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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次,科普一下,不要误以为鞠躬九十度哦,那好是在宗教仪式上才用的。
第七十七章 攻城
霍寻安静静地蛰伏在草丛里,探子接到密报,今晚陇北国的粮草运到,皓月城的城门会打开。笼月城全城被屠,霍寻安趁机放出笼月城尸体堆积如山,瘟疫横行的风声,在拒绝了几个假扮瘟疫士兵回军营的要求,陇北国自动放弃了笼月城。明月城在笼月城被屠之后风声鹤唳,防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确定让所有长得有违铭心国审美观人员光的进去,光的赶走。
现在,边疆三大城池中,只要攻下皓月城,面对陇北国就如同探囊取物。
铭心国是平原和盆地,农业发达,国家富庶,陇北国是草原,就是传说中的天苍苍,野茫茫,既无钞票也无粮的存在。两个国家中间有一座天然的屏障———魔头山!以前叫狗头山还是牛头山忘了,反正自从魔教定居后就叫魔头山了。山上有三座城池,分别是笼月城,明月城和皓月城,魔教住在山上,偶尔出来打家劫舍,打打秋风,打打牙祭,打打蚊子。
明月城和笼月城归铭心国,皓月城归陇北国,谁占了这三座城池,谁就得到了魔头山,这也就意味着,谁掌握了命脉。
陇北想占领笼月明月,铭心想占领皓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是山上行动不便,再加上百年来相安无事,这些心思就没有实践过,双方形成了小打小闹,但是大动干戈不干的默契,可是这个默契,在不久前,以笼月城全城被屠为序幕打破。
为了这一次夜袭,霍寻安准备了很久,他没有听从下属火烧陇北国粮草的意见,而是静静地在这里等待,等待城门大开的那一刻。如果成功了,铭心国就此稳占魔头山,俯视陇北国,他居功甚伟,官至骠骑大将军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一旦输了,陇北国得到粮草的补给,等待他不仅仅是上头的责罚,更有陇北国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霍寻安蛰伏在草丛里,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从昨天开始就趴在这个草丛里,一动不动,一整天滴水未进,就是等着城门大开的那一刻。事后凤卿华听说了这件事,很好奇的是寻安兄,你的三急怎么解决?难道你发明了旷古烁今,前无古人,后有来者的帮宝适尿不湿吗?
隐隐地,听到马蹄的声音响起。霍寻安的心一紧,来了,等待一天的运粮军队终于来了。在夜色中,没有一点的烛火,黑漆漆的前方只能听见铁链沉重的落下声,皓月城的城门,打开了。
霍寻安在心里默默地计算,运粮的军队应该开始进城了,这个时候想在短时间内关闭城门是不可能了。他迅速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执起方天戟飞奔向城门。“冲!”霍寻安中气十足地朝身后的士兵吼了一声,然后飞快地冲进城门。
陇北国的将士听到霍寻安的吼声,立刻点燃了火把,看到霍寻安孤身一人冲向城门,他们立刻掏出兵器阻挡霍寻安的步伐。但是霍寻安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面对千军的时候他都面不改色地拖着参将冲进内部,更何况是现在。所有挡在他前面的人都被他一击斩断生路,他矫健的身影一下跃过粮草车,一翻身跃进皓月城内。
“关城门,快关城门!”有人举着火把高声喊道。粮草车加快了步伐走进皓月城内,闻讯而来的士兵把霍寻安团团围住。霍寻安力敌千钧地劈开一条路,但是就在他突入城中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士兵并没哟跟来。
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霍寻安回头一看,着火了。霍寻安心中大骇,怎么回事,怎么会起火?迅速燃气的火焰在城门和草丛之间升起一道火龙,霍寻安的士兵都在忙着救火,大火不扑灭,他们无法突围火的障碍冲进城门。
霍寻安咬牙切齿地砍着不断向他涌来的陇北国士兵,如果他在这里坚持到士兵扑灭大火冲进来,他的下场只有被前仆后继的陇北国士兵活活打死,但是如果他现在回去,心血就白费了,皓月城得到粮草的补给,下次再攻打就难入上天!
