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像是被刺到了眼球,他猛地眯了眼,铁拳一下子拽得紧紧的。
飘动着点点软动的眼眸也一瞬冰凉如水,一张脸沉得可怕。
“夫子……”小青禾迟迟听不到她说话,转头喊她,眼睛里不掺一丝杂质的纯清,突然让薄柳之有些赧颜,勉强勾了勾唇,双眼微微一睁,极深的看着她,缓缓道,“娘……”
“娘……”小青禾跟着念了一遍。
对这个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
从有出生开始,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字,亦或是跟这个字有任何关联的字词,所以她对这个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自然不知道这个字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祟,薄柳之总觉得她在念这个字的时候声音要亮一些,更好听一些。
手有些抖,怕被看出来,忙收了回来,放在搭在桌下的膝盖上,眼底涌上的水光被她眨了下去又冒了出来,她只有不停的眨着,才不至于掉下来。
拓跋聿皱紧眉头,脸上蒸腾着寒气,霍的伸手将青禾面前的书札扯了过去,指尖微微用力,一本书札瞬间成了纸渣。
凤眸锐寒,嗓音也似结了冰,盯着被吓傻怔住在凳子上的青禾沉声道,“记住,日后不许再提这个字!”
“……”小青禾眼泪冒了出来,憋着嘴巴,小鸡啄米点着头,一张小·脸有些白。
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聿哥哥不让她说父皇,也不让她说娘,她以后就不会说了,她不想惹聿哥哥生气,因为他生气了好可怕的。
薄柳之也是被他突然的一声吓了吓,又见小青禾委屈的摸样,心下一阵心疼。
也顾不上心里的感受,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心疼的替她抹着眼泪,声线柔了又柔,“别哭了啊,青禾乖……”
“青禾没……没有……哭……”小青禾流着泪,鼻头红红的,大眼却怯怯的看着拓跋聿,抽噎的说道。
看着小小的人儿委屈忍耐的样子,薄柳之心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无数下,疼得厉害。
却又止不住的怒了起来,气瞪着拓跋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到底会不会做人父亲?!”
她话一落,房间内的气温陡然降至了冰点,如入无极地狱,寒气植入骨髓,让薄柳之和小青禾双双颤了颤。
骨节吱响的声音传入耳膜,薄柳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手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几分,挺直背脊迎视他。
拓跋聿脸色比外面的天气还阴沉,凤眸内影影绰绰全是寒捩的暴怒,骨节的脆响声还在持续着,薄柳之不由有些担心他会将自己的手指捏断了。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脸部线条根根绷直,额头上暴突的经脉股股弯曲,像是一条条可怕的血虫,仿佛下一刻便会钻出皮肉来吸她的血肉。
突然他一下子倾身,速度快得薄柳之都来不及眨眼,怀里一空,一片大红猛地扫过脸颊,红色的袖缝像是一把薄刀,一下嵌入皮肤表层,她身子能听到皮被剖开的声音。
薄柳之疼得蹙了眉,再看眼前的时候,已是空空如也,徒留桌前的木凳还在摇晃着。
心头骇了骇,她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追了几步,却在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一双水眸氤氲着雾气,脸颊还有丝疼,面上的人皮应是割破了,她得重新做一副了。
心头钝钝的疼。
既心疼小青禾的乖巧,又有些怒那人那般默冷的对待他们的孩子。
也许,她没有资格怪责他,她也不见得做得多好,她甚至都以为青禾的出生是错觉。
她看得出来,青禾很害怕拓跋聿,在他面前总是乖乖的。
可是同时青禾也爱拓跋聿,便从她防备她是为了保护拓跋聿就可看得出来。
反观拓跋聿。
他不见得不疼青禾,她能从他眼睛里看出对青禾的关心和爱护,可是他却压抑着,单是偶尔对青禾泄露出点点的温柔也是小心的,仿佛给她多一点宠便是罪过……
他的性子亦是,时阴时晴,喜怒无常,即便是笑,也带着丝丝冷意,那嘴角的弧总让人瞧出分讽刺来,周身散发着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凡他一出现,空气便会冷几度下来……
脑子一抹精光哐的撞过,薄柳之呼吸一紧,他刚才的表情太过慑人,在他那种状态下将小青禾抱走,她不由有些担心了。
微微握了握拳头,薄柳之飞快走进里屋,她必须尽快做出一副新的人皮来。
