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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甜(我老婆精神分裂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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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瑶这一句质疑,成功吸引了周围挤着看成绩单的人的注意。
  “试卷不是密封的吗,考试才会拆。”
  “但历史老师参与出题了啊,说不定偷偷告诉她呢?”
  “emmm……”
  三人成虎,很快有些人看程恩恩的眼神都变了。仿佛她被泄题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没有啊,老师没告诉我。”程恩恩看了看大家。
  戴瑶没理会陶佳文偷偷拉她袖子的动作,“别说你背的知识点刚好考到,是你运气好。”
  “不是。”程恩恩说。
  讽刺被她这么认真回答,戴瑶一下子没找到反驳的点。
  程恩恩又道:“所有的知识点我都背了。”
  不是运气好,是所有会考到的东西,她脑子里都有。
  “真的吗?”旁边有人惊叹出声。
  程恩恩问得很真诚:“你们没有背吗?”
  对方欲哭无泪:“那么多东西哪儿背得完啊,背完就忘了,记住了也看不懂题目问的啥。”
  程恩恩没有这种烦恼,想了想说:“那你加油呀。”
  “……”
  程恩恩回到座位,刚好数学试卷发下来。
  樊祁的文综依然一塌糊涂,但数学比上次还牛逼,148——差两分就满分了。问题是这人就没认真上过一节课,一对比,真的是气死个人。
  他左手拿着手机,只扫了眼最后一道题扣分的地方,便将卷子放到程恩恩桌子上。
  程恩恩瞄他一眼。他低头懒洋洋地在玩手机。
  最后的几道大题,答出来的基本都对了,剩下没答出来的,程恩恩研究半天,还是不会做。翻开他的答案慢慢琢磨一会儿,渐渐能理出一点思路了。
  这一天,她在座位上基本没动过,上课之余的全部时间,都拿来跟数学题斗争。到放学时,好歹是把做错的和不会的题目全都搞明白了。
  放学时她特地把数学试卷放进了书包。
  原因是,她想给江叔叔看。
  上次那个26分太耻辱了,虽然他以为是92,但程恩恩自己心里过不去。
  虽然这次的分手也并不是很拿得出手,但比上次进步了67分,程恩恩很知足了。
  不过上车时,没有看到江与城,只有江小粲和司机小王。
  程恩恩有点小小的失望。
  江小粲大概是身体不舒服,不太有精神的样子,往她腿上一枕,说:“我爸爸今天有事。”
  程恩恩忽然有一种心事被戳穿的局促,小声说:“我没问。”
  江小粲吊起眼睛瞄她,笑得很坏:“我没说你问了啊。”
  “……”
  程恩恩招架不住,捂住他那双机灵的小眼睛。
  晚上有应酬,推不掉,折腾到很晚才结束。江与城喝了些酒,回到公寓已经凌晨。
  外套脱掉丢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程恩恩房间的门打开,小脑袋伸出来,看了看他。
  她小碎步跑去倒了杯温水,端到客厅,递给江与城,闻到酒气,问他:“江叔叔,你喝酒了吗?”
  江与城坐在沙发里,喝了半杯水,搁下,嗓音略有些沙哑:
  “在等我?”
  程恩恩就是想告诉他自己的成绩,有点不大好意思承认,不过还是想雪耻的心情更迫切一点,扭头跑回房间,把卷子拿了出来。
  江与城接过看了眼,93。
  该说什么好呢。
  “厉害。”他一本正经道,“比上次进步了——1分。”
  他这么一说,程恩恩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尴尬,脸都快红了。
  她把卷子拿回来,羞愤地快步往房间逃,走到一半,忽然又停下,折回来。
  灯光浅淡,映着她脸颊粉嫩嫩的。刚才她靠近时留下的香味似乎还没散,在空气里暗暗流动发酵。
  她上回说到做到,没再用江小粲的牛奶味沐浴露,是房间原来的那瓶。香味是她以前很爱用的,类似于巴宝莉那款裸纱香水。
  木质香加一点轻柔的麝香,丝滑柔顺,像柔纱拂过皮肤的感觉。
  一种温柔的诱惑。
  江与城发觉这味道比牛奶味并没好到哪里去。
  他看着程恩恩小脸泛红、站在那儿犹犹豫豫欲语还休,心里也跟轻纱拂过似的。
  某个瞬间,他几乎想伸出手,将她带到怀里来。
  程恩恩鼓足了勇气,才将不大好意思启齿的话说出来:
  “江叔叔,我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呀?”