霍寻安在心里飞快地衡量了一下,他果断地反手一转,冲向城门。机会还会再有,但是命只有一条,他要留着这条命去向韩临枫提亲。
就在他飞身返回城外的时候,他猛地感到一阵刀绞般的腹痛。一时不妨痛得跌倒在地。怎么回事,怎么会腹痛?霍寻安快速地思索了一下,整整一天他没有进食,只有在进攻前喝了一口副官递过来的水,难道是副官?
妈的,霍寻安在心里怒骂道,该死的副官,他一定是看出了参将的死不对劲。这时霍寻安已经没有力气再咒骂副官了。他一手拿着方天戟,一手捂着腹部加快速度地朝城门冲去。他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兵器,不知道身上添了多少道伤痕,但是他来不及去顾及了,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如果这个时候他倒下了,人人都只会以为他死在陇北士兵的刀下,有谁会去替他验尸发现他是被人下毒,不过,那个时候他也应该没尸骨了吧。
霍寻安沉住一口气,面对渐渐阖上的城门双脚一踮,想要月上城门,但是他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我|操,干,顶你个肺,老子真气竟然没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躯像是脱线的风筝一样从空中虚脱地重重地跌落会地面。陇北国的士兵立刻像是饿了三个月的狼一样蜂拥而上,五花大绑地捆起霍寻安。
过了n久,霍寻安向凤卿华提及这一段的时候还心有余悸,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皓月城了。凤卿华也是心有余悸,她真为寻安兄的贞|洁捏一把汗。
霍寻安并没有被当场斩杀,而是被捆得结结实实地,像是两只五芳斋粽子绑在一起一样被推着进入一个大堂。霍寻安一眼扫过去,墙壁上挂着些弓箭,大堂的正中央有一张桌子,周围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刑具,这里应该就是陇北国审讯的地方吧。
陇北国的糙汉子恶狠狠地在霍寻安的膝盖上踢了一脚,迫使他跪下。桌子前端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的莽汉。他的五官很是狰狞,丝毫不逊色于霍寻安的满身煞气,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不安分分子,穷凶极恶之徒。
他恶狠狠地一拍惊堂木,朝霍寻安说道:“你报上名字来。”
霍寻安沉默不语,一双眼微微阖上,阴冷地看着被他跪着的人。他冷酷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阶下囚,反倒像是纵横沙场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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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期中考试,这是多么反社会的存在啊~~~~
第七十八章 毁容
审讯人的再次问道:“格老子的老子问你话呢,丫的你特么是谁啊你,嚣张到不听老子话了啊。丫的你说,谁派你来的,你们那个八嘎的副将在哪里?”
霍寻安还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言一句。长河一战所有见过他面的陇北国正规军都被他砍了,而且想必这个草包再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副将自己打冲锋上前线吧。他冷着一张脸,蔑视地看着审讯人。
莽汉怒了,一个瘪三的小兵竟然比大爷我还要傲娇,刷地一下整块惊堂木扔到他的头上,霍寻安被士兵摁住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抗住这一下,额头被飞驰而来的惊堂木狠狠地砸了一下,立刻有温热的血液顺着发丝流了下来,霍寻安只感到越来越浓稠的血液粘在他的眼角,挡住了他的视线。
霍寻安丝毫不顾及自己额头上的伤,还是冷冷地咧开嘴角,轻蔑地笑着。腹部的疼痛像火一样灼烧着他的身体,额上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审讯人还是有点头脑的,见霍寻安丝毫不理会他,立刻改变策略,好言好语地对他说道:“大兄弟啊,你就老实交代了,你只有一个人在我们这里,你又只是个士兵,你们长官是不可能来救你的,你不说,被我们狠狠地折磨一番然后死去,死了也没有人为你赞颂,甚至连坟堆都没一个,要是你说了,我们的军队随时都欢迎你的加入,高官俸禄老子不能保证,但是好吃好喝绝对少不了你。你看看,你这么卖死卖活地给谁卖命呢,你们皇帝天天**幸着个妖妃,根本就不管你们这帮大头兵的死活,人啊,还是想开点吧。”
霍寻安还是冷冷地笑着,凤卿华入宫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但是他不想多说些什么,这是她和柯遐的事,他无权插手。
但是霍寻安还是开口了,他冷笑着说道:“你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其他人我不放心。”
审讯人见霍寻安松口了,心中一喜,乐颠颠地就过去了,果然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他靠近霍寻安,贴在他的嘴边听他讲什么。霍寻安对着他的耳朵,悄悄地说道:“我们那个副将啊……”然后猛地一张口,死死地咬住审讯人的耳朵。
“啊啊啊!”审讯人立刻像杀猪一样痛苦地叫起来,他怒骂道:“格老子的贱人,你他娘的松开老子的耳朵,啊,疼死老子了!”但是霍寻安丝毫不理会他尽在咫尺尖利的吼声,只是死死地要紧牙关,誓将耳朵咬穿。
周围的士兵见状,立刻把手搁在霍寻安的下颚上,狠狠地一捏,霍寻安的下颚被硬生生地捏得脱臼,但是霍寻安趁着最后的机会用力一咬耳朵,硬生生地把整片耳朵给撕下来了。脱臼的嘴里还叼着一片耳朵,大团大团的鲜血沾在地上,嘴上,耳朵上。
“妈的……”审讯人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耳朵对霍寻安怒吼道:“你有种,你给老子等着!”
