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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那端沉默了片刻,“是有点事需要你去做,不过既然你和霍宴倾在喝茶就算了,让他欠你一个人情将来用得上。”
“好的。”丁晗等那端挂了电话才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看向大家,说:“我恢复记忆的事你们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想留在贺景行身边查清他的真实目的,这样如果他真的对你们做些什么,我也好及时通知你们。”
霍纪白,“我不同意,既然你说贺景行阴狠毒辣、喜怒无常,那你留在他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儿子担心自己,丁晗心里别提多暖了,“贺景行应该是想利用我对付霍家,我对他来说还有用,他不会伤害我,只要你们将我当成丁晗,就不会有事。”
“可是……”
霍纪白还想说什么霍宴倾打断了他的话,“小白,你和心儿先出去。”
第3卷 1212,纨绔少爷的尿性
舒心不太愿意,“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和霍纪白的面说?”
霍宴倾摸了摸舒心的头,“坐久了你要活动活动,肚子里的小宝宝该难受了。”
“不要。”舒心微嘟着小嘴不答应。
“乖。”霍宴倾俯首在舒心额头亲了一下。
舒心小脸立刻红了,尴尬的看了眼霍纪白和丁晗,这个男人怎么不分场合的亲她,他这是对她使美人计么?
好吧,她对他的美人计没有抵抗力。
霍纪白虽然也不愿意出去,但是对于霍宴倾的话,他不敢违抗。
两人出了包厢,走廊里舒心叫住前面双手插兜体态欣长的男孩,“霍纪白。”
霍纪白停住脚步,没有转身,只是微微偏头,“什么事?”
舒心几步走了上去,站在他面前,“今天落水你是故意的吧?”
霍纪白眼帘微垂,“不是。”
“明明就是,小木桥两边都有栏杆,小孩子都不会掉进湖里,更何况你这么大一个人?”
“我不小心掉下去不行?”
“那你倒是告诉我,一米高的栏杆挡着,你是如何不小心掉下去的?还是你根本就是为了试探丁晗是不是你妈所以故意跳下去的?”
“我没有。”霍纪白绕过舒心继续往前走。
舒心退后几步又拦住了他,“你不告诉我实话,我就去告诉你妈你骗她。”
“你敢。”霍纪白俊眉微拧。
这就等于变相承认了。
舒心握拳在霍纪白胸口打了一拳,“你是不是傻啊,不会游泳,对水有心里阴影,你还往水里跳,万一没人及时救你,你会没命的知不知道?”
霍纪白嘴角若隐若现勾了一下,“你关心我?”
“废话,你是我侄子我能不关心你吗?”
霍纪白眼底的笑意瞬间隐褪,划过一丝暗淡,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我想挑战自我不行?”
舒心拧眉,“霍纪白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我知道你急着想确认丁晗是不是你妈,所以才会冒险试探,但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不应该用生命去冒险。”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做事不能这么鲁莽。”
“啰嗦。”霍纪白淡淡瞥了舒心一眼,绕过她朝前走去。
舒心觉得霍纪白有时候很懂事,有时候那纨绔少爷的尿性又会表现得特别明显。
包厢内,舒心和霍纪白走后,霍宴倾便没那么多顾忌,直接问丁晗,“当年飞机失事你是如何获救的?”
丁晗想起往事,眼眶泛红,“飞机朝下坠落的时候,机舱慌乱一片,后来飞机撞在了山头上,有人喊要爆炸了,紧要关头,宴霖抱着我跳机,我们摔下山头,宴霖一直将我护在怀里,我们从山顶一直往下滚,身上的疼痛让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我就在美国了,那时候我已经失忆了,而救我的人就是贺景行,他说我是丁晗,煤气自杀被他救了,医生也说我煤气中毒太深伤了脑细胞,失去了记忆,然后我便以丁晗的身份活到现在。”
第3卷 1213,或许这就是贺景行的软肋
霍宴倾墨眸浮上寒气,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也许这一切都是贺景行提前策划好的,包括飞机失事。”
丁晗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贺景行和霍家到底有什么仇恨,竟然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付霍家,还罔顾飞机上那么多人的性命,简直太没人性了。”
霍宴倾眉间染上凝重,“我怀疑他是五年前恐怖组织头目罗振龙的儿子罗益川。”
丁晗眼中浮上震惊,“你说的是那年你参加反恐行动,令爸、二哥、四哥全都牺牲的那个恐怖组织?”
