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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甜(我老婆精神分裂了)-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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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彪顿时不打自招:“程姐新连载的小说,我这不是闲着没事么,就追着看看,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把你写进去了……”
  还是这种设定。
  ?
  看来不是他敏感,这个江狗贼,还真是他啊。
  江与城的视线落回手机,往前一翻。
  ?
  【……采花大盗……背信弃义……无恶不作……江雨澄……】
  ?
  江与城扫过几个关键词,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机,重新拿起筷子。
  范彪目光复杂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
  方麦冬无声叹气,试图劝解:“恩恩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巧合吧。”
  ?
  若是只有“江狗贼”三个字,也许还有一点可以解释的空间,但“江雨澄”这个名字都明明白白地出现了,说是巧合,八岁小孩儿都不会相信。
  ?
  江与城的神态看起来毫无异样,十分平常,手法娴熟地夹起一块豆腐,四四方方的形状,平整嫩滑,色泽光亮。
  范彪以为他没生气,正想把吊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放回肚子里,却见他夹到一半忽然把豆腐放了回去。
  然后撂下筷子,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餐厅。
  距离签下那份净身出户版离婚协议,已经过去一周了。程恩恩一直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她没料到江与城会在协议书里埋坑,想斗也斗不过这个阴险狡诈的人,反正又不急着改嫁,等考试结束再来想这件事吧。
  复习程恩恩从未懈怠过,距离高考时间越近,她就越有干劲。她知道期待太高不是一个好兆头,过高的期望往往意味着失败之后的巨大落差,但对这一场代表着新生的考试,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憧憬。
  常老师一直劝她平常心,这天上午的课结束,程恩恩送她出门时,她再次提醒:“我知道你看重这次考试,但是你现在弦儿绷得太紧,还是要沉淀下来,养精蓄锐,保持好状态。”
  程恩恩点头:“我也觉得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下午想休息半天,放松一下。”
  “休息一下吧,”常老师说,“做人做事,都讲究一个张弛有度,学习也是一样的。”
  两人在走廊迎面遇上江与城。
  他刚从电梯走出来,今天穿的浅灰色西装,外套脱了搭在左手臂上,白衬衣,没系领带,松着一颗扣子,不同于平时严谨禁欲的帅气,走出来都像是带起一阵风。
  然而他面无表情,眼神扫过程恩恩时夹着一丝仿佛要找她算账的危险气息,来势汹汹。
  程恩恩也不甘示弱,严肃地瞪回去一眼。
  常老师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笑呵呵跟江与城聊了几句,在两人的目送下走进电梯。
  走廊上安静下来,一直被晾在一边的程恩恩正要说话,江与城越过她,径自迈进家门。
  程恩恩跟着走进去,见江与城将外套随手一放,倚在沙发背上,双手环胸看着她,目光凉飕飕的。
  她还没和他算账呢,他竟然先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程恩恩嘀咕一句,关上门。
  转过身时她把腰杆儿挺得笔直:“你……”
  刚说一个字,被江与城冷冷的话音打断。
  “背信弃义?”
  程恩恩茫然:?
  “无恶不作?”
  程恩恩继续茫然:??
  江与城冷笑一声:“采花大盗,江雨澄?”
  ?
  程恩恩脸上的第三个问号刚冒出一个弯,忽然间灵光一闪,成功回忆起了这几个词语的出处。顺便就明白他为什么要找她算账了。
  顿时心虚,刚刚虚张起来的底气瞬间消失无踪,她跟着犯错的小学生似的站在他面前,从气势上就弱了。
  “你怎么会看到……”
  江与城冷冷地问:“你就是这样在你的小说里编排我的?”
  ?
  “那个是之前失忆的时候写的。”
  程恩恩试图狡辩。
  那天回来太生气了,就报复性地,给小说里一个反派角色命名为“江雨澄”,撒了一口恶气。谁让他给她挖坑来着。
  ?
  这个解释并没能得到江与城的认可,他凉凉的口吻道:“17岁的程恩恩,可不会这样编排我。”
  程恩恩也不知怎么突然脑子一抽,“江叔叔,你……”
  说完一半自己先愣住。
  江与城也是一顿,意味不明地睨着她。
  “你是以哪个身份在叫我?”
