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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君脸上涂满了消肿的油,油光滑亮的。红肿中透着青紫色的颜色,前所未有的狼狈。但他的眼光却晶亮清冷,让人不敢正视。
“逆徒,”他望向江新,“你驱尸的事我已听说,说,你跟谁学的?”
江新抬头,噘嘴道:“王爷的藏书库里有一本秘笈,我好奇,自己摸索便练了。”
付寒君猛地甩袖:“混账,你可知修炼这种邪术,天长日久,轻者走火入魔,重者堕入魔道,不得轮回。”
江新认错倒也干脆:“我错,我不练了。”
付寒君面色稍缓:“知错就好,起来吧。”
“哦。”江新正要起身。
江兰冷冷道:“不许起来,跪好了。”
江新只好又老老实实跪下。
“兰兰。”付寒君似有责备之意。
江兰道:“他是我弟弟,我最了解他不过。认错认得如此干脆,定是敷衍了事。亵渎逝者,修练魔功,哪像个人?好好跪着反省反省。”说完,她也不再看付寒君,转身进了内室。
见她如此,付寒君瞥了江新一眼,也进了内室,从身后将她紧紧拥住:“兰兰,你受惊了。这次真把为夫吓坏了,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江兰挣开付寒君的拥抱,游魂似的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一语不发。
那绑匪到底是不是沈冲?如果是,当初害他的就是付寒君。那么,自己竟与杀害心上人的男人成了亲。不仅如此,这个做她夫君的男人还杀了他的亲弟弟。如果绑匪真是沈冲,那他现在人在何处?是不是又被付寒君害了?
太可怕了,她的血液和经脉中都涌起了一股刺骨的寒气。她,很害怕,怕得快要哭出来。
付寒君呆了半天,坐到旁边揽住了她僵硬的肩膀:“我知道你吓坏了,对不起。绑你的人是蒙落商人,因夫人在风业病逝患了失心疯。认为因我名字中的“寒”字,使他夫人染上伤寒病,迁怒于我,这才散尽家财买通雇人对你下手。幸亏我请几个蒙落朋友帮忙,接近他将你骗了回来。但有一件事,兰兰必须原谅我。”
江兰的心脏咯噔一跳,手脚瞬间冰凉。她摒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付寒君接下来的话。
付寒君继续缓缓说道:“既然兰兰毫发无伤,我便着人将这几个犯事的蒙落人押送回蒙落,此事不再追究。一则风业地界蒙落人众多,我不想扰民。二则,”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疯子的身形神态有些像小冲,我不忍追究。”
江兰一惊:“你也觉得他像沈冲?”
付寒君点点头,茫然地望着前方,眸光无限落寞:“蒙落人的身形都很像,高高大大的。我的冲弟是铁铮铮的蒙落男儿,走那么早,真是可惜了。”
闻言,江兰心中的郁结像遇到水的干泥,慢慢化开淡去。虽然再次确认沈冲已死去的消息让她喉咙发疼,但她和付寒君之间的误会却消逝得无影无踪。比起前者,后者显然更使她踏实,毕竟沈冲是遥远的过去,而付寒君是要与她共渡余生的丈夫。
是啊,如果对方真是沈冲,她怎会不确定?沈冲曾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呢。
想到这,她抿抿嘴:“寒君,我没伤着,你看着办吧。”突然,她瞪圆了眼睛,抚上付寒君的脸颊,“刚才没注意,你的脸怎么了?”
脸肿得厉害,稍稍一碰付寒君便吸了口冷气:“别动,我昨天急着找你,从马上摔下来了。不碍事,我已抹过药。”
江兰心中一暖:“再急也不能摔到自己啊,上回我就劝你不要骑烈马。”
付寒君捉住她的手,啄了一口她的指尖:“我最喜欢看兰兰为我着急的样子。”说着,他低下头,凑到江兰的耳畔,笑道,“不用担心,摔我的马已经逃了,再摔不着我。那畜生若跑回来,我定要把它的肉做成马肉干喂狗,再扒了它的皮做地毯,铺在兰兰的梳妆台下面,如何?”
刚经历过一劫,江兰根本没有心思跟付寒君逗乐,她怀着最后一点奇怪的希望,试探着问:“我才不要马皮地毯。寒君,那绑匪是不是还没送出城,我想见见他,行吗?”
付寒君不解:“你见他做什么,水牢里阴暗潮湿,你就要做母亲了,去那种地方不好。”他一本正经,半是劝告半是命令,“这两日你受惊了,我命人熬了点安胎汤,一会你服了早点睡觉。这几月我也再不出门,每日在家陪你。”
江兰犹豫半饷,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总写好男人让人厌烦,我要写渣男主。这篇文寒君GG不知道算不算,如果不算,下篇一定要渣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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