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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原谅你呢?”向晚眼底闪过一抹幽光,随即一脸无辜道:“我都没有怪过你!”
江清然咬了咬唇,擦了擦眼角的泪,“可是网上那些……”
“网友们都喜欢伸张正义,而且他们说得确实是事实。”向晚为难道:“再说了,国家法律都规定言论自由了,我哪儿有本事约束大家说什么呢。你说是吧?”
江清然抬起红肿的眼,看着她,“你不想原谅我,说不想原谅就可以了,又何必这样羞辱我?”
“我真的句句讲得是实话啊。”向晚很是委屈,“要不你也去坐两年牢,然后再在梦会所做一个月公关小姐吧。”
“这样的话,我跟大家解释一下,我们完全是扯平的,他们也就不会骂你了……也不对,你毕竟诬陷我了,到时候他们可能还会骂你,但总比现在好,你觉得呢?”
她直直地看着江清然。
江清然并未答话,只是身体踉跄了几下,砰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清然!”江父惊慌失措地跑到她跟前,将她抱起来,“清然你醒醒,别吓唬我!”
江清然脑袋无力地垂着,眼睛紧闭,唇上的干皮还有眼下的黑影都说明她的状态很是不好。
“其实来之前,清然就跟我说过了,说想去监狱里待两年,偿还自己的罪孽。”江父眼底一片猩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可是你现在也看到了,清然的身体很不好,她要是在监狱里待两年,肯定受不了的。”
向晚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为难样,“江总,您跟我说再多也不管用啊,现在江氏集团股票跌停是舆论的结果……可是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操控舆论呢?”
“这件事我也不想为难你,毕竟是清然有错在先。”江父沧桑道:“只是如今清然心理压力巨大,医生说她神经衰弱,这样下去对身体很不好,甚至可能得抑郁症。”
向晚忙道:“虽然江小姐坑害了我,可我也不忍心看她得抑郁症,只要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您尽管说,我一定会……”
说到这儿,她用手摸着额头,踉跄了几下,扶着门才勉强站稳。
“怎么了?”贺寒川上前搂住她,让她靠在怀里,问道:“哪儿不舒服?”
向晚强颜欢笑,“也说不上哪儿不舒服,主要在监狱待了两年,落了一身的病根,可能肺水肿或者其他的病……咳……犯了。”
“江叔叔,向晚身体不舒服,我们先失陪下。”贺寒川匆匆跟江父说了一句,然后将向晚拦腰抱起,声音和平时相比略显焦急,“向晚,你坚持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抱着向晚走了进去。
江父原本还觉得向晚是装的,但见贺寒川眉宇间笼罩的担忧不似作假,他一时又有些分不清了。
贺寒川抱着向晚进去没多久,便又抱着她出来了,只是她身上多加了一件外套。
“清然都晕倒了,江叔叔不送她去医院吗?”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语速和平时相比快很多,“正好我要送向晚去医院,如果江叔叔不介意,就让清然一起上来吧。”
江父只能抱着江清然上了车。
车子一路驶向医院,期间江父打量了向晚好几次,见她脸色苍白,头上不断落冷汗,倒像是真的发了急病。
车子最后在医院前停下,贺寒川打开车门,抱着向晚下了车,连招呼都没跟江父打,便抱着人快步进去了。
一阵风吹过来,将贺寒川的话带到了江父耳边,“坚持一下,医院已经安排好了,没事的!”
