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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双的黑眸睥睨着她,似在窥探着她此时内心的那点小九九,薄唇轻轻一扯,又说了句,“你也早点睡。”
“……好。”叶栖雁吞咽了口唾沫。
看着他的背影转眼就到了楼梯间,她手指抠着抱枕的布料。
这样就完了……?
叶栖雁感觉现在的自己真是不知羞透了,竟巴不得他对自己做点什么,可是根据经验,上次他出差回来,不就是把她直接扛起……
越想,她脸颊越红。
*********
夜色更深,皎洁的月宁静悬挂。
客卧里抵着门板靠着的叶栖雁,握着手机在讲着电话,素净的小脸上烧着火一样,掌心里不时沁出来的汗水,让她转手到另一边。
透过门缝她瞅着对面的主卧,睫毛轻颤着,“小白,我真的要……那么做?”
“废话!你不那么做咋整,小糖豆的医药费不要啦?你就按照我刚才教你的,妥妥的!情*色片里都那么演的……”
情*色片……
叶栖雁挂了电话,耳边还嗡嗡的。
她也真心不敢确定,找闺蜜小白支招到底靠谱不,可她现在确实得跟他睡觉,所以也只有硬着头皮试了。
打开门,她踩着拖鞋慢慢的往对面移动。
主卧室的门并没有锁,里面的灯光摇曳而出,她将推开的门再小心的关上。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循声的跟着走过去,杵在门口,透过映着光的门板,好像都隐约能看到里面在花洒下面的男xing身体轮廓。
“哗啦啦……”
很轻的拉门声音,被水声掩盖。
叶栖雁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而站的池北河,从头到脚没有任何布料在,赤*身倮体的,就那么实实在在的暴在她的眼底。
宽肩窄腰的,因抬高了一条手臂在脖后,背部的肌肉线条都被提了上去,一条一条的,条理分明,像是铁一样,而往下他的臀……
平时两人虽做过很多次了,可哪次不是关了灯,而且她也从来不往他身上看,这会儿脸皮薄的快要喷血。
叶栖雁在拼命的深呼吸,怕下一秒自己没有逃跑,就直接昏厥了。
耳边小白的话在催促,她脸红耳根子烫的双手攥起,豁出去一样的快步上前,直接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池北河的身子瞬时一僵。
后背软软的娇躯贴上来,他整个血液都在刹那的逆流,有亢奋的因子在叫嚣着,下腹更是紧绷的要命,手臂上的肌肉都在跃起。
偏偏她缠在腰间的小手还那么紧,背部上的两团触感那样清晰,他几乎在下一秒就一把抓起了她不知死活的小手。
结实的身躯紧跟着猛地转过,看着正咬唇红着脸站在他后面的小女人。
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身上粘着的水珠给浸湿了,薄薄的布料都贴在上面,胸前以及腰线的轮廓若隐若现,还有xing感的小肚脐……
喉结滑动,池北河声音都哑了,“嗯?”
面前正面的倮男让她口干舌燥的要着火,尤其是发现了他眸底已经掩饰不住的欲。
叶栖雁舔了舔干干的嘴唇。
心跳的,如战鼓擂。
诱*惑,诱*惑,诱*惑……
脑袋里荡荡漾漾的就只有这两个字。
在他灼烫的眼神下,叶栖雁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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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就是心情好
池北河眉宇间愕然,有一瞬的怔在那。
唇上软软的触感斯磨而来,而且她的小舌尖还在不知死活的往里面探,反应过来后立即化被动为主动,扣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那晚在客房里她流着眼泪抗拒他,到底还是让他心里介意的。
所以这两天也故意冷着她,没有想跟她做的意思,哪怕很多次他面对她时,都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的裕望。
池北河长指穿插在她的发丝间,气息滚烫,“想要做什么,嗯?”
花洒还在哗哗的水流不止,周围都是不断攀升的水蒸气。
仅仅才是一个吻,他就起了反应,并且没有克制的直接暴路在她的眼皮底下,叶栖雁一双染了雾的眼睛不敢往下多看半分。
“说话!我好端端的在洗澡,你闯进来做什么?不怀好意?”池北河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血液里窜流的火灼烧了他声音嘶哑。
叶栖雁躲不开,心里怦怦跳的厉害,竟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
她轻咬着嘴唇,干脆抬眼直接看他,凌乱着呼吸在颤声着说,“……做你喜欢做的事!”