——————————————————————————————————————————————————
薄柳之急匆匆赶到前殿的时候,门大开着,空无一人。
雨不止何时已经停了。
寂静的地方没有一丝人气,那颗如今已经枝繁叶茂的苍树还是有几分吓人。
让她不由自由想起曾经吊死在上面的郑美人。
空气萧索,孤冷。
“乓”的一声从内屋传了出来。
吓得薄柳之后背一麻,屏住呼吸怔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没听到响声,薄柳之眨了眨眼,轻轻看着内室的房门。。
也不知道是哪只脚先往前跨了一步,径直朝内室的门口走了过去。
站定在门口,一只手缓缓伸了出去,心跳剧烈跳跃,门在她手下缓缓打开。
随着房门敞开的空间越来越大,薄柳之的双眼也一点一点睁大,一张嘴惊愕的微张着。
血脉逆流直往她脑门上冲,搅得她脑子发胀发疼。
屋中央横躺着的一动不动的男人极度冲击着她的脑神经儿。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没有犹豫,飞快的跑了进去,步伐有些凌·乱,到最后几乎是双·腿着地想抱起他,不想她越是急,力气越是使不出来,勾起的人又瞬间掉了下去。
薄柳之忙用手横在他脑袋下,不至让他的头磕着。
另一只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触手的温度有些高。
眉峰跳了跳,蹙着眉头背手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又往自己脸上额头上试了试,又觉得温度差不多。
抿着唇,或许这样根本试不出来。
之前在外面听到的响声也应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正想着,突然感到一道灼烈的视线胶了过来。
薄柳之眼眸缩了缩,低头看去。
见正是那人簇紧眉头盯着她看,心一提,忙问道,“拓跋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会……”
脸上被一抹微凉覆上,成功堵住了她的问话。
薄柳之心跟着一抖,两道秀眉且惊讶且无措的弯曲成麻,复杂的看着他。
拓跋聿目光既沉且深,深旋的瞳仁儿拉得很远,渐渐浮出一丝迷惑,一丝痴迷,一丝挣扎。
另一只手放在胃部,只觉得那股子钻心剿肺的痛更猛了,俊颜随之惨白了分,白净的额头上涌上颗颗晶莹的汗珠。
这种疼痛他不知道持续多久了,总是在他快要忘记这种痛的时候,在某个不自觉的时刻又跑了出来,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如影随形,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以为经过漫长的时光,他已能渐渐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意,可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这痛,让他肝肠寸断,剜心锉骨,无能为力。
“嗯……”拓跋聿微微缩了缩身子,脸颊因为胃上的疼意有些扭曲,看着薄柳之的双眼涣散了分,却始终不移开半寸目光。
薄柳之见他这样,有些吓住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勾在脑袋下的手臂微微用力,倾身将他抱起了一些,带着哭腔急急问道,“拓跋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看起来很不好?你流了好多汗……”
“嗯……”拓跋聿又是咬牙闷·哼了一声,凤眸涌·出坚忍,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被她握住的手也一瞬反手捉得紧紧的。
薄柳之嘶了声,他太用力了,感觉手都快被他捏碎,本能的缩了缩手,想从他掌心中挣脱,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她几乎能听到骨节错位的响声。
薄柳之难忍的叫了声,眼神儿有些可怜,“拓跋聿……”
拓跋聿黑瞳闪了闪,缓缓松了手中的力道。
薄柳之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身子被猛地按压了下去,接着被翻转到地板上,一堵肉墙覆了上来。
薄柳之一惊,就要去推他。
“之之,我疼……”
嗓音嘶哑,隐忍,痛苦。
从脖子根儿飘进耳畔。
薄柳之动作猝然停了,睁大眼,呼吸一下全部聚集在胸腔内,那股出不去的疼,猛地涌上眼帘,双眼胀·胀的,亟需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拓跋聿整张脸埋她的脖子弯儿,双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低喃重复,“之之,我疼,好疼……”
再一次听到他说疼。
薄柳之眼泪险些倒下来,红着眼眶着急的捧着他的脸,声线哽咽,“哪里疼了?嗯?告诉我,哪里疼?!”