霍宴倾,“嗯。”
丁晗眉间染上恐惧,怎么也没想到贺景行会和恐怖组织挂上钩,难怪他行事阴狠毒辣,而且和黑道上也有接触,原来他竟是这么残暴的人,不过……“既然是罗益川,他为何现在又是贺景行?我在中州集团待了近五年了,董事长虽然瘫痪了,坐在轮椅上,但神志很清晰和正常人无异,不可能连自己的儿子都认错,而且中州集团上下并没有人看出端倪。”
“五年前贺景行出了一场车祸,命悬一线,后来突然醒了,没多久奇迹康复,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霍宴倾目光沉沉。
这些事丁晗确实听说过,“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贺景行那个时候已经死了,罗益川整容替代了他?”
“嗯。”
“可是董事长不可能连自己的儿子都辨别不出来吧?”
“如果是两人协商好一起蒙骗世人呢?”
“啊?”丁晗有些难以理解,“董事长为什么要让一个恐怖分子假冒自己的儿子?”
霍宴倾欣长身躯靠进椅背里,长腿随意交叠,墨眸幽深,“贺景行出车祸后,贺景行的父亲伤心过度瘫痪,中州集团局面混乱,拉帮结派想要重新推选总裁,贺景行的父亲那时候急需贺景行来帮他稳住中州集团,而罗益川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他们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也不是不可能。”
丁晗点点头。
“你在中州集团有没有发现贺景行的父亲有什么异样?”霍宴倾问。
丁晗思索片刻后开腔,“以前我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董事长有些地方确实有些可疑。我一直在贺景行身边贴身做事,经常会看见董事长来找他,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寻常的事务询问和查看,以前我认为可能是董事长觉得贺景行年纪太小,掌控不好公司,所以过来指点他,现在看来应该是对贺景行不信任,过来监督的。”
不信任?霍宴倾墨眸微眯,或许这就是贺景行的软肋。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丁晗突然想到什么,“有一段时间公司传闻董事长有一个私生子,说董事长将他安排在别墅,每天请教授教他经济和金融,想将他培养成和贺景行一样能干的人才,不过我们从未见过,后来董事长出面镇压,这事再无人敢提。如果传闻属实,董事长应该是对贺景行不放心,想培养自己的私生子,将来继承中州集团。”
第3卷 1214,定时炸弹
这点沈庭西倒是没查到,霍宴倾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手上的腕表,这样看来贺景行是罗益川的可能性非常大,只是没有贺景行就是罗益川的证据,他无法以恐怖分子处置贺景行。
霍宴倾思虑片刻后说:“贺景行这个人十分危险,你不能留在他身边,我找个机会给你恢复身份,你回霍家吧?”
丁晗摇头,“不行,正因为他危险,我更不能让他危害霍家的安全,我必须找出他就是罗益川的证据,这样才能将他绳之以法,霍家也才能彻底解除危机,不然他就像一枚定时炸弹,霍家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当中。”
“大嫂……”
丁晗打断霍宴倾,“你既然喊我一声大嫂就听我的,霍家那么多条人命,还有你大哥……都死在他手中,我也是霍家的一份子,我必须为霍家除去这个祸害,我心意已决,你别劝了。”
霍宴倾无奈道:“那你注意安全,我安排杨戟在暗中保护你,有任何情况你可以找他。”
“好。”丁晗起身,“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否则贺景行该起疑了。”
“嗯。”霍宴倾也起身,两人一起往外走。
走到门口,丁晗停住脚步,“你刚支开舒心和小白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贺景行的事吧?”
