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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还说跟傅斯年没关系,都发展到要见家长了!”
“见什么家长啊……是他爷爷想见我。你忘了,我是他的合同女友……”季半夏真的不想提傅斯年,提到了,心口就会痛。
迟晚晚也不说话了。二人默默往前走。
到超市买了东西出来,迟晚晚看旁边有家冰品店,又闹着要吃冰淇淋。
“晚晚,天气又不热,吃这个你不怕痛经啊?”季半夏不吃,也不让迟晚晚吃。
迟晚晚很嘚瑟的挑挑眉:“当然不怕!我有大叔为我暖床!”
迟晚晚蹦蹦跳跳的去买冰淇淋了,季半夏拎着一大袋东西在路边等她。
马路上,一辆匀速行驶的车突然减速。
车里,顾浅秋不解的看向傅斯年:“斯年,怎么了?”
傅斯年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似的,眼睛盯着路边,一眨不眨。嘴角抿得紧紧的。
顾浅秋顺着他的目光朝路边看去。
只见超市门口,季半夏正拎着一大袋东西站着,袋子很大,东西很多,越发衬得她单薄纤瘦。风吹起她的长发,侧面美得像一幅画。
酸意弥漫,顾浅秋努力的微笑:“斯年,那不是季小姐吗?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傅斯年还是恍若未闻。他的目光,被季半夏牢牢占据了。
那么大一袋东西,他看着都觉得吃力,她却安之若素,脸上还带着微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重负。
拿两瓶以上的饮料,顾浅秋都会喊重。在傅斯年的认知里,女人和强体力劳动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而季半夏,却拎着这么重的东西。
顾浅秋看着傅斯年的脸,手指死死的捏紧安全带。
此刻,傅斯年的眼中只有季半夏,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她的微笑,她的声音,他统统看不见,也听不见!
无论她怎样努力,即便她的手指已经戴上了傅斯年的婚戒,在傅斯年的心里,季半夏永远是超越她的存在。
“斯年!”顾浅秋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用力晃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呢?”
顾浅秋绝望的动作终于让傅斯年回过神来,他有些恍惚的调转目光看向顾浅秋,眼中有:“没什么。走吧!”
车子加速,很快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章节目录 快报警
迟晚晚买到冰淇淋,笑着跑过来。
“来……”她伸手去抬季半夏手里的购物袋:“手勒痛了吧?”
季半夏假装抹泪:“那能怎么办呢,我又没有大叔心疼,痛就痛吧!”
迟晚晚把自己手里的冰淇淋递到她嘴边:“得了,你要是乐意,那个叫顾什么绍的分分钟变成你男友!”
季半夏白她一眼:“别胡说了,人家又没说喜欢我。你少替我自作多情。”
迟晚晚就着季半夏吃了一口的冰淇淋继续吃:“我赌100万,那个姓顾的绝对是喜欢你!”
季半夏被她逗笑了:“说的好像你有100万似的!”
迟晚晚也笑:“小五好像蛮有钱的,感觉他用的东西都好高级。带我出去吃饭,一顿饭就是好几千。”
“你不会是爱上他的钱了吧?”季半夏狐疑的看迟晚晚。
迟晚晚潇洒的一扬头:“我爱的当然是他的人。有钱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有了更好,没有也无所谓的。”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半夏!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年在杂志上看到的那款flirl的戒指?”
“记得啊。怎么了?”
“你不是特别喜欢吗?我已经让同学在意大利订购了一个。过几天应该就能到货了。”
“干嘛?是要送给我吗?”季半夏警觉的看她:“那戒指那么贵,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啊?是不是刷的大叔的卡?”
迟晚晚委屈的大喊:“那是我实习时赚的外快!跟大叔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气得扯过购物袋就往走,不想搭理季半夏了。
“女王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我竟然怀疑您水晶般纯洁高贵的人品!女王陛下息怒!”季半夏在后面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
迟晚晚还是不理她,一个人在前面走的虎虎生风。
季半夏正加快脚步去追迟晚晚,斜刺里,突然冒出个两个男人,一个拦住她的去路,另一个冲过来一把抱住季半夏。“老婆!是我错了!老婆,你跟我回去吧!我再也不赌了!”
