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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陕北的人,因为目前形势大变,还没有讨论出对策,也不想跟光头见面,所以也持有反对态度。
林风耸了耸肩膀道:“看来这寺内寿一的分量不够啊,这么多人都不赞成邀请党国要员。”
“寺内寿一不过是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论军衔,也就是与我等差不多,要是大操大办,那不是跌了党国的面子么,还是由我们北方临时总指挥部来受降就好了。”
阎老西算盘都打好了,这要是让光头过来,自己的山西还能不能保住也是个问题,说不定就给自己升个高官,丢到中央去养老了。
“百川兄说的不错,不需要为了一个日军大将兴师动众,日军大将不少,要是每抓一个都要如此隆重,岂不浪费人力物力,实不可取!”周管家心里想的是,要赶紧回陕北,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估计都摆在光头心里了。
林风对邀不邀请光头等人无所谓,开口道:“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就以北方临时总指挥部的名义筹备受降之仪式,邀请天津各大报社前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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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寺内签署投降书
1938年3月3日,农历虎年戌寅年甲寅月甲午日,龙头节,二月二龙抬头,天气晴。
天津海光寺,周围数万天津市民围观,两千多名士兵维持秩序,海光寺内,数十家在天津的国内外报社媒体已经寻找好了最佳位置,照相机已经摆放好,正在调试。
除了还在和六十万日军缠斗的部队指挥官,其余隶属于北方临时总指挥部的所有将领、军官都已经聚集在此观礼,包括临时从渤海赶来的陈绍宽上将。
九点,挂在四周的喇叭响起了‘运动员进行曲’,嗯,没错,就是这首。这首曲子在后世的使用率非常之高,除了运动会使用,单位开会、颁奖仪式、集体活动、包括劳模表彰,都会常常用这首曲子来衬托气氛。
林风和阎锡山、李宗仁、程潜等人进到受降仪式会场,林风站在麦克风前发言:“我们聚集在这里,签署一个庄严的协定,既日本华北方面军投降仪式。”
这句话说的比较黑,日本华北方面军依然在和华夏军队战斗,投降的也只能说是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部。不过这次的受降仪式为的就是打击日军的军心,何况寺内寿一身为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说他代表华北方面军也没错。
“接下来,由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在投降书指定的位置签下其姓名、职务、军衔以及日期。”
寺内寿一后面跟着两名士兵,来到麦克风前的长桌前,桌子上摆着中文和日文各一式两份共计四份投降文件,寺内寿一坐在椅子上,用钢笔在四份投降文件上签下了‘寺内寿一、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陆军大将、1938年3月3日’的日文。随后寺内寿一起身离开长桌,后退了几步站定。
林风上前在文件上签下‘林风、华夏北方临时总指挥部副司令、陆军一级上将、1938年3月3日’的中文。
无数相机拍下了两人签字的一幕,尤其是国内的记者,跟不要钱一般疯狂的拍摄,这可是头条大新闻,加印号外妥妥的没问题啊。
随即寺内寿一被士兵带走,路过礼仪兵身边时,礼仪兵朝寺内寿一敬礼,表示以后你就不是敌人、对手了。
“立刻发布明码电报,宣布寺内寿一签字投降,随后以最快的速度扫平日本华北方面军,收复华北。”简短的受降仪式完成,林风立刻让人发布这一重大消息。
而那些记者们也不再磨蹭,撒丫子就往自己的报社、广播电台跑去,这消息得赶紧发布,晚一点时效性就没了。
在外围围观的吃瓜群众则哗啦啦的鼓掌欢呼,小鬼子大官签字投降,苦日子要过去了,好日子要来了,再也不用受日本鬼子的欺负了。
天津海光寺发出了‘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大将于1938年3月3日签署投降书’的明码电波,从天津向全国、全亚洲、全世界传播。
紧接着各广播电台开始播报今天在天津海光寺的受降仪式,从介绍到场的各位高级将领,到现场的布置,以及签字过程,绘声绘色还添油加醋的向国内外收音机播送。
最后是各大报社,记者们坐着黄包车杀回报社,路上已经想好了稿子,将相机交给报社相关人员,随后龙飞凤舞写下一篇篇文章,紧急加印号外。
