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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等过几年再给江新娶亲,却忘了承天男子十五岁便可成亲,也没教江新怎么看待男女之事。现在江新竟迷上了这种事,她这个姐姐当得真失败。
好半天,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听江新说了声:“滚。”
两位少女赤|身裸|体,抱着衣服,低着头退到了门外。看见江兰,一齐跪下。
江兰急道:“还不快穿衣服。”
两个少女急忙站起身,套好了外衣。两人忙活的当头,江兰仔细端详了两人的长相,又问了两人的名字。待她们穿好衣服,挥挥手让她们走了。
屋子里仍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香味,江新支着腿,半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条白色长裤。小麦色的结实胸膛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瘢痕,柔软黑亮的半长头发随意地洒落在肩头。
不知不觉,江新已经长成了男人。
“姐姐看了很久?”未等江兰开口,江新抢先问,口气无比轻佻。
江兰懒得理会这种话,她走到衣柜边一边找新床单一边道:“小新,那两个女孩是什么人?”
江新翻身趴在床上,眼睛牢牢地盯着江兰的后背,轻笑道:“两个小婢。姐姐,我做得好看吗?”
江兰劝道:“还胡说。小新,姐姐做主,你将那两个姑娘收了吧,以后别再胡闹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那两个女孩做了这事以后没法嫁别人,只能让江新娶进门。
江新漫不经心地撇撇嘴:“姐姐说收就收呗。反正除了姐姐,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都只是玩物。”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了纨绔子弟?
“玩物?那你娘呢,没有她你哪来的。”江兰没好气地走到床边,抓住江新的手臂将他拖下床,掀开旧床单,将干净的床单铺了上去。
江新不肯走开,站在她身后笑道:“不就是玩两个女人,姐姐何必气成这样?这阵子姐姐不也在玩?姐姐,两个姐夫,哪个更会玩?”
江兰想都没想,反手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两人都愣住了。
半饷,江新抬起手捂着脸,噘着嘴质问道:“姐姐,你冷落我这么久,来了就送我一巴掌啊?”
看着他脸上浮起的稚气,江兰心疼了,赶紧伸手给他揉脸:“小新,对不起,是姐姐疏忽没照顾好你。”
“我原来想,姐夫凭皇命强占了姐姐,姐姐应该恨他。我定要好好练功,他日救姐姐出苦海。却不料姐姐真的把心给了他,整天围着他转,要不是他出远门,根本想不起我。”
听江新这么说,江兰更加惭愧,她蹙眉摇头道:“这阵子是姐姐的错,姐姐给你赔不是。不过你也别再怪你姐夫,他对姐姐很好,对你也很好。咱们是一家人,以后还要一起过一辈子。”
闻言,江新的眸光瞬间黯淡了下去,轻声道:“他自然对姐姐很好,我不怪他就是。”
将江新安抚好,江兰即刻着手替江新纳妾的事。忙了两天,总算将两个姑娘抬进门。
受完礼,她疲惫地回到内院。大概是太累的关系,她有些精神不振,头也有点晕,还有点疼。吃过饭早早睡下,却难受得睡不着。
侍女碧莹见她嘴唇都白了,急忙半夜着人去请太医。主母生病,其他人通通不敢睡觉,纷纷守在门外。
江新也赶了过来。
见到他,江兰笑道:“你来做什么?两个老婆都不管了?快回去。”
江新冲到床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责备道:“不过是娶妾,简单操办便可,用得着累成这样?”
“没事,估计是染了风寒。”
这时,门外的侍女齐声唤道:“王爷。”
“嗯,王妃怎么样了?”
侍女答:“头疼得厉害。”
对答间,付寒君一撩帘子走了进来。
江兰微惊:“寒君,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听说你病了,我便骑马连夜赶回城。”说着,付寒君拔开江新坐到床边,试了试江兰额头上的温度,关切地问,“怎么个疼法?一阵阵的,还是涨疼?”