季半夏惊得一跳,抬头一看,整个人都要疯了!这两个男人,赫然就是那天工地上非礼她的流氓!
“你走开!再这样我报警了!”季半夏大喊道,脑海里浮出一条社会新闻:男子假装情侣吵架将女生拐进黑车,杀人分尸。
迟晚晚在前面听见动静不对,赶紧跑了过来:“半夏!半夏!怎么了?”
季半夏嗓子都劈了:“晚晚!!他们不是好人!!”
迟晚晚刚要从兜里掏手机,另一个流氓冲上去,拉着她也往车里拽:“老婆!你劝劝小红!夫妻哪儿有不吵架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嘛!走走走,上车说话,被这里闹,被人看见笑话!”
车就停在路边,离他们只有几步远。
迟晚晚还以为认错了人:“放手!谁是你老婆!你认错人了吧!”
动静太大,路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季半夏急得朝人群大喊:“救命啊!我们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是坏人!”
章节目录 血红如海
听到季半夏的话,抱着她的流氓朝周围的群众尴尬的笑了笑:“老婆跟我赌气呢!大伙别看热闹了,都赶紧散了吧!”
另一个流氓开始捂迟晚晚的嘴了:“老婆!我兄弟教训弟妹,你跟着瞎掺和啥!快走,跟我回家!”
围观人群以为是两对小夫妻吵架,觉得没趣,都走开了。一个大妈还苦口婆心的对哭喊的季半夏劝道:“你男人赌博是不对,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呀!只要以后不赌了,小日子还是能过的和和美美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季半夏已经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了,她和迟晚晚两个人都被拖上了停在路边的小面包车。
一上车,流氓就冲着司机喊:“快开车!越快越好!”
司机脸色发白,扭头看了一眼季半夏和迟晚晚,再看看凶神恶煞的流氓,赶紧照办。
两个流氓看着还在死命挣扎的季半夏,狞笑道:“都给老子消停点!上次被你逃了,今天你就老老实实认命吧!”
迟晚晚这才听出原来这两个流氓已经是惯犯,不禁破口大骂:“人渣!败类!你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下辈子投胎成抹布,天天擦马桶!”
流氓听得大怒,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迟晚晚脸上:“贱人!老子扇死你!***装什么逼!千人骑万人踩的烂货!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硬还是老子硬!”
说着,他朝扭住季半夏的流氓使个眼色,又对司机命令道:“朝左拐,拐进后面那条死胡同!”
面包车司机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男人租车是要绑架,吓得脸色发白,又迫于流氓的淫威,只好战战兢兢的左拐。
后面的死胡同周围都是一片准备拆迁的危房,根本没什么人。
车子一进胡同,流氓就开始撕迟晚晚的衣服:“贱人!叫你嘴硬,今天不干死你,老子就不在这条道上混了!”
扭住季半夏的矮个流氓稍微冷静一点,劝道:“荣哥,先解决这个吧!这个才是正主!”
被称为荣哥的人不耐烦的挥手:“几分钟就完事!别啰嗦了!”
迟晚晚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开,她拼命的扭动挣扎,却根本敌不过流氓凶悍野蛮的进攻……
季半夏浑身的血都冷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死死盯着正在撕扯迟晚晚衣服的劫匪,怒火和悲愤把她的双眼都烧红了!
购物袋就在座位旁边,里面有刚才买的水果刀……
眼看迟晚晚的牛仔裤已经被流氓扯了下来,季半夏深深吸一口气,猛的弯腰从购物袋里抽出那把水果刀!她紧紧闭上眼,对着那流氓就是死命一戳!
刺啦一声轻响,季半夏清晰的感觉到刀刃刺进皮肉的粘滞微涩……
温热的液体顺着刀柄流到她的手上,让她咬紧牙关,浑身颤抖起来。
“啊!”一声惨叫几乎撕裂了她的耳膜,随即,重重的一个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喉头一股腥甜。季半夏本能的睁开眼,触目处,一片……
晕过去之前,她听见了迟晚晚凄厉的哭喊:“半夏!半夏!”
