边上的叶栖雁,就将那些衣物叠起来往里面整齐的放着。
“要不要再多拿两双袜子?”
叶栖雁稍微检查了一下,侧头对着他问。
“嗯。”池北河应了声,随手又从抽屉里拿了两双。
走过来递给她时,内双黑眸往下,她脚边不远处还放着个敞开的购物袋,里面都是新鲜的西红柿,还有用保鲜膜封好的新鲜肉皮,以及海带。
叶栖雁今天下班都没有去私立医院,而是直接去了超市买菜,按照原计划,他们是打算回来做饭在家里吃,然后两周时间到了,剩下的时间他们就……
可就在像是熬日子一样的两周终于熬过去时,池北河却必须要紧急出差。
池北河一掀西装外套,屈腿重重坐在牀尾,声音沉沉,“算了,随便整理下得了!”
叶栖雁看着他眉眼的阴郁,也是知晓原因。
“陈秘书在楼下等着呢?”她瞥了眼窗外问。
“嗯。”池北河点头。
“你这次出差呀哦多久啊?”叶栖雁接着又问。
“估计得一周的时间,加上来回路上耽误的,八天左右。”池北河蹙眉,沉吟的说道。
“这么久啊!”叶栖雁听后,也不由小小低呼了下。
或者说之前他也总是出差,好像也并没有太在意,但现在两人以全新的关系相处以后,听到他要出差那么久,她心里也觉得落寞起来,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