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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肿的唇瓣染着鲜红妖娆的鲜血,她的牙齿是那么的锋利,差点咬断了他的脖子。
阮天凌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微微咧嘴。
真是一只长了牙齿的兔子,逼急了果然是会咬人的!
不再和她怨恨的眼眸对视,他垂眸站起身子,整理好衣服转身要出去。
浴室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花瓶,江雨菲的眼眸看过去,眸光微微动了动。
阮天凌打开浴室的门,忽然感觉到身后的危险,他猛地转身,惊愕地看着身后的女人。
她的双手高高举着花瓶,贝齿紧紧咬着唇瓣,眼里闪着绝望决绝的光芒。
男人微微眯眼,衣冠楚楚的他全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
江雨菲的手还举着花瓶,只要她用力砸下去,他就会脑袋开花,立刻滚回地狱!
阮天凌并没有避开,他无情的薄唇拉开一抹冰冷的弧度。
“砸啊,有本事你砸啊!”他冲着她厉声低吼,江雨菲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眼里也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
她不能砸,砸下去她的一生就毁了!
手一松,花瓶掉在地上,在她脚边碎了一地。
江雨菲捂着脸蹲下身子,发出小兽般呜呜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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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第247章 心脏细细的抽痛着
手一松,花瓶掉在地上,在她脚边碎了一地。
江雨菲捂着脸蹲下身子,发出小兽般呜呜的哭泣声。胳膊猛地被人提起来,阮天凌一条结实的臂膀圈住她的腰,提着她大步走出去,把她丢在床上。
她纤细瘦弱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她的手始终捂着她的脸,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但也能知道她此刻的悲切。
男人抿了抿唇,心里的烦躁越发强烈,心脏细细的抽痛着,连带着呼吸都发紧。
“来人!”他猛地转身走出去,大吼一声。
先前那个佣人忙跑过来,视线一下子就定格在阮天凌血肉模糊的脖子上。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愕,对上阮天凌锐利的眼神时,她又急忙垂下头去。
不安的问他:“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阮天凌不语,继续往前走。
佣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让她进去照顾前任少奶奶呢。
“少爷,老太爷让你别走,他有话要对你说。”佣人赶紧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阮天凌脚步微顿,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佣人走进卧室,就见江雨菲蜷缩在被子里,她把身子和头全部遮住了,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拉扯被子,不让她憋坏了。
可是被子裹得很紧,她根本就扯不开。
“江小姐,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憋着,小心憋坏了。”
江雨菲缓慢露出一个头来,漂亮的眼睛空洞没有一丝温度。
“衣服呢?”她嗓音沙哑的问。
佣人怔了怔,把放在沙发上的一套衣服拿来放在她的面前,“衣服在这里,什么都有。”
“你出去!”
“……好的,你需要帮助就叫我,我在门口不走开。”佣人也不笨,把事情都猜清楚了。
这个时候,是不能给江雨菲半点刺激的时候。她得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要是出了问题少爷会找她算账的。
楼下,阮安国在佣人的搀扶下走进客厅,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
他抬眸瞥一眼站在旁边的阮天凌,淡淡说道:“坐吧。”
阮天凌面无表情的坐下。
老爷子不再开口说话,他也没有开口问什么。他多少能猜到一些,爷爷要跟他说的事情和江雨菲有关。
他沉默不语,打算先看看爷爷怎么说。
楼上,江雨菲已经换好了衣服,佣人推门进去,对她笑道:“江小姐,老太爷正在楼下等着你,少爷也在楼下。”
江雨菲的目光冷冷落在她的脸上,“为什么迟迟不把衣服送来?”
