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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洛洛娇软的童声,将三个大人的注意力全牵引了过去。
季半夏冷着脸,本来想喊洛洛回来,但看见她兴高采烈的神色,终究还是不忍心。
大人之间的事,。
傅唯川没想到洛洛还记得他,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笑出一排小白牙,眼睛亮晶晶地朝他跑过来,他看着洛洛的笑脸,没来由的喜欢。
“洛洛好乖!还记得叔叔。”傅唯川蹲下身,一把将洛洛抱进怀里,又高高地举到空中。
洛洛从来没被举到过这么高的高度,又兴奋又刺激,咯咯笑个不停。
季半夏和连翘看着洛洛和傅唯川的互动,都十分意外。
刘郴也经常来看洛洛,洛洛也喜欢刘郴,但是,洛洛和刘郴在一起,明显没有和傅唯川在一起这么开心!
洛洛这才是第二次见傅唯川,而且,傅唯川根本不是什么好亲近的人!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太不可捉摸了……
章节目录 活动现场
洛洛和傅唯川玩够了,季半夏让洛洛到店里去等着大人,自己带上店门,冷冷站在傅唯川和连翘面前。
傅唯川挑衅般看着她:“季小姐脸色不太好啊,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
听到傅唯川这么说,连翘哀求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不要再刺激季半夏了。
今晚的事,本来就是她做得不对。始作俑者,本来就是傅唯川。
季半夏将二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失望一点点在心头蔓延。
她抱着洛洛恓惶地在店里等了一个多小时,连翘却一句解释都没有,傅唯川说什么有什么要紧?她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连翘的态度!
季半夏压根就没搭理傅唯川的挑衅,她看着连翘,淡淡道:“怎么回事?不去接洛洛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手机钥匙都不带就走了?”
连翘羞惭地嗫嚅道:“对不起,姐,都是我不好,我……”
傅唯川一把把连翘拉到自己身边,声音比季半夏还冰冷:“季半夏,冲你妹妹发火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告诉你,今天是我强行把连翘从店里带走的,她要给你打电话,也是我拦着的!有什么话,你冲着我来,别吓唬她!”
“不要这样跟我姐说话!不要吵架好吗?”连翘急了,想推开傅唯川,傅唯川偏偏拦在前面不让。
季半夏气得满脸通红,要不是想着洛洛还在店里看着,她真想冲过去狠狠扇傅唯川一耳光!
“强行把连翘从店里带走?傅唯川,你真有本事啊!你欺负一个弱女子,还以为自己是英雄?还拦着不让连翘打电话!你简直是个禽兽!你脑子里有没有人权这个概念,有没有犯罪这个概念?!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你强行拘禁我妹!如果你真的有种,一会儿警察来了,刚才这几句话,你一个字都别改口!”
季半夏说完就准备冲回店里拿手机,连翘拼尽权力推开傅唯川,从背后抱住季半夏的腰:“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惹你生气了……”
她哭得涕泪俱下,季半夏却更加失望。
傅唯川就是个人渣啊!连翘怎么就看不出来?连翘阻止她报警,不是在帮她,是在帮傅唯川!
傅唯川还在有恃无恐地甩狠话:“连翘,放开她,让她报警!我倒要看看,是警察局的警察硬,还是我的关系硬!”
连翘扭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走吧!我求你了,你走吧!不要再气我姐了!”
她的眼睛被泪水浸泡得红肿,满脸对他的厌烦和嫌弃。
傅唯川胸口一窒,气哼哼地扭头就走。
简直够了,他不过请连翘吃顿饭,这个季半夏就跟条疯狗似的扑咬!
偏偏连翘还站季半夏那边。
外面的事态已经吓到了洛洛,她打开门,从店里跑出来,一下子抱住连翘:“小姨!你不要哭了,洛洛好怕!”
洛洛惊恐的眼泪,让季半夏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只想和连翘、洛洛平静地生活,她所求不多,为什么上天总不让她如愿?
