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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流转间,瘸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的男人从暗处走上前来,覆在他耳边,极力压低嗓音的说道:“先生,真没想到,孟沛远他们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您说这是巧合还是?”
心思明显不在这块的乔司宴,闻言,收回一丝思绪的说道:“你先派人去查查,我在这里按兵不动。”
“我刚才已经吩咐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答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名长相十分不起眼的男人,像抹影子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乔司宴和强皓面前。
他的眼睛盯着地板,声音听起来宛如机械:“乔先生,孟沛远一行人回去的班次和时间跟我们的一致。”
“先生!”强皓立刻高度紧张起来,他觉得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孟沛远和孟景珩又想从中搞鬼!
没准就像先生之前说的那样,孟景珩他们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孟沛远就是鱼饵,他们俩兄弟绝对又在酝酿些什么坏水!
没错!这次先生能出来,全靠了白小姐帮忙求情,孟景珩和孟沛远虽然嘴上同意,但心里却一定想诱导先生再一次犯错,好将他绳之以法!
“强皓,你怎么看?”乔司宴十指交叉放在走廊栏杆处,身体呈现放松的倚靠状态,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暴露行踪。
强皓认真且谨慎的说:“先生,孟沛远身边就那么几个人,按我们现在的力量,要想击溃他们非常容易,但我想,这恰恰是孟氏兄弟想要误导先生的地方。”
乔司宴轻“哦?”了一声,一双看不出思绪的凤目朝强皓扫来。
强皓犹豫了一下,说道:“先生,请恕我不敬,擅自揣测您心中的想法。”
乔司宴淡淡道:“你尽管说就是。”
强皓这才说:“您这次被孟景珩所带领的小队抓获,再加上大把的兄弟折在他手,我又险些被孟沛远崩了脑袋,想必先生心中肯定对孟氏兄弟生出了诸多不满,而此时的孟沛远看似人单力薄,我们这边则兵强马壮,实乃报复的最佳时机!
可是,依孟氏兄弟的狡猾,恐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旦我们向孟沛远发起攻击,孟景珩一定又会带队从哪里蹿出来,以故意伤害罪为由,将我们一举捕获!所以先生,还请您……多忍忍。”
“嗯,我知道。”乔司宴的声音平淡如水,让人听不出一丝的委屈和幽怨,让强皓敬佩不已的同时,也微微替乔司宴感到堵心,也不知道这一箭之仇什么时候才能报喽!
如果强皓这心理活动被乔司宴听到的话,估计会嗤之以鼻,他跟孟氏兄弟岂止是一箭之仇?说是万箭穿心都不为过!
自从跟孟沛远因为陆思璇结仇后,孟沛远就多次在正经的生意场上找他的麻烦,孟景珩则专门盯他的毒品和枪支交易,如果不是靠着他一路圆滑周旋外加能忍则忍,他早就成了落魄户或者是阶下囚了。
这也是他后来选择当一名投资商的原因,他手底下基本没有实业,资金都挂在别人的企业,这样孟沛远和孟景珩要搞的话,势必会得罪其他老板,而这条路,确实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时至今日,就连孟沛远的妻子,都是他的重点投资对象之一。
只要他在这之后,紧紧抓住这张王牌,想必孟氏兄弟再动他的时候,会思量思量。
“先生,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见孟沛远揽着白童惜一路走远,强皓不失时机的问道。
“改下趟飞往北城的航班。”乔司宴从善如流的说。
“是!”
第1386章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直到被孟沛远搂在怀里的娇小女子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眼际,乔司宴才敛下眉目,一贯冷冽的眼底,此时有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暖意。
另一边,白童惜猛地仰起脸朝某个方向看去,正好是乔司宴所在的位置!
但因为她身高受限,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又非常之多,所以她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一幕,引起了身侧孟沛远的注意,他盯着白童惜若有所思的侧颜,沉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否定过后,白童惜始终抵不过心头的不安,便改口道:“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孟沛远下意识地紧了紧她的细肩,并扭头吩咐身旁的人:“加强戒备!”
