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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唇,在瞬间的抿起。
看着上面的“叶寒声”三个字,叶栖雁纠结的不知该不该接了。
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再接到过叶寒声的电话,直到后者主动提起,她才发觉电话薄里的号码不知何时被放入了黑名单,她自己没有印象,也不知是不是不小心而为之,更甚至想过可能是他所做的……
“不要接!”
温厚的大掌忽然覆盖上她的。
叶栖雁不禁抬眼看向他严肃的脸廓,薄唇的边角在扯动,声音沉沉,“在拉斯维加斯专心陪着我,不要去想其他人!”
心上有些抖,因为此时那双凝望着自己的内双黑眸。
里面似乎还有着千言万语蕴在眸底。
叶栖雁怔怔的,视线回到手机屏幕上,手指刚要动时,手机也恰好安静下来。
吞咽了两口唾沫,她正想将手机放回去时,手机却又再次震动起来,上面显示的号码还是同一个。
旁边的椅子忽然向后,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刺啦”一声。
叶栖雁的心,好像也被那一声给戳中了。
“你在这儿接吧,我去趟洗手间。”池北河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将餐布随手也放在一旁,说着就要起身离开,似是不打算打扰她接电话。
叶栖雁在他长腿迈动时,伸手抓住了他的大掌。
将来电划到了拒接,同时按下了关机,一系列举动很快。
然后,她仰头对着他说,“还是吃饭吧!”
叶栖雁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选择,在是接叶寒声的电话里,还是陪着他……
她选择了后者。
选择了他。
*********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昨天因为时间太晚了,他们吃完饭就回了房间,不过他们并没有做,许是体谅她坐了太久的飞机身体劳累,再加上倒时差的关系,所以只是洗完澡相拥而眠。
叶栖雁睁开眼睛的时候,池北河已经不在了。
她有些懊恼的垂了下自己额头,因为昨晚上有听他说早上要出门处理公事,他们这趟本就是以出差的名义,她既然跟来了,就理应是要以员工的身份帮他的。
等着她洗漱完时,池北河的身影回到了套房。
“你怎么没叫醒我!”叶栖雁不禁跟他抱怨。
池北河走过去,手轻揽在了她的腰上,指腹在隔着衣料揉*捏着里面的软肉,“看你睡得很香,而且这边公事不多,已经都处理好了。”
“那我们下午……”叶栖雁眨动了眼睛。
“带你去逛!”池北河薄唇轻勾。
叶栖雁闻言很是兴奋,立即去换了身衣服,和他一起出了酒店。
不过没走多久,她就有些受不了了,因为拉斯维加斯夏季属于典型的沙漠性气候,正午的温度都是要高达38゜C左右,叶栖雁来时比较匆忙,行李也都是胡乱塞的,现在穿着短T和牛仔裤,有些热的受不了。
池北河见状也没多说,直接牵着她的手进入了家名品服装店。
说明了需求后,里面的导购小姐马上就拿出了好几件当季最新款式的夏装,都是很清新的颜色,布料也都柔软,摸着的手感都觉得很凉爽。
想到他刚刚连问都没问,直接张嘴报上的尺寸,叶栖雁拽了拽他的大手,小声的在他耳边问,“你怎么知道尺寸?”
“摸出来的。”池北河也贴在她耳边回。
耳廓上他的气息热热的,骚*动着她的心。
看着导购小姐热情的拿着两件齐臀的短裙往叶栖雁身上比划,池北河蹙眉了半晌,直接抬手制止的强调道,“不要这种,要长一点的!”
导购员愣了下,只好再去重新拿。
这回再拿来的很合池北河的心意,他从其中挑选了一件,然后递到了她的手里示意着说,“去试衣间换吧!”
“好。”叶栖雁没有矫情的接过。
原本的短T和牛仔裤换成了一条深蓝颜色的裙子,裙摆及膝,露出笔直的两条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像小鹿一样,轻捷而有活力。
叶栖雁从里面出来时,看到池北河也正从对面的试衣间里出来,和她一样换了身,原本的长袖衬衫换成了休闲的麻布T恤,下面穿了条炭灰色的七分裤,少了平时西装革履的严肃感,给人感觉只像是个公子贵族。
镜子里两人站在一起,同样的深蓝色系像是情侣装一样。
叶栖雁偷偷打量着旁边的池北河,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有意的。
池北河看到她身上穿的长裙,似乎还有些不满意,蹙眉在看着她后面吊带间露出的一大片背部肌肤。
“我觉得挺好的,就这件吧!”