佣人忙跟她解释:“不是我不想早点送来,是你以前的衣服都不见了,也不知道被谁收了去。我特地让人出去买了一全套回来。”
“你可以上楼来告诉我这一切!”若是她早点知道没有替换的衣服,她就不会傻傻的在浴室等着了。
“我是想上来跟你说,可是我见少爷也在楼上,就想着你们或许有什么话要说,所以不敢上来打扰你们。”佣人真诚的说道,她的眼神很无辜,并没有半点撒谎的意思。
☆、248。第248章 你和天凌复婚吧
江雨菲迷惑了,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你不是说阮天凌几天没有回来了吗?”她不死心的追问。
佣人点头,“是啊,今天老太爷特别不舒服,就给少爷打电话让他回来一趟。老太爷最近都没有见着少爷,也挺想念他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可佣人的样子的确没有撒谎。
而且爷爷不可能会设计陷害她……
江雨菲头痛的皱眉,佣人怕她胡思乱想,忙说:“江小姐,老太爷正在楼下等着你呢。”
江雨菲拉回思绪,淡淡道:“我知道了。”
她深吸一口气,垂眸掩盖眼里的冰冷,走出卧室,走下楼。
楼下的阮天凌见她下来,眼里闪着深邃复杂的光芒。
江雨菲没有看他一眼,她走到阮安国身边站着,还未开口,阮安国已经心疼的看着她,疼惜道:“雨菲,你委屈了吧。”
江雨菲眼眶微红,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爷爷关心她。
可是今天她的心里很难受,不只是因为阮天凌强迫了她,她更想知道,爷爷是否从中撮合了什么。
“你心里一定是怪爷爷的吧。爷爷的确是特地把你和天凌一起叫回来的,本想着再次撮合你们,只是没想到你们会发生关系。”
江雨菲侧脸看向老爷子,很想跟他说是阮天凌强迫的她。
可是爷爷就一定不知道实情吗?
而且当时她在浴室,穿那么少,除了她和阮天凌知道实情以外,谁又会完全相信她是被强迫的?
不是连阮天凌都认为是她在故意勾引他的吗?
江雨菲微微张口,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的不堪,为自己辩解。
阮安国又继续说道:“爷爷一直很看好你们两个,当初你们离婚我就很反对。既然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爷爷做主,让你们……”
“爷爷!”江雨菲猛地打断他的话,她垂下眼眸,冷漠坚定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阮天凌微微挑眉,一双深邃的眸子睇向她。
“可是你们……雨菲啊,你和天凌复婚吧,爷爷只承认你这一个孙媳妇,我希望你能回来,继续做我的孙媳妇,继续做阮家的少奶奶。”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对她说。
江雨菲的心却再也激不起半点涟漪了。
爷爷,我知道您对我好,知道您看重我。可是我跟阮天凌是不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才和他离婚,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再和他复婚。
今天您把我们都叫回来,您是好意要撮合我们。但您不知道,我很受伤,您不知道您的孙子是一个禽兽,您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所以这一次您的好意,我不会感激了,也不会再来阮家。
从此以后,您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老人家,只是阮天凌的爷爷,您始终不是我的亲爷爷。
江雨菲深吸一口气,抬起冷漠的眼神,淡淡道:“爷爷,如果您真的为我好,就请您不要再插手我和阮天凌的事情了。”
阮安国大受打击的看着她,眼里有伤痛和无奈。
☆、249。第249章 魔鬼,你就是魔鬼!
“我跟他是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的,您也不要再想着让我做他的妻子。我就是死,也不可能会再嫁给他!”
一直没有说话的阮天凌,眼神蓦然充满了冰冷的阴霾。他凌厉阴森的目光盯着江雨菲,气息十分危险。
“雨菲……爷爷也是为你们好……”
“这种好我不需要!”江雨菲压抑不住心里的悲愤,忍不住冲一直对她很好的爷爷发了脾气。
她的心里很难受,像是有一团火憋在胸口,她的心被灼热的燃烧着,很痛很煎熬,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阮家,就是她痛苦的根源。
曾经她以嫁给阮天凌为荣,现在她真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江雨菲眼里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她不再去看他们任何人一眼,转身冲出去。
阮安国立马看向阮天凌,沉声道:“去跟着,别让她出事了!”
