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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沫眯眼一笑,还未说辞职的事,一大碗脏水迎头浇来,又辛又臭,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
☆、【40】吓得双手一抖
||“你们干什么?”保安们赶紧过来,挡开了泼水的女人。
季沫用衣袖抹掉脸上的水,勉强睁开眼睛看向前面。来的人是季晓馨的妈妈,她的小婶婶,徐米兰。
“季沫,你要不要脸?昨晚你是不是和乔雨扬在一起?”徐米兰气势汹汹地质问。
“他是见我了。”季沫咬牙,愤怒地看着她。
“好啊,还真敢承认,居然学会当小|三了,你的脸是什么做的?你爸妈不教,我来教。”她上前来,甩手就打。
季沫当即就挡了过去,用力一推。
徐米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脚哼唧起来,“你这没教养的东西,你还打人,我是你婶婶。”
“徐米兰,我爸爸躺在医院里,出于礼貌,你去看过没有?乔雨扬和我恋爱三年,未必你不知道?全家人挖墙角还挖出道理来了?不要脸的人见过,全家不要脸的少见。别再来惹我了!我若真想抢乔雨扬,我让你家乔晓馨天天睡空房。”
“你……”徐米兰脸发白,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季沫还要发难,相机从四周响起。她飞快扭头,只见奕景宸和樊依,以及一群工作人群都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缩回手,压低声音说:“还不快走,不然我泼你两碗狗血。”
徐米兰斗输了,还想撒泼,被几名保安架着往外丢去。
奕景宸大步过来,淡淡地说:“换衣,开会。”
季沫忍着委屈,匆匆洗干净,换了身工作装,赶到楼上开会。这几天为乔雨扬受的欺侮,比她一辈子都多,人人对她指指点点,脸皮都快被人戳破了。
检查组的事在下班之前结束,根本没有她想像中的复杂。这里的应急公关手段,强大到让她臣服,若她当时能做到这些,长海集团可能不会一败涂地。
几场会议开下来,她记了半本子,这一天下来,马不停蹄,累得她说话都没有。到了六点半,她才发现会议室的人走光了。
怎么办,去哪里?乔雨扬买回的别墅,她要是不要?犹豫了半晌,决定在这里继续做下去,就冲这次检查组的事,她也得扎根此处,多学多看,多多偷师学艺。
回到老爷子的地方,他正在发脾气,嫌保镖煮的饭不好吃,一见季沫进门,立刻怒吼起来。
“小鸡又去哪里偷懒了。”
“我叫季沫。”季沫没好气地解释,小鸡小鸡,难听死了。
“还还嘴。”老爷子抄起筷子敲她的额头,“快去煮面,我要吃面。”
季沫踢开皮鞋,丢下皮包,拖着疲惫的双腿去煮面。但老爷子真难伺侯,煮到一半,他又要吃饺子,保镖只好出去买。
季沫折腾来回,饿得要死,捧着面就开吃。
“咿呀……”突然,一句京剧跟打雷似地炸响,吓得她双手一抖,面汤全泼到了身上。愤怒地扭头,只见老爷子正抱着收音机,摇头晃脑听得开心。奕景宸正倚在门框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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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打他,快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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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放下碗,跛着脚往洗手间跑。刚洗了几下,他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她关上水龙头,抬头看镜子。
“蠢东西。”他薄唇轻启,低声嘲讽。
“你才蠢。”季沫抹了把脸上的水,不服气地骂了一声。
“不蠢,怎么会被人泼了一身脏水。”奕景宸靠在门框上,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仿佛被人搅了酒店形象不是什么糟糕的事,反而看到她当众受|辱才是。
季沫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渐渐哭得厉害,哆哆嗦嗦,鼻涕也跟着淌出来了。
“脏死了。”他厌恶地转过头。
季沫一听,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拿脸在他胸膛上乱蹭。
“你骂我,我脏死你……你凭什么骂人哪?我拿你工资,给你干活,你就是皇帝了?你们拿欺负人当乐趣呢?”