  作者有话要说:  江叔叔:……让我一个人静静。


第27章 
  窗外温度低; 室内暖气氤氲,暖融融的旖旎气息像气球被戳破一个洞; 慢慢泄了气。
  江与城眼里是一片看不透的深邃墨色; 注视程恩恩片刻; 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不一会儿; 程恩恩便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提醒声。
  正要看; 见他将手机往一旁一撂,对她勾了勾手指。
  程恩恩像个听话的小太监,走过去,站在他右手边听候吩咐。
  江与城大概是觉得她还不够点头哈腰; 靠在沙发里; 再次勾了下手指。
  什么吩咐这么神秘?程恩恩弯腰,把耳朵凑过去。
  竖着耳朵仔细听,不料江与城没说话; 忽然抬手,食指在她下巴挠了两下。
  很轻; 很快,程恩恩根本来不及躲,他已经若无其事撤回手。
  但那感觉似乎停留在下巴上了; 她下意识抬手蹭了两下,没蹭掉。
  江与城起身,弯腰贴近她耳边,声音低低沉沉:“不许让别人挠你下巴,听到了吗?”
  程恩恩晕乎乎地点头; 眼睛对着他胸口起了些微褶皱的精贵布料,感觉他身上的酒气似乎熏着她了。
  江与城满意了,越过她回房,步伐闲缓而放松。
  程恩恩在原地站着,悄悄瞄了眼他的背影。
  江叔叔撒酒疯的方式怎么这么特别,上回不让她早恋,这回不让别人挠她下巴,管东管西。
  可是除了他,根本没人挠她下巴呀。
  程恩恩手背又在下巴上蹭了蹭,拿出手机来看,是一条转账信息:¥5888。
  她立刻往前跑了两步:“江叔叔,你给多了。”
  江与城刚刚走到房门口,停下脚步,侧身。颀长身形立在明暗交界的分割线上,脸一半在阴影中,一半在光下,深刻的轮廓被晕染得柔和。
  他声音慵懒,透着点愉悦:“奖励你的。”
  门在眼前慢慢关上,程恩恩又低头瞅了眼屏幕上令人心旷神怡的数字。
  进步一分就奖励八百八十八,她这是遇见了什么土豪雇主。
  回到房间,程恩恩仔仔细细算了一笔账。
  这几天连续三笔钱入账,数目都不小,刨去请大家吃饭、买礼物的花销,剩下的加起来,已经有三万多了。她自己开销很少,这笔钱已经够支付她大学前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程恩恩从来没拥有过这么多钱,这让她心中一下子充满了安全感。
  人心易变,只有钱最踏实。
  期中考试结束,班里要调整座位了。
  老秦的原则一向是用成绩说话,四五十个人全部被赶到走廊,然后按照成绩排名,一个一个进入教室挑选心仪的位置。
  走廊上热火朝天的,不是互相约着做同桌,就是担心自己看中的风水宝地被抢,乱的很。
  程恩恩不心急,她对座位没什么要求,对同桌也没什么要求。她第三个挑选,一点想法都没有,干脆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究竟会和谁成为同桌,心里还是免不了会期待一下。
  她一边看英语阅读理解的文章,一边注意着进来的人,不过一直没有人往她这边来。
  一直叫到第十八名,一个只是眼熟但叫不出名字的男生坐到程恩恩身旁。程恩恩看向新同桌,他笑了一下:“不介意吧?”