两人进医院后,陆母匆忙带着几个助手赶了过来,将向晚推进了手术室。
“怎么突然就发病了?”陆母边检查边问道。
贺寒川紧绷着脸站在手术床旁边,“江叔叔带着清然来别墅找向晚,逼着向晚原谅清然,可能向晚情绪起伏太大了,才会发病。”
“应该是这个原因。”陆母说道:“不过这次肺水肿不是很严重,喝点药输点液就好,贺总不要太担心。”
贺寒川点头,但能看得出来,他精神上不是很放松。
“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最好还是多注意。”陆母说道:“有很多药都是孕妇禁用的,到时候会很麻烦,而且用药多了,对孕妇也不好。”
一切处理完毕,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后。
陆母带着几个助手出了病房,绕一圈后,又走了回来。
病房内,向晚坐在病床上,脸色还是苍白,额头还是有冷汗,但完全没有病人该有的虚弱跟痛苦。
而贺寒川则侧坐在病床上,给她按着腿。
“几天不见,贺总跟晚晚的感情好了不少啊。”陆母目光在向晚锁骨上逡巡了一圈,笑道。
贺寒川唇角小小的勾了一下,“被应院长发现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听说向小姐生病了
“太明显了,都跟偶像剧似的,冒着粉红泡泡。”陆母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有两个助手出门就去找贺老先生去了,他应该马上就知道向晚被江小姐江总气进医院的事情了。”
向晚直起腰,认真道:“这次麻烦伯母了。”
“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陆母走到她跟前,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脸色是化妆化出来的,这个我知道,脸上的汗是怎么回事?”
向晚从枕头旁边拿出一个小水袋,水袋上面有一根细细长长的管子,而水袋里的水已经所剩无几。
“水袋藏在大衣里面,水管顺着后背藏到头发里,我只要一挤水袋,水就会流下来。”向晚给她示范了一下,管子很细,流出来的水经过头发再流到脸上,确实很像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陆母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不行,笑死我了……要不是你们提前跟我打电话说好,我都得跟江总一样被忽悠进去!”
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要是演得不逼真,江清然跟江总骗不过去,贺老爷子那边也不好糊弄。
“我看你们感情现在挺好的,准备什么时候结婚?”陆母笑道:“正好小岑还没结婚,我想让他抢个手捧花,赶紧给我带个儿媳妇过来。”
向晚睫毛眨了眨,看向贺寒川。
“我们结婚还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但一定会结婚。”贺寒川说道:“若是陆医生到时候还没结婚的话,欢迎他来当伴郎。”
闻言,陆母嘴角的弧度大了几分,“那肯定的,让他能沾沾你们的喜气自然是极好的。”
“伯母也没必要这么担心。”向晚说道:“陆医生相貌好学历高家世也好,我前一阵子还见到一个想要追求他的人,说不定他会在我跟贺寒川之前结婚。”
陆母轻叹了口气,“追求他的人倒是不少,就是他看不上人家,让我怪发愁的。”
她顿了下,又说道:“其实他倒是挺中意你这样的女孩子,只是可惜,你名花有主了。”
“应院长这么说,倒是让我有危机感了。”贺寒川说道。
“贺总说笑了。”陆母笑道:“小岑只是比较倾向于晚晚这一类的女孩,但绝对不会横刀夺爱,做第三者。”
贺寒川弯唇,“我自然是相信陆医生品性的。”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才推门进来。
陆言岑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俊秀的脸上染着几分可疑的汗水。他在病房内逡巡一圈,目光落在向晚身上,“听说向小姐发病了?”
“有劳陆医生关心。”贺寒川挪动脚步,不动声色地挡到他身前,刚好隔断了他看向向晚的目光,“向晚并无大碍。”
陆言岑笑了笑,“这就好。刚才听说向小姐肺水肿复发,我还以为贺总又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不是就好。”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陆母走到他跟前,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贺总跟晚晚感情这么好,捧在手心里宠着还来不及,怎么会做惹晚晚生气的事?”
