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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你烦不烦,说了不卖就是不卖,咱走了。”林风说完就起身:“黄忠,去结账。”
身上没铜钱的林风只能让黄忠去结账,黄忠腰间绑着一吊多五铢钱,租房子花去了一些。把那点小菜的钱给付完,三人直往孙权府上走去。
留下几个口杯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旁边几桌客人都扑了上来,要么是看杯子如此晶莹剔透,可当国之重宝,要么是拿着杯子把嘴巴放在杯子下,滴下一滴酒砸吧半天。
孙权天天在念叨着林风,怎么还没回来,怎么还没回来!那挑选出来的精壮善骑之士都训练了快一个月了,每天练的就是阵型。
可这武器铠甲没齐全,看不出个一二三,这铠甲往骑士和战马上面一套,加上武器,那效果完全不一样。
正在府上纠结的时候,忽听士兵来报:“启禀吴侯,府外林风求见。”这是士兵说好听的,什么求见,林风当时就说了我是林风,快去通知孙权。
“快请,啊不,我亲自去迎接。”孙权激动的不行了,咱的重骑兵终于可以成型了,这就是大规模杀伤性军队啊,拉出去往平原上一摆,怼谁谁死。
连仪表都没整理,匆匆来到正门:“林风,可算把你盼来了,快请进。”
“权哥请。”林风学着孙权比划了下右手。
在客厅坐下,孙权问道:“不知兵器铠甲可曾备好?”
“差不多了吧,下午你就可以派人去取了。”这会估计老郑都还没把兵器铠甲运到本源大厦。
“如此甚好,甚好,来人啊,设宴。”孙权听到下午就能拿到重骑兵的兵器铠甲,马上让人准备酒宴款待林风三人。
每人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份肉菜,一个酒盏。仆役给几人斟满酒,退到一旁。
“来,满饮此盏。”孙权举起酒盏,喊几人喝酒。
黄忠瞟了一眼,动都没动,最近在现代喝多了高度酒,这浊酒喝不下去啊。杨彪更不用说了,这酒当饮料喝还差不多,刚刚喝了两个口杯,拿这个漱口都不带劲。林风无所谓,端着酒盏一饮而尽,额,一倒而尽。
“二位壮士不善饮酒乎?”孙权见黄忠和杨彪不喝酒,问了一句。
林风心知肚明,给两人打了个掩护:“我这俩哥们最近正在吃药,不能喝酒,随他们去吧。”
“二位壮士有恙在身,何不早言,府上便有医者,可唤来为二位壮士瞧一瞧。”
“额,不用了,都找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能喝酒。”林风尴尬的说道。
“既如此,权便不过问了,来,饮酒。”孙权也不过意思意思,你不要我也懒得喊人。
“孙尚香呢,咋没看到她,出去玩了吗?”林风在这坐了半天了,也没看到孙尚香出来。
孙权感觉脑阔疼,你能不能正经点,这女孩家家的能有事没事就出来见客人么,又不是歌姬舞姬。
“吾妹在后院嬉戏,且不理会,不知何时可取兵器铠甲?”孙权关心的是重骑兵,我连东西都没收到,怎么可能让妹妹出来。
“在后院玩啊,那去看看,这酒喝着没意思。”林风简直把这当自己家了,这要是别人,孙权说不定就摔杯为号,刀斧手将林风剁成肉酱了。
尼玛后院是你进的吗,这要是搁皇帝身上,那就是后宫,我好歹也是吴侯,这后院是你想进就进的啊,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抓重点,我问你兵器铠甲,你跟我说去后院,能不能愉快的聊天?
“近日府上新来一批舞姬,吾将其喊出,以舞助兴如何?”你不是喝酒没意思么,我给你弄几个妹纸出来露个大腿啥的给你看看。
“哦,舞姬啊,那就看看吧。”林风还没见过汉末舞姬跳舞啥模样。
孙权也不用去喊,自然有旁边的仆役去传话,没一会从侧门进来几个妹纸,样貌还不错,走到客厅正中便朝几人微微一福。随着琴、编钟等乐器响起,几个舞姬就在客厅中央翩翩起舞。
林风打了个哈欠,这音乐舞蹈都不带劲啊,好歹来个动次大次、药药切克闹什么的。还有这舞姬,穿的也太多了点,啥也看不到啊,不是说舞姬啥的都穿的比较少,是主人家用来勾搭客人的么?
