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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酒味道真心好,酸酸甜甜的,跟喝饮料似的,胡以瞳举起酒杯,冲月亮高高举起,学着古时的文人雅士自言自语念起了李白的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诗一念出口,突然很感伤,眼神一暗,将杯中酒如数倒入嘴中,又满上,一个人在这空寂的屋楼,借酒消愁。
女人跑进了后花园的凉亭内停住了脚步,月光下,背朝司野桀,美好而又神秘,似一副静止的画。
“怎么,不跑了?”司野桀慢悠悠的走向前,戏谑到。
女人突然转过身,双手捧住司野桀的脸,将自己炽热的唇送上去。
司野桀愕然,今晚她热情得让他感觉意外!
然,带着淡淡酒香的唇在他的唇瓣间游走嬉戏,动作纯熟到让他更感意外!
只短暂几秒,司野桀便一把推开了主动献吻的女人!
女人却没有放弃,踮着脚,再次将自己的唇送上前!
然,又被无情的推开!
“几年不见,你在这方面倒是主动了不少!”黑暗中,看不见司野桀脸上的表情,那声音,却清冷异常。
☆、99。第99章 原来是她
“桀,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安心妍突然又向前一步,紧紧抱住司野桀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咽哽着说:“求你,别推开我!”
“有意思吗?”司野桀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甚至有些懊恼,他竟会将她认错,将她当作了胡以瞳。
“桀,别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冷漠让我好心碎。”安心妍无声的抽泣着,肩膀耸动着,在这夜色时,格外的楚楚动人。
司野桀任安心妍抱着,没有再推开她,她身上的味道依旧熟悉,她的拥抱,她的吻,她的甜言蜜语,多少个晚上让他魂牵梦萦难以入眠。
当她站在他面前时,回忆便像潮水一样汹涌铺天盖地袭来,此时,紧紧的拥抱,更是直抵心底最深处。
认识她多年,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哭泣,那么无助,那么让人心疼。
夜风拂过,安心妍长长的发丝拂向司野桀的脸颊,终于,司野桀缓缓抬起手,放在了安心妍颤抖的肩膀上。
……
不知不觉中,胡以瞳独饮了半瓶红酒,红酒入口甜,后劲大,不太会喝酒的胡以瞳,几杯酒下肚,一张小脸酡红,眼神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楼下时时传来嬉笑声,胡以瞳放下酒杯,重新趴在护栏上,当看到成双成对的俊男靓女们在喷泉前跳舞时,突然嘴角高高翘起。
今晚的月亮那么圆,夜风阵阵,她也会跳舞,反正楼顶也没人会来,不如,一个人跳舞消磨时间。
这个念头一出,胡以瞳便跳了起来,其实,她最擅长的舞不是民族舞,而是由她自创的舞,在现代舞的前提下,添加溶和各种流行元素,让舞蹈越加完美及与众不同。
那晚,在酒吧的光圈之舞,正是她自创,自始自终,她只在公众场合表演过一次,那次之后,再无人有机会欣赏到。
月光下,胡以瞳像一只黑色的蝴蝶独自起舞,由于酒精发挥了效力,身子轻飘飘,舞步有些浮。
正因为这飘浮的舞步,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加轻灵神秘,月色下,银色面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有一举向前揭下面具看个究竟的冲动。
莫绍雷夹着一支烟靠在门口,没有打扰在顶楼人的兴致,一向喜欢清静的他,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一坐,却不想,在天台,看到这样美妙的一幕。
女孩光着脚丫在光滑的地板上忘我起舞,长发被风吹得肆意飞扬,纤细柔软的腰肢似无骨般扭动,那修长白皙42英寸的腿,在黑色纱裙中若隐若现,银色面具下的眸子,闪闪发光。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没有鲜花和鼓掌,也没有尖叫,她就这样静静的跳着,如黑夜里静悄悄开放的昙花,美得让人窒息。
静静得当着唯一的观众,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妙舞姿,直至烟头燃尽烫到手指,才猛得拉回心神。
她是谁!
