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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吗?为什么明明见到我却要跑,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你……”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他说什么,仿佛一切的解释都显得那么没有说服力。
此刻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的空白了,她不想再欺骗自己,她想他,投入他怀抱后,她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已到了无法自拨的地步。
有些人,在一起的時候,你不知道他对你有多重要,当分开后,才明白原来对方是任谁都代替不了的。
伍皓此刻在她心中便是如此,原来,他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早已刻骨铭心的占据了她的心房,掠夺了她的感情,她的心。一如他那霸道狂妄的姓格般,令自己无法忘记也无法磨灭,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心早已为他而沉沦了,哪怕日后他要与自己分离,她也认了,这个男人早已是她一生的最爱。
伍皓将她紧紧的拥抱了一会后,吻着她的发丝,叹息着感激她又回到自己身边了,这次他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的放手,他要用時间来对她证明一切,他是爱她的,他不能再离开她,这两个月下来,要不是有其他事让自己忙,他肯定会想她想到疯掉。
将她稍推离自己的怀抱,目光如炬的凝视着这个让他思念了整整两个月,折磨了他两个月的女人,激动的心情此刻根本无法用任何的言语来形容。
“不闹了,跟我回去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他抵着她的额,捧着她脸颊的拇指摩挲着的白嫩的脸蛋,那触感细滑如熟透的鸡蛋白,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晶莹剔透,思念渐渐的变成了欲念,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所,他知道她一向害羞,这事还得隐忍着。
“嗯?”她哽咽着点头答应了,她也有话要跟他说,这事藏在心底已久,是该说了。
三十分钟后,阮艳艳跟着伍皓回到他在s市的公寓,才进门,屋里便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她的心房不禁为之一震,晶亮澄澈的眼眸疑惑的看向紧握着她手的伍皓,他的公寓里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难道是——
这个猜测令她难以接受,当他们再见面時,那思念的情,已比往日住在一起時要来浓烈,所以她马上说服自己得相信伍皓,不能胡思乱想,要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看着他那双坚毅的蓝色眼眸,她知道刚才是自己多虑了。
伍皓望着她疑惑不解的眼眸,最后,渐渐的变成了信任,紧紧的握着包裹在他手掌中的柔荑,坚定的眼神,紧抿的唇,那张诚恳的脸,像承诺般无声的给予了她最坚定的信任。
两人没有再说话,伍皓带着她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前停下,推开门才了现这是一间婴儿房,房间布置的主调以蓝色为主,像他一贯的风格,冰冷中藏着几分的温度,又不失温馨可爱。
阮艳艳看到一位中年妇人正抱着婴孩在喂食,估计是照顾婴孩的保姆或者是月嫂之类的。
刚才听到的那声啼哭,想必是孩子饿了,现在正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吸着奶瓶里温热的牛奶,样子可爱极了,阮艳艳看着这个初生的宝宝,脸上扬起了柔和的线条,那是来自于母爱的本能微笑。
她缓慢的走近,低头仔细的看着被抱在怀里的婴孩,孩子很小,小得像个初生儿,粉粉嫩嫩的白皙皮肤透着诱人的粉色,淡浅色的眉毛,还有那双褐色的眼眸,挺直的俏鼻,的唇把奶瓶嘴吃得紧紧的,看那样子就知道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小家伙。
看着如此可爱的宝宝,阮艳艳柔声向妇人要求道:“可以让我抱抱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就是有着这样的一份渴望,看到这个小婴孩就想抱在怀里去疼爱。
保姆看向伍皓,后者微微点了下头,阮艳艳在保姆犹豫時已伸出双手抱过婴儿了。
转身坐在椅子上,接过保姆手上的奶瓶,婴儿虽然在吃食的時候转换了人手,但却不哭不闹,继续美美的享用着属于自己的美食。
阮艳艳心里甜滋滋的看着这个全然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小孩。心里暗想,这孩子淡定得出奇,长大后想必是个不容小觎的角色。
不经意间,阮艳艳瞄到婴孩劲上挂着一块黄蜡色的玉,看那玉的质地圆润光滑,细腻凝脂,想必价值不菲。
玉佩上似乎刻着一些字,由于她两只手都没空,字也有点小,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不过,有一个更深的疑惑浮上她的心头,这婴儿是哪来的,看孩子的长相与伍皓不怎么像,更重要一点是,孩子没有遗传伍皓那双湛蓝色的蓝眸,反倒比较像——
阮艳艳抬头看向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旁的伍皓,保姆已经离开的房间,并关上了门,婴儿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伍皓看了眼她手中的婴孩,那双冰蓝的眼眸转向凝视着她带着疑惑的澄澈黑眸,他看出来她的疑惑为何,可他没有立刻回答,缓缓的坐在她身侧,静默的陪着她一起,等这个贪婪的婴孩把食物吃完后,才说道:“我想他吃饱了,是時候该睡一觉了?”
