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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人啊这是!他一句“”,她们这些值班护士就得盯着那个女孩。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这些有钱人,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
黄雅倩站在旁边目睹全过程,心里却有淡淡的窃喜。
傅斯年不想见季半夏,无非是面子受损,想给她一个教训。听见护士提到保安时,他那下意识的皱眉,分明就是担心。
他担心她真的被保安刁难。
“黄阿姨,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傅斯年看看椅子上已经睡着的斯羽斯正:“带他们回家睡觉。”
“好。我去喊司机把车开门口来。”黄雅倩忙不迭的应道。呆在这里守着傅斯年,真的很累心。
走到门禁处,季半夏果然还在外面等着。见黄雅倩出来,她迎了过来:“黄阿姨,斯年他不肯见我?”
她的妆花了,眼圈也是红的,很明显是哭过了。黄雅倩点点头,语气很温柔:“没事,你先回去吧,等他气消了,跟他撒撒娇,什么事都好说。”
季半夏失神地盯着走廊,刚才黄雅倩就是从那条走廊走出来的,斯年的病房就在那里。这么短的距离,她却见不到他。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听出黄雅倩语气里的宽慰和善意。
夜风吹过,季半夏打了个寒颤。她出来得太急,外套都没有穿。
黄雅倩看着她单薄的肩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披肩取下来递给她:“披着吧。夜里冷,回家去吧。”
季半夏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黄雅倩,她疑惑地眨眨眼,是她的错觉吗?今晚的黄雅倩,感觉格外的……和善?慈爱?她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季半夏不接披肩,黄雅倩垂下眸子,缩回了自己的手。她怎么又忘记了,季半夏和她,真的说不上很熟。
黄雅倩背对着季半夏走向停车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道:“你站一夜也没用,斯年的脾气你应该很清楚。先回去吧,不管什么事,等他消气了再说。把自己冻病了不划算。”
章节目录 你说呢
季半夏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麻木地洗了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难道要这样hi一直失眠到天亮吗?天亮了,傅斯年就会听自己解释了吗?
季半夏满腔郁闷无处排解。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愣了一下,如获至宝地迅速拿过手机。
一看屏幕,心里顿时涌起小小的失望。不是傅斯年的电话,是赵媛打过来的。
“半夏,你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你和傅斯年到底怎么样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的酒会上,赵媛目睹了整个过程,她万分不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季半夏为什么要来那一出。这根本就是在当众打傅斯年的脸啊!
面对赵媛的质疑,季半夏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他现在不肯见我。“
”不肯见你就对了!“赵媛都替傅斯年感到不平:”你说你发什么神经啊?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媛媛,我有不得已的理由。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涉及到连翘,她没有办法对赵媛说太多。
赵媛叹口气:”不管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你都不该当场跟欧洋走啊!你让傅斯年的脸往哪儿放?“
”……“季半夏无话可说,半晌道:“当时形势紧急,我根本没有跟他提前通气的机会。现在我想跟他解释,可是他不肯见我……”
“他肯定正在气头上呀。你现在找他解释,肯定没用。等他消了气再说吧。”赵媛说着,又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所以你并不是真的和欧洋旧情复燃,这件事真的只是逼不得已?”
“当然啊!我怎么会和欧洋旧情复燃?”季半夏不可思议地喊了起来。她爱的人,是傅斯年呀!
“那就好。”赵媛松了口气:“等斯年气消了,应该就没事了。”
挂了电话,季半夏越想越灰心。连赵媛都怀疑她是真的和欧洋复合了,那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斯年呢?他也会这么想吗?
一脑子纷乱的思绪,到了凌晨,季半夏才因困到极点朦胧睡了一小会儿。
醒来又是无尽的焦灼和不安。她想冲到医院去,她想打傅斯年的手机。可最终,她都没有行动,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影子,季半夏决定再等几天。
黄雅倩和赵媛说得对,傅斯年现在正在气头上,她说什么都没用。只会让他更生气。还是等他气消了她再解释吧!
没有班可上,没有事可做。季半夏像个孤魂野鬼,披着头发,赤着脚在公寓里飘来飘去。
每次想拨傅斯年的电话,她都拼命地压抑住这股冲动。
斯年需要时间,她给他时间。
季半夏数着日子熬呀熬,终于熬过了三天。现在,斯年的气应该已经消了吧?
一大早,季半夏就早早起床,认真的打扮了自己,精心搭配了衣服,用心化了妆。她把自己收拾得光彩照人。她要打电话约傅斯年见面。
化完妆,准备去华臣。季半夏拿了控器准备关电视。早上她起床的时候顺便开了电视听新闻。
手指已经已经快触到按钮了,她的耳朵里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名字,李泽凯。
不错,就是她认识的那个李泽凯。
“因敲诈勒索……现已被刑事拘留……择期开庭……”女主播的话像一击重拳,将季半夏砸得头晕目眩!
李泽凯敲诈勒索!择期开庭!那连翘呢?连翘的事会不会被抖落出来?
季半夏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一直苦苦支撑着,现在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她费尽心机想要保护的秘密,难道真的要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中吗?
连翘现在还怀着孩子呀!
季半夏跌坐在沙发上。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她必须见到傅斯年。无论他怎么气她,冷落她,她今天必须见到他!
华臣大楼前,上班的男女职员步履匆匆,每个人看上去都斗志昂扬。
季半夏无心欣赏傅斯年的帝国。她坐在华臣楼下的咖啡馆里,拨了傅斯年的电话。他要是不接,她就直接冲到他办公室去。
就在季半夏已经做好了硬闯办公室的准备的时候,电话竟然神奇地通了。
电话另一端,傅斯年没有说话,但季半夏知道他在听。
来不及绕弯子,季半夏直接了当地问他:“斯年,李泽凯被拘留,是不是你干的?”
