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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住家里吗?”席晓欣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家?他心里什么时候当这里是家了?”席利重冷嘲了句。
席晓欣听着有些不舒服的皱眉,担心的看着席瑾城,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和席利重吵。
席瑾城沉着脸,伸手拂去她攀附在他手腕上的手,淡淡地说道:“今天晚上有事,我明天搬回来,陪你。”
“真的吗?”席晓欣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只差没跳起。
“嗯。”席瑾城点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便离开了。
施郁言完全像个事外人般,低头吃着饭,并没因为席瑾城的决定而惊讶。
倒是潘鑫,听到席瑾城要搬回来时,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席利重冷笑了声,用筷子敲了敲碗,对席晓欣说道:“你的厨艺确实不行了,没以前做的好吃了!”
席晓欣的笑容僵在脸上,转头看向施郁言,像是在向他求证。
“时间过得太久,我不记得你以前做的菜是什么味道了。”施郁言好脾气的笑了笑,没说好或不好。
“郁言,你对晓欣还是这么维护!”席利重呵呵笑道。
席晓欣脸红了,娇羞的看着施郁言,坐回了座位上。
施郁言摇头,但笑不语。
…………
舒苒和舒沐然一起下载了个手机游戏,两个人玩起了小黄人快跑的游戏。
舒母在旁边织毛衣,听着他们两不时的大笑,她也跟着笑。
“妈,我那天也跟着英子一起去学了一天的毛衣。”舒苒趁着新局开始,扭头对舒母说道。
“你想学,妈教你呀!”舒母笑着说道,她手里织的,是舒沐然的毛衣。
孔雀蓝的颜色,舒苒觉得特别好看。
“好呀!不过我耐心不够,怕伤了你的心!”舒苒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自曝短处。
“这不是还有我吗?还怕没人给你收尾?”舒母给了她一个无敌大后盾。
舒苒心里痒痒的,游戏也没心思玩了,直接反兵倒戈,丢舒沐然一个人玩了。
舒沐然大喊没义气,舒苒回他一个鬼脸。
“妈,你会织什么样的呀?”舒苒开始在舒母的指导下起针了。
“什么样的都可以呀!以前我没嫁给你爸前,就是织女,专门帮别人织毛衣样品的!后来跟了你爸,他喜欢做菜,我就不织毛衣,给他打打下手。”
舒母回忆起过去,脸上的表情温柔怀念。
“你跟爸爸结婚后,吵架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舒苒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看着舒母,认真地问。
“傻孩子,哪对夫妻不吵架?牙齿和嘴唇还经常磕到碰到呢!一吵架就后悔,想着离婚,这日子都不用过了!”舒母笑睇了她一眼,被她的话问得直摇头。
“也对!”舒苒点了点头,又开始低头一针一针的戳着。
“两个人在一起,要学会忍让,取长补短。生气的时候,多想想对方好的一面,对你好的时候。可不能一生气,就满脑子都是他这不好、那不好的时候。”
舒母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句话,她是特意说给舒苒听的。
可以看得出来,她跟席瑾城一定是吵架了,闹别扭了,所以才会一个人回来。
回来到现在,她连提都没提过席瑾城,甚至想着离开皇城,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难怪你和爸爸的感情这么好!”舒苒深有感慨,她从小就想着,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像爸爸一样的男人,这样就不会吵架了。
她却忽略了一点,夫妻俩的和睦关系,不是靠一个人维护的,而是要两个人一起。
正文卷 第538章 罪有应得
舒母睡得早,舒苒也考虑到自己身体的问题,便也早早的躺床上了。
睡了一下午,这时间点有些睡不着,她关了灯,玩起游戏。
窗户上,有车灯扫射过的亮光,也有车辆经过的声音,她不再起身去看了。
该来的自然会来,不来的,她盼也盼不来。
玩的眼睛有些痛,她退出了游戏,给手机充电后,起身去关了窗户,拉上窗帘。
合上窗帘的那一刻,她还是无法自制的看了一下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村口过来的方向……
最后,苦笑着自嘲。
舒苒,别再傻了,他要是来,早就来了!
