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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但白建明夫妇一点都不想要她冲出来保护他们,他们只要她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白童惜见他们欲言又止,基本可以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但她有自己的坚持,轻易不会改变。
“对了爸,你们知道吗?我今天第一次开枪,就打了个七环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白建明闻言,脸色稍微明媚了一点:“爸虽然没有练过枪,但也知道第一次开枪就能取得这样的成绩,确实非常了不起。”
慕秋雨也说:“你在后花园练枪的时候,我和你爸爸过去围观过,只是没有打扰你们而已,当时我记得,看到你打了个八环?”
“嗯!”白童惜肯定的说道:“是的,就是八环!孟先生说了,我的臂力还不够,要勤加练习,等我什么时候把手练得不抖了,就一定能够打中十环,是不是呀,孟先生?”白童惜这么说,也是想让白建明夫妇放心,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孟沛远还是意会的接口道:“是的爸,惜儿在这方面意外的有天赋,只要肯勤加练习,就能多一样自保的手段了。”
“行了行了,道理我都懂,不过,等到把乔司宴除掉后,就不许童童再碰枪了!”
白建明身为一个慈父,可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动刀动枪,万一伤着自己了怎么办?
孟沛远赞同道:“这是自然,让惜儿学枪是万不得已,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这辈子都不要触碰这种危险的东西。”这话,可以说是讲到了白建明的心坎上,他的语气不禁温和了些:“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房歇息吧,对了秋雨,你让人给童童送去的舒筋活络的药送到了没有?”
慕秋雨答道:“送了,就放在童童的房间门口,没有沛远和童童的命令,她们不敢随意进出他们的房间。”
白建明满意的“嗯”了声后,便带着慕秋雨回房了。
白童惜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孟沛远看了眼她的侧颜,说道:“多好,爸他们一直无微不至的关心着你。”
“是啊。”知道她练了两个多小时的枪,手一定酸了,便提前给她送去了舒筋活络的药,这样的养父母,去哪里找?也就只有她走运,才给碰上了。
孟沛远说:“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一定要把枪法练好。”
白童惜斗志满满:“我知道,我是他们仅剩的女儿,无论如何都要活着给他们养老送终。”
*
翌日,星期五。
孟沛远和白童惜都起了个大早,就为了抓紧时间一个教枪,一个学枪。
当清晨的第一声枪响划破白宅的上空之际,白家的佣人们皆为之精神一振,然后一个个的更加谨慎行事起来,免得惹孟沛远不快,被他拉去给大小姐当靶子射。
而今天,孟沛远没有再帮白童惜捂耳朵了,也就是说没有再帮她作弊了,所以白童惜刚开了第一枪,就发现自己不止耳鸣了,还脱靶了。
看着滑到眼前来的人形靶,白童惜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她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奇迹?原来昨天托的都是孟沛远的福。
孟沛远见她丧着一张小脸,不禁说道:“不要紧,我们再试一次,你瞄准了,手握紧了再开枪。”
“嗯!”白童惜提了口气,振作了起来,然后,她学着孟沛远昨天教的那些技巧重新摆好姿势,屏气凝神、专心致志的又开了一枪。
这一枪好点了,至少打在了靶上。
“看来你找到手感了?”孟沛远这回对她是真的有些刮目相看了,在没有他帮忙的前提下,仅仅开了两枪就找到了感觉,着实让他惊喜。
白童惜也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对着滑过来的人形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不枉她睡着的时候都梦到自己在练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童惜每练习一个小时就被孟沛远要求停下来休息十分钟,还算张弛有度。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建明夫妇问起了她的学习进度,得知她练习起来那么拼命,都心疼得直往她碗里夹菜,白建明更是用谴责的眼神看了孟沛远好几次。
孟沛远默默受着,并没有为自己解释什么。
白童惜忍不住偷偷为他转移视线:“爸,慕阿姨,你们昨晚让人送到我门口的药很有效,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手一点都不酸呢。”闻言,白建明将目光移了过来:“那药是我之前练习走路的时候,经常用来涂在腿上的,当时我觉得效果很好,就多买了一些放在家里,就等着谁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得着。”
白童惜立刻说道:“还好爸有事先准备,不然我今天哪有力气训练这么长时间呀?早就受不了了!”
