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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集屁颠屁颠的到李二身边给李二拍去尘土,拿自己的战袍给李二擦拭铠甲,这马屁拍的也是没谁了。
“陛下,说了这马脾气大吧。”林风还在拉仇恨。
“此等好马,有些脾气倒也正常。”李二给自己搭台阶。
闲篇扯完,其实本就不该有闲篇,可架不住林风就是那么拉风,这出征仪式就这么被带偏了。
回到祭坛的李二又扯了几句振奋军心的话,拔出宝剑道:“出征!”
大军启程,以牙旗为前导,自长安沿广通渠,经潼关、再沿黄河至永济渠北上到涿郡,这段路程两千余里。沿水路是为了方便后勤补给,全军轻装,抛弃一切辎重,全部由水路运输。
按照水路运输的速度,运河上船只日行八十到一百里,军队行军也必须达到这个速度,不然抛弃辎重就没有意义了。
尉迟恭率领前军,五万人马先中军而行,前三天每天至少要行军一百里,路上有什么状况都要先处理好,不然延误中军行军,尉迟恭就得挨军棍了。
尉迟恭也不会五万人集体行军,同样分出前锋,秦怀玉打了头阵,当了先锋,领着三千人、六千匹马,前三天日行一百二十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杨彪最惨,开着履带式自行榴弹炮在中军团团包围之中,想飙个车都不行,本来一个小时能跑大军两天路程,李二要求非得跟着中军走。
这天实在不爽了,林风天天骑着宝马撒欢,早上或许在中军,中午可能找尉迟恭唠嗑去了,下午或许就到秦怀玉那里扯淡,晚上说不定到后军找程咬金偷偷喝酒。
“老板,咱俩换换呗,你来开这玩意,我骑马怎样?”刚好傍晚扎营看到林风经过中军,杨彪赶紧拦住林风,不过这话说的自己都心虚。
林风打了个哈欠道:“我说你傻吧,你随便拖一个小兵当徒弟,把榴弹炮锁上,教会他怎么开动这玩意不就行了。”
锁榴弹炮是怕小兵一激动,对着大军来一炮,那特么就好玩了,最怕的是对着李二来一炮,能嗨翻天。
“哎呀,老板你咋不早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我这就去找个机灵点的来。”杨彪激动不已,早点教个徒弟自己就能解放了。林风撇了撇嘴,慢慢教吧,哥们先去山里射只鹿,跟程咬金约好了晚上搓一顿野味的。
这大唐山高林密,到处山清水秀,林风骑着宝马在山里溜达了小半天,除了看见几只兔子和野鸡,楞是没看到一只大点的猎物。仔细查看半天,林风发现这山里已经有不少人踩踏的痕迹。
“有不少人在这里打猎啊。”林风想了会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沿着踩踏的痕迹往山里走,终于看到一伙人骑着马手持弓箭在追赶猎物,林风加速上前,看清人之后忍不住笑了,这尼玛不就是李二带着秦琼等人在打猎么。
“陛下,好兴致啊。”
“哟,林风你也来打猎啊。”李二看着林风马上挂着的两只兔子,得意一笑,没打到大的吧!
“是啊,可惜没大的,净看到兔子野鸡了。”林风看着前方那正在被追赶的鹿,眼睛都冒火了,麻痹都被你们赶到这里来了。
“要不要让你一只?”李二自恋的撩起搁在额头前的一丝乱发,甩了个小子你还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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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行军途中都喝酒(五更)
林风的方天画戟早挂在马上的武器槽中,手中拿着特制的强弓,也不跟李二搭话,从箭囊中拿出一枝钢箭,瞄着一头正在被侯君集追赶的野鹿。
“林风你要干什么,别射杀,抓活的,路上打牙祭啊。”李二赶紧拦住林风,这射杀了就得吃,大热天也留不住,还不如抓活的路上想吃了再宰杀。
林风刚准备把箭射出去,被李二拦下后又把箭放回了箭囊:“不早说,看我去抓鹿。”
骑着宝马直接加速冲,冲到鹿身边看准了鹿头直接跳下马,双手摁住鹿头,一用力把鹿扳倒在地。
“侯将军,交给你了。”林风把这头鹿交给追赶的侯君集,继续坐上宝马去追下一只鹿。连续弄翻了十只鹿,林风这才停下了罪恶的双手,趾高气昂的走到李二身边。
“陛下,你们功力不行啊,抓几只小鹿还整半天。”
李二心里直骂林风混蛋,麻痹仗着马快而已,得意个毛线,有本事别骑那宝马啊!
“护国公武艺高强,又有宝马助阵,自然是手到擒来。”
“没宝马我也照样弄一头鹿。”林风说完下马,看着远处还在奔跑的鹿群,撒丫子就狂奔过去。这货狂奔起来比马还快,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拖着一头鹿回来。
“陛下,如何?”