这二货一点都不把现在当冬天,大冷天的谁特么穿三点式给你看,真要穿着暴露,估计还没等跳舞就先给冻僵了。
孙权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观察林风,这货不给面子啊,我喊舞姬来跳舞助兴,你居然要打瞌睡,难道真要刀斧手才能对付你?
一支舞蹈跳完,孙权挥了挥手,让舞姬退下,“林风,舞姬如何?”
“还行吧,就是穿的有点多。”林风一不注意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孙权目瞪狗呆,你脱两件衣服下来到外面去溜达一圈再回来说这话可以不,你当这是三伏天啊!
“说笑了,说笑了,时辰是不是差不多了,要不先去取了兵器铠甲?”
林风开个空间通道瞅了眼本源大厦负六层,嘢,速度不错,都送过来了。点了点头道:“可以,黄忠,你去带路,我在这里休息一下,有点困了。”
176、进城艰难(1/5)
长安城,林风来过好多回了,嬴政那哥们就在这座城市,不过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现在是公元六二七年,李二当皇帝的第二年,改元贞观。
去年,李二弄了个玄武门之变,把自家大哥太子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给咔擦了。那李渊没辙,把太子之位给了李二,两个月后就退位当太上皇,把皇帝的宝座给交出来了。
突厥颉利可汗知道唐帝国的皇帝宝座换人,权力变更,发兵十余万南攻,一直打到离长安城旁的泾阳。
李二以尉迟恭为泾州道行军总管,在泾阳打了一场,弄死了一千余突厥骑兵,虽然取得小胜,不过对突厥来说不过毛毛雨,无法阻止突厥人前进的步伐。
颉利可汗挥兵直逼长安,列阵与渭水北岸,旌旗飘飘数十里。京城兵力空虚,长安为之戒严,人心惶惶。李二设疑兵之计,亲率高士廉、房玄龄等六骑至渭水边,隔渭水与颉利对话,指责颉利负约。不久后唐军赶至太宗背后,颉利可汗见到唐军“军容大盛”,又得知执失思力被擒,由是大惧。
八月三十日,李二与颉利可汗在长安城西郊的渭水便桥上,签署了和平协议,双方立刻斩杀白马立盟。之后,颉利可汗率突厥全体骑兵返回。
对李二来说,这不是什么和平协议,而是耻辱,跟头上戴绿帽子都差不多了。自此修生养息,稳定政局,积极备战,待时机成熟便要挥兵北进。
这一年是公元六二六年,总结起来就是玄武门兄弟阋墙,渭水桥白马歃盟。
林风这群人过来已经是第二年了,也是李二正式执政的第一年,改元贞观,开启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
“林风,干嘛不直接到城里,这还得走过去,不累啊。”小茹抱怨林风没直接把空间通道开在长安城内,哪怕是城门口也行啊,这离长安城还得几里地呢。
望着差不多两公里远的长安城城墙,林风反驳道:“咱们要在这长住,你当李二是傻子啊,咱们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那不得天天被盯着,我可受够了。”说完还看了张大伟和任青青一眼。
张大伟和任青青一声不吭,咱可没天天盯着你,那都是其他兄弟干的,别跟咱们说这个。
“走吧,别墨迹了,这年头算好了,战乱才平息不久,户籍查的不严。咱们就说是因为战乱避居海外,刚刚才回来的,到时候有什么问题都往海外推就行了。”林风手一挥,朝长安城明德门前进。
走上大路,大路上人来人往,尤其是这里离长安城南大门明德门才两公里。骑着高头大马的贵族公子小姐,挑着担子的小贩、农民,还有来自外国的商人。
“快看,那个妹子骑着马好好看啊!”许莉很是羡慕的说着,很想也骑个高头大马,比什么奔驰宝马之类的带劲啊。
“哇,那个帅哥好有型,我能不能去要个签名?”小茹盯着一名骑马路过的贵族公子,双眼冒星星。
林风一口老血喷出,来的时候还说我不许拈花惹草,你现在这是在干啥,信不信把你扔回去!
林风他们在看稀奇,别人也在看林风这群人的稀奇,见到林风他们的人都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这些人是哪个国家来的,没见过他们这种穿戴啊,您见多识广,给说说。”
“我也没见过啊,不过从他们当中的那些男人中我能猜到,或许是哪里来的和尚。”
“倒也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出家人,谁会把头发给剪了。”
“不过他们的衣服看样子都是好料子做的,就是没见过式样,这来自波斯、大食、百济、新罗、高句丽等国的人我都见过,没看过他们这种打扮的。”
“可是他们也太大胆了,太上皇曾经下令‘禁士庶不得以赤黄为衣服’,他们居然敢穿黄颜色的衣服,不怕被抓起来问罪吗?”