白建明被她夸得身心舒畅,也就懒得跟孟沛远斤斤计较了。
*
吃完午餐后,白童惜回到房间给孟年曦喂奶、换尿布,并陪他玩了一会儿。见午休时间到了,他的小手还抓着她的衣襟不放,她干脆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母子两个相互依偎着入睡。
第2054章 就这么对我没信心
孟年曦赖在妈妈香香软软的怀抱里,别提有多舒服了,圆圆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一张小脸晕着两团淡粉,看上去就跟刚蒸熟的白面包子似的,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白童惜也确实在他软乎乎的颊边亲了几口,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小拳头时不时的挥舞两下,表示还想跟妈妈接着玩。
“好啦好啦。”白童惜轻轻握住他的小拳头,抵在唇边亲了亲后,说:“你该睡觉了。”
小家伙却兴致勃勃地继续往她怀里拱,一副精神的不得了的样子。
见状,白童惜点了点他的小鼻子,无奈道:“你不困,可是妈妈困啊,你是不知道,妈妈今天早上几点起床的,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也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听懂了,很快就不拱她了。
“小曦真乖。”儿子越乖,白童惜心里越是软得一塌糊涂,在闭上眼睛之前,她不忘在他耳边说道:“小曦,妈妈的宝贝,妈妈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坏人的伤害!”
孟沛远走进房间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难得没有把儿子从他妈妈的怀抱里挖出来放回到婴儿床里。
因为他知道,妻子这是觉得亏欠儿子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她都没能好好的陪伴他,所以这会儿才抱着他睡的。
*
到了下午,白童惜又只能“抛弃”儿子,继续到后花园练枪。
一眨眼,晚上到了。
孟沛远得去参加慈善晚会了。
见他回房换了一身正装出来,白童惜顾不上练枪,直接走过去对他说:“孟先生,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孟沛远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你乖乖待在家里,我去参加的吗?惜儿,出尔反尔可不好。”
白童惜咬咬牙:“可是我现在已经会开枪了啊,应该、应该不会拖累你了吧?”
“你是会开枪了,可是你能保证自己打得中目标吗?”
“你别小瞧我,我今天下午最好的成绩可是九环呢!只差一点就命中十环了!”孟沛远失笑了下,随即恢复严肃道:“别怪我泼你冷水,到时候一旦发生混乱,你紧张都来不及,还能分得清要往哪里开枪吗?再说,人形靶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能开枪,别人就不能躲开吗?”
“可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冒险!自己却在家里担惊受怕!”说着说着,白童惜的眼睛红了起来。
孟沛远一见,赶紧将她拥入怀中:“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上了?我又不是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童惜还真掉起了眼泪:“谁知道……你这次会不会又受伤?”
“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孟沛远听见她声音发颤,便低头去寻她的脸,结果发现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超可怜,不由凑过去将她的眼泪一颗颗吮掉。
“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很甜。”
“去你的!”白童惜又羞又气,现在还有心情调戏她!
孟沛远低低的笑了一声:“我真的得出门了,等我回来后,再来哄你。”
白童惜却用手勾住他的腰,仰着一双令人心软的泪眸,道:“你不让我跟你去,那你也不许去了!”孟沛远简直快溺死在这双眸子里,但一想到乔司宴,他便很快清醒:“惜儿,别任性,我已经跟大哥说好了,只要乔司宴敢来慈善晚会,定要他有来无回!你也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吧?”
语毕,他狠心拉开她环在他腰间的双臂,对戴润说了声“看好她”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孟沛远!”