霍宴倾点头,“太过黑暗和凶残的事他们还是少接触的好,我不希望他们活得提心吊胆。”
“嗯,我的事你先瞒着妈,免得她担心。”
“好。”
……
霍宴倾生日前一晚,舒心想好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给他做爱心早餐,可是一觉醒来已经八点了,霍宴倾早已起床去上班了。
舒心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头发,懊恼,“舒心你是猪吗?这么重要的日子也能睡过头。”
舒心起床洗漱,下楼,吃完早餐便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
既然爱心早餐没做成,那就做爱心午餐吧。
舒心提着做好的爱心午餐来到霍氏集团快十一点,来到总裁办公司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低沉熟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舒心推门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霍宴倾以为是宋离,头也不抬的说:“文件放这里后你去通知一下各部门主管下午两点开会。”
舒心来到办公桌前,笑着说:“霍总,要不先吃饭?”
霍宴倾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看见来人严谨的脸染上一丝柔和,眼底浮现淡淡的笑,“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午餐,我亲手做的。”舒心拎了拎手里的爱心午餐。
霍宴倾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来到舒心身旁,牵着她的手朝旁边的小圆桌走去,“今天怎么这么好的雅兴给我做饭?”
“你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霍宴倾思索了几秒,瞬间反应过来,眼底笑意渐浓,“我生日。”
“你竟然忘了?”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说话间,两人在小圆桌旁坐下。
舒心一边将午餐摆放出来一边说:“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很特别好不好?”
第3卷 1215,想拴住你的心
霍宴倾欣长身躯靠在椅背上,修长手指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卷了两卷随意推至手肘处,露出紧致结实的小臂,然后他双手搁在桌沿,含笑望着舒心,“有生日礼物吗?”
舒心笑笑,“有。”
“嗯。”霍宴倾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舒心不干了,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蹙眉看着霍宴倾,“你怎么不问我什么礼物?”
“我为什么要问?”
“难道你不好奇吗?”
“你一会儿不是要给我吗?”
舒心,“……”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两人吃完饭,舒心起身准备收拾桌子,霍宴倾说:“别收拾了,一会儿我让秘书过来收拾,先给我礼物。”
舒心没理会,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你不是不好奇吗,这会儿急什么?”
霍宴倾知道舒心是故意的,盯着她看了两秒,抬手随意指了一下她的脸,“你脸上有一粒饭。”
舒心放下手里的碗筷,摸了摸嘴角,没摸到,“哪儿呢?”
“过来,我给你弄掉。”
舒心沿着嘴角摸了一圈也没摸到饭粒,便走到霍宴倾身前,微微弯腰,将脸凑到他面前。
霍宴倾,“再凑近一点。”
舒心又将脸凑近了几分,“嘴角没有,下巴我好像也没摸到……啊……”
腰间一紧,舒心被一股力道控制旋转了半圈,反应过来人已经坐落在霍宴倾腿上,舒心缓过神来,正准备问‘你是不是骗我?’唇就被霍宴倾封住。
吻了好一会儿霍宴倾才放开舒心,看着怀里脸颊绯红,娇喘连连的女人,温声问:“礼物是什么?”
舒心被霍宴倾吻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他问,她便答:“皮带。”
回答完才发现自己中了他的美男计,舒心伸手掐了一下霍宴倾紧窄的腰,“讨厌。”
霍宴倾伸手动作随意的拨弄着舒心额角的头发,嗓音雅痞,“你现在怀着孕,用皮带只怕承受不住。”
舒心绯红的小脸再染上一层红晕,放在他腰上的手又掐了他一把,“你想哪儿去了,不是情趣用品,是腰带。”
“为什么送腰带?”
舒心手搁在霍宴倾腰间皮带的金属头上来回摸索,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想拴住你的心。”
“腰带拿来了吗?”
舒心转头看了对面椅子上的包,“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