章节目录 一定很可笑吧
季半夏醒来的时候,是在警车上。黑车司机偷偷报了警,那个被她刺了一刀的流氓已经送到医院急救去了。
一见她醒了,迟晚晚抱着她就大哭起来:“半夏,你怎么那么傻……”
季半夏抬手擦她的眼泪:“晚晚,我是不是杀人了?他会死吗?我会不会坐牢?”
迟晚晚拼命摇头:“半夏,你是为了救我才误伤那个劫匪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坐牢的!我让小五帮你找最好的律师!”
前面的警察回头瞟一眼两个哭成一团的年轻女孩:“你们就盼着那个流氓别出事吧,他要是死了,你们的麻烦就大了!”
到了派出所,另一个流氓被铐着一起跟她们进去录口供。
一见季半夏,他破口大骂:“贱货!哥们不就是想请你吃顿饭,交个朋友吗?你就动刀子!你狠!你等着坐牢吧!”
季半夏又惊又怕,这个流氓这样说,分明就是在歪曲事实,故意制造“一起普通流氓事件演变成血案”的假象,如果警察真的采信他的证词,她有可能真的被判故意杀人。
迟晚晚也听出流氓的用意,跟他一通大吵。
警察被吵得心烦,狠狠将桌子一拍:“都他妈闭嘴!再吵统统关起来!”
室内一片寂静。
只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冷淡矜持的男声:“还没录口供就关人?这不太合适吧?”
傅斯年!是傅斯年!季半夏猛的转过头去。
傅斯年和顾浅秋正跟着一个警察走过来,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温婉端庄,真真一对璧人。
季半夏心中一阵难受,又将头扭过去。不再看他们。
迟晚晚见季半夏脸色难看,猜到了她的心思,忙解释道:“半夏,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求助。你的手机通讯录,傅斯年又排在第一个,所以我就……”
“别说了……”季半夏赶紧打断她的话。手机通讯录,傅斯年排在第一个,这种话,在那两个人听来,?
“半夏,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和斯年就在外面等你,你和朋友安心录口供吧!”顾浅秋语气很温柔的安慰她。
按规矩他们不能进来的,也不知道傅斯年怎么了,死活要进来先看看季半夏。顾浅秋心里堵得很。
她不得不承认,看到季半夏披头散发,脸上还有伤痕,衣服上还有血迹的狼狈样子,她心里真的……很快意。
傅斯年没说话,只深深的看了季半夏一眼,眼神在掠过她脸颊的伤痕时,眉头轻微的跳动了一下。
二人正准备出去,顾浅秋突然停住脚步,指着那个流氓道:“咦!这个人我见过!”
顾浅秋指认出那个流氓,对案件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事情变得顺利多了,录完口供,交完保证金,就可以走人了。
傅斯年和顾浅秋先去拿车,季半夏和迟晚晚在路边等他们。
上了车,傅斯年突然看着顾浅秋,轻轻说了句:“浅秋,谢谢你。”
谢谢她?顾浅秋愣住了:“谢什么?”
傅斯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看着后视镜,小心翼翼的倒车。
然而顾浅秋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傅斯年谢她在工地边救了季半夏。谢她指认那个流氓一直盯着季半夏,是个用心险恶的惯犯。
因为季半夏,傅斯年谢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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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痛楚,顾浅秋却只能笑着道:“斯年,你跟我,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车开到路边,傅斯年按下车窗,示意季半夏和迟晚晚上车。
季半夏站在迟晚晚背后,想借迟晚晚稍微遮挡一下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她真的不想让傅斯年看到。但她也没有勇气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穿着一件血衣去打车。
迟晚晚上了车,轮到季半夏了,她却死活爬不上去。
傅斯年的车很高,她的胳膊又被流氓扭伤了,根本使不上力气。迟晚晚正要弯腰去拉她,傅斯年下车了。
他轻而易举的将季半夏拦腰抱起,稳妥的将她放在后面的座位上。
“做不了的事,不要逞强。”他的声音很平淡,眼神却很复杂。复杂得季半夏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