叶栖雁怕他还要再挑选,放柔了声音。
池北河见状,喉结滑动间,反对的话还是止于了舌尖,伸手将她头上的马尾解开,让乌黑的长发全部都柔顺的松散披着,刚好能够遮挡住。
看着他这样的动作,叶栖雁在心里腹诽他的霸道。
池北河在去收银台结账时,她也是拎着购物袋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等。
服装店里的导购中有一位华人,刚刚就注意他们很久了,这会儿忍不住偷偷过来主动搭讪,“姐姐,你老公长得可真帅,对你也好舍得花钱呀!你身上这条裙子可贵啦!”
叶栖雁一怔,耳根子有些烫。
这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
池北河就在几米远的地方,想必也是能听得到……
以前还好,现在不知怎么的很在意他心里面的看法,叶栖雁张了张嘴,忍不住解释,“那个,你可能误会了,我们……”
未等她说完,结完账的池北河直接拉着她离开。
手上拎着的购物袋被他拿走,叶栖雁偷偷瞄了他两眼,发现他眉眼似乎有些沉。
“你没事跟人家解释什么!”
“可是那个导购员好像……”
叶栖雁皱眉,话却再次被突然靠近的他给打断,“那个导购员又没有说错,我难道不是你老公?”
若真正意义上说起来……
他是。
叶栖雁听不出他的语气是认真还是玩笑,此时她的眼睛距离他的黑眸非常的近,睫毛一动就几乎能碰上,她稍不留神,已经泥足深陷在里面。
*********
拉斯维加斯,这个世界知名的度假圣地。
这里不像是其他地方,最初完全是在沙漠中人造的城市,除了被誉为“不夜城”,这里最被人众所周知的就是它还是一座“赌城”了。
白天的时候,从这里最高建筑的云霄塔,到大峡谷和科罗拉多河等景观,两人几乎走马观花的逛了一遍,到了晚上除了在长街欣赏夜景,当然也是要来这里的赌场。
叶栖雁原本只是想进去参观一下,可池北河进门就直接换了筹码。
在以赌博业为中心的拉斯维加斯,应该是美国唯一法律赌博合法的州,类同于澳门,所以这里面有着各色各样的人,来自五湖四海。
池北河揽过她的肩膀,带着她往赌场里面走,“自己转转,看看想玩点儿什么!”
每隔个百米就有设立的赌台,百家乐,梭哈,骨子,牌九,还有押注的赛马,跑狗,回力球等等……一些从未见过的项目,在这里的赌场应有尽有。
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种类,叶栖雁也就只敢碰一碰老虎机。
中间池北河去了趟洗手间,将托盘里的筹码全部交给了她,她几乎是像捧着珍宝一样,在各个赌台间四处转了一圈,上面的筹码却一个都没有少,因为她对于那些项目都属于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
看着对面那位白人锤桌的模样,她也不禁跟着摇头。
赌博真的是太可怕了,输赢都只在一瞬间!
“想玩?”
腰上忽然一紧,有熟悉的气息袭来,叶栖雁侧头发现是他,没有挣扎,只是不停的摇头着表明立场,“不不不!我就看看!”
“这里是玩什么呢?”池北河眯着黑眸问。
“梭哈!”叶栖雁回答。
见他眼神轻佻着过来,她窘迫的忙解释,“我没有玩过!”
“我只是刚刚在这里看了半天,大概看懂了!好像也挺简单的,就是五张扑克牌,看点书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除了跟注和加注上面,其余应该都得靠运气!”
池北河听她说完,慵懒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揽着她直接拨开围着的人群往桌边靠近,“抱歉,给我们个位置!”
旁边观看的人见状,立即让出个位置来。
“我没有说要玩啊!”