虽然报纸号外的速度没有电台和广播速度快,但是胜在它有现场照片,林风的意气风发、寺内寿一的失魂落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报童们拿着报纸刚要喊‘号外’,就已经被哄抢一空,幸好都留下了报纸钱,要不然报童们都要哭死。
这一天就是欢乐的一天,当初华中方面军被灭都没这么热闹,因为华中方面军仅是日军部分精锐,而华北方面军已经基本上是日本陆军的九成精锐了。寺内寿一签署投降书,在国人眼里,那就是华北日军投降,谁让他是华北日军的司令。
对日本高层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六十余万精锐的司令官被擒,还签下了投降书,这对大日本帝国来说就是开玩笑啊,还是天大的玩笑。
“查明真相,是否是支那人的阴谋。”裕仁就给了一句话,至于寺内寿一会签署投降书,裕仁是不相信的。
寺内寿一出生在日本山口县一个极有名望和势力的世袭贵族家庭。父亲寺内正毅伯爵是明治元勋,曾任教育总监、陆相、驻朝总督、首相等职。他出生的时候,他父亲还只是个小少佐。这爷俩都是典型的日本男人体型:头重脚轻、五短身材,长得也极为相似。
在1936年3月到1937年2月期间寺内寿一担任陆军大臣,又以陆军大臣的身份兼任了军事参议官,独断人事调动安排,三长官会议失去作用,其一人独掌人事大权。
有了这些,寺内寿一随后以‘肃军’为名,大肆清理陆军内部皇道派成员,将统制派的骨干杉山元、西尾寿造、梅津美治郎等调来控制陆军中央。统制派掌握陆军,意味着日本走向了对华夏扩张的道路。
这么一个人,说他在华夏签署投降书,裕仁打死都不信,寺内寿一可是坚定的侵华份子,别说投降,就算是腰都不可能对华夏人弯一下。
“娘希匹!这么大的事情,林风居然自作主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光头气坏了,这么露脸的事居然也不喊自己,反而他林风自己出风头。
“校长,天津还是很危险的,周围六十万日军精锐,或许林将军是担心您的安全,所以没有邀请您前去。”戴笠劝谏光头,其实是林风现在威望太高,又手握百万大军,戴笠可不希望光头跟林风翻脸,真要翻脸也要慢慢来。
光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温白开,平复了下心情,对戴笠说道:“现在北方临时总指挥部下辖有第十八集团军,这一点是要特别注意滴,如果林风一碗水端平,那就算了,如果林风区别对待陕北,你要随时向我汇报。”
“校长,我明白的。”戴笠哪能不明白,陕北可是校长的心腹大患,如今眼看日军是不行了,这有些事就要早作安排。
362、顺手就要打北平
就在林风准备让天津四十万精锐配合第一、二、五战区正在与日军纠缠的七十余万兵力,合围日军六十万华北方面军的时候,从北方来了五万酱油兵。
这五万人正是关东军司令植田谦吉大将调来的满洲伪军,由伪满洲国陆军上将于芷山指挥,已经抵达北平。
但是于芷山却在北平不走了,没见明码电报吗,没见满大街的号外吗,寺内寿一都签字投降了,天津可是有着四十万华夏军队,爷们去天津不是找死!
林风得知于芷山蹲在北平不出来,干脆让张治中等人领兵西进南下,自己带着两个师直奔北平,隔的也不远,才一百公里而已,搂草打兔子,打了于芷山顺便把北平收复。
南下山东的部队特意交给了张治中,还交代张治中,打败西尾寿造就行,最好往青岛赶,让西尾寿造从青岛撤回日本,千万不能弄死西尾寿造,其他人随便整。
为了配合张治中,林风还特意让陈绍宽领着海军舰队返回宁波军港修整,让开海路给西尾寿造开溜。
张治中虽然不明白林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领了军令,一个西尾寿造而已,张治中不觉得他能翻起什么大浪。
安排了部队,林风领着两个装甲师就往北京,途径廊坊顺便又打掉了日军一个联队的兵力,摧枯拉朽一般仅仅三个小时就已经到了北平城外。
北平此时也属于日占区,驻扎了一个旅团的兵力,即便是天津危急,这一个旅团也没有前往天津救援,北平虽然现在不是华夏政治中心,却也是六朝古都,政治影响巨大。
这个旅团是日军独立混成第2旅团,现任旅团长是常冈宽治,这个旅团长名声不响,在后世是死在今年的10月,被三五九旅旅长王震领兵设伏,死在一营教导员彭清云枪下。
但是后来这个旅团的旅团长名气就比较响亮了,是被称为日本名将之花的阿部规秀,擅长运用‘新战术’的‘俊才’和‘山地战’专家。
林风把两个装甲师摆在北平南面,就这么大刺刺的也不做防御,都是坦克、装甲车,设置防御工事才是傻帽。高音喇叭冲着城里就喊:“常冈宽治、于芷山听着,我是林风,限你二人十分钟内出城投降,否则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常冈宽治和于芷山正猫在一块呢,听到城外的声音,对望一眼,常冈宽治心想满清是你主子溥仪以前的国家,你怎么看?