他决不允许孟太太在他的眼皮底下出现任何差错!
闻言,卫明、戴润等人纷纷点头称“是”。
*
做完登机检查,验完票,白童惜一行人依次上了飞机。
期间,看着她一个女人,周边却有数十个年轻帅气的面孔簇拥着,其中一个最为帅气成熟的男人还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虚环着她的肚子,眼底极尽宠溺,一时间,不知道激起了多少羡慕嫉妒恨的声音。
虽然这里是意大利,但帅哥是不分国籍的,外国人又相对的大胆开放,以卫明为首的一干男子顿时接收到了不少火辣的媚眼,甚至有男人的口哨声夹杂其间。
白童惜知道这一切跟她都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男的对她起意,估计也被她周围的阵仗给吓跑了。
至于孟沛远,他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一双宛如水墨画勾成的凤目,只温温柔柔的注视着身边的女人,仿佛她就是他的一切。
卫明倒是放得开,一路上跟美女们相互放电,要不是得把主要精力放在保护孟沛远和白童惜上,他早就约美女泡酒吧去了。
戴润则在美女们热情似火的注视下,浑身僵硬的埋头往前走去,只是那双微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小心思。
在空姐亲和力十足的微笑中,白童惜被孟沛远护着坐上了vip座。
之后,她发现为数不多的几个vip座都被孟沛远的手下填满了。
这让她的心稍稍落定,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在飞机上就不会发生意外,还是自己人待在身边来得安心。
当飞机绕着轨道,飞往佛罗伦萨天空的那一刹,站在机场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一名英俊无铸、身着中**装的高大男子,紧抿的嘴角终于一松。
下一秒,他帽檐下的利眸随着他身体的转动看向了三楼的位置,那是乔司宴之前待过的地方。
在此之前,他一直派人悄悄盯着乔司宴,知道他命人去查自家弟弟的航班,他便耐心的等候乔司宴想耍什么花样。
结果,乔司宴却是按兵不动,这点倒是让孟景珩感到新鲜,在受了那么大的屈辱过后,还能按兵不动,也是难为他了。
笑笑,孟景珩调眸看向天空,今天佛罗伦萨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就是不知道北城的天气怎么样了?希望他的弟弟、弟妹回去后,能够尽快适应。
*
飞机上。
给白童惜点了一杯白开水后,孟沛远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而盛水的杯子,用的都是他们自带的。
此次回国,他必须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周围动静,除了白童惜可以闭目休息外,其他人包括他都必须绷紧神经。
他现在已经承受不了一丝失去白童惜的可能,如果再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他发誓自己一定杀了对方!
对孟沛远的心思一概不知的白童惜,此时正捧着热热的杯子,轻轻吹了下杯口,热烫的水汽立刻爬上了她的眼帘,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情不自禁地望向身侧的男子,想到是他带自己脱离苦海的,她就有种想要一辈子赖在他身边的冲动。
眼角捕捉到她的视线,孟沛远头一偏,柔软的目光落到她鹅蛋型的脸上,警惕的问:“还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吗?”
白童惜怔了下后,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没准那只是我的错觉。”
“不,你的直觉有时候挺准的,我们还是宁可信其有为妙。”孟沛远定定的说。
“好吧。”白童惜点了点头。
“既然不是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那么你刚才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孟沛远紧跟着问。
“有啊,”白童惜先是冲他眨了眨眼,再是笑笑的说:“我在想,你救了我这条小命,我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比较好?”
这话,让孟沛远的身心迎来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面颊,朝白童惜道:“喏,你现在就可以相许了。”
“不要脸。”白童惜啐了他一口,却是笑弯了眉眼。
孟沛远痴迷且珍视的望着她的笑容,一向沉着冷静的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孟太太,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好看?你这么笑,我感觉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白童惜努了努俏鼻:“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在高空啊,你会缺氧这一点都不奇怪。”
“所以,孟太太是不是得给我渡一口气,让我活下去比较好?”
