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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傅唯川没想到连翘力气突然变这么大,他来不及阻止她,只好也套上衣服追上去。
卧室里,连翘惊慌地推开门,结果看见洛洛翻了几个身,又皱着眉头睡着了,这才放下心来。刚才她听见洛洛小声哭,还惊叫了几声,把她吓得够呛,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原来小丫头是做噩梦了。
傅唯川站在门口看着,又好气又好笑:“连翘,洛洛这不是睡得好好的吗?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连翘轻轻关上门:“洛洛上次食物中毒之后就一直没缓过来。你没见她都瘦了一圈了吗?我好怕……”
傅唯川现在可没心思关心洛洛,他的**还没得到满足,一心只想哄了连翘继续:“洛洛有你姐关心呢,你一个小姨,这么焦虑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连翘的衣服揉捏。
听见傅唯川的话,连翘的脸色黯淡下来。如果他知道洛洛是自己的女儿,是四年前她被人强暴的产物,他还会接受她吗?还会说“你就是我傅唯川的女人,这辈子你逃不掉了!”吗?
“想什么呢?”傅唯川亲一下连翘的唇,打横抱起她,又往浴室走。
“唯川,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连翘看着傅唯川,期期艾艾道。
“一会儿再说,我们先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傅唯川心急火燎,根本不想听这些废话。
看着他一副猴急的样子,连翘心里更不确定了。他真的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喜欢她的身体?
如果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还会喜欢她吗?
“唯川,你听我说!”连翘拉住他乱动的手,大眼睛湿漉漉的:“我有一个秘密,今天想告诉你。”
“我知道!你的秘密就是,你已经深深地爱上我了!”傅唯川臭美道,扯开洛洛的手,将自己深入她的体内。
连翘见他根本不认真听,急了:“傅唯川!洛洛是我的女儿!”
傅唯川的动作瞬间停顿,整个人都石化了,他从连翘的胸前抬起头,紧紧盯着她的脸:“你说什么?”
“洛洛,是我的女儿。”连翘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
她是真的想和傅唯川在一起,也想让姐姐接纳他。这个秘密,她迟早都要说出来。
“洛洛是你的女儿?”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傅唯川一下子镇定下来。第一次见面,他就注意到了洛洛的眼睛,那双眼睛和连翘的多么相像,一模一样小鹿般单纯明净的眼神。
洛洛三岁多,洛洛是连翘的女儿!傅唯川的心口猛的一缩,他抓住连翘的手:“洛洛的爸爸是谁?”
看见傅唯川脸色都变了,连翘灰心地哭出了声:“洛洛没有爸爸……我根本不知道洛洛的爸爸是谁……”
傅唯川的心几乎跳出了胸口:“连翘,你的意思是?”
连翘大哭起来,扑进傅唯川的怀里:“唯川,四年前,我到ktv去找姐姐,结果……结果……”
听见连翘抽泣着讲完整个事件,傅唯川心如刀绞,他闭上眼紧紧地将连翘拥入怀中,百感交集!
洛洛是他的女儿!洛洛竟然是他的女儿!难怪他第一眼就喜欢上那个孩子!难怪她也喜欢他,亲近他!
那么漂亮,那么可爱的小女孩,竟然是他傅唯川的女儿!苍天待他实在不薄!
意识到傅唯川一直没说话,连翘不安地抬头看他:“唯川,你还爱我吗?”
他还会爱她吗?在知道了洛洛的身份之后?
傅唯川很纠结。纠结要不要告诉洛洛真相,要不要告诉她,他就是四年前夺走她清白的男人。
他迟疑着,挣扎着,久久没有说话。
连翘误解了他的沉默,以为他开始嫌弃她了,她哭着一点点挣脱他的怀抱:“我知道了,你走吧。我不会缠着你的!”
傅唯川看着连翘,心中感慨。连翘一向乖巧柔弱,他现在才发现,她身上也有倔强刚强的一面,这一点,和她那个姐姐简直一模一样!