拓跋聿眼神儿一阵恍惚,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凤眸一片深红,微干的薄唇却扯了扯,“这里,这里疼……”
“……”心,狠狠一揪。
眼泪汹涌,薄柳之呜了声,又忙用牙齿咬住。
视线模糊,她猛烈的眨动着眼睛,可总有一层厚重的帘雾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真切他的脸。
掌心的鼓动那么热烈,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那么有力量。
行动比思绪来得更快,唇,轻轻碰在他心口的位置,哑哑道,“对不起,我又让你疼了……不疼了,好不好?!”
“……”拓跋聿瞳仁儿奇异的亮了亮,很快便散去。
全身的骨头却僵硬了起来,鼻息间的呼吸也克制着不敢放肆出入。
捏着她手的大掌松了紧,紧了松,终是一把松开,改而狠狠地掐住她的腰,凶狠的往身上提了提,另一只手臂骤然用力箍紧,脸上的肌肉还在隐隐颤动,他睁着绯红的眼眸,偏头重重吻住她的耳朵,双眼一眨不眨,眸内涌动的激潮如猛烈翻滚的巨浪,一滴赤红的液体眨眼间沉沉跌入冰凉的地面,啪的一下,开出一朵水花来。
薄柳之被他这么用力的抱着,只想大哭一场,双手反拥着他,抱住他微微僵绷着的劲腰儿,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声,五年来第一次在他怀里感觉到了安心。
两人密密贴合在一起,凹·凹·凸·凸完美锲合。
久久的相拥,似乎一切都柳暗花明,拨云见日。
好一阵子,薄柳之便有些吃不消了,他真的太重了,她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永远不放手。
可是,如果他再不稍稍起一些,她估计也没命一直抱着他了。
身子无意识的扭了扭,立即感觉到面上的男人僵了僵,小腹被一根嚣张的物什儿热热戳了戳。
薄柳之眼珠儿微转,意识到什么,脸瞬间涨红,身体内某根敏·感的血脉瞬间被点燃,脑中不由浮现出各种旖旎的场面,便觉身上的皮肤也踱了一层火,烧得她全身出了一层薄汗。
拓跋聿某处紧绷着,胀·痛不已。
从她脖子上抬起头来,凤眸灼灼盯着她,喉头滑了滑,性·感的薄唇冶丽魅惑。
薄柳之口干舌燥,看着他的双眼儿水光浮动,红唇微张,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诱人采颉。
拓跋聿凤眸半眯,低头,毫不犹豫的吸住了那双嫩美。
他的唇温度很高,洋溢着热情。
薄柳之急促的呼吸了一口,双手紧勾着他的脖子,他的唇便肆意起来。
猛烈的撬开她的齿,灵活的舌刷过她的口腔,带了强势和急迫,卷过她的香舌,吸入嘴里,赤果果的吮吃着,啜食着,抵死缠·绵。
薄柳之嘴里恩恩的吟了声,双臂更紧的环住他,没有羞赧,张着唇配合他,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子也微微拱了拱,密实的贴着他的胸膛。
绵密的长睫染上了情·动的水晶。
拓跋聿整个身子亢奋的微颤着,恶狠狠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破她再次仰高,舌尖往她咽喉深处钻进,一下一下的刺进,放浪的动作让薄柳之脸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红血来。
空气中兹兹传出的唇齿交融声,将整个房间添了缕缕淫·靡的气息。
大掌隔着衣物包住她胸口的柔软,轻轻捏了捏,两根手指精准的逮住她凸起的一点,碾动拉转。
“嗯……”极烈的酥·麻让薄柳之战栗颤抖,轻吟的迷醉之音从两唇间溜了出来。
一双小手不安份的从他领口滑了进去,指尖拂过他性感的喉结,顺着他肌理的每一寸缓缓下滑,柔柔的抚着他的胸膛,敏感的红点,结实的小腹,最后停在亵裤的边沿。
顿了顿,而后快速的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昂·扬。
“恩,该死……”拓跋聿整个人一颤,低咒了一声,某处被她软软的小手儿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