李二没话说了,麻痹给你俩字,‘变~态’!众将回来直竖大拇指,这两条腿跑比咱骑着马还快,服了。十头鹿用绳索绑住,牵着往回走,另一头鹿林风直接绑马上,一个人先闪了。
程咬金扎营的位置距离中军不到百里,林风半个小时就杀到了,把鹿和那俩兔子丢给火头军,林风蹿进了程咬金的大帐内。
“可算来了,老程等的心焦,先喝了半斤。”程咬金晃着酒瓶子说道。
林风早扔给了程咬金两箱酒,让程咬金带着,路上无聊的时候喝点,程咬金高兴坏了,有事没事偷偷喝一点。
“早晚喝死你。”
“老程千杯不醉,哪那么容易喝死。”
“哟呵,千杯不醉,一钱的杯子喝这个酒你喝一千杯试试。”林风嗤笑一声,吹牛逼别跟我吹啊,你喝浊酒喝千杯那还行,十斤水嘛,十斤白酒喝不死你!
“老程就那么一说,别较真嘛,来,给你倒上。”程咬金脸色不变,仿佛刚刚吹牛逼的不是他。
没多大会火头军把烤肉给送了过来,程咬金赏了一杯酒,意思就是喝完别到处嚷嚷,被人知道了自己这都督没法带兵了。
嚼着烤肉喝着酒,程咬金道:“今晚就在我这后军住下了,反正你马快,明天一早返回中军便是。”
林风摇脑袋:“那不行,你这后军没我的床,那些床睡着难受。”
“小小年纪挑三拣四,想当年俺老程爬冰卧雪、山间地头哪里没睡过,你这太娇气了。”程咬金又开始吹嘘了。
程咬金家里可不差,他曾祖父是北齐兖州司马、祖父是北齐晋州司马、他老爹是隋朝济州大中正(另有说是济州大都督),这货官宦世家,再吃苦也苦不到哪去。
“得了,你厉害,多喝点,我一会就回中军。”林风其实也就是无聊才到处瞎蹿,最希望就是大军到了战场自己再出发才好。
喝了一阵林风又骑着马跑回中军,想去看看李二他们有没有吃完,到了中军大帐里面就李靖还在处理军务,其他人一个不见。
“咦,老李,陛下他们呢?”
“我如何知道,陛下扎营后便说要去打猎,带了众将去山里,至今未归。”
“啊,不是回来了么,你没派人去找啊?”林风听着不对,之前明明跟自己一起往山外走的,出山的时候自己才去的后军,这伙人不会掉哪个坑里了吧。
“我已连派了数千人进山,尚未找到。”李靖也是头大,就不能让李二出长安,出了长安就事多。
林风留下句“我去找找”,又蹿出了大帐。天都暗了,出去不好找,林风把杨彪给拉到履带式自行榴弹炮上,用上面的探测器找。
杨彪就以大营为中心点,四周绕圈圈,绕了五六圈就找到了,林风看了看位置,这尼玛离大营都没多远,只不过不是往山的方向,而是河边,大营在山河中间。
难怪李靖没找到,都往山里去找,找个毛线,这群家伙在河边烧烤喝酒呢。林风跑回大帐对李靖说道:“找到了,都在河边呢,我先去溜溜。”
不等李靖反应过来,林风撒丫子就跑到河边,这边凉快啊,看样子这君臣几十号人都洗了个澡才开搞的。
“陛下,你们在这玩的挺嗨,老李都急坏了。”
“哎呀,一时兴起,居然忘记告知李靖,侯将军,你且回去一趟。”李二拍了下大腿道。
“别去了,我已经跟老李说了。”林风说着凑上来弄了块烤肉,从后军到中军,又从中军跑步来河边,消化了不少。
“行军最是烦闷,军中又不能饮酒作乐,只能躲在此处过过瘾。”李二抱着酒坛子又喝了一口。
林风感觉不对,这酒哪来的?开口问道:“军中不许饮酒,那这酒从哪里来?”
李二鄙视了林风一下:“附近便有村落,有钱还买不到酒吗?何况即便军中不允许饮酒,但是后勤也会备下不少,用以庆功。”
“原来如此,诶,话说这肉烤的不好,味道一般般。”林风吃了两块就嫌弃了,没辣椒粉,差评,没孜然,差评!
李二一巴掌往林风头上拍去:“有的吃还挑剔!”
林风现在身手敏捷,哪能让李二的巴掌拍到,随便晃了下就让李二的巴掌落空:“确实一般般,没啥味道,浪费这野鹿肉了。”
“诸位,时辰也不早了,准备回营去吧。”李二见酒肉都差不多了,让人准备回营。这一顿吃掉了五只野鹿,还有五只野鹿又被牵着走。
回到大营,李靖埋怨了一通,什么陛下万乘之尊,全军主帅,不可轻离大营,就算要偷偷吃喝,也要回来递个消息,免得找人都找不到。
李二自然是点头答应,保证下回不会在出现这种问题,一干文臣武将们也低着头,谁让这事咱干的不地道,吃喝都把李靖给忘了,要是把李靖也喊上,肯定没这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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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辽河涨水架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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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