  程恩恩没反应过来:“有区别吗?”
  ?“有。”
  “以我现在的身份?”她顺着试探地问。
  江与城毫不犹豫地冷漠道:“江叔叔不是你叫的。”
  程恩恩:“……”
  她发觉自己又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坑往里跳了,被这样区别对待,心里不禁有一丢丢不爽。什么意思嘛,她不能叫,只有17岁的程恩恩能叫?
  她不服气似的轻哼了一声:“那17岁的程恩恩呢?”
  江与城的目光似乎有一瞬间的微妙,程恩恩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然从沙发上离开,猝不及防地靠近,并将她一把扣进怀里。
  程恩恩惊愕瞪大眼睛的同时,江与城按着她的后脑干脆而强硬地吻了下来。
  “唔!”
  程恩恩立刻开始挣扎,江与城早有防备,将她钳制地死死的。但程恩恩也学精了,上次被他按在电梯里强吻,吃一堑长一智,她趁着江与城禁锢她双手的时候,抬起膝盖攻击。
  不得不承认她有长进,江与城因为分出精力用手掌按住她的膝盖,略微退开了些许。程恩恩便趁机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推他。江与城似乎被激怒,把想要从他身侧跑走的人抓回来把往墙上一怼,用身体抵住。
  差一点就逃脱的程恩恩气急败坏:“你真的很没有礼貌!”
  “跟自己女朋友还要讲礼貌?”江与城轻巧反问。
  程恩恩被噎了一下,闷声道:“我不是你女朋友了。”
  “你不是,”江与城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17岁的程恩恩是。”
  “我……”
  程恩恩一张口,便被他趁虚而入,舌头闯进来卷住她的舌尖,缠绕、吸咬、攻城略地,霸蛮地攻城略地。
  与上一次一模一样的情境与姿势,不同的是他心里憋着气,吻便随之带着占有和惩罚的意味,很凶,也很深。相同的是,程恩恩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也许是家里的私密环境让他无所顾忌,程恩恩被吻得晕头晕脑的时候,整个人被他抱起来丢在了沙发上。真的是丢,她摔在沙发上还弹了一下。
  这一弹倒是把溃散的神智震回来了,眼前的雾气褪去,她看到江与城俯身压上来,情急之下猛地抬脚格挡。
  江与城腹部被她结结实实踹了一脚,拖鞋在抬脚的动作中甩掉了,脚丫子没多大攻击力,但成功把他挡在了一只小腿外的距离。
  “江与城!”程恩恩蹬着他,显然也看到再往下一点点的鼓起,她撑着沙发惊慌失措地往后缩,“你想干嘛啊?”
  江与城握住她的脚踝,手上用了些劲儿,才把她的充满求生欲的脚拿开,顺便反向一压,直接将她的腿折叠起来。
  “你还欠着我一件事,忘记了?”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撑在沙发顶上,俯下身来幽幽道,“——成年了,可以睡觉了。”
  “我不记得了!”程恩恩别开头,羞愤欲死的表情出卖了她。
  “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江与城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拉,程恩恩被拽了下去,背部躺在沙发上,双腿离地。江与城手上的动作迅速而强势,他甚至连多余的准备工作都不做,直接拽开她家居裤和内裤的裤腰,手掌抓住她臀部。
  前一秒还在扑腾的程恩恩瞬间一僵,一下子就带了哭腔:“你太过分了!”
  江与城微微一滞。
  下一秒,便听她忍着哭腔一脸忍辱负重地说:“我错了。”
  “……”
  江与城理智归位,但并未将手拿出来。
  “错哪儿了?”
  这情境让程恩恩又羞愤又因为无力抵抗而无助,有点想哭,闷着声音说:“错在不应该把你写成采花大盗。”
  “还有呢?”江与城垂眸盯着她。
  程恩恩别开脸不看他,想了好一会儿,没错出也硬找着错处说:“不应该和你闹脾气。”
  “然后呢?”
  程恩恩悲愤交加地冲他道:“想不出了!”