四年,一个盲女孩为他生了个孩子,如珠如宝的养在手心,那是他的骨肉啊!
傅唯川的眼眶倏然湿润了,他用力将连翘搂进他的怀里:“宝贝,我也有个秘密,今天想告诉你……”
傅唯川抱着连翘,说出了四年前的那个秘密。
“连翘,对不起。当年是我的错,我会弥补你的,我会对你和洛洛好的。连翘,我娶你!”
听见傅唯川最后一句深情表白,连翘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欢喜,她的身体瑟瑟发抖,眼睛死死地瞪着傅唯川:“傅唯川!竟然是你!竟然是你!”
四年前那个噩梦,18岁生女的痛苦和艰辛,罪魁祸首,原来是傅唯川!
“第一次见面你就认出我来了对不对?其实你一直知道是我对不对?傅唯川,你瞒得我好苦!”连翘满腔怒火,她真的好恨!
面对连翘的质问,傅唯川只能点头:“是。但是我一直试图补偿你。我接近你,追求你,也是想弥补我犯的错!”
“我不稀罕!我不稀罕你的弥补!你走!你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傅唯川的话,让连翘更加难过,原来,他只是为了弥补她才追她吗?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被傅唯川玩弄于股掌之间!
傅唯川不走,他用力抱住连翘:“我不走,我说过要娶你,我要一直陪着你!”
连翘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她大哭着喊道:“滚!我不想见到你!你滚开!”
傅唯川无奈,只好祭出杀手锏:“轻点声,洛洛还睡着!你想吵醒她吗?”
听见洛洛的名字,连翘控制了自己的声量,但表情却更加愤怒:“傅唯川,你不配提洛洛的名字!洛洛跟你没关系!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准你再提她的名字!”
“好好,我不提,我不提。你冷静点。”傅唯川不敢再激怒连翘了,小白兔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
“你滚!给我滚!”连翘连推带搡地将傅唯川推出家门。
关上门,她无助的靠着门滑坐在地,捂着脸闷声大哭起来。
餐厅里,季半夏坐在袁小芮旁边,面对着骆伟,袁小芮对面是傅斯年。
骆伟没怎么说话,季半夏也没怎么说话,傅斯年的话也很少。席间只听见袁小芮清脆的声音,不过,也幸亏有她,这顿饭显得不那么沉闷。
吃完饭,四人走出餐厅,骆伟到街边拦了辆出租车:“半夏,你先上吧。我等下一辆。”
袁小芮自然不用考虑,肯定是坐傅斯年的车回去。
“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季半夏向骆伟道了谢,准备跟傅斯年和袁小芮打个招呼,就上车先走了。洛洛身体一直没恢复过来,她担心的很。
“让袁小姐先走吧!一会儿你可以坐我的车。”一直没说话的傅斯年突然开口了,一句话,满座皆惊。
“傅总?!”袁小芮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傅斯年,完全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刚才吃饭的时候气氛不是很融洽吗?她之前撒娇让傅斯年送她,傅斯年也默许了呀!
为什么现在坐出租车的是她,被傅斯年送回家的是季半夏?
傅斯年看着袁小芮,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淡:“我送季小姐回去,路上顺便聊聊寒武纪的企划案。”
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送袁小芮回家。
听见傅斯年的“解释”,袁小芮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也赶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哦,这样啊。那好吧,我先走了!”
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袁小芮到底还是忍不住,斜斜地瞟了季半夏一眼。
章节目录 止疼片
傅斯年的解释,也不知道骆伟相信了没有,不过,无论心里怎么想的,拦到第二辆出租车时,他还是笑得很正常:“傅总,半夏,我先走了。”
看着同事一个个离开,季半夏不知道该说什么,在那晚傅斯年送她回家之前,她是很期待能和他有独处机会的,但现在,想到要和傅斯年单独坐在车里,她的尴尬完完全全压倒了期待。
企划案只是个借口,这一点,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过来的时候有点堵车,傅斯年的车停在餐厅附近一家商场的停车场里。从餐厅到商场,有一条近路,要穿过一个小小的公园。
“从公园穿过去?”傅斯年看一眼季半夏的鞋子,提议道。
周五便装日,她穿了条烟灰色的雪纺长裙,脚上是平底鞋。公园的路都是鹅卵石小径,高跟鞋走不稳,平底鞋却完全没问题。
季半夏点点头:“好。”
初秋的晚风吹在身上微有凉意,却让人格外神清气爽。季半夏和傅斯年沿着石子的小路并肩前行。
傅斯年一向话少,季半夏也没什么话可说。二人默默走路,气氛反而显得有点暧昧。
季半夏只好努力找话题:“你刚才说想跟我谈谈企划案,指的是哪一方面?”
