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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半夏给他科普了四年前的糗事,傅斯年十分好奇:“那时候,我们是不是经常做?”
他的身体,对她的渴念从来没消减过,傅斯年怀疑这是四年前夜夜笙箫留下的烙印。
“做你个鬼啦!我们总共只有十几次好吗!”季半夏满脸通红,力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傅斯年笑得很邪恶:“记这么清楚?是不是意犹未尽?”
“滚!”季半夏扯过辈子蒙住头,一眼都不想再看傅斯年了。
傅斯年拉她的被子,还想撩拨她,幸好佣人送生姜红糖水来了,季半夏这才逃过一劫。
盯着季半夏把糖水喝完,佣人收好碗盏出去了,傅斯年又缠着她腻歪:“我也喝糖水。”
季半夏白他一眼:“那你刚才不说?那么一大碗,我好容易才喝完。”
“我要喝这里的。”傅斯年理直气壮的指指季半夏的嘴巴,一点都不脸红。
季半夏捂住脸:“傅总,?”
“这个要求哪里不正经了?”傅斯年一脸的茫然,一脸的无辜。
季半夏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又有点不忍心,只好抬起身子在他唇上一啄:“好了,快去暗房冲洗照片吧。”
傅斯年追着她亲了一下:“那我去了。你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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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两更。
章节目录 这只是个巧合罢了(稍有改动)
傅斯年走了,季半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真后悔没跟傅斯年一起去暗房。
想起客房楼梯斜对面有个书房,季半夏准备去书房找几本书看看。佣人在楼梯边伺立着,季半夏跟她说了一声,就绕过走廊朝书房走去。
书房沉重的橡木门一打开,季半夏就深深吸了口气。
傅斯年跟她说过,傅家他最喜欢的就是这间书房。现在,季半夏惊叹的看着高达天花板的一排排书架,突然明白了傅斯年那些冷门知识都是从哪儿来的了。
仲秋时节,书房的窗帘半拉着,明灭的光线照在古朴的橡木书架上,和书脊上的金字交相辉映,有一种端庄深沉的美。
书架最后一排靠墙角处有一个看上去特别柔软的丝绒沙发,季半夏挑了本民俗风物志,走到沙发边,舒舒服服的半躺下来,就着窗户过滤过的光线,懒懒翻看起来。
书写的很专业也很艰深,相对而言比较枯燥,季半夏看了几页,渐渐有了困意。
正犹豫着要不要在这里小憩片刻,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极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是佣人过来送点心吧?季半夏正准备出声提醒,想了想,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还是要讲究一下仪容的。她赶紧先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拢了拢头发。
“我在书房了。你过来吧。”寂静中,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熟悉。
黄雅倩?季半夏愣了一下,赶紧使劲回想。她和黄雅倩也没见过几次面,说实话不能确定是不是她。
她是在等佣人过来送东西吗?自己这样突然冒出去,似乎也不太妥当啊!
季半夏正在想着一会儿怎么跟黄雅倩打招呼,书房的门又轻轻响了一声,似乎又有人进来了。
季半夏站起身,朝书房门口走去。她再不出去打招呼,就太失礼了,搞的好像故意偷窥似的。
厚厚的地毯吞噬了她的脚步声,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一声娇婉的呻吟:“讨厌,轻点!”
季半夏猛的停住脚步。这,这,这……怎么听上去那么诡异?
悉悉索索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季半夏紧张又尴尬,脑门开始冒汗了。
书架又高又深,她赶紧躲进旁边一排书架的背后,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果然是黄雅倩,她正被一个中年男人搂在怀里,两人一边亲吻爱抚,一边朝墙角那张沙发走去。
季半夏别开脸,尴尬得不好意思再看一眼。
二人的亲热还在继续,黄雅倩压抑的喘息听在季半夏耳中简直是折磨。她想偷偷溜走,又怕惊动了正在天雷地火的的男女。
真倒霉,怎么就碰上这事了呢!季半夏快郁闷死了。
好容易二人才消停下来,季半夏松了口气,只盼着他们赶快走,她也好趁机脱身。
天不遂人愿,二人开始聊起天来了。
“约你那么多次,今天怎么想通了?”男人的声音很浑厚,带着点事后的满足和疲惫。
黄雅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姓傅的又好几天不见人影了,老爷子这两天也不怎么走动,今天见面比较安全。”
男人颇有些感叹:“傅冀中这辈子可算值了,从十几岁开始玩女人,一直玩到现在,环肥燕瘦,嫩的老的,来者不拒,也没见他淘空了身子骨!”