身后,是白童惜颤抖的呼唤。
她刚想追上去,就被戴润拦住了。
“嫂子!还有我陪着你呢,你别担心了好么?”
戴润一张可欺的娃娃脸上布满了认真和恳请之色,既然孟二哥暂且把人托付给他,那他就一定要起到安抚的作用,就算接下来她对他大发脾气,他也一定老实受着。
白童惜的脆弱一向不外露,所以一对上戴润的眼神,她便立刻用手背抹掉眼泪,说:“戴润,你放我去慈善晚会好不好?”
戴润摇头:“这怎么行?”
“你看,我已经学会开枪了,刚才还打中了九环,不说保护别人,保护自己应该没问题吧?你就让我跟去看看嘛。”
白童惜人美声娇,一般的男人还真抗拒不了她的请求,就连戴润也生出了那么一丝动摇。
但一想起孟沛远那雷霆般的手段,要是他敢答应,孟二哥回头就得把他的脑袋扭下来,当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嫂子,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除了这件!”
闻言,白童惜猛地将手里的枪指向他,脸色也变得冷冷的:“戴润,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戴润却笑了:“嫂子,你枪的保险还没开呢。”
白童惜本来就是在装模作样,只为了逼戴润让步,可没想过要真的伤害他,现在被他当场拆穿,顿时窘的跟什么似的,她总不可能真的开枪打自己人吧!
戴润趁此机会,迅速将枪从她的手里夺了过来。
白童惜只觉手心一痛,等她反应过来时,枪已经落在戴润手里了。
戴润一边把玩着枪身,一边说道:“嫂子你看,一旦我有了防备,你就很难伤到我了,反而,你会自伤。”
说着,他将枪调转了一下,让枪口对准自己,然后将枪递还给白童惜。
白童惜接过后,沉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开保险,疯狂的对着人形靶开枪。
她还是太弱了!
不然枪也不会被戴润抢走!
所以,她一定要更努力的练习才行!
*
晚,八点。
孟沛远高调出席慈善晚会的事,已是人尽皆知。
此时他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无数的目光,他就像一个发光体,走到哪儿,哪就是焦点。若是平时,他一定不会去理会是谁在看他,但今晚,他表面如沐春风,精神却是高度集中,一双含笑的利眸更是横扫全场,以此来记住所有人的相貌。
第2055章 你早这么乖,我也不用这样
晚会的主办人一看到孟沛远,立马走过来寒暄:“孟二少,怎么就您一个人来了?您的太太呢?”
孟沛远不动声色的说:“儿子还小,离不开她,知道她要出门就一直哭闹,她又是个心软的,没办法只能留在家里陪他了。”
“原来如此。”主办人理解的说:“也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最离不开家里的大人了,就是可惜了,没机会见到您的太太。”
“以后会有机会的。”孟沛远客套道。
见拍卖就快要开始了,主办人脸上的笑容更盛:“孟二少,请随我来吧,待会儿要是看中了什么想要送给妻子和儿子的礼物,请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啊。”
“这是自然。”孟沛远跟在主办人的身侧,一路走过了红毯,落座在了离展厅最近的位置上,同样,也是最显眼的位置。
又过了十几分钟,长着一张圆脸的主持人登台,一脸喜庆地拉开这场慈善晚会的大幕。
这做慈善,没有噱头怎么行呢?这不,主办方就准备了不少金银珠宝,古词诗画,等着拍卖呢。
全场,孟沛远都表现得与平时参加宴会时无异,该举牌举牌,该加价加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身上汇聚了多少目光。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头反而出现了一抹异样,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让他觉得十分不对劲,他顾不得拍卖还在继续,直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此时,几乎所有的人包括保镖都在这里守着拍卖品,反而是洗手间没人,所以,如果乔司宴今晚真的来了,那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他落单的机会。
可是,孟沛远在洗手间里待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