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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看着他,嘲弄道:“你的心理这么脆弱,还想入她的眼?进她的心?”
温麒愣了愣。
“众所周知,我曾经把惜儿弄丢过一次,”他指的是和白童惜离婚的事:“但你们又知不知道,我为了追回她做了多少事?
你真以为惜儿是什么普通女子,是你说几句‘我喜欢你’,送一份设计图就能征服的?别开玩笑了,要得到她的爱,没有付出性命的觉悟可不行。”
*
中午,吊打完情敌的孟沛远提前下班,跟白童惜闲话家常了几句后,又开车载着白建明出门了。
路上,孟沛远问:“爸要去见老朋友?”
“是啊,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跟他们见面了,再不走动的话,怕是都生疏了。”白建明笑笑的说。
孟沛远点了点头,随即不再多话,一路驱车到达了白建明说的那个酒楼。
下车前,白建明热情的说:“沛远,来都来了,就跟爸一起进去会会他们吧。”
“当然,我可还空着肚子呢。”孟沛远笑道。
白建明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的说:“那赶紧的,走走走!”
他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的老朋友看看他有个多么出色的女婿。
孟沛远跟着白建明步入酒楼后,向服务员报了包厢号,随即被引进了一个包厢中。
虽是初见,但孟沛远却镇定自若,完全不怯这种场面。
期间,挡酒一类的活儿,他自动替白建明做了。
而一谈到世事,不管是社会新闻还是经济新闻,孟沛远都能对答如流,让一群老家伙心服口服。
“老白啊,我看你这女婿,干脆改名叫‘百事通’得了!”
“我看应该改名叫‘千杯不醉’!”
“我看你干脆把他让给我好了!”
“对对对,我孙女之前还捧着他的杂志,说长大后要嫁给他呢!老白啊,不如你先把他借给我孙女两天?”
白建明一把揽住孟沛远的肩膀,无比自豪的说:“你们休想!他是我家童童的!”
一群老家伙仗着和白建明关系好,纷纷逗他:“借一下也不行?”
白建明瞪着眼,道:“不行!除非你们是想跟我割袍断义!”
一群老家伙见他真的急了,不禁好笑的改口:“行行行,没人跟你争!”
“你放轻松点,免得你这女婿还没被我们借走,就先被你给勒死了。”
白建明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臂正死死地箍着孟沛远的肩膀,连忙松开了些。
“老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跟你抢儿子呢,这么宝贝着。”
白建明想也不想的说:“他就是我的儿子!亲的!”
“哟,你说是就是了?人家承认吗?”
孟沛远全程微笑:“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闻言,白建明拍腿大笑:“你们听到了没有?”
一群老家伙纷纷“嫉妒”道:“行啊,还是你有福气,白捡了个这么万中无一的儿子!”
“就是,我宁愿用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跟你换!”
“就你那两个儿子的资质,也配换老白家的女婿?还是要点脸吧!”
孟沛远在这时附到白建明的耳边,低语:“爸,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去吧,辛苦你了,帮我挡了这么多酒。”
白建明都是看在眼里的,只能说他这大女婿今天给他做足了脸面。
“那我去去就来。”孟沛远应了声后,悄悄离席了。
一群老家伙当即对白建明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老白啊,你那给你挡酒的‘儿子’可暂时离开了,现在我们再向你敬酒,你可不能推脱了。”
白建明露出一丝苦笑:“你们就别灌我了。”
有人一时嘴快,说道:“这不是想让你一醉解千愁吗?”
话落,场上热闹的气氛顿时一凝。
那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抽了下自己的嘴巴,端起酒杯向白建明赔罪:“我自罚一杯,白兄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白建明泰然道:“没关系,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
说着,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和那人碰了碰后,说:“请。”
*
饭后——
白建明和孟沛远都喝了酒,虽然不至于神志不清,但一想起白童惜的嘱咐,两人最后一致决定找个代驾的,开车送他们回家。等他们回到白家后,白童惜已经让厨房准备好了醒酒汤,一人一碗的看着他们喝下去。
第1950章 借机刁难
见他们喝完了醒酒汤,白童惜这才问道:“怎么样啊爸,跟老朋友们聚得还算愉快吗?”
