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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容易,郁晴想赚点钱,买套小房子,所以跟着公司的大姐开始炒股,哪知道亏得血本无归。
她关上手机,用屏幕照自己,小脸红通通的,嘴唇还是肿的。奕景宸的吻,简直夺魂碎魄,烫得她整个人无法控制,甚至生起了想抱住他继续亲下去的冲|动。
“沫沫,这些龟|儿子逼我喝酒……”郁晴终于回电、话了,拖着哭腔,抽泣不停。
“别喝了,我们去抢银行。”季沫把手机贴在唇边,轻声说。
“抢奕景宸啊……看中了你吧,居然直接让你当秘书。听我的,青春不值钱,扒了他,压倒他,腿一叉,能拿多少是多少……呜呜呜……哪像我,我叉都没地方叉……”
“别喝了,我来接你。”季沫一听,知道醉大了,这丫头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还得喝呢,喝成了,我就能还你钱。你这倒霉丫头,我还以为巴结上你能占|便宜,你倒是让我占|便宜啊!”
郁晴挂断电|话,怎么打都不接了。
季沫担心了一晚上,和来上白班的护理交了班,顶着黑眼圈去上班。跳下公车的时候,奕景宸的宾利正缓缓驶近。
“奕总。”她停下脚步,规矩地问好。
他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倨傲霸气。这小样顿时让季沫很生气,想亲就亲,亲完就算?
可是,不亲完就算还想怎么样?难道还结个婚!
她憋着气,坐员工电梯去他的办公室。楼层安安静静的,她放好东西,又开始给郁晴打电话。这回终于接通了,郁晴哑着嗓子嘟囔:“干吗呢,我睡觉呢。”
“死丫头,你昨晚喝了多少,没事吧。”季沫关切地问。
“没事。”郁晴打着哈欠想挂断。
“喂……”季沫摸了摸嘴唇,幽幽地说:“我找着那个靠着白栏杆喝茶的男人了,就是在英格兰那个。”
。。
☆、【45】快找到有小熊的女孩子了
||“哪个英格兰的?”郁晴又打了个哈欠。
“就是起火那家,喜欢端着瓷杯,站在夕阳下喝茶,还有我的初吻……”季沫抿抿唇,沮丧地说:“那人居然已婚……我觉得我感情线不太顺,上辈子一定抛弃过不少男人,这辈子才总遇到渣……”
“就你那破眼神,那人不是死了吗?然后呢?”郁晴跟打了鸡血一样,突然就复活了。
“他是奕景宸的哥哥。”季沫忍了忍,没能忍住,手拢在唇边,轻轻地说:“昨晚,我和奕景宸……也接吻了……”
“滋……”郁晴倒吸一口凉气,大声说:“等着,我中午来找你吃饭,三十六计,计计拿下奕景宸,别浪费你那张脸。”
“去……”季沫好笑地啐她。
“叮咚。”电梯到了。
季沫赶紧挂断,装成努力办公的样子。
奕景宸捏着车钥匙进来,径直从她面前走过,淡淡地说:“订一束花。”
“玫瑰还是康乃馨?”季沫拎起座机听筒,脆声问。
“紫罗兰。”他把车钥匙抛到办公桌上,松了松领口,坐了下来。
季沫冲他做了个鬼脸,随口说:“奕总要喝茶还是咖啡。”
奕景宸抬眸看她,沉声道:“茶。”
季沫订好花,转身就往外走。这人一大早跟吞了铁板一样,冷着脸,可以当空调用了,瞅她一眼,身上就凉嗖嗖的。
“咦,樊小姐怎么在这里?”吴律师的声音从楼道口门后传进来。
“哦,电梯太闷了,我走走楼梯,找景宸有点事。”门吱呀一声打开,樊依抱着双臂,慢步走了进来。
“哦,你脚步声可真轻,我在你后面,怎么没听到脚步声。”吴律师笑呵呵地说着,向季沫招了招手,“咖啡,谢谢。”
“干吗给你倒?”季沫横他一眼,快步去了茶水间。
“小丫头还挺记仇。”吴律师也不生气,扭头看着樊依说:“樊小姐以后还是坐电梯吧,我看你脸色有点白。”
“是吗。”樊依抚了抚脸颊,笑了笑。
“大嫂有什么事?”奕景宸靠在椅背上,微笑着看着她。
“哦,就是小熊的那个女孩子,我的朋友可能有点线索。”樊依眉目间风情柔柔,慢步走向了他。
“那就请他赶紧把资料传过来。”
“这是次要的。”吴律师敲敲桌子,低声说:“你堂叔要来了。”
“奕磊要来?”樊依脸色一变,焦急地问道:“他来干什么?”