因为连夜赶路的关系,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风尘仆仆的寒气,脸上还浮着一层青涩的胡子渣。依在他怀里,江兰心里突然涌出了丝丝甜蜜的味道,嘴角也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一阵阵地疼,不要紧。”
付寒君满眼心疼,替她撩开额前的头发:“还不要紧,汗都疼出来了。”他问碧莹,“太医来了没有,快去催。”
碧莹道:“来了,在外面候着。”
付寒君骂道:“笨奴才,还不快请太医进来?!”
“是。”
等太医诊完脉,付寒君立刻焦急地问:“太医,兰兰怎么样?”
太医笑盈盈地作了一个揖:“王爷大喜,王妃有孕了。不过连日劳累微动胎气,开一贴安胎药,好好养着便可无虞。”
付寒君呆了呆,随后喜笑颜开:“兰兰有孩子了,她有我的孩子了?哈哈。”他冲到床边,捧住江兰的头,使劲亲了一口,“兰兰,我们有孩子了。”
江兰还有些茫然,只是浅浅地笑着。
其他人纷纷跪下。
“恭贺王爷王妃。”
只剩江新还静静地立在墙边,低头不语。
付寒君开心地一挥手:“本王大喜,全府上下每人赏十两银子。”
☆、第36章
自从江兰有孕,付寒君简直快把她供了起来。一有空就回府,给她和肚子里的宝宝弹琴读书。对她的吃喝也都一一过问,绝对按照太医的建议来办。
为了迎接未来的宝宝,付寒君提前跟风业城里最能干的产婆打好了招呼,还提早开始布置孩子的房间,甚至亲手学做婴儿床。
江兰也很兴奋,自己的肚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奇妙的事。夫妻恩爱,家庭幸福,如今又要添一条新生命,生活还有什么不满的?不仅如此,她的肚子变大的速度异常的快。太医说,她怀的很可能是双胞胎。
风业有个风俗,怀双胞胎是大喜,一定要去送子庙拜谢送子娘娘。听到这个传闻,江兰特地找付寒君商量此事。
付寒君正同铸剑师傅讨论铸剑的事,见她进门,忙拿着图纸凑到她面前:“兰兰,你看看,这是我给孩子设计的宝剑。两年时间便可炼出来,到时我一定亲自教我儿练剑。”
看见图纸上那把帅气的剑,江兰满心甜蜜,她笑道:“万一是个郡主呢?”
付寒君扬扬眉毛:“要是你生个宝贝女儿,她自然不用练剑,凡事有爹爹我保护她。这剑传给她的弟弟。”
“那万一是两个儿子,这一把剑怎么分?”江兰羞涩地浅笑,“太医不是说了,我这肚子可能是双胞胎。”
付寒君突然敛住了笑,低头抚摸着她的肚子,若有所思:“我希望,兰兰第一胎只生一个儿子,以后生多少都行。”
江兰一惊,压低了声音问:“寒君,你想当皇帝?”
听到这话,铸剑师傅识趣地退了下去。
双生子被视为皇家的不详,不能继承皇位,只能继承王位。第一胎只生一个,不明摆着有那种心思?
“兰兰难道不想做皇后?”付寒君用墨黑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
江兰摇摇头:“我只想和寒君一起过太太平平的日子。”
她既没有做皇后的智慧,也没有做皇后的野心,她只想守着相公和孩子,太太平平过日子。
“兰兰,皇族很多事身不由已。太子恨我入骨,父皇一死,我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说到这,付寒君微微一笑,捧住江兰的头,用额头顶住她的额头,“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皇家争斗,赢了则罢,要是输了,必定没有好结果。江兰笑笑:“王爷,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和你在一起,你死我陪你死,你活我陪你活,地狱我也陪你下。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付寒君得了一惊,直起身严肃地看着她:“马上要做母亲,怎么说丧气话?”