  江与城忍住嘴角的笑意:“我是问你知道自己错了,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程恩恩想了想,说:“坐下来和你好好谈。”
  江与城把手抽出来,在她腰上轻轻揉了两下,带着点安抚的意思。
  他一离开,程恩恩立刻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抓着裤腰闷头跑回房间,关上门并反锁了两道。
  江与城:“……”
  江与城坐在沙发上,有些许懊悔。
  不该一而再地把她逼急的。
  程恩恩在房间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打开门自己出来了,眼眶还有一点点红,像是哭过。但她似乎已经自己调节好了心情,走到江与城对面坐下,说:“你也有错,你每次都这样强迫我,根本就不尊重我。”
  江与城“嗯”了一声,坦荡而温柔道:“我承认。”
  程恩恩皱着的眉头展开了些,吸了吸鼻子:“我好好和你谈,你有话也要好好和我说,不能再这样了。”
  江与城说“好”。
  程恩恩最后一点纠结的眉头也展平了。
  她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明白。”江与城看着她,“所以我给你时间,让你去体验你想要的人生。”
  “你哪有给我时间,”程恩恩瞄他一眼,“你明明给我挖了坑。”
  “你不知道,我答应离婚的时候,下了怎样的决心。是你又跑到我身边搅和一趟,像你17岁的时候一样。现在你要抽身离开,”江与城直起身,声音低了几分,“我没你潇洒。程恩恩,你给我时间了吗?”
  他这样示弱,让程恩恩心里很不好受。
  “那我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想通,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接受,好吗?”她小心的语气像哄江小粲,“你需要多久,我都等你。”
  她一直都知道,江与城最初喜欢的人不是她,是她耍了小心机把他追到手的。
  她想重新开始,他也值得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江与城靠回去,“离婚可以。”他说,“离婚之前,你送我一件礼物吧。”
  “什么礼物?”程恩恩问。
  “把我们的故事写下来。”江与城说,“我和你的。”
  程恩恩愣了一下。这个“礼物”,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想江与城大概还是对《蜜恋之夏》耿耿于怀,不假思索地点头:“我答应你。不过快要考试了,写这个会影响我复习,我考完试再写,行吗?”
  江与城默许,最后说:“等你写完,如果你仍然坚持要离婚,那我们再来谈离婚的事。”


第82章 
  程恩恩是萤火公益基金的荣誉理事成员; 之所以挂上荣誉二字,是因为捐钱多; 给个好听的名头。其他的理事成员都是商界大佬; 随便掂一个出来都是有分量的。
  基金会年年举办慈善晚宴; 为病患儿童救助项目筹款; 程恩恩作为理事成员; 肯定是要出席的。
  以往每年邀请函上都是她与江与城夫妇二人,今年是电子版,单独寄到她这儿的。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秘密,她和江与城要离婚这事; 一早便不知从何处泄露了出去。
  程恩恩一向不大爱化妆; 出席这种宴会也只是施个淡妆,自己到店里选了一件露肩的藕色礼服,轻装简行上阵。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 还在背着英语单词。
  萤火基金的晚宴一向低调,通常只发布一则简单的通稿; 不请媒体,不接受采访。这几年跟着江与城,不会应酬也学会了三分; 到酒店后难免碰上熟人,程恩恩挂着微笑应对,得体从容。
  只是新鞋有些打脚,她偷溜到露台,一手扶着栏杆; 把右脚鞋子脱掉看了一眼,就这一会儿功夫,脚后已经磨破了皮。
  “还好吗?”耳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程恩恩吓了一跳,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直起身。
  高致弯下腰,看清她脚后的伤,微微蹙眉,接着便从口袋里翻出一个透明创口贴,蹲下身将手伸向她的脚踝。
  程恩恩反射性往后缩:“没事,不要紧的。”
  高致没说什么,直起身,将创口贴递给她,“你自己弄吧。”
  程恩恩这才接过。
  露台没有坐的地方,她依然抓着扶栏杆,单手将创口贴贴上去,飞快穿好鞋子。
  高致单手插着口袋站在她身旁,左手虚虚放在她身侧,以防她摔倒。
  程恩恩贴好直起身,他已经及时将手撤回。程恩恩什么都没看到,对他笑了笑:“谢谢。”
  高致微微一笑:“我的荣幸。”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程恩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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