三人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折腾一番回到了家里,安顿洛洛睡着了,季半夏轻声对连翘道:“连翘,我有话问你。”
连翘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跟着季半夏来到客厅。
“你不会是喜欢上傅唯川了吧?”季半夏开门见山问道。
连翘一愣,赶紧摇头:“姐,我没有!”
“真的?”季半夏半信半疑。连翘天性纯良,刚才拦着不让自己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善良怕事的个性。
连翘认真的点头:“真的。他对洛洛好,我很高兴,可是,他对你不好……我不会喜欢上他的。”
季半夏叹口气,抚了抚连翘的头发:“傅唯川花心薄情,是个情场高手,你不要上了他的当。”
“嗯。”连翘再次用力点头。
“不早了,你也快去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季半夏疲惫不堪的打个呵欠。
看着连翘的背影,季半夏的心沉重如铁。
如果傅唯川真的存心要纠缠连翘,她真的不知道连翘能抵抗得了多久。
傅家的男人,外形个个都没话说的。傅唯川这种霸道大男人主义的性格,对连翘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太有吸引力了。
一夜辗转,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季半夏精神糟透了。
尤其是,当她想到今晚要见傅斯年,而她还带着两个黑眼圈,还没有完美的战袍时,那种沮丧和挫败感就更严重了。
这几年经济条件好转,但她除了平时通勤的衣服,也没几件像样的衣服,大场面的宣传活动,她那几件的职业装就显得太不出彩了。
现在买也来不及了,何况手头还有一堆工作,寒武纪那边的企划案也要加快进度。
季半夏站在衣柜前挑了半天,才决定穿一条墨绿色的op,修身及膝的款式,中间一条细细的腰带,虽然不算太亮眼,但好歹能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也适合今天的场合。
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好眼部的遮瑕,看着镜子中干净清秀的脸,季半夏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上班的时间过的飞快,5点钟季半夏准时下班,直接打车去了。
寒武纪的这场活动安排在一家会展中心,嘉宾们先在左边的餐厅吃过自助餐,再进入右边的活动场地。
自助餐十分豪华,可季半夏没什么心思吃东西,随便挑了几样放在盘子里,便站在靠窗的角落默默吃起来。
“朱总,您也来了!今天果然是大场面,来了这么多重磅人物!”
“刘记,能请到你也不容易啊,首席记者,不是什么活动都参加的!”
旁边两个男人的对话传入她耳中,她微微侧头扫了一眼,首席记者她不认识,不过,被称为朱总的年轻男人,是当下最热门的移动互联网行业炙手可热的新贵,跟寒武纪合作的空间很大。
不错,她在心里暗暗点点头,准备找机会跟这个朱总套套近乎,好为她的策划案增加点素材。
可惜,朱总一直在跟那个记者聊天,她实在插不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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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下午本来抽空写点的,看到几个评论,气得我都想弃坑了。我感冒发烧断更,没有请假,就是怕有些人说我又找借口balabala;但是,我tm也是人!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需要休息!你爱看不看,我没求你!别整天跑评论区唧唧歪歪,看得我恶心!最烦那些弃文了还天天来刷评论的sb了,你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啊!赶紧吃药啊!当心晚期没治了!
三两只sb不算多,但真的很影响心情!