奕景宸的身体僵着,双手抬在半空中,任她的小脑袋在怀里乱抵乱撞,像愤怒无助的小鹿,撒开四蹄寻找可以避风挡雨的地方。
“泼够了?”他低眸,小声问。
季沫摇头,又慌乱地点头,连退十数步,哭着说:“你别想坑我,我可不赔你衣服。”
奕景宸想笑来着,但最终没笑,一手勾过了她,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弄脏东西就得赔。”
“小鸡,你哭什么?”老爷子颤微微地进来了,盯着她看。
虽然叫小鸡不好听,但老爷子这句话问得很温和慈祥,就像亲人一样。季沫两天下来,又累、又怕、又伤心、又丢脸,却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半句。此时委屈泄了闸,她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我男朋友不要我了。”
老爷子看看奕景宸,又看看她,突然挥起了手里的收音机,用力往奕景宸的屁|股上打去。
“你怎么不要小鸡了?好好的又闹什么?早早结婚不好吗?闹闹闹……”
“喂,爷爷……”奕景宸没料到这一招,痛得一缩,赶紧往卫生间外跑。
“臭小子,不结婚……”老爷子追着打,蹒跚着,踉跄着,奕景宸怕他摔到了,只能停下扶他。但一停下,老爷子又挥手打……
季沫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咧咧嘴,突然挥手喊,“打,打他!使劲打他!”
一老一少停下来,双双转头看他。
季沫尤在兴奋,挥手大叫。
奕景宸夺过老爷子的收音机放下,长腿几大步迈到了季沫的面前,把她往卫生间里一推,反手关上了门。
“你乱叫什么?”他铁青着脸责备。
季沫冷笑,幸灾乐祸地说:“我知道了,老爷子不赶我走,想必把我认成你以前的女朋友了。你若再得罪我,我天天说你坏话。”
“还挺会想啊。”奕景宸眸子微眯,缓缓低头。
季沫心里一紧,背脊骨腾起一阵凉意。
。。
☆、【42】她很生涩
||“你想干什么?”她退到无路可退,背靠在了墙壁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紧张。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歪着脑袋,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沉静地盯着她。半晌,慢吞吞地说:“不干什么。”
季沫轻轻吸气,伸出两指,试探着推他的胸膛,“奕总请让开,我还要去打扫卫生。”
奕景宸没有动,她只好贴着墙,横着往外挪,企图躲开他。这人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她看,简直太吓人了!
“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女人顶嘴。”他转过脸,看着她一点点地从身前移开。
“我哪有顶嘴,还不能说话了吗,有没有人|权……”季沫很生气,抬头就顶他。
奕景宸眉头皱皱,抬起一指敲打她的嘴。
“讨厌!”季沫火了,这人凭什么打她?她脑子一热,飞快地抬手还击,一指狠狠地戳向他的嘴。
奕景宸正准备训她,这一张嘴,她的手指就被他给含|在了嘴里。
季沫抖了一下,赶紧往缩。但哪还缩得回去?他用牙咬着,深瞳微眯,一手扣住她的小下巴,另一手捉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摁。
“痛……”她轻呼一声,小脸被他捏得变形了。
“季沫,你还真敢啊。”他拉出她的手指,看了看牙印,连这只手一起往上摁住。
“你是小狗吗,还咬人。”季沫挣不开他的钳制,又急又羞又恼,抬腿又想踢他。
她能收拾徐米兰之流,但绝对不是奕景宸的对手啊?他禁锢着她,就像锁住了一只拼命想跳开的小鹿,她跳得越欢,他就越有精神。
二人你来我往地挣扎了半天,季沫全身都是大汗,热得直喘。汗水把浅蓝的工作衬衣浸透了,粘在身上,包裹出一身好曲线。领下的扣子也挣开了,汗从白皙纤细的脖子往下滑,直汇那道迷人的小径……
他的视线微微下垂,看到了这风景,瞳中的光渐渐有些灼烫。突然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汗水有点咸,她的唇很软,像Q糖一样,吻着就不想松开。咬一咬,舌尖再轻轻扫一扫,最后直接攻进去,缠上她的小舌头。
季沫眼睛瞪圆,紧接着浑身都绷紧了,舌头僵得不知道往哪里放,直直地伸着。
“没接过吻?真恋爱三年?”他感受到她的僵硬,皱皱眉,松开她的红唇。
季沫摇摇头,又点点头,脸烫得跟烧着了一样,硬着头皮说:“谁说的,我天天吻。”
他轻轻嗤笑,忍不住又附下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唇。她太生涩了,乔雨扬都没有吻过她吗?这也叫恋爱三年?