阮天凌没有拒绝,起身大步跟上。
阮安国蓦然露出疲惫衰老的神态来,他垂下眼皮,睿智的眼眸里闪着身在高位才有的那种冷静沉稳的光芒。
忠叔无声的走到他身后,轻声道:“老太爷,我看少奶奶真的很痛苦。”
“我知道。”阮安国叹息的开口,“那孩子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
忠叔安慰他说:“老太爷,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希望如此吧……”
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夹杂着细小的雪米。
寒风吹在人的脸上,湿冷刺骨。
江雨菲奔跑在阴雨里,她只有用尽全力奔跑,才能远离令她痛苦绝望的阮家,才能减缓心里的灼痛。
雨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什么都看不清楚,眼看着就要撞在花坛上,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制止住她猛烈的冲劲。
她身子微转,渐渐聚拢的焦距让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他有一张深邃完美的容貌,黑亮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好看。
可谁又知道,外表如此俊美的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呢?
江雨菲冷冷看着他,轻启唇瓣:“魔鬼,你就是魔鬼!”
阮天凌轻扯嘴角,微微低头,俊脸和她的近在咫尺,“我是魔鬼,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江雨菲暗暗握紧双手,手指关节凸出泛白。
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狠狠的,一字一句道:“你别得意,如果有把你推下地狱的机会,我一定不会错过!”
男人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怨恨之色,只感觉有些沉闷的透过不气来。
他抓紧她的胳膊,猛然拉近她,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他好像感觉到她的心跟她的嘴唇一样,都是冰冷的。
在江雨菲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他又迅速退出,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他丢开她的身子,眸色漆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可一世的浅笑:“好,我等着你把我推下地狱的那天!”
江雨菲狠狠瞪着他,贝齿死死咬着嘴唇。
如果有,我一定会那么做的!
***
☆、250。第250章 要恨就一直恨着
他丢开她的身子,眸色漆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可一世的浅笑:“好,我等着你把我推下地狱的那天!”
江雨菲狠狠瞪着他,贝齿死死咬着嘴唇。
如果有,我一定会那么做的!
阮天凌对于她眼底浓烈的怨恨,只是勾唇淡淡一笑。恨吧,要恨就一直恨着!我随时等着你的反击!
高大的男人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站在雨中身子单薄的江雨菲一个人。
不远处的花坛背后,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轿车。
半人高的绿化植物巧妙的将车子掩盖住。
坐在车里的颜悦死死握紧方向盘,精致的指甲啪嗒折断,她却毫无感觉。
她垂眸掩盖眼里的阴冷,美丽的容貌充满了嫉妒愤恨之色,变得扭曲狰狞。
江雨菲,我不屑对你动手,你最好别逼我!
——
一股怨恨支撑着江雨菲走了很久的路,阴雨打湿了她的头发,她的衣服,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打湿了她苍白的小脸。
兜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响了很久她才有所感觉。
手伸进衣兜里,五个指头都已经僵硬麻木,连握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的‘萧琅’两个字,犹豫良久才接通电话。
“雨菲,你在哪里?我在你家门口,你怎么没在家?”萧琅语带关心的问她,听着他温和的语气,江雨菲缓缓蹲下身子,紧紧咬着手背,一声不吭。
“雨菲,你怎么了?说话啊!”
江雨菲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萧琅,明天我想请假一天。”
“好,我给你批三天的假!但你得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萧琅开车匆匆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江雨菲蹲在路边,全身湿漉漉的,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动物。
他开门下车,打开一把黑色雨伞走到她面前。
雨伞为她遮挡了绵绵不断的阴雨,江雨菲微微抬头,湿漉漉的清亮眼眸有些空洞的看向他。
她的眼底有深深的伤痛,如花一般美好年轻的她,却承受了太多她不能承受的痛苦。
萧琅紧紧抿着唇,他丢开雨伞,脱下厚重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横抱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