池北河喉咙耸动,眸底颜色越来越深。
下一瞬,他就搂着她的腰背,将她抱了起来,也不管没有关闭的花洒,两三步就往旁边墙壁一抵,额头跟着也抵上来。
他的掌心就托在后面,没有让她感觉到任何疼痛,站稳后才撤出离开,这样细微的一个小动作,让叶栖雁除了感觉到不停上涌的情*潮外,还有其他些什么。
“难道你不喜欢?”池北河哑着嗓子问。
他的气息都喷在眼鼻上,叶栖雁不吭声,双手却不自主的搂住他的脖子。
“别在这里,我们回牀上!”
感觉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些适应不了周围环境,跟他提出来。
池北河望着她垂眸羞赧的模样,忍不住低着下巴去亲了亲,随即故意沉声,“就在这里,你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就在这里……
叶栖雁眼前在飘,镜子里都倒映出两人此时……
层层缭绕的水蒸气里,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在往下,抓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她不由自主轻颤着睫毛的闭上了眼睛,感觉着他在一点点的融入。
叶栖雁后面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咬唇承受着他每一次,耳边散开的都是他沉到哑的嗓音,“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
*********
翌日早上,晨光懒散。
叶栖雁率先醒过来,睁开着眼睛往卧室门的方向看,果然在等了没两秒,门板就被从外面扒开,先露出两只爪子,然后是一道低矮的身影。
是更早醒来的土豆,她偏头看了眼旁边的电子表,上面显示七点钟了。
手臂横在她身上的池北河,线条立体的五官呈现静态,黑眸还阖着,没有醒来的迹象,睡得似乎也比较沉,呼吸沉稳且匀长。
土豆围在双人牀边上来回的打转,却不敢乱叫出声。
叶栖雁大概知道它的意图,住久了也都摸索出来,平时只要池北河在家的时候,早上都有跑步的习惯,也养成土豆有这种习惯。
五一小长假这三天他出差不在家,土豆每天都是扒门进来后,又默默的摇着尾巴离开,现在他回来了,明显的渴望着主人带它出去晨练。
在土豆两只圆眼珠子巴巴望着自己,叶栖雁终于心软的推了推他。
池北河皱眉,直接抓着她的手指放在他唇边,张嘴咬了一口。
“呃!”叶栖雁吃痛。
下一秒抽回来,微恼的说,“土豆等着你带它去跑步!”
“不去了!”池北河连眼都没睁开。
“已经快七点半了,你还要睡?”见他一副赖牀的模样,叶栖雁真是惊讶又惊奇,发现土豆落寞离开的低矮身影,她不又禁说,“土豆都等你三天了,它好像挺伤心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池北河终于睁开了黑眸。
内双的眼皮在清早看起来更显得眼眸狭长,下巴也长出了一宿的青青胡茬,薄薄的唇部线条优美,像是电影里拍广告的xing感男模。
叶栖雁看呆了两秒,莫名其妙的回,“因为我什么!”
“你说呢?”池北河划开唇角的淡淡反问,眸底闪烁的都是促狭的芒,“昨晚谁差点把我榨干了?做*爱这种事情男人也会累,享受的同时,我不还得更卖力?”
“我发现,我每次出差回来你都不消停!上次也是,一到家就脱*光光的迎接我,这次更过,直接趁我洗澡时勾*引我!我又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你说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叶栖雁被他一句接着一句的,说得脸颊越来越烫。
池北河横在她腰间的手稍微向上一挪动,就准确扣住了她的一只小山丘,长指把玩的揉着,“下次呢,你打算怎么做?”
“……哪有什么下次!”叶栖雁不自然的嘀咕了句。
他的长指不停在收拢,揉的她一颗心都跳的急遽,感觉到他喉结在耸动,她挣扎着坐起来,“你起不起来?你不起来的话,那我先起来了!”