她纯粹是为了找话题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氛,企划案傅斯年根本就还没来得及看。他能谈个鬼。
就这样和傅斯年并肩走在公园里,让她产生了一种情人约会的错觉。这让她觉得自尊受挫。
季半夏问完问题,傅斯年却没有回答。季半夏还以为他没听见,正准备再重复一遍,傅斯年开口了。
“其实,企划案只是个借口,我送你回家,是有话想跟你说。”
他没有侧头看季半夏,季半夏看不清他的眼神,心口却像塞了一团棉絮,堵得厉害。
她不会天真到以为傅斯年是想向她表白,傅斯年喜欢一个人,从来不会说出来,他只会用行动来表示。
现在他说有话要对她说,很明显就是想警告她不要再对他怀有非分之想。总之一句话,他要来羞辱她了。
以前不是没女人前赴后继地追过傅斯年,他向来拒绝得很干脆,从不留一点幻想。今天,他要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她了。
“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傅总您放心,我有自尊心的。”
季半夏堵住了他的话,不让他说出口。拒绝的话,她不想听,她主动离开总行了吧?
傅斯年哑然,他没想到季半夏竟然猜到了他准备说什么,她竟然这么了解他!
其实就在走进小公园之前,他还没有做出这个决定。他送她回家,真的只是想和她多呆一阵子。
但是,一个细节让他不得不和她保持距离,如果她继续勇往直前地示好,如果上次的强吻事件再来一次,还能不能把持得住,他真的没有信心。
这个细节说起来真是再细微不过:二人并肩往前走的时候,她长长的裙摆被风吹得缠在了他的腿间。
隔着一层布料,那种缠绕,竟让他有了生理反应。
傅斯年以为自己是个寡淡的人。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他的需求都不大。所以,裙摆事件让他格外心惊。
他已经过了要死要活疯狂恋爱的年纪,离婚又是一件伤筋动骨的事。更何况,他心中有一根去不掉的刺:他车祸失忆的时候,季半夏和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他不想再追问孩子父亲的身份,这和他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好。记住你的话。”傅斯年淡淡道,声音平静无波。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打车就好。再见!”季半夏被他的态度深深刺伤了,扭头就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走。
“这边不好打车。前面有个地铁站,我把你载到那里吧。”傅斯年做了了断,但风度还是在的。已经10点多了,让一个女孩独自在街边等车,实在是很不妥。
“好。”季半夏也不矫情,点点头同意了。
到了停车场,上了傅斯年的车,季半夏就盼望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和傅斯年呆在一起了。
被人轻蔑,被人拒绝的滋味,原来这么不好受。
车子刚开了不久,傅斯年突然对季半夏道:“隔断里有一盒药,你帮我拿出来一下。”
听见傅斯年的声音,季半夏心里就打了个突,他的气息很不稳,说话也很费力,似乎在拼命忍受着什么。季半夏一边低头找药,一边抽空瞟了傅斯年一眼。
这一眼,让季半夏有点慌了。傅斯年的脸白得像一张纸,额头和鼻尖还在冒汗,虽然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可季半夏一眼就看出来,他现在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生病了?”季半夏问了一句,手也停止了动作。
“没事,把药给我。”傅斯年的声音已经哑了,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季半夏看着手中的药盒,空空如也,一颗药都没有了!
“没有药了,斯年,你怎么样?这附近有药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