陆言岑说道:“之前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再加上大伯母经常在我耳边念叨,我下意识将这件事跟贺总联系起来了。若是刚才的话让贺总不满,还请见谅。”
陆母接道:“小岑跟我嫂子关系好,我嫂子又心疼晚晚,总是叮嘱小岑多照顾些晚晚,还喜欢把你们的事情说给小岑听,也怪不得小岑会这么想,贺总勿怪。”
“都是为了向晚好,我该感谢才是。”贺寒川说话的时候没停下给向晚的按摩,左腿已经按摩得差不多了,他准备让她翻个身,好给她按摩右腿。
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的手摸进被子,在向晚诧异的目光中,给她按腰。
如果他掀开被子给向晚按摩腰,倒也没什么,但这样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按摩,看起来就凭空多了几分暧昧……或者说色气。
“既然晚晚没什么事,我跟小岑就先走了。”见此,陆母很识趣地说道。
贺寒川扭头看着母子二人,说道:“嗯。”
顿了一下,又说道:“多谢应院长跟陆医生对向晚的关心。”
“不用这么客气。”陆母笑了笑,“我毕竟也算是晚晚的长辈,至于小岑,他是晚晚的主治医师,多关心些她的病情也是应该的。”
几人又客气了一番,陆母跟陆言岑一起出去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陆言岑才停下脚步,跟陆母说道:“妈不用这样几番试探,大伯母一开始确实起过想要撮合我跟向小姐的心。”
“但自从知道向小姐跟贺总是男女朋友关系后,她就歇了这份心,只是叮嘱我多照顾些向小姐,如果向小姐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知会她。”
陆母转头看着他,将碎发撩到耳后,“你多心了。”
“是不是多心,妈心里比谁都清楚。”陆言岑说道。
陆母也未否认,只是说道:“我跟你爸虽然一开始是有丁克的心思,但你毕竟是我们亲生儿子,把你接回来以后,我们做的事情也都是为了你好。”
“我从没否认过这一点。”陆言岑说道。
陆母欲言又止。
陆言岑,“我跟大伯母亲如母子,她说的话我会听,但我也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况且,她一开始想要撮合我跟向小姐,也不只是心疼向小姐,还因为她确实觉得向小姐是个好女孩,给我当女朋友挺好。”
陆母委婉道:“这么多人,好女孩不只一个。向小姐虽不错,可不适合你爱。”
“妈跟我说话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大伯母现在只是单纯让我多照顾些向小姐,没有其他意思。而且我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陆言岑眉眼间已经有了几分不悦。
陆母无奈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道歉。”
“道歉有用,还要礼物做什么?您刚才那么说话,就不觉得我跟向小姐还有贺总都尴尬?”陆言岑也不想跟亲生母亲的闹得太难看。
“我的错!”陆母气乐了,“我这就去给晚晚挑礼物,行了吧?”
陆言岑嗯了一声,“那我呢?”
“你也有。”陆母说道。
☆、第二百八十三章 你没必要故意这么做
病房里。
陆家母子走后,贺寒川便掀开了被子,然后让向晚趴在床上,给她按腰。她觉得这样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很不习惯,想要拒绝,但最后还是拗不过他。
“你没必要故意这么做。”向晚双手放在枕头上,下巴搁置在手上,“陆医生对我没那方面的意思。”
贺寒川给她按了会儿腰,然后转移到右腿上,“故意怎么做?”
“……你知道。”向晚皱眉道。
贺寒川双手抓着她的腰肢,将她翻了个身,正对着她,“我不知道,不如你跟我说说?”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距离她很近,好像下一秒就会亲上来。
“……”这样的对视让向晚很不自在,她想翻个身离他远点,但才翻了半截,就被贺寒川给抓着腰拦住了。
贺寒川将她拽回床正中央,直起身,“你以为在家里?再滚就下去了。”
向晚扭头看了眼床侧,脸上有几分不自在。
她忘了床很小了。
“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这么做?”贺寒川坐到了椅子上,顺手将水袋跟水管给拆了,以免贺老爷子或者其他人来了发现端倪。
向晚淡淡道:“你以为我会怎么做,跟以前一样把江清然怼回去?”
贺寒川不置可否。
“就是突然想这么做了。”向晚也没有过多解释。
其实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江清然就是个厚脸皮加心机婊,她当面怼江清然,并不会对后者造成任何伤害,反而会给江清然装受害者的机会。
今天听到江清然过来跟她道歉的时候,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江清然可能要用苦肉计,然后装晕什么的来博取大众同情。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同情弱者。
向晚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