章节目录 他终于信了
一直到吃完自助餐,季半夏都没找到机会跟朱总聊上几句,看到对面大厅门口已经有人进场,她也没耐心再等下去了,放下刀叉,到化妆间整理了一下仪容,就跟着人流入场了。
大厅布置得很见匠心,轻松酒会的形式,并没有太明显的宣传色彩。就连沿墙的立架上放着的宣传册,也不像普通的宣传册那样刻板而老套,寒武纪的宣传册,非常的日常化,生活化。
图文混排,以图为主的形式,着重展示了他们的设计团队和研发团队:工作中的他们,生活中的他们,严肃的他们,大笑的他们……一幅幅精心构图的画面,一张张年轻而充满激情的脸,让人充分体会到这个公司昂扬奋进的企业气质。
季半夏翻阅着宣传册,心中暗暗赞叹,这宣传册做得太用心了。如果说之前的一堆枯燥的数据和说明,让她了解了寒武纪的潜力和发展方向,那么,这份小册子,才真正让她把握到了寒武纪的“魂”。
理性却又不乏激情,昂扬却又深沉内敛。傅斯年的团队,让季半夏肃然起敬。
她把宣传册放进包里,眼神情不自禁的朝入口处看去。此刻,她是如此渴望见到他。
哪怕他双眼冰冷无情,哪怕他对她不屑一顾,只要能看见他,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转眸之间,季半夏的眼神对上了一个嘲讽而不怀好意的眼神。
就在季半夏微微一愣之时,白馨薇已经悠然朝她走过来了。
她穿了一件香槟色的小礼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漂亮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鄙,笑眯眯站到季半夏的面前。
“老同学,我们又见面了。”她的声音还算礼貌,但眼神却肆无忌惮地紧紧盯着季半夏。
“好久不见。”季半夏微微一笑。时间真的能改变人。四年的时间,白馨薇竟然也学会了克制和礼貌。昔日的骄纵跋扈被隐藏得几乎看不出来了。
白馨薇端着酒杯的左手,一枚硕大的钻戒璀璨逼人。季半夏淡定的站着,等白馨薇出招。
“听说你还没有结婚?”白馨薇有意无意的抬起手轻啜一口酒液:“但是生了个女儿?”
季半夏点点头:“对。”
“那可真有点糟糕。小孩子缺少父爱,心理很容易扭曲的哟!”白馨薇的眼神灼灼:“季半夏,你那孩子,不会是我表姐夫的吧?”
季半夏也笑了:“你想多了。”
未婚生子,单亲妈妈,这类标签,通常都带着贬义。充满正义感的大妈大婶们提起来,也都要皱皱眉毛,撇撇嘴。
不过,如果白馨薇以为拿这个就能刺伤她,那她就太天真了。
白馨薇瞟周围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季半夏,就算那孩子真是我表姐夫的,我劝你也死了母凭子贵的心。我表姐和姐夫现在好的很,马上就要生二胎了。你带着你的私生女老老实实窝在贫民窟吧,别出来丢人现眼!”
季半夏变了脸色,正要狠狠地回击,突然听见入口处传来一阵掌声,她心头一跳,赶快扭头看过去。
傅斯年一身黑西装,正含笑走进来。
看着他的笑脸,季半夏感概万千。四年的时光,她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倔强的小丫头,岁月将她打磨得圆熟老到,职场内外,人前人后,她也有了两张不同的脸。可傅斯年,却丝毫未变。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绝对礼貌,绝对商务,绝对得体。可她知道,在这笑容背后,他眼底的那抹疏离和冷淡,还和当初一模一样。
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专注,让傅斯年察觉到了,他突然侧目,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隔着沸腾的人声和憧憧人影,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季半夏猛地屏住呼吸。
可是,只是一秒钟的停顿,傅斯年很快就移开了眼神,他的脚步丝毫不乱,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
季半夏咬住嘴唇,淡淡的苦涩蔓延到舌尖。他看到她了,不过,也只是看到而已。
对他而言,她真的只是个陌生人。
台上,傅斯年的讲话赢得了满堂彩。他的话很简洁,可他优雅的仪态,精准的语言,天然地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台下,季半夏痴痴地凝望着他的脸,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无力感。四年前,他还掌管着华臣,还在商界叱咤风云的时候,她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如此卑微,如此渺小。
原来,那句话是真的。被爱的人才能有恃无恐。她以前的清高,倔强,依仗的不过是他对她的爱。
他不爱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心碎难言。季半夏默默转身,朝大厅外的露台走去。再多呆一秒,她怕自己会当场落泪。
季半夏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露台上三三两两涌现了好几拨人。应该是傅斯年讲完话了。
季半夏刚想回大厅,一转身竟然看见了朱为辉。他一个人端着酒杯,正站在她身后浅啜。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季半夏微笑着开口,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