“他还能干什么好事。”吴律师同情地看着她,小声说:“不过不要紧,景宸这里呢。
“景宸。”樊依绕过桌子,直接抱住了他的肩,“他会找我麻烦的。”
“没事,我在这里呢。”奕景宸拍了拍她的胳膊,温和地说:“他欺负不了你。”
。。
☆、【46】控制不住的好奇心
||“嗯。”樊依脸色稍稍好看了点,苦笑着说:“幸亏有你在。”
季沫正端着三杯茶进来,冷眼看二人,
“对了,我做了份新计划,酒店经历了环保危机的事,在网上受了不少攻击。我想做场慈善活动,为自闭的孩子筹集善款,挽回形象。”樊依接过季沫递的茶,笑着道了谢,一手继续搭在奕景宸的肩上,“季沫的公关能力挺强的,不如让她帮我做吧。”
奕景宸还没开口,吴律师抢先道:“她不行。”
“为什么?”樊依满脸不解。
“有她在这里,我自由多了。”吴律师乐呵呵地叠好奕景宸签好的文件,朝季沫摆摆手,大步出去了。
季沫堆着笑脸,也跟着快步退出去。
放在桌上的手机正震得欢,是乔雨扬的律师,他这回没有失信,真把她的别墅买回来了。她想了会儿,给地产公司打了个电话,她要卖掉房子,靠这笔钱重开公司。
约好了看房时间,樊依正好出来。她赶紧起身,冲她礼貌地微笑。樊依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唇角僵硬地掀了掀,随即头也不回地上了电梯。
樊依喜欢奕景宸,季沫看得出来。弟弟继承嫂子,也行吧……咦,管他的!反正以后坚绝远离他,不许他再占她便|宜!只是,他没有女朋友吗?他背的到底是什么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手机震了震,是郁晴发的消息,“我觉得你失恋失得也不怎么伤心嘛,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的,还接|吻了,我给你打听听他去,中午在流水桥见。”
季沫托着腮,仔细想想,她并不是不伤心,只是每次悲伤时,都被这样那样的事给扰和了。尤其是奕景宸,惹得她又生气、又暴躁……
她忍不住朝里面偷瞄一眼,奕景宸正埋头工作,光从他的身后扑过来,安静得像身处无人之境。
突然,他抬头看向她,视线对上时,她的心跳猛地快了两拍,一时间热血直往头顶涌。
“进来,”他丢下笔,指着她正在写的文件说:“拿进来我看看。”
季沫低头,只见纸上乱七八糟地划着线条,而这文件是吴律师离开时放到她桌上的。
惨了!妖孽果然会迷|魂!她咬牙,硬着头皮另抽了份文件送过去。他扫了一遍,丢回她的面前,淡淡地说:“认真点。”
季沫回到座位前,匆匆处理被划坏的文件,打印完,加上另一份文件里拿去给他签。
“不是签过了吗?”他扫了一眼,眉头微皱。
“有吗?”季沫装傻,板着小脸说:“吴律师催着要,要发到各部门去。”
奕景宸眉头轻锁,飞快地签上了字。季沫轻舒一口气,拿着划坏的文件准备毁尸灭迹,刚撕成两半时,上面的几行字让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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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啦,明天开始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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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有种心情叫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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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份收购合同,奕景宸买下了她家在南风区的工厂。
她居然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
不过,也不会有人告诉她,那家公司一个月前就抵给了鼎盛公司。她把纸撕开,叠成了几只青蛙,一只只丢进垃圾篓里。
“好玩?”他低沉的嗓音从头顶飘来。
季沫抬眸看他,轻轻哼了一声。
“走了。”他敲敲桌子,转身要走,视线却落在了地上掉的小半张纸上。这是合同!上面划着乌龟,龟壳上是他的名字。
他捡起纸条,往她面前一推,薄唇轻扬,淡淡三个字,“扣奖金。”
季沫飞快抓住纸条,挤着笑脸说:“请问奕总,我违反了什么规定?”