“莫管闲事,待他们进城,自有守卫擒拿问罪。”这人说完拉着同伴就走。
张大伟论打架不行,这眼睛和耳朵都灵的很,听到路人的对话,连忙凑到林风身边:“老板,咱们有几个身上的衣服带黄颜色,这里不给穿啊。”
“擦,这也不行啊,不管这个,进城再说。”这大路上,总不能换衣服吧,说不定被人以有伤风化的罪名给抓起来。
“进不去啊,城门口的士兵可不是摆着看的,咱总不能拿枪开路吧?”张大伟连忙否定了林风的主意。
“那咋整,在这换衣服?”
“不这有什么,换个外套不就行了吗,反正没人穿黄颜色的裤子。”
“那就赶紧换啊,谁穿了黄衣服的,自己换个外套,别又弄个黄的哈。”
翻箱倒柜,额,没柜子,翻背包的翻背包,身上衣服带黄颜色的都给换了下来。各自整理妥当,终于重新出发前往长安城。
城门口,士兵把林风一拦:“哪国人士,可有通关文牒?”
林风瞅了瞅张大伟他们,咱成歪果仁了?朝士兵说道:“我们就是中原人,只不过因为战乱,父辈移居海外岛屿,近来听说中原一统,父辈派我等先行回来。”
那士兵审视的将每个人看了一遍:“既如此,随我前去记录档案。”
林风在内心吐槽,尼玛,进个城比上天都难!吐槽归吐槽,该走的程序人家士兵可不会给你省了。
跟着几名士兵从城门外走到城门内,巨大的城门门洞墙边摆着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这椅子叫胡椅,已经慢慢开始在中原地区流行。
椅子上坐着一位军官,见到士兵带着人进来,打量了一下问道:“何事?”
士兵拱手道:“启禀校尉,这里有一行人,言父辈战乱时移居海外,今天下安定,自海外归来,属下带其前来记录。”
那校尉满脸胡子,看起来都显老,站起来走到林风等人旁边,大声问道:“你们说从海外归来,可有何物可以证明?”
林风掏了掏耳朵,尼玛能不能别那么大声,跟个喇叭似得,吵死个人。转头找许莉拿了个物件给校尉:“这个应该中原没有吧?”
177、入籍长安(2/5)
“这……这是镜子?”校尉拿着林风递过来的小镜子,吃惊的问道。
“是啊,小镜子,海外才有的哟。”林风知道唐朝还没玻璃镜子,不过有玻璃制造的器皿,严格来说还算不上真正的玻璃。真正的玻璃镜子要到明朝才由外国传教士带来的。
“稀世珍宝,稀世珍宝啊!”校尉拿着镜子的手都有点发抖。
“一般一般,勉强能用。”林风心说要是弄个落地镜过来,估计这校尉能直接晕倒在地上去。
“我乃程处默,不知仁兄如何称呼?”程处默是宿国公、右武侯大将军程咬金的大儿子,被程咬金丢到城门口来守门。
别看是个守门的校尉,这明德门是长安城正大门,进去就是朱雀大街,沿着笔直的朱雀大街往北朱雀门。
再进去就是皇城了,以承天门及东西两殿为外朝,是举行大殿和皇帝与百姓对话的地方。过承天门进入太极宫,有殿、阁、亭、馆三四十所,以太极殿为中朝,是皇帝主要的听政视朝所在,每逢初一和十五,李二都会在这里会见群臣,视听朝政。
以两仪殿为内朝,是皇帝与宗人集议之处,也是皇帝和少数重要大臣商议国事的地方。
从明德门到太极宫,呈一条直线,朱雀大街宽达一百五十米,长五千零二十米。如果有敌人从明德门进攻,直接就可以长驱直入,直达皇城,可见明德门的重要性。
“喊我林风就好,程处默,额,好像是程咬金的儿子吧?”林风抓了抓头,在这唐朝贞观年间的长安城,听到姓程的十有八九能和程咬金挂上钩。
“林兄如此无礼,怎可直呼吾父亲姓名!”程处默立刻变脸跳脚,老头的姓名能乱喊么,你又不是老头至交好友,何况看你样子才多大,瞎喊啥!
“咳,不好意思,失误,失误,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