“你怎么知道他没淘空身子骨?”黄雅倩嗤笑一声:“你还真以为他是神仙哪?”
“怎么?”男人来了兴趣:“他身体看着还不错嘛,难道根子上已经烂了?”
黄雅倩瞟男人一眼,压低了声音:“要是我说,他有艾滋病,你信不信?”
“啊!”男人惊呼一声:“你说什么?傅冀中得了艾滋病?我的妈呀!难怪这阵子又是买消毒柜,又是分餐制,原来是因为这个!”
“傅振庭还蒙在鼓里呢,要是他知道了,说不定气得翘辫子了!哈哈!”黄雅倩笑了一阵,又咬牙切齿起来:“傅冀中得了艾滋病,还照样出去玩女人,也不怕天打雷劈!”
“在傅家这么多年,钱你也攒够了。艾滋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你也没名分,你还苦苦守着傅冀中干什么呢?不怕自己也被传染了吗?”男人很是不解。
“习惯了。反正他早就不碰我了。”黄雅倩淡淡道:“我守在傅家,是等我的一对儿女。”
男人附和道:“老爷子也真是狠心,把他们兄妹俩扔在国外自生自灭,看都不让你看看。”
“怕我和傅冀中把他们带坏了。”黄雅倩冷笑一声:“可怜我生了三个孩子,一个都没留在身边。”
“你还有一个孩子?”男人大吃一惊:“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跟了傅冀中之前,生过一个女儿。”黄雅倩的声音低落下来:“那时候我还在住在b市,年轻不懂事,被傅冀中一勾就失了魂。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钱的男人,金山银山砸过来,根本经不住诱惑。”
“你就跟傅冀中跑了?”男人追问:“你那个女儿现在多大了?”
“我走的时候她才刚满半岁,到今年应该有26岁了。”黄雅倩苦笑一下:“这么多年,我还记得她的样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所有见过人的都说是个美人胚子。”
“这么多年了,到处都拆迁,你想找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男人随口道。
黄雅倩的眼神飘远了:“我女儿叫林小婉,左手手臂上有一颗朱砂痣。如果真想找,也容易。”
站在书架后的季半夏,眼皮猛的一跳。她左手的手臂,也有一颗朱砂痣!
借着窗户里透过来的光芒,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挽起的衣袖下,白皙的手臂肌肤如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嫣红如血。
不过,这只是个巧合罢了。黄雅倩的女儿姓林,比她小一岁。
季半夏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烫金的古籍,有点走神了。不知道黄雅倩的女儿,朱砂痣长在手臂的哪个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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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还有一更,会比较晚,大家不用等了,明天再看吧。
章节目录 实在太不正常了
二人又聊了几句闲话,黄雅倩开始催促中年男子道:“走吧,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了。”
“好。我先走。你过几分钟再走。别从楼梯那边走,傅斯年带了个女人回来,佣人在楼梯那边等着伺候她呢。”男人站起身来。
“带女人回来?”黄雅倩惊讶道:“不是他太太吧?他俩不是已经分居了吗?”
“不是他太太,是另一个女孩,也就是年轻点,长得还没他太太漂亮呢!”男人短促地笑了一声:“估计是新欢。”
“傅斯年也开始玩这些把戏了,傅家的男人,果然都风流成性。我以前还以为他是唯一的例外。”黄雅倩不屑的摇摇头。
男人觉得好笑,回身捏捏她的胸口:“得了,谁也别瞧不起谁了,傅斯年不是好东西,那咱俩不也是奸夫淫妇吗?人活一世,不就饮食男女这点事吗?”