江兰停了半饷才道:“我不想再和心爱的人分开。”
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离别,她不想再疼第二次。
付寒君明白过来,又惊又喜,温柔地将她揽到怀中,抬起了她的下巴,柔声道:“兰兰,我爱你。”说完,深深地吻住了她。
……
江兰沉沉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铺着一些干稻草。洞里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看清。
她记得自己带着侍女侍卫上山拜送子娘娘,点燃香后,她觉得头很晕,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里是哪?她扶着洞壁,跟着微弱的风声,摸索着往前走。走了没几步,一个举着火把的人从黑暗中拐了出来。那人一身猎户装扮,左手抱着一捆柴,肩还搭着一只山羊。
见到她,冷哼一声:“山洞外到处是悬崖,你想摔死请便。”声音沙哑而奇怪。
江兰大怒:“你是什么人,是太子派来的?”
那人轻声一笑,举着火把走到她面前,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火光下透着一抹深邃的幽蓝色:“你是付寒君的妻子,那么我没绑错。”
话音未落,江兰迅疾地抽出对方腰间的腰刀,抬手便要刺。可刺到一半,刀却刺不下去,因为对方眼中那抹熟悉的幽蓝色。
那人看看她颤抖的手,冷笑一声,走到山洞另一头将柴架好,哆哆唆唆掏出火折子。打了几次没打出火花,火折子反而掉在地上,他又抖抖地拣起。这时江兰才发现,他的手上伤痕累累,布满了泛着橘红色的新生肉芽,惊|悚恐|怖。手指头也很僵硬,鹰爪似的抽搐着。
她看不下去,丢开腰刀,走过去拿过火折子将火点燃。
那人没看她,转过身去收拾山羊。山羊似乎是被他赤手空拳打死的,身上没有伤痕。用刀一划,一股羊血喷出,鲜血淋淋的
江兰有些反胃,背过身一个劲地干呕。
见状,那人擦了擦手,犹犹豫豫地递过一个水囊。
“谢谢。”江兰接过水喝了几口。
那人并不搭话,低头继续收拾山羊。
接着火堆的光,江兰仔细地打量起了他。
他的脸很奇怪,皮肤浮肿苍白,还僵硬无比,看上去像没有生命似的。脖子用一条虎皮巾遮得严严实实。行动稍显笨拙,像是有伤在身。
“你能不能放了我?这里是寒王的地盘,你带着我逃不掉的。”江兰小心翼翼地谈判。
那人慢悠悠地扫了她一眼,冷冷道:“付家父子杀了我父亲,夺了我妻子。我也要夺走付寒君的妻子,出不了风业城,我就杀了你。”
江兰咬咬嘴唇:“看眼睛你是蒙落人,风业蒙落人众多。若你动我,我夫君定会让你的族人付出代价。”
那人的目光骤然转寒,浮肿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吓人:“这么说,你们的夫妻感情必然很好。不过你以为,他会为了你弄得风业鸡犬不宁?”
江兰摸摸自己的肚子,斩钉截铁道:“为我不会,为了承天皇朝寒王大世子,他一定会。”
那人突然大怒,抬手按上了她的小腹,疾声道:“那我就先杀了这个大世子,只要我轻轻按下去,大世子就死了。”
一股寒意涌上了江兰的后背,她护住肚子,后退一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有什么火冲我来就行了。”
那人静静地看了她半天,低下头继续收拾山羊。
春寒时期,地上非常凉,江兰外来歪去地移动着屁股,有些难受。
那人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脱下衣服扔给她:“坐这上面。”
为了孩子,这时候说什么面子尊严都是多余的,她赶紧接过衣服,垫在屁股底下。
吃过羊肉,那人找了个平坦的地面,倒下开始睡觉。江兰坐了一会,也觉得困了。可找了个地方躺下,地上冷得很,根本不能入睡,只好坐起身。
“怎么了?”那人没睡着,转过头问。
江兰为难地说道:“地上太凉,我怕孩子受不住。”
那人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