说着,孟沛远将得天独厚的俊脸凑了上来,此时的他,就像个急着讨糖吃的孩子。
白童惜却把小脑袋调开,看向窗外的风景,白皙的双手捧着个杯子,偶尔惬意的抿上一口,全然不顾孟沛远此时有多受罪。
见状,孟沛远不禁气怒,孟太太根本就是在逗他玩!
他气哼哼的扑到她耳边,气息微显紊乱的说:“孟太太,你勾引了我,却不负责,有你这样的吗?啊!”
语毕,尤不解气的对着她修长洁净的脖子咬了一口。
白童惜一颤后,回过眸来瞪他一眼:“我是怕你饱暖思淫欲,要是我亲你的时候,有人趁机攻击我们怎么办啊?”
孟沛远想了想,发现孟太太这话不无道理,便道:“那好吧,等回了家,我再跟你算账。”
“算账就算账!”知道他索取归索取,但最终还是会顾全她和孩子,白童惜现在是一点都不怕他。
第1387章 怎么有空理我们?
白童惜这会儿的想法,确实正中孟沛远的下怀。
他现在拿她当宝贝似的宠着护着,哪敢真对她怎么样啊?
“你这妮子,明知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般撩我,简直可恶!”
孟二少呼呼的在人家姑娘耳边喘着粗气,一半是怒一半是欲,弄得人家姑娘耳根红扑扑的,别提有多撩人。
坐在他们隔壁道的卫明见状,回过身去冲戴润“啧啧”两声:“你看看孟二哥,跟小嫂子那叫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羡煞旁人,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也像他们那样?”
戴润被卫明这略带歧义的话弄得鸡皮疙瘩直蹿,要不是这飞机已经在天上飘着了,他保准申请跟别人换位不可!
盯着戴润那张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的娃娃脸,卫明纳闷的搓了搓下巴,问:“你这呆子,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就回一声啊!”
戴润憋了一会儿,木木的吐出一句:“我、我不搞基。”
“……”卫明心知,八成是自己的话让戴润误会了。
可怕的是他并不戳破,反而勾着媚眼朝单纯的戴润靠过去,一副欲将之压倒的淫荡表情,弄得戴润只差没砸开旁边的舷窗,从那小小的窗户口跳出去了。
注意到边上的动静有点大,孟二少暂且把他欲求不满的情绪一收,转过头时,就见卫明正在跟戴润嬉闹。
他眉尖一颦,沉声喝道:“卫明!你们在干什么?”
靠近的动作一僵,在戴润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下,卫明回过头来,与孟沛远四目相对:“咦,孟二哥你不是在忙着办事吗?怎么有空理我们?”
“忙着办事”其中的内涵,叫一旁的白童惜煞红了脸。
孟沛远忍不住瞪了卫明一眼,没好气的说:“我跟你们嫂子是闹着玩的。”
他倒是想办事,关键这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啊!
“哦,那我跟戴润也是闹着玩的!”说着,卫明朝戴润递去一眼,语气纯良:“对吧,戴润?”
戴润哪敢说不对啊?这卫明分明就是把他往一个坑里拉,他只能期期艾艾的冲面色不善的孟沛远“嗯”了声。
孟沛远知道卫明是个浑的,戴润充其量就是个无辜受害者,他总不能为了一个浑的,把无辜受害者一起骂了吧?再说了,如今胎教很重要,他得为白童惜肚子里的娃树立一个良好榜样!
于是,孟沛远说了:“玩归玩,别忘了正事!”
“知道了,孟二哥!谁要是敢动你跟嫂子,必须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卫明乐乐呵呵的说,但声音里的狠戾却让人无法忽视。
戴润紧跟着点了点头,并暗暗用胳膊隔开了和卫明之间的距离。
至于其他人,倒是挺着腰杆,一副严防死守的样。
孟沛远视线转过他们一圈,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又把那腻死人不偿命的眸光放回到白童惜身上。
白童惜这时也不跟他闹了,归乡的欢喜和愁绪随着飞机跃上万里高空后一并涌来,叫她喜得慌,但也闷得慌。
她想念北城的那些人事物,但也深深憎恶着那座城市给她造成的伤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