躺回床上,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泪水自眼角滑落鬓发中。
默默的流泪,最后变成无声的涰泣,她用力咬住手背上的肉,防止自己哭出声音。
白天的时候可以装作自己无所谓的样子,在妈妈和沐然面前若无其事,和沐然打闹嬉笑。
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却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的无助。
她可以假装很坚强,可是她是真的很害怕!肚子里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知道,不能告诉,她不知道这样的秘密还能瞒多久!
再过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她该怎么解释?
妈妈是否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有谁可以帮帮她?
有谁可以告诉她,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她可以向谁求助?
窗户上又被一道灯光照亮,缓缓的移动,直到随着声音消失不见。
眼睛涩涩的刺痛,手背上的肉像被撕下来了般火辣辣的疼,她缓缓的停止了哭泣,沉淀下来。
席瑾城把车子熄火,下了车。
走到面对着她窗户的那一边,倚在车上,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窗户。
睡得真早!
这女人的心,真的是又绝又狠!
不过就是昨晚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碰了她,说了那么一句话,她便真的决绝不留情的打掉了孩子!
胆子也是真够大的,去医院还是一个人,她就不怕万一有点什么事,她该怎么办吗?
原以为自己会气的想杀人,看见她时会冲动的去掐死她,怪她不该连声知会一声都不曾就打掉了他的孩子。
直到此时站在这里他才发现,原来心里的担心和后悸远远超过了气愤。
孩子于他,真的没有她那么重要。
“你让我不要再喜欢你,你不想伤害我。席瑾城,你就像罂粟一样,在你身边,我做不到不喜欢你。我一颗心都给了你,你却只把我当成其他女人,我没办法不受伤。
放了我,让我离开,我会像戒毒一样戒掉你。我不会再打扰你,也不会再让自己这么难堪的出现在你面前。”
她的话频频的在他耳边回响,带着撕心的剧痛。
整理了一天一夜,他却越整越心乱如麻。
那么该死的希望,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不要离开,不要像她说的那样“戒掉”他!
他可以在商场如杀伐果断,却没想到在感情上如此纠结,远没有她那么干脆利落。
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
喜欢就喜欢的彻底,不喜欢就断得彻底。
这就是她的想法,她也是如此做的,做得如此狠心绝情!
“舒苒,再等等吧!不管是放你离开,还是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叹了口气,他对着黑暗的窗户,默默地承诺了句。
在他查清席晓欣的身份之前,就让她暂时住这里也好,至少在这里,还能有个人照顾她,陪陪她。
让她一个人在景天,他也不放心。
……
“姐,你看新闻了吗?”吃早餐时,舒沐然神秘兮兮地问舒苒。
“什么新闻?”舒苒咬住了筷子,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
每天的新闻那么多,她又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新闻?
“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哲涉嫌买凶杀人、杀人灭口未遂,被刑拘啦!”舒沐然爆出的消息对于现在这个社会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但是对于舒苒来说,却是一个惊天的大事件。
虽然这样的结局并不算太意外,只是没想到,消息来得这么快。
席瑾城下手果然又狠又快!
他让人关着刘媛在审讯室,不就是为了给林哲提供“灭口”的机会吗?
刘媛其实什么都没有交待,也没有招供出林哲来,却被席瑾城摆了一道,硬是让林哲以为,刘媛供出他了。
“他罪有应得。”舒苒淡淡地回道,便又开始低头吃饭了。
对于一个屡次想要杀她、伤害她的人,她没有那份闲心去同情,去可怜。
只觉得这样的人,就该灭了!