叶栖雁就被他给按坐在了上面,她慌的不行。
池北河却似乎铁了心,按着她不准她起来,跟着赌桌里站着的工作人员说着他们加入下一局,在她耳边低笑着,“没事,玩两把。”
简直是如坐针毡,叶栖雁被洗扑克牌的声音都洗得心慌气短了。
看着其余人面前摆放的筹码,再看看他们盘子里的,她拉了拉池北河的衣角。
“红色的这个是多少?”在他俯身靠近自己时,叶栖雁趴在他耳边小声问。
池北河薄唇一扯,说了个数字。
叶栖雁顿时瞪大了眼睛,颤着手指向另一个颜色,“那蓝色的呢……”
在听他说完以后,叶栖雁激动的立刻要离桌。
“我不玩了!”
“没关系,就当是你替我玩!”
池北河喉咙里逸出低笑来,似是被她这副焦灼的模样娱乐到。
“可是……”她紧咬嘴唇,看着那些红蓝的筹码牌都要晕了。
还想要说服他自己是真的不想玩,他搭在肩膀上的大手却在用力,听见他提醒着她说,“发牌了!”
连着两次她都输了,虽然她每次下注下的很少,也从来不跟。
“都玩了两把了,我们走吧!”叶栖雁说着就要起身,想早早脱离这个赌桌。
“继续!”池北河却不动。
“我真的不想玩了!”她抵在桌缘上手指都在抠紧。
也是看出了她的紧张,池北河双手都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放柔了不少,“别怕,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你,就是输光了也不丢人!”
根本不是丢不丢人好吗,她怕的就是输他的钱!
又开始新的一轮发牌,底牌被四根手指按在最下面,不知不觉间已经又发了三张牌,而叶栖雁这把一直竟跟到了最后,只剩下她和对面坐着的一位华人。
而池北河已经从后面连带着椅子将她圈抱在怀里,握着她肩膀上的手也已经改为握上了她的,每张扑克牌都共同在两人的手里。
当最后一张牌发到手里时,池北河在她耳边偷偷的说,“会有同花顺,全部加注!”
“池北河……”叶栖雁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虽然手里的四张牌全部都是黑桃相连,但最开始的底牌两人并没有看,现在到了最后关头,再拿起来看也不合适了,可这样小的几率要全部堵上也太冒险了!
“没事,大胆的加注!”池北河薄唇冲着她勾起了浅浅的弧度,很自信的弧度,“我不差钱!”
若是平常听到人说这样的话,绝对要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在此时此刻,又由他说出来,只会觉得他是在给她做靠山,让她安心。
叶栖雁深吸一口气,将剩余的蓝红色筹码牌全部推倒了中央,紧张的手掌心都出了汗。
和她加注到最后的华人也一并跟注,然后是在工作人员的指令下,分别的亮出一张张牌,直到最后一张底牌——
“啊啊啊!真的是同花顺!”
叶栖雁激动的举起双手,控制不住的兴奋出声。
看着那么多筹码牌全部被推到自己面前,她根本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想也不想的扭头捧住池北河的脸廓,在他薄唇上很用力的“啵”了一口。
“池北河,我们赢了!”她笑眼盈盈的,没注意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怔愣。
素净的小脸上都因为兴奋而涨红,在赌桌上探着身子,快速将那些赢来的筹码牌往托盘里面装,像是慢了怕被谁抢走一样,瞬间财迷上身。
才刚刚装完,她就被池北河大手拽着快步往一旁的某个角落走去。
脚下还未等站稳呢,他就栖身上来将她抵在了墙壁之间。
托盘里的筹码牌都因他的动作而掉落了不少,叶栖雁不解的看着他,“干嘛呀?”
“刚刚你做的事,再做一遍!”
“什么事?”
叶栖雁问完以后就脸红了,想起了刚刚激动下对他所做的。
牙齿轻咬住了下嘴唇,她声音低低的说,“我不要了,这么多人……”
“不做就在这里耗着!”池北河上前靠的更近,态度坚决。
叶栖雁被他弄得害羞了。
两人毕竟不是十七八岁的男女,这样的要求太矫情了!
可他眉眼间都是不容刻缓,最后她也只能踮起脚尖,再度凑上他的薄唇。
过程里,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始终睁着,看着她闭着眼睛靠近,再到垂着眼睫毛的离开,脸颊上红苹果一样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