“你划坏了合同。”奕景宸冷笑。
季沫乌黑的眼珠转了转,迅速把纸片撕烂,丢进了纸篓,再抓着茶水往上一淋,笑着看奕景宸,慢吞吞地问:“有吗?”
奕景宸见过赖皮的,没见过敢在他面前这样赖皮的!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会儿,冷冷地说:“我愿意扣。”
“你……”季沫语塞,却不敢骂。
“看我的新工厂。”奕景宸淡淡地扫她一眼,转身就走。
臭蝎子,有什么了不起!季沫心里满不是滋味,她把家败光了,这人却还要让她去难受一次!
但是,他的公司,他的办公室,他的电梯,他的宾利车,都在告诉季沫,他真的了不起。而她,现在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驾座上,避免落下把柄,又让他坑她一笔。
她还有什么可以让他坑的,除了本人!不对,吻都坑走了!
奕景宸原本心情烂了一晚,此时见她一副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又神清气爽起来。
他没有想过,这种神情气爽还有一种说法,就叫做——欢喜。
季沫让他,一点都不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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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依站在窗口,安静地看着宾利车穿过天桥,往东面远去。
“樊小姐。”有人轻轻叩门。
她转过身,面上重新带了笑容。
“吴倩倩,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打量着面前高挑美艳的女子,樊依温柔地问。
“可以的,樊小姐。”吴倩倩受宠若惊地看着她说。
“我要办一个慈善活动,公关部推荐你,说你的能力最强,所以要麻烦你了。”樊依亲手倒了杯咖啡给她,在她身边坐下。
“樊小姐过奖。”吴倩倩赶紧说。
“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在长海集团做过总裁秘书,和季沫熟悉吗?”樊依笑着问。
“嗯……”吴倩倩不自然地笑笑,“不是很熟,她是老板的女儿。”
“哦,她现在给景宸当秘书,家里长辈想我了解一下,所以找你问问。她去过英格兰吗?”
“她十八岁那年在英格兰陪她外婆住了几个月。”吴倩倩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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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掀起裙摆看她的腿
||“哦,难怪英文很流利。”樊依不露声色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抹慌张。
“她会几国语言。”吴倩倩不明白她的意思,讨好地笑道:“就是缺点经验。”
“嗯,挺不错的,人也漂亮。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筹备晚宴的事吧。”樊依笑着向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是。”吴倩倩连忙和她握了握手。
樊依送她出去,脸上的笑容僵成冰霜。英格兰那晚,奕景宸抱过的女孩子真是季沫!她踱来踱去,心如火烧。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抓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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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停工半年了,大门紧闭,蛛网暗结。机器都已经变卖干净,空荡荡的厂房,窗子大开,连废铁都见不到半块。花坛里的杂草疯长,野花挤在其中,悄然窥|视渐行渐近的年轻男女。
季沫很心酸,父亲当初靠这工厂起家,没日没夜蹲在这里,盯产品,盯订单。现在工厂改姓了,以往的辛苦,一笔勾销。
“这里以前是我家的。”她忍不住对着他背影说。
半晌,他淡淡地应声,“嗯。”
季沫陡然心烦,说了有什么用,难道他还会还给她?或者就像郁晴说的,扑倒他,拿下倒,扒|光倒,把他的钱都哄走?
“怎么?”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没什么。”季沫垂下长睫,慢吞吞地往前走。
“糊涂虫。”奕景宸看着她走近,眉目舒展。
“不糊涂,有你在我面得意的时候?”季沫掐了朵野花,用指尖掸走上面的小瓢虫。
“工厂抵出去的决定,是股东们做出的,我一个人反对不了。到了最后,股东们都溜之大吉,都只保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谁也不肯出面承担。但我不能,我爸的公司,我来背。”她小声说。
奕景宸眉头拧了拧,嘲讽道:“你能背得起什么?”
“起码该还的还,我不逃。”季沫把花丢掉,又摘一朵。
“辣手摧|花?”奕景宸见她扯了一地的花瓣,忍不住说。
“谁像你呀?”季沫骂完,脸上一红,小声说:“你以后不能吻我……这样不对……我拿你工资,又不提供这种服务。”
奕景宸好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