再说,席瑾城这么做,本来就考虑在他要对付的林氏,为她报仇,不过就是顺便而已。
“姐,你跟林氏有怨仇啊?”舒沐然咂了咂舌,小声地问道。
“如果我说,他买凶要杀的人是我,杀人灭口的那个是一个孤儿,包括在温海市抓我的那些人也是他的人,你不会觉得他不是罪有应得吗?”舒苒连替林哲说一句好话都懒于,夹了两下没夹断荷包蛋,她直接整个夹起来咬了口。
鸡蛋真好吃!
为了那姓席的,她硬是忍着……
等等,如果席瑾城不能吃鸡蛋,那她肚子中的宝宝呢?
舒苒嚼着荷包蛋的动作一顿,猛的起身,把嘴里的荷包蛋吐在了垃圾筒里,又跑到水槽接了杯水,一遍遍的漱口。
“你干嘛?”舒沐然不解的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又看了看被她咬了一口的荷包蛋:“蛋臭了?”
“我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对鸡蛋过敏。”舒苒直到嘴里感觉不到半点鸡蛋的味道了,这才回到餐桌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好险!
不管会不会在肚子里就有遗传,她还是小心点为好!
唉,这就是命吗?
看来,她这辈子是真的要与鸡蛋无缘了!
“怎么会?你之前不是没对鸡蛋过敏过吗?这体质还会改变?”舒沐然看着她把蛋夹到他碗里,并且一脸挺后悸的样子,不禁满腹的疑虑。
“我也不知道啊!上次不小心吃了一点点带蛋汁的汤,都差点要了命呢!”舒苒摇头,描述的却是席瑾城的症状。
“有这么严重吗?那我得跟妈说一声,以后不能把鸡蛋混在其他菜里做了!”舒沐然也跟着吓了一跳,忙拿起舒苒的饭碗,把她的饭直接倒在了自己碗里:“你去重新盛一碗吧!以防万一。”
舒苒感动得鼻子一阵酸楚。
正文卷 第539章 家里来客人了?
林哲被捕了,整个皇城大大小小的电视频道上,均在报道这件新闻。
舒苒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重播的新闻,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兴,也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感觉。
新闻过后,便换上了广告,她关掉了电视。
往沙发上一躺,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席瑾城要对付的,不止林氏,还有陈青山呢!
那才是真正的难题。
皇城的新市长刚刚上任,上次听张益她们讨论着,暗地里都说新市长是席瑾城的人。
但到底是谁的人,估计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可以肯定的是,席瑾城确实不会让皇城的政权独揽在陈青山手里的。
不过,这些又关她什么事呢?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趁着他忙于应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暇顾及她时,趁早离开!
至于协议的问题……
唉,她也就只能毁约了!
至于那份卖了十个她都不够还的违约金,她只能下辈子再还他了。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她感觉到有人给她盖了毯子,轻轻地笑了下,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在家里,能为她做这件事的,要不就是妈妈,要不就是沐然。
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沐然和妈妈说话的声音,她才打了个呵欠,悠悠醒来。
“姐,家里来客人了?”舒沐然拍了拍舒苒的脚,舒苒曲起双脚,他便在沙发上坐下,好奇地问。
“没有啊!”舒苒摇头,顺着舒沐然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边放了好大一堆各种各样的营养品。
夸张的是,还有鸡鸭鱼肉等用保鲜箱子装着。
缓缓的坐起身,更是一脸茫然:“谁来过吗?我刚才睡着了,怎么也没叫醒我?”
“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舒母指着原本盖在舒苒身上的,此刻因她坐起而滑落在腿上的外套。
“衣服……”舒苒这才注意到,这件多出来的衣服并不属于她们家里任何一个人的,而是一件男性的西装外套。
难道,刚才她觉得有人给她盖了毯子,其实是这件衣服?
舒苒皱着眉头,拿起衣服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并没有她所熟悉的味道。
不是席瑾城的。
“不知道。”舒苒对着舒母摇了摇头,心里难以掩饰的失落。
“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