“你……小……狗……”季沫艰难地吐出一句话,终于挣脱了一只手,胡乱往墙上抓,想找个东西打他。但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他的胳膊,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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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原来他真的不爱我(二更)
||“味道真好。”他终于松开了她,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
季沫终于回过神了,怔怔地看了他半天,小声说:“原来乔雨扬真的不爱我啊。”
“什么?”奕景宸热血复位,眉头渐紧。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都没有这样亲过我。”季沫垂下双手,喃喃地说:“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啊……怎么是这样的呢?”
奕景宸心里突然堵得慌,一手扒开她,放水洗了手,开门出去。这门开得不轻不重,但足能惊醒仍然呆站在一边的季沫。
她如同在梦中醒来,慢慢挪到镜前,看着镜中小脸沱红,头发凌乱的自己说:“你怎么敢说‘恋爱三年?你怎么还在夜里想他?你怎么还心存幻想?”
电梯的铃声传进来,奕景宸走了。
季沫扭头看了一眼,苦笑。这人把她当玩具了吗?还是女人在他面前都是玩具?这人太讨厌了,早点解除聘约才行呢。
“小鸡,我的兰花脏了,快来给它洗澡。”老爷子抱着一盆兰花过来,冲着她大嚷。
季沫吸吸气,大步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兰花,放到了卫生间门口。拿来湿毛巾,一片一片地擦绿叶。
老爷子现在和孩子一样,她陪老人家孩子气一场,总好过一个人在这里悲伤。
“我家奕景又聪明又好看,就是蠢了点。”老爷子在一边摇摇椅,小声叨叨,不一会儿又肝痛起来,摸索着去拿药吃。
季沫赶紧端来水,伺候他吃药。老爷子抱着小熊,紧紧压在肝上面,一声不哼地摇摇椅。削瘦的脸颊深凹陷下去,每一次摇椅摇晃的时候,他的呼吸都会沉一点。
“我给你揉揉吧,”季沫蹲在他身边,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揉。
好半天了,老爷子睁开眼睛,看着她问:“你怎么不害怕?”
“啊?”季沫被问住了,害怕什么?想了想,她小声说:“奕总虽然变|、态了一点,但也不至于真的对我动|强吧?这不是还有您在吗?”
老爷子脖子往前伸了伸,一脸古怪地盯住她。
“不是,不是变、、态……”季沫连连摆手,堆着夸张的笑脸说:“是……我错了,不应该说他坏话。”
“你不怕我?我是癌症。”老爷子重重地喘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问。
“又不是艾|、滋……”季沫又被问住了,这有什么好怕,她在还参加过临终病人关怀活动。人生老病死很正常,若能帮助别人减轻痛苦,她乐意去做。
老爷子躺回去,叹了口气,闭目不语。
“老爷子您还疼吗?要不要请医生?”季沫小声问。
“不必了。”老爷子摇头,自言自语道:“现在死都闭不眼睛哪,这孩子,背着债呢。”
“什么债呀?”季沫往他面前凑了点,突然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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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亲完就算了,还想怎么样
||老爷子闷了半天,把小熊按到肝上,慢吞吞地说:“不告诉你,你去问他。”
季沫满脸的期待僵在脸上,小声嘀咕,“老爷子你真有帕金森症吗,明明比猴子还精。”
老爷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手里的小熊滑到地上。是止痛药起作用了,削瘦腊黄的脸上,皱纹微微放松。
季沫给他盖好被子,把躺椅放平,这才回到自己的小床上。
在床上碾了会儿,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会议笔记。奕景宸在会议上不太说话,但看得出麋鹿酒店里的所有人都很畏惧他,某句话没说好,一定会先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再继续。
奕景宸的家族到底什么来头,祖上居然有自己的猎场,那是爱新觉罗皇族吗?为什么一点背景资料也查不到?郁晴那八卦婆会知道吗?发了个微信郁晴,却如同石子投入大海,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哪个桌上醉倒了……
生活不容易,郁晴想赚点钱,买套小房子,所以跟着公司的大姐开始炒股,哪知道亏得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