“行了行了,走你的吧!这么多废话!”黄雅倩不悦的皱起眉。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季半夏吓得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沙发旁,黄雅倩低头穿鞋,看到沙发边掉了一本书,随手捡起来扔到沙发上。等男人离开大约五六分钟后,黄雅倩也快速离开了书房。
听见书房的门轻轻关上,季半夏拍拍胸口,长长的呼出一口郁气。
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啊!厚厚的橡木门阻碍了一切声响,她站在角落里等了十来分钟,确定黄雅倩已经走远,这才蹑手蹑脚走出书房,一路小跑回了客房。
黄雅倩刚回到楼下客厅,迎面撞见佣人端着托盘往楼上走。
“二夫人。”佣人跟她打了个招呼,黄雅倩点了点头,又瞟了一眼她托盘里的点心和红茶:“这是往哪儿送呢?”
佣人忙毕恭毕敬道:“少爷带了位女客过来,在楼上客房里休息呢,这是给她送的。”
“在楼上客房休息?”黄雅倩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书房沙发脚下那本掉落的书:“你刚才一直在客房旁边伺候着?她什么来头?没到处乱跑吧?”
佣人误会了黄雅倩的意思,赔笑道:“她,她好像跟少爷关系很亲密,我看少爷挺喜欢她的。”
“她一直老老实实呆客房里?没到处乱跑吗?”黄雅倩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没有,她就只去了一趟书房,没到别的地方去。”佣人被黄雅倩的语气吓到了。
书房!黄雅倩眼前一黑:“她什么时候去的?外面的人,你怎么由着她在家里随便走动?”
佣人呐呐道:“就是刚才,去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回客房了。二夫人,少爷对她,宠得很,她想去哪儿,我也不敢拦着呀!”
刚才去了客房,还呆了半个多小时!时间上,几乎完全是重合的!
黄雅倩心头一把火烧得她焦躁不已。只怪她太大意,竟然忘记检查书房有没有人了!平时家里就这么几个人,书房一向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哪儿知道今天傅斯年会带个女人回来!
那个女人,躲在角落里,全程窥探着她和司机的一举一动!
黄雅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二夫人,您怎么了?”佣人见黄雅倩脸色发白,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走,我跟你一起去客房吧。我看看是什么女人,竟然被少爷带回家了。”黄雅倩勉强对佣人笑了笑。
季半夏坐在客房的沙发上,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傅斯年打个电话催他一下,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季半夏放下手中的手机。
佣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黄雅倩。
季半夏头皮发麻,却也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跟黄雅倩打招呼:“黄阿姨好,好久不见。”
黄雅倩没想到竟然是季半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是你呀。我听说斯年带了朋友回来,还以为是谁呢。闹了半天还是你。”
四年前就闹得沸沸扬扬的小三,现在潇洒上门了。黄雅倩本来看季半夏还挺顺眼,现在只觉得她那张脸越看越讨厌。
黄雅倩的语气很不友好,季半夏笑笑,没接她的话茬,让她不软不硬的碰个钉子。
见季半夏不说话,黄雅倩突然有点后悔,她应该试探一下季半夏当时到底是不是在书房,到底看到了多少的,不能只听佣人一面之词,就自己先乱了阵脚。
佣人在桌子上放下茶点就退下了,黄雅倩堆起笑容,缓和了语气对季半夏道:“你们大老远从市区过来,到现在想必也饿了,这些糕点是家里自制的,比外面买的干净,我平素吃着还好,你尝尝怎么样?”
黄雅倩有意和解,季半夏也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也笑笑:“你不说我都没看出是家里自制的,颜色花样都漂亮。”
黄雅倩也坐了下来,陪季半夏用了些茶点,扯些不咸不淡的话。
和黄雅倩谈着天气和化妆品,季半夏心里越来越忐忑,刚才在书房,她很肯定黄雅倩没有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