在她穿好衣服洗漱完出去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要吃一菜一汤!”
就像想要时被她拒绝一样,那顿没吃到嘴的一菜一汤,他还在心里介意着。
*********
厨房里,都是菜刀落在菜板上的声音。
叶栖雁真是疯了!
一大早上的,不到一个小时后就要上班,他偏偏要要求吃一菜一汤!
好吧!虽然是很简单的番茄炒蛋,以及番茄炒蛋升级版,但是也着实令人非常的手忙脚乱啊!
池北河洗完澡从楼上迈着长腿走下来时,看着厨房里又是淘米又是打鸡蛋的忙碌身影,心里没有一丁点愧疚感,反而唇边轻轻的上扬。
昨晚上他们做了两次,在浴室里一次,回到牀上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比较长,到了半夜时才是彻底消停。他连着在外出差三天的下飞机回来,可昨晚的剧烈运动让他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通畅。
果然,做*爱能让人身心愉悦!
池北河唇边弧度不变,看到昨天遗落在玄关的拉杆箱,走过去想要拿回卧室,拽出拉杆时,手臂回弯时不小心碰到了旁边挂着的女士背包。
背包的拉链没有拉,他忙伸手去接,但是里面的东西还是洒下来不少。
池北河半俯身着,很有耐心的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捡起来,在一样样的往包里面放,手指触碰到某个银灰色的物体时,动作顿了下。
他拿起来,一个用了很久的钱包。
倒不是他多感兴趣,而是这钱包并不是女款。
某个瞬间,他脑袋里清晰闪过“叶寒声”三个字。
池北河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将钱包伸手打开,里面最先赫然入目的是那一张旧照片。
和曾经秘书拿来的那一沓照片里的男女主角一样,不过这张更亲密了一些,两人依偎的搂在一起,笑容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刺眼。
池北河“啪”的一声合上钱包。
捡起地板上余下的两样,一并的都丢在里面,迈着长腿离开。
发觉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里,叶栖雁怔了下,然后手里切葱花的动作没停,询问着刚刚听到的声响,“刚刚怎么了?”
“没事。”池北河声音沉沉。
半晌,他都像是雕塑一样伫立在那。
叶栖雁感觉到,不由抬起头来再次看向他,心头打怵。
严肃的脸廓上表情不喜不怒,甚至是有些散漫,但是那双因眼皮内双而狭长的黑眸盯着她,眉梢眼尾间都透着股犀利,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你……”
叶栖雁刚想张嘴开口时,他却蓦地转身。
池北河迈着长腿,原路的重新走回了玄关处,并不是拿刚刚被丢下的拉杆箱,而是再次伸手向挂在那的背包里。
长指一挑,被丢进去的银灰色钱包被他给拿出来。
重新打开后,将里面那张刺眼的照片直接拔出来,然后右手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甩动间“砰咔”声响起,窜起微蓝色的火苗来。
纸烧的烟熏味蔓延开来。
从照片的最下角开始,一点点烧起来,里面两人的脸渐渐消失。
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的松开,只剩下灰烬的照片稳稳落在下面的垃圾桶里。
内双的黑眸一低,池北河现在看着手里的男士钱包,顺眼多了,胸腔内刚刚聚集起的那团瘴气散了,紧绷的眉梢眼尾也都舒展开了,唇边轻勾。
将钱包塞回背包里,甚至还特意塞在内层里,末了还不忘拉上拉链。
双手重新都抄在裤子口袋里,池北河下巴微抬,迈起的脚步恢复了那股子慵懒。
叶栖雁看到他再回来的拉开椅子坐下,将饭菜也都端出来的摆在他面前,筷子递过去时,她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嗯。”池北河淡淡点头。
叶栖雁闻言,神色孤疑的看着他。
似是察觉到她目光里的探寻,池北河椅子上的长腿肆意的交叠在一起,内双的黑眸抬起,看着素净小脸上秀气的五官,勾了勾唇边,“就是心情好!”
叶栖雁咽了咽唾沫。
*********
一路开车到了公司,进入地下停车场。
叶栖雁在解安全带的同时,还不禁用眼角余光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