  程恩恩摇头说不介意。
  刚说完,第二十名的樊祁进入教室,手插着口袋,懒懒散散的样子。走到男生跟前,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我的位置。”
  于是刚刚还笑靥如花的新同桌,凳子都没暖热呢,立刻拿起书让位。
  程恩恩:“……”
  樊祁自顾自坐下来,也没看她,从抽屉摸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仔仔细细地把桌子擦了一遍。也是很精致了。
  新的座次表就在这毫无悬念的情况下诞生了。
  下午第二节 课结束,程恩恩开始收上午英语老师发下来的小测验,放学之前要交到办公室的。
  最近大家交作业都很积极,程恩恩很快收齐,就只差樊祁的了。他趴在桌子上已经连睡了两节课,也不知道晚上干嘛去了能困成这样。
  他的桌子上一直都很少放东西,好方便睡觉,程恩恩找了找,没发现那张作业,只好叫他。
  “樊祁,该交作业了。”
  没反应。
  程恩恩用圆珠笔尾戳了戳他胳膊,樊祁睁开眼,盯着她。眼睛里一片清明,让程恩恩心里咯噔一跳。
  “你的英语作业呢?只差你一个了。”
  樊祁撑着脑袋,趴在那儿没动,右手食指冲她勾了勾。
  程恩恩下意识俯下身的瞬间,回想起昨天晚上类似的画面。
  不知是因为当时被挠下巴的印象太深刻,还是江与城的提醒起到了震慑作用,她一向反应迟钝的神经,竟然神奇地敏锐了一次。
  ——樊祁食指伸过来,还未碰到她的下巴,她就迅速往后躲了一下。
  樊祁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说:“你今天反应很快。”
  程恩恩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脑海里全是江与城那句低沉的——“不许让别人挠你下巴”。
  她震惊地想,江叔叔怎么会预知未来?太神了吧!
  樊祁把作业从抽屉里翻出来,难得的,竟然写完了。
  程恩恩把作业抱去办公室,一路上都在瞎琢磨,最后一节课精神都不集中。
  她没来得及求证,因为公务繁忙的江与城又出差了,为期两天,周五回。
  周五放学,程恩恩知道他下午就回,就没上小王的车。好几周没回家了,刚好给爸妈买的羽绒服也都到了,她想回去一趟。
  江小粲感冒了,无精打采地窝在座椅里,程恩恩摸了摸他的头,不烫。
  “今天带的药吃了吗?”她轻声问。
  “吃了。”江小粲不高兴地哼唧,“你要回去了?不陪我了?”
  只是回自己家而已,他这个样子,程恩恩反而有点内疚,软声哄:“我回家一趟,明天就来看你好不好?”
  “你去吧。”江小爷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不妨碍他卖惨,把自己蜷缩起来凄凉地说,“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
  关上车门,程恩恩站在路边目送车子离开,心里还想着,明天要早点回来陪他。
  她坐公交回家。这个时间程绍钧肯定是不在的,方曼容难得没在家里支牌局,因为昨晚上玩了通宵,程恩恩到家时她正在睡觉。
  程恩恩没去吵她,回来的路上自己吃了点东西,也不饿,把新衣服放在客厅,就回房间了。
  家里挺冷的,整理完下周要带的厚衣服,她从书架上拿了一本泛黄的旧小说,趴在床上看。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毫不意外地听到客厅里的争吵声。
  “刚回来就出去,你把这个家当宾馆吗?”方曼容的声音怒气冲冲,“天天就你忙,忙得跟狗一样,也没见你挣多少钱回来。”
  “我挣再多也不够你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我累死累活地回来还要看你脸色,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儿?”
  ……
  程恩恩打开门时,程绍钧正提了个包要出门,皱着眉瞥了她一眼,也没什么反应。
  “爸爸,我做家教的工资发了,给你和妈妈买了新衣服。”程恩恩没敢说是自己打麻将赢的钱,说出口又会是一场硝烟。她拿起衣服,走到玄关:“爸爸,你试试吧。”
  程绍钧看都没看:“我急着出门,下次再试吧。”
  他在方曼容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离开家,程恩恩看着手中厚厚的羽绒服,在原地站着。
  是个挺有名的大众牌子,质量也很好,一件一千多呢,她从来没给自己买过这么贵的衣服。
  其实她早就有预感,程绍钧跟方曼容快要离婚了。这种预感最近越来越强烈。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不想让他们离婚。虽然这两个爸妈都不称职,不怎么管她,但要是他们离婚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知道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没有人会愿意要她。
  方曼容一边骂着一边去试了新衣服,程恩恩买的尺码很合适,她穿着刚刚好,白色,也很显气质。
  她对着镜子转了几圈,刚才的气似乎转眼就忘了,美美地问程恩恩:“好看吗?”
  “好看。”程恩恩说。
  她虽然常年抽烟熬夜,保养的护肤品却很舍得,原本的底子好,稍微打扮一下,只要不说话,看着还是鲜亮精神的。
  没多久,似乎是牌搭子来了电话,方曼容就又准备出门了。这个时节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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