“嗯?”阮艳艳饱含着母姓的温柔,甜腻的低哼了一声,拿起一旁的手绢帮婴孩擦了下嘴,然后抱起小孩往婴儿床的方向走去,将孩子放下后,双手扶着床边的围栏,眼里含着慈爱的光芒,看着小孩连连打了几个哈欠,闭起双眼,徐徐的进入梦乡了。
伍皓从后环上她的腰,俯首在她耳畔却不语。
“你刚才说有话跟我说,就是这个吗?”阮艳艳想起他在她家门外找到她時,是这样跟她说的,想必是因为这个婴孩的事?
“嗯?”伍皓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哼,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雅香。
“然后呢?”阮艳艳仍然微笑着问下去,他很肯定这个孩子必定不属于伍皓,至于为什么他突然间有个孩子,他是不是该好好跟她解释一下呢?
“这是贝西和亨利的孩子?”伍皓说话的同時呼出的气息明显比刚才浓重了很多,似乎有什么事压抑着,浓重的气息伴随着他紧贴的身体传肌肉紧绷的信息。
比起他的压抑和紧绷,这个信息就像一枚原子弹般轰得她的脑海倏地空白一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贝西和亨利不是亲兄妹吗?怎么会有孩子?
孩子是他们俩人的,那不是——
阮艳艳不敢置信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圆瞪着杏眼侧头看向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冷俊脸孔,在他蓝色眼眸里她看到了自己吃惊的倒影,也看到他闪着怒气的火光,还有他脸上复杂的情绪到底为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贝西不是嫁给了英国贵族吗?孩子怎么会跟亨利有关系?我离开这段時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阮艳艳一口气问出心中所有的疑问。
她还记得,她离开法国前贝西已怀孕,那天,贝西扬言要扭断她脖子的情境仍历历在目,感觉仍然如此清晰,犹如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后来亨利带贝西离开的時候,她看出亨利一直回避自己关切的眼光,当時,她只认为是亨利因为贝西的事而感到歉疚,而她也没有要责怪亨利的意思,毕竟事出必有因,贝西都是因为爱伍皓的方式爱得扭曲了,才会变成最后不可收拾的悲剧。
可这孩子怎么会跟亨利拉上关系呢,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
“还记得去年在阿维尼翁的圣诞舞会吗?”旧事重提,伍皓的脸上划过一丝的痛恨。
经他这么一提,阮艳艳回想着大半年前的那个晚上,虽然那天她确实有些累,有些困,但在走廊处听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激喘和哭喊声仿佛又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曾经不安的向伍皓提出过疑惑,可是他那時还要她别多管闲事,难道那天她的猜测——
“你是说,那天他们……”阮艳艳小心翼翼的转身看向他,大胆的推测低问道。
“本来不应该是他们,这是贝西自己设下来陷阱,最后她把自己赔进去了,连亨利也被她陷害了。”
“怎么会这样?你能说清楚点吗?”阮艳艳简直不敢相信,贝西竟然疯狂至此,她到底设下什么陷阱竟然害了自己也害了亨利,以她单纯善良的头脑,她根本无法想像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伍皓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在他心底怒意,再平稳的声音开口道:“贝西那天在酒里下了药,她的目标本来是我,但后来我看到你被其他人强拉着下了舞池,便随手将酒往亨利手上放了,没想到亨利把洒喝了,结果……”
阮艳艳艰难的消化着伍皓如此平静说出来的惊人内幕,原来那天她真的没听错,那声音是属于贝西和亨利,但似乎那時候不止他们俩人,好像还有——
伍皓看出她眼底的疑惑为何,于是继续说道:“贝西的丈夫那天也有在一起,他们之所以会结婚,是因为谁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结婚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烟雾弹,贝西也因为此事而变得精神失常,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的事?”
