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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可最后我等来什么,等来你说分手,等来你说不爱了……你就像是抛弃个小狗一样,随随便便就把我给扔了!我倒是要谢谢你,让我这辈子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绝望!”
“你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恨你!”
叶寒声最后的三个字,那样的咬牙切齿,每个字不仅是从牙齿间磨合而出,更像是从他内心最深处迸发出来的。
说完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身摇晃的往前走。
“寒声……”叶栖雁担心的追上去,试图扶着他。
叶寒声却冷冷的拂开她的手,眼神红的像是嗜过血一样。
他还没有忘了她,心也许会死,可恨还在。
但是……
只有还爱着才会恨。
叶栖雁看着他在路灯下摇摇晃晃的身影,眼眶已经憋疼的要命。
忽然的,他的脚步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
叶栖雁心里一跳。
下一秒,就看到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寒声!”她惊恐的跑上去。
*********
霓虹灯像是流火一样,在飞速的闪过。
坐在出租车后面的叶栖雁,望着车窗外却无心欣赏。
在她身上躺着的叶寒声,像是刚刚倒在地面上时一样,身子像是个沙袋一样沉完全的没有了意识。
无论她怎样晃都醒不过来,没血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没有半点反应。
当时她慌的不行,完全乱了阵脚。
幸好有个路过的好心人上前,立马给她出主意,“他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喝成这样一定是酒精中毒了,赶紧送去医院洗胃!我去帮你拦辆出租车!”
叶栖雁低头,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叶寒声,唯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他的呼吸声。
她有些头疼,要不要联系叶家?
可是这么晚了,若是联系了,蒋淑贤那边看到她,一定又是一场没完没了的风波,只能先送去医院看看情况再说,绝对不会有事的!
想了想,她还是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面一亮起,就显示着有两通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叶栖雁没有回拨过去,而是找到电话薄里,拨通了闺蜜小白的电话,想让她一起过来帮忙,否则她怕自己照顾不过来。
“好,我马上到!”那边小白一听毫不犹豫道。
挂了电话后,她颤着睫毛的闭上眼。
正准备重新将手机放回口袋时,屏幕又亮起了,显示的来电是和之前未接的一样,叶栖雁咽了口唾沫的才接起,“喂?”
“还没回来?”
那边,池北河的嗓音沉铸传来。
叶栖雁低头看着陷入昏迷的叶寒声,咬唇回,“有点儿事……”
“什么事都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那边池北河声音里明显已经带着不耐烦,以及微愠了。
“小姐,省医院到了!”
她正张嘴不知怎么回时,前面司机回头对着她说。
叶栖雁这才发觉出租车已经停下,前面大楼急诊中心的字样正赫然入眼,她顾不得其他,对着电话匆匆道,“我不跟你说了,我真的还有事!你早点休息吧!”
不等那边有所回应,她就直接掐了电话。
“小姐,我来帮你吧!”
看她一个人架着叶寒声出来明显的吃力,出租车司机好心的下车一起帮忙,叶栖雁感激不已,“谢谢,谢谢!”
*********
省医院,白色的陆巡停在门口。
里面穿了身居家服,外面套了件黑色薄外套的池北河从驾驶席下来,手里拿着车钥匙和手机,迈着长腿往里面走。
急诊中心的大楼里,还是有些来回走动的人。
内双的黑眸轻扫,池北河蹙眉。
电话里他也是听到司机提到了医院,他心里就像是被吊着,一点都不踏实,还是躺不住的出来了。
拿起手机的放在耳边,响了两声没有接,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他猜想应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么大个医院,他连她来这里做什么都不知道,竟就直接过来了。
他做事从来都沉稳,很少这样莽撞。
正当他考虑是否要打电话找人查时,看到了从大厅外面跑进来的一个女人,不认识,但是有在某个餐厅见过,是叶栖雁的朋友。
眉尾一耸,他迈着长腿跟上去。
电梯门已经闭合的往上了,池北河伸手在上面按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电子屏上都停顿过哪些楼层。
花费了不少时间,他将每个停留的楼层都找了遍。
这会儿来到最后一个楼层,他双手抄着裤子口袋的走,越过某个走廊时,眼梢余光轻微一瞥,忽然停下来。然后倒退了两步,就看到前面刚从病房里出来的两抹身影。
一抹是他之前在大厅门口看到的,一抹是他要找的。
“雁雁,寒声他没事吧?”