“对。”傅斯年惜字如金。
他冷漠的态度,让季半夏眼圈一红,但她还是努力地稳住:“李泽凯敲诈勒索,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斯年似乎是笑了一下,反问她道:”?“
傅斯年肯定派人去查了。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季半夏喜出望外之余又很担心:“那……连翘的事……你知道吗?”
“当然。”傅斯年淡淡道:“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等等!”季半夏焦急地喊了起来。怎么回事?既然傅斯年已经知道了连翘的事,那他应该也明白她在酒会上拒绝他求婚的原因啊!他都已经明白了所有的来龙去脉,为什么他的态度还是这样冷冰冰的?
”滴……滴……滴……“电话另一端,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傅斯年,挂了她的电话。
为什么会这样?季半夏满腔不甘,又打了过去,傅斯年直接掐掉了。
季半夏一连打了七个电话,傅斯年都不接。但是他也不关机,季半夏打过去,他就很有耐心地直接挂断。
季半夏无计可施,简直快要崩溃了。
没有办法,她只好给傅斯年发了条信息:斯年,无论如何,连翘的事,求你一定一定要保守秘密,李泽凯那边,也请你想想办法,不要让他走漏了风声。
李泽凯是因为敲诈勒索被关进去的,但敲诈勒索的对象,可以换成别人,只要别让连翘牵连进去就行了!
季半夏想了想,又在消息的后面加了五个字:”斯年,求你了!“
没有回音,傅斯年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章节目录 玩什么花招
季半夏坐在咖啡馆,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发呆。她已经失去了硬闯傅斯年办公室的勇气。
他的态度,让她迷惘痛苦。已经知道她是有苦衷的,已经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她呢?这根本不像傅斯年的风格。这到底是为什么?
本以为只要几句解释就能重归于好,现在,他们的关系却一下子冰冻起来。
醇香的咖啡,喝在嘴里是那么苦涩。季半夏盯着华臣的大楼,心中万分失落。
大楼门口突然出现了一行身影,季半夏瞬间瞪大了眼睛。走在队伍正中间的,高大英挺的男人,正是傅斯年!
他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刚走出大楼,似乎是要外出。不对,季半夏的眼睛眯了起来,在一堆男人中,还有一个女孩子。头发挽在脑后,白衬衣,淡妆筒裙,很标准的ol打扮,她笑容明媚,正仰着头跟傅斯年说着什么。
苏樱。季半夏轻声念出她的名字。曾经,她半真半假地让傅斯年把她调到别的部门,傅斯年都一笑了之。她也不知道傅斯年到底有没有把她调走。现在看来,不仅没调走,还升职了!
傅斯年高冷傲慢,又有洁癖,季半夏对他一向十分放心,从来不觉得他会像其他有钱人一样拈花惹草。
可是这也架不住花花草草要自动黏上来啊。瞧苏樱笑的那副模样,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倾慕傅斯年!
一个暗恋他的女下属,傅斯年还放在身边,还升了她的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应该避嫌吗?
季半夏心里一股气冒上来。她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噔噔噔地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外,季半夏忽然停住了脚步。她过去干嘛呢?
直接挽起傅斯年的胳膊:老公,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她做不出来!
假装淡定地和傅斯年打招呼:斯年,我有话想跟你说,咱们聊聊?——傅斯年一定会说";现在没有时间,回头我联系你。“
季半夏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方案是可行的。
她拉开包的拉链,将钱包放到拉链旁边,算准时机,刚好傅斯年他们快走到咖啡馆拐角的时候,季半夏出手了!
她脚步带风,很专注地走路,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傅斯年一行。
走到道路正中间,确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被那群人看到时,季半夏左手在包里轻轻一拨,”咔嗒“一声轻响,季半夏听见了钱包落地的声音。
她假装压根没发现自己钱包掉了,放慢脚步继续往前走,心里颇心疼,这钱包是傅斯年送的,很贵的。唉,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傅斯年和客户走到咖啡馆拐角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风风火火大步前行的季半夏。她蓝衣灰裙,穿着平底鞋,走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傅斯年的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一下。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他刚出来,正好就和“路过”的季半夏偶遇了?他倒要看看,这丫头片子在。
求婚现场的闹剧,他过后很快就派人查清楚了。季半夏当众拒绝他,他确实很意外很失望,但他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季半夏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他不能容忍的是:季半夏竟然允许欧洋去牵她的手!她竟然就那样跟着欧洋走了!
可能李泽凯是在酒会开始前,临时拿出和连翘交往的证据来威胁季半夏的,她来不及跟他解释。ok,这个他理解。可是跟欧洋走是怎么回事?
季半夏表面温和,其实内心很刚烈。她愿意牵着欧洋的手离开,只说明了一件事:她对欧洋,旧情未了。
季半夏和欧洋分手后,傅斯年和她之间从来没谈到过欧洋的话题。傅斯年觉得那是过去的事情了,重新提起没什么意义。现在季半夏爱的人是他就够了。
可是,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不代表季半夏也是这么想的。她避而不谈,也许内心深处还给欧洋留了个位置吧?
对女人来说,初恋总是难忘的……
人都有过去,在心里给初恋留一点位置也是人之常情。他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他可以说服自己把妒忌深藏在心底,不去计较季半夏对欧洋残存的情感。但是有一件事,他很介意!
为什么连翘有事,季半夏首先选择的就是牺牲他?他可以原谅她的做法,但这并不代表他赞同!
妹妹和丈夫,在季半夏的心里,妹妹永远排在第一位。
他本以为结了婚,他就是她的亲人。和爸爸妈妈一样,和亲妹妹一样,都是和她生死相依的亲人。
可是他错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