于芷山心想满清十大酷刑我熟啊,还用你来伺候我,我伺候你还差不多,绝对酸爽,欲罢不能!
对视完,两人一起上了城楼,往外一看,差点没尿了,六七百辆坦克和装甲车,近千辆卡车装着炮弹、兵员,还有几十门150mm口径榴弹炮,其他迫击炮、步兵炮、高射炮之类的数不胜数。
“常冈将军,可有应付之策?”于芷山直打哆嗦,别看自己带着五万人,那特么都是凑数的,外面那粗壮的坦克随便来几辆都能把自己五万人冲的七零八落。
常冈宽治少将也懵逼,玩尼玛,德国的装甲师都没你这么多装备,你这至少相当于四个德国的装甲师了。
“你滴,出去试探一番!”
于芷山直接跪了,太君不靠谱,开口就要把自己卖了,试探个蛋蛋啊,出去了可就回不来了,真当我二傻子呢!
“常冈将军,我军远来疲惫,尚未修整,就此出去恐怕是鸡蛋碰石头啊!”
常冈宽治拔出指挥刀架在于芷山脖子上,“你滴,去不去滴干活!”
“我去,我去滴干活!”于芷山泪奔,太君流弊,咱一个上将都扛不住少将太君啊。
收起指挥刀,常冈宽治赞道:“你滴军人滴榜样滴干活,我会向植田谦吉大将发电报,说明你滴功劳大大滴!”
功劳个屁,老子能活着回来就算命大!于芷山暗地里直翻白眼,把老子当枪使还给老子画个摸不着的饼。
最近看形势,日军是一直在惨败,说不定我老于要改换门庭,就是不知道外面那个林风好不好说话,接不接受投降。
心里兜着一堆心思,把自己手下的军官全都给聚集了起来,对外说召开军事会议,对内就是,兄弟们,老子看准了,日军不行了,满洲国估计也要跪,要不要来个阵前倒戈,把常冈宽治弄死,到林将军那里交投名状。
这话题一抛出来,几名军官立刻起身,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番,随即关紧门,其中一人道:“司令,这可还在北平城内呢,怎么就能说这种话,要是被、被皇军听到了,那还了得!”
“怎么就不能说了,你以为他们时时刻刻盯着咱们吗?不说这个,关于投降林将军的事情,你们是什么想法?”
“这,我等妻儿老小都在新京,要是叛变,岂不全家死绝!”
“是啊司令,我家九代单传,我也就一个儿子在新京,要是叛变了,我家香火就断了。”
一干军官都差不多的意思,全家老少都在新京,要不然也不能被派出来,这要是叛变了,在新京的家人全都得人头落地。也有那么几个于芷山的亲信赞同反戈,不过人数不多,并不能形成主导。
“我说你们是不是傻,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如今的形势还不明朗吗?林风统领百万大军马上就要秋风扫落叶一般横扫华北,等华北打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打东北满洲国。如今东北什么情况你们不清楚吗,日军不足两万,满洲国士兵再多也扛不住林风的百万大军!”
于芷山倒是看的透彻,这货出身于地主家庭,早年当过土匪,后来到奉天讲武堂学习,出来之后当团长、旅长、师长,还给张作霖当过侍从武官,接着又当军长、东边道镇守使,直到九一八事变之后,投靠了日本,沦为汉奸。
现在这货滋润的很,当了伪满洲国军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