说到这里,伍皓的下颚抽搐了几下,似乎有些事呼之欲出的令他隐忍得难受。
“你是说……后来我的意外……是贝西做的吗?”阮艳艳看着伍皓那张悲痛的脸,那次的意外谁也意料不到,她更是一直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但现在种种的现象串连起来,还有贝西最后对她做过的疯狂行为,不解理解这事与她有关。
如果因为爱而令自己活得如此痛苦,还因此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真的值得吗?贝西这样做,实在太傻了,不但不能令伍皓对她多看几眼,反倒只会令伍皓更痛恨她。
“后来的结果我不想你再了解下去,这只会令你更痛苦,所以,我想你还是只知道到这里为止就好了,没必要再更深入的去了解整件事的真相,现在孩子已经证实是属于亨利的?”伍皓似乎还隐瞒着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但事情到此,已超出了她的消化能力了。
事情太令人匪夷所思,罪孽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酝酿开来,只是这样的结果早已超出她能理解的范围。
阮艳艳抬起迷蒙的双眼注视着他,他脸上的悲痛和愤恨令她不忍,他会出现这样的眼神,那——
“贝西和亨利人呢?你不会是……”刚才的消息她还没来得及消化,另一个担忧又在她脑海中萌芽,如今贝西和亨利的孩子在伍皓手上,那他到底对他们俩人做过些什么?
以伍皓那冷酷如寒冰般的姓格,她知道他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令他痛恨的人,贝西做出如此令他无法原谅的行为,他会报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范围,但孩子是无辜的,也是父母的第二生命,他不会是拿孩子来做要胁亨利?
此己她声。想到这里,她不禁全身一阵颤抖,双手成拳紧紧攥着他的衬衣,双眼闪动着令人心疼的泪花,因为不忍,因为这令人心痛的猜测,泪水已漫过眼眶,溢流而下。
章节目录 0949 坦诚1
伍皓深邃冰蓝的眼眸像蔚蓝的大海般,深沉得令人有种失足感,寒意也不断她的脚底慢慢的向上攀爬,传遍她的四肢,再窜升至她的大脑,令她本来就空白脑海,产生无力感,身子都处在发软虚脱的状态。
“你……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些什么?你不能这样做的,他们……”她仰头看进他的眼底,豆大的泪从她的眼角不断滴落,难道他真的是用这个小孩来要挟贝西和亨利吗?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眼前一片乌黑,整个人都颤抖得快昏厥了。
“我也很想做点什么?”伍皓冰冷的唇勾起一漂亮的弧度回道,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稳住着她过分激动的情绪。“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他们就已经离开了?”知对她还。
阮艳艳眨了眨被泪水蒙蔽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硬要自己看清楚他那莫测的双眼到底透露着什么信息。
伍皓这么说,是说他什么都没有做,贝西和亨利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
离开代表什么?
他们居然狠心的抛下自己的亲骨肉离开?
这当中包含了多少的伤痛,得提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如此决绝的决定。
虽说这孩子的存在他们上流社会的人眼中是这样的不耻,是这样的见不得人,但这都是自作孽不可铙的结果,孩子永远是无辜的,他们这样狠心的丢下孩子,自己却离开,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们走了吗?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把孩子带上?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她颤抖着微弱的声音低斥道,可情绪显然非常激动,贝西精神失常,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照顾孩子,她能理解,但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