白建明放下碗后,拍了拍孟沛远的肩头,十分愉快的对大女儿说:“嗯,沛远可给我长脸了,我那些老友各个都抢着要他。”
白童惜眨眨眼,问道:“各个都抢着要他?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呃……”白建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险些说漏了嘴,不禁求救似的看向孟沛远。
孟沛远从容的接口:“爸的意思是,他们都想抢我回去当儿子。”
“原来如此。”白童惜被他瞒了过去:“你这么优秀,又这么好看,他们想抢你当儿子一点都不奇怪。”
白建明暗暗给孟沛远比了个赞后,说:“不过我可没答应,这么优秀的儿子,只能是我的!”
白童惜见老人家兴致高涨,赶紧应和:“是是是,没人能和您抢。”
白建明随后说道:“不过童童,这小子替我挡了太多酒了,你最好带他回房休息下……”
说着说着,白建明注意到了墙上的时钟,不由一惊:“哎呀!两点半了!沛远你上班怎么办?!”
孟沛远淡淡的说:“不碍事的爸,正好下午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就在家休息好了。”
“真的吗?”白建明还是过意不去。
孟沛远说:“需要我让秘书小姐把行程表发来给您老过目吗?”
“这倒不用。”白建明摆摆手,说:“那你下午就到童童的房间好好休息吧,爸有点困了,就先回房了。”
孟沛远点了点头。
白童惜说:“爸,慕阿姨正在房间里午休呢,我们进去的时候动作轻点。”
白建明听她这话的意思,是要继续守着他们,不由摇摇头,道:“童童,我和你慕阿姨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不会寻死的,你要实在不放心,可以让佣人进来守着,现在还是多陪陪沛远吧,他今天表现得特别棒!”
由于孟沛远每晚都睡沙发的关系,所以白建明特地为他争取了下福利。
白童惜看了眼身边的爱人后,对白建明说道:“爸,我说了,等小曦出生后,我自然会和孟先生同房,至于现在,暂时还不行。”
对于这个回答,孟沛远并不意外,如果不恪守坚持的话,那就不是惜儿了。
白建明则有些愧疚的看了孟沛远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慕秋雨的话,这两个小年轻也就不会白天分房,晚上也分房了。
*
午后,白童惜见白建明夫妇纷纷转醒,不由甜甜的问候道:“爸,慕阿姨,你们睡得如何?”
慕秋雨温柔的笑道:“天天有你和沛远轮流守着,我和你爸爸睡的都很安心。”
“就是苦了沛远了,天天和你分房,看得我都过意不去了。”白建明说着,叹了口气。
白童惜走到白建明的床边,拽着他的睡衣袖子撒娇道:“爸,你现在天天沛远长、沛远短的,听得我都吃醋了。”
白建明哑然失笑:“怎么还吃上醋了?”
“因为……”白童惜环住他的肩膀,将小脑袋挨在他的肩头上:“我才是您和慕阿姨的女儿啊。”
白建明被她磨得心都化了,忍不住伸出一指,轻点她的鼻尖:“这点是自然的,永远都不会变。”
慕秋雨在旁边柔柔的注视着他们,下一秒,白童惜朝她伸出手,娇娇软软的说:“我也要慕阿姨抱。”
此时,白童惜和慕秋雨中间正隔着一个白建明,如果慕秋雨要抱白童惜的话,要不就得绕过白建明,要不就得连同白建明一起抱。
最终,慕秋雨选择将白建明一起抱住。
三人像这样抱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好像仅仅只是这样抱在一起,就能聚起无限的温暖和能量。
白童惜不禁感到有些后悔,她应该早点像现在这样,将这两位孤独无助的老人紧紧抱住的!