“医生已经洗了胃,明天应该就能醒了。”
“哎!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晚上的作什么啊,真是够了,寒声他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啊!哪里舍得让你这么操心!”
……
随着他迈着长腿走过去,她们的交谈声也逐渐清晰。
谈话内容里面的名字,很容易联想到病房里面的是谁,而她这大半夜的折腾出来到现在,又是为了谁……
池北河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燃了起来。
哪怕还未走近,隔着一段距离,他也一眼就注意到,她素净小脸上的泛红眼圈,鼻头也是红红的。
她哭过了……
为另一个男人!
池北河抄在裤子口袋里的手,五指收拢成拳。
“雁雁,小糖豆的事寒声还不知道呢吧……”
这样一句轻飘飘的传来。
池北河的脚步,蓦地顿住。
***********
(今天6000字更新结束!祝我所有读者的妈妈们,母亲节快乐,越活越年轻!而身为妈妈的读者,希望你们永远幸福!明天见!爱你们每个人!)
☆、090,你第一次给谁了?
病房门关上,叶栖雁和白娉婷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雁雁,寒声他没事吧?”白娉婷往病房看了眼问。
“医生已经洗了胃,明天应该就能醒了。”叶栖雁点头回着,一晚上折腾的满身疲惫。
“哎!”白娉婷不禁叹气,“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晚上的作什么啊,真是够了,寒声他以前可从来不这样啊!哪里舍得让你这么操心!”
以前……
叶栖雁在膝盖上的双手,轻轻攥起。
白聘婷看着她的模样,伸手握住了她的,“雁雁,你们俩都分手五年了,寒声他这样是对你并没有放下啊!小糖豆的事……寒声还不知道呢吧?”
“不知道。”叶栖雁摇头。
“你要不要打算把事情真相都告诉他?”
叶栖雁闻言,却是再次摇头,眼神渐渐的飘忽起来,“告诉他有什么用呢?小白,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而且我现在的情况……再说还有蒋淑贤在。”
“蒋淑贤……”
白娉婷也是皱眉的直摇头,“这号人物真是头疼,寒声怎么就有这样一个妈!五年前她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五年后估计也绝不会……”
“小白,怎么了?”
见她说到后面忽然没了声,叶栖雁不禁问。
“没事!”白娉婷摇摇头,却又不禁抬眼的朝前面走廊看了两眼。
刚刚不经意间,她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人影一直站在那里。
叶栖雁低头看了眼表,催促着她,“小白,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真是抱歉啊!都这么晚了,我还打电话折腾你过来跑一趟!但是那会儿我真的太慌了,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说什么呢!好姐妹不就是要这个时候表真爱吗!而且寒声也是我的朋友,就是他有事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现在他没事我也放心了,雁雁,你是打算在医院守着?”
白娉婷说着,和她一起同位置上站起来。
“嗯,我留下来吧。”叶栖雁点头回,这么晚了寒声一个人她不太放心。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起早还有个采访!”
“去吧!路上小心点!”
看着小白的身影进入了电梯,叶栖雁才重新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
病房里很安静,
被换上病号服的叶寒声躺在病牀上面,沉睡的非常安静。
经历过洗胃的折腾后,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旁边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隔一秒就会有药液滴落。
叶栖雁拉开病牀边的椅子,轻手轻脚的坐下。
她抬手摸了摸眼睛,哭过的原因,眼皮都在酸疼。
每次在面对他时,她都那样硬憋着眼泪,害怕在他面前留下一滴,可是那会儿在叶寒声昏迷不醒的被推送进急救室里,被医生插了那么多管子时,她在外面忍不住涌出眼泪。
慢性胃炎,曾有过两次胃出血。
一次轻微,一次严重……
叶栖雁脑袋里回想起医生说的话,手指尖还在发凉。
寒声,这五年你究竟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慢慢低下头,手里是那个银灰色的钱包。
寒声,你好傻!