霍寻安血淋淋地吐出那只耳朵,满身的煞气在他的周身形成一个低压的气场,冰冷的视线像是无情的剑刃刺进审讯人的胸膛。他在一霎那之间被霍寻安的煞气镇住,但是不愧为草原上舔血的汉子,立刻就恢复过来,他怒气冲天地对旁边的士兵说道:“给老子拿烙铁来!格老子,你丫的软硬不吃,老子就要你好看!”
士兵很快就拿来一个火盆,上面放着一把烧得通红通红的火钳。审讯人从火盆中拿出烙铁,通红通红的光映得他的五官更加狰狞,他阴狠地对霍寻安说道:“老子再问你一次,你丫的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士兵小声地提醒:“长官,他下巴脱臼了,说不出话啊。”
审讯人恶狠狠地一眼瞪过去,说道:“你丫的不给他接上?”“是,是是。”小兵赶紧走过去,屈膝蹲在霍寻安的面前,两只手粗鲁地一扭,只听咯吱一声,霍寻安的下巴又被接回来了。
审讯人高高举着通红的烙铁走到霍寻安的眼前,问道:“老子最后问你一次,你丫的是说,还是不说?”
霍寻安突然一笑,对他说道:“怎么,咬掉一只耳朵还不够吗?”“你他娘的找死!”听到霍寻安这句话,审讯人立刻就感到自己的耳朵又他妈的疼得厉害,刚刚止住的血好像又开始流了。
他双眼充血地瞪着霍寻安,二话不说拿起手上的烙铁对准霍寻安的右脸颊狠狠地摁了上去。只听次啦的声音清晰地蔓延开来,皮肉烧焦的臭味迅速地从烙铁下喷涌而出,霍寻安明显地听到,自己脸颊上的皮肉,正在以他听得见的速度迅速地和烙铁粘连在一起,烧焦,发黑,剥落。
审讯人猛地一甩开烙铁,通红的烙铁带着霍寻安烧焦的皮肉被硬生生地从他脸颊上拉下来。霍寻安的右脸上一片狼藉,血肉模糊的一片,看不清原本的面貌。
霍寻安感到自己的右眼眼皮被烫掉了,他的右眼收到深深的损伤,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了。他的鼻子敏锐地i问道自己脸上散发出来的烧焦味,不知道为什么,在烙铁烫上的一刹那,霍寻安感到自己的肚子不疼了,是药效过了,还是说烙铁的疼痛远远地超过了腹痛?他已分不清楚。
霍寻安在心里叹息一声,呵,这张脸,怕是以后都不可以出去见人了吧。
审讯人得意洋洋地看着霍寻安像是一只落败的公鸡一样颓唐地跪在那里,低垂着头,一滴一滴黑色的血慢慢地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士兵压着霍寻安,问道:“长官,他昏过去了,我们怎么办?”
审讯人满意地把烙铁放回火盆,说道:“反正这个家伙是软硬不吃了,把他弄醒了也问不出了屁来,干脆把他吊到城门上,让那些还在攻城的铭心国的兔崽子们看看,和咱陇北国作对的下场就是这样。”
“好咧!”士兵应和一声,又问道:“长官,我这就去。”然后粗鲁地和另外一个士兵一人拖着霍寻安的一只胳膊,拖着他飞快地离开了。
霍寻安在迷迷糊糊中,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