“爸,慕阿姨……”她情不自禁的吐露:“永远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一个人会怕……”
就算她已经成为了孟沛远的妻子,孟年曦的母亲,但娘家人依旧是她内心深处无法被替代的避风港,她珍惜他们,也希望他们能珍惜他们自己。
白建明能感觉得到她轻微的颤抖,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战栗,他忽然感到万分抱歉。
这段时间,她为他们担惊受怕,生怕他们有个万一,却忽略了她才是那个最需要人照顾的:“童童,爸爸对不起你,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
白童惜说:“只要你和慕阿姨好好的,再多的担心也值了。”
一顿过后,她又道:“其实,我多么想相信你们已经想开了的话,但一想到莫雨扬和白苏都是说没就没的,我就很怕……怕你们是在骗我的,也许我一不留神,你们就会离我而去,所以才想着……等小曦出生后,你们有了新的精神寄托,也许……也许就不会……”
“放心。”白建明动容道:“不是也许,是肯定!我和你慕阿姨肯定会好好的活下去,我们要看着你和沛远幸福一辈子,还要盼着小曦叫外公和外婆。”
慕秋雨忍不住接口道:“是啊,太多美好的事物在等着我和你爸了,我们不会就这样被击垮的。”
白童惜抽抽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你们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会恨你们一辈子的!”
白建明慈爱地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已经被你恨了半辈子了,后半辈子爸爸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
*
在白建明夫妇走出房间步入佣人们的视野后,白童惜随之放下心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没几步,她就被一只从浴室横出来的大手抓住手腕,随即被扯入一片赤裸的胸膛中。
她捂着撞到的鼻子“唔”了声,抬头一看,只见男人正神采奕奕的注视着她。
“我就知道,你还是会忍不住过来看我的。”
白童惜解释道:“不是忍不住,是爸和慕阿姨已经醒了,我自然要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了。”
孟沛远玩味道:“是啊,你从他们房间里出来后,去哪里不好,偏偏要到我这里来?”
被拆穿意图的白童惜,只好承认:“好啦,我就是来看你醉死了没有的,行了吧?”
孟沛远抬手捏了捏她的俏脸:“早这么说多好?”
白童惜皱皱鼻子,道:“就是不想让你太得意。”
末了,见他脱的只剩下一条长裤,不禁问道:“想洗澡啊?”
“嗯,刚脱了上衣,你就进来了,你说巧不巧?”孟沛远戏谑的冲她眨了下眼睛。
白童惜含糊道:“是啊好巧,既然你想洗澡,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出去……”
“别走啊。”孟沛远在她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又将她捉回怀里。
之前和他正面相对的时候,因为有她的大肚子隔着,还不觉得怎样,如今一马平川的后背被他的胸膛抵住,瞬间觉得一片炙热。
孟沛远矮身,将下巴搁她肩上,问:“爸的心情如何?”
白童惜顺口答道:“很好啊,怎么了?”
“没什么。”
在包厢外面,他听到了白建明那句“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活着”,让他稍微留了下神。
白童惜听他说没什么,便“哦”了声:“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孟沛远就着抱住她的姿势,轻啄了下她的后颈,跟着放开她道:“好了,我要洗澡了。”
白童惜觉得他这次也太好说话了,平时总要借机刁难她一番才收手,不过管他呢,她巴不得他少欺负她一点。
*
又过了三日,泰安集团。
秘书小姐正在向孟沛远汇报:“孟总,您要我联系的十位建筑大师,除了上次那五位外,其他五位皆已悉数抵达公司,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去见见他们吗?”
“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孟沛远,而是和他同个办公室的温麒:“十位大师都来齐了?!”
秘书小姐明明听到了温麒的问题,但就是背对着他不说话。
直到眼前的孟沛远冲她点了点头,她这才转过身去,对温麒说:“是的,另外五位大师也陆续到齐了。”
温麒的眼睛瞪得跟小仓鼠似的溜圆:“这是怎么办到的?!”
一般来说,越有本事和设计理念的大师,往往越容不下其他同行的介入,而孟沛远显然是要十位大师共同完成一幅杰作,他是怎么说服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