照片既然已经没了,那就说明是过去的风景了,而且丢都丢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回来呢?钱包丢在的那样脏污的下水井里,那样干净的一个人……
叶栖雁不敢去想象画面。
胸腔里满满的,像是灌满了酸涩的液体,不仅沉重,还难受。
小心翼翼的将钱包放在他的枕*边,手指下的触感凉凉的,像是他的手一样,但是握着久了又会变暖,也像是他的手。
叶栖雁抿着嘴唇,看着他平放在病牀上的手。
她伸手过去,想要握住,非常想的要紧紧握住,像是以前一样。
可却始终顿在那,迟迟没有向前。
因为她不敢,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更觉得她是那么的不配……
好半天,她都还保持着那个动作。
在寒声此时闭眼睛睡着的情况下,不会再怕情绪被他察觉,叶栖雁的眼底也是再无顾忌的露出了无边无际的悲伤。
蓦地,她感觉到了一双内双的黑眸。
不禁朝着门口的方向看,透过病房门的小玻璃里看到的只有对面的墙壁,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脚步声。
叶栖雁觉得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掏出手机,忽然想要打电话看看他睡没睡,可是却发现没电了。
*********
第二天早上,叶栖雁医院里出来。
上班的时间很紧,她也没工夫在折腾回家换衣服,直接在医院的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又买瓶矿泉水漱口,简单把头发扎一下就去坐公车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医院大门口时,一辆白色的陆巡也从里面行驶而出。
省医院离她单位有直达的公车,但是并不近,坐了十多站地,加上又是上班高峰期,她到达公司时也是差一点迟到。
气喘吁吁的打完卡,她跟着其他同事一起等电梯。
“池总好!”
齐刷刷的问好声。
叶栖雁看到从大厅走进来的池北河,也跟着颔首叫人。
他也像是刚刚来公司,一套如暗夜般深沉的黑色手工西装,里面是深蓝色的衬衫,扎着条鎏金黑的撞色领带,衬着身形高大挺拔。
只不过严肃脸廓上的气色并不太好,内双的黑眸里隐约有着细长的红血丝,像是经历了*没睡的缘故。
他对于下属们的问好,习以为常的用眼神淡淡扫过。
专属电梯很快下来,池北河直接迈着长腿走进去,然后转过身的抄着裤子口袋站定。
叶栖雁不禁抬头看过去,正巧和他的撞在一起,而视线最后所见的,是缓缓闭合上的电梯门里,他变得幽深微凛的内双黑眸。
她不由攥紧了手指。
那种眼神,像是在指控着她昨晚的夜*不归宿。
到了项目拓展部,叶栖雁坐在办公桌前,却始终不能进入工作状态,犹豫了半晌,她还是从抽屉里将手机拿出来,然后跑去洗手间打电话。
线路接通,靠在洗手间门上的叶栖雁,不知为何会心里紧张。
“喂?”
那边传来沉铸的男音。
叶栖雁不由站直了身子,“是我!”
“什么事?”池北河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舔了下嘴唇,有些不知怎样开口,“我昨天晚上……”
“夜*不归宿?”
他已经直接替她说,下一秒语气就沉了几分,“深更半夜的外出,又一*夜未归,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很不检点吗?”
他的声音以及语气,从话筒里蔓延过来,带着一股幽幽的指控。
就像是丈夫对一宿未归家的妻子的指控。
叶栖雁听得皱眉,却忍不住解释,“我是有原因!昨天朋友突然出了点儿事,被送到了医院里,我一直都在医院里照顾着离不开,所以就没有回去……”
“你在心虚什么?”池北河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