整颗心让疑问填满,鬼使神差的慢慢靠近!
酒劲越来越大,头越来越晕,身子也轻飘飘的不受控制,这时,一个旋转,脚踩在长长的纱摆上,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后倒去。
“小心!”莫绍雷疾步向前,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腰。
“哗!”一声响,一道银色闪过,落在了不远处。
胡以瞳粉嫩的唇微启,恍惚过后,愣愣的望着搂紧她腰肢俯视她的男人。
莫绍雷望着女人那如钻石般闪亮的眸子,心头莫名一动,突然伸手,将银色面具揭了下来。
当看到面具下那张纯净无邪的脸时,莫绍雷再次鬼神神差的问:“那晚,是你吗?”
“什么?”胡以瞳的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的脸孔也看不真切,面对男人没有由来的提问,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连眨眼睛都是那么的让人心动,就如那晚,莫绍雷再次望着臂弯里的女人失了神。
四眸相对,静静得凝视着彼此,一阵风吹过,胡以瞳的神智让吹得有那么几秒清醒。
当看到自己一直抱着莫绍雷的手臂,而他静静凝着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脸越加红了。
眸光一闪,却扫到了掉落在不远处的银色闪光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胡以瞳忙从莫绍雷臂弯里挣脱开,俯身,将地上银色项链捡了起来。
“咦,不是我的手链吗?怎么会掉在这里?”等到看清后,胡以瞳欣喜若狂的放到唇边亲了亲,这条手链她一直很喜欢,在丢失有一段时间后,才猛然想起,却不想,落在司宅的楼顶,失而复得的喜跃全表现在脸上。
“这是你的?”莫绍雷望着似手链如什么稀奇珍宝的胡以瞳,轻声问。
“嗯,是我的!”胡以瞳将手链举起,指着银色小鱼,甜甜的笑着:“你看,这鱼肚子上,还有我亲自刻的花纹呢,这种花纹可不是一般的花纹,喻意保平安驱邪的。”
“是吗?我看看!”莫绍雷接过手链,果然,鱼肚上,有着奇怪的花纹,不禁扯了扯嘴角,他每日揣着这条手链,将近一个多月之久,居然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猛然抬眸,紧紧盯着胡以瞳含笑的眸子,手链是那晚红裙面具女落下的,而她!
原来是她,竟是她!
心里划过一抹狂喜,全世界都在找她,而她,居然就离大家这么近,一直在大家身边!
狂喜过后,心又慢慢得沉了下来,她现在,是司少的女人!
而司少,却一直不知道,原来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莫绍雷的目光一直紧锁着胡以瞳,由原本掩饰不住的欣喜诧异到后面的复杂深沉,看得胡以瞳是全身不自在。
“可要好好的收着,别再弄丢了。”莫绍雷凝着胡以瞳闪躲的眸子,将手链放到胡以瞳手上。
那晚,他无幸欣赏到让所有人念念不忘的舞姿,今晚,他却是唯一的观众。
那个轻轻一瞥拨动他心弦的女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这一次,更是触动了心底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100。第100章 独处,诉衷肠
“嗯!”胡以瞳低头将手链戴到手腕上,然而,头重脚轻,眼前一切都在转动,好几次也扣不好扣环。
莫绍雷见胡以瞳扣得吃力,拉过她的手,将环扣扣好。
“谢谢!”胡以瞳的眸子越来越迷离,连站都站不稳。
“不能喝,少喝点!”莫绍雷见胡以瞳醉了,整个人软绵绵绵的,鬼使神差的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你的房间在哪,我送你回去休息。”
“少爷隔壁那间。”胡以瞳无力的抬了抬手,终是酒效太大,软软的说完,头一歪,便闭上了眼睛。
望着如小猫般偎在怀里的胡以瞳,莫绍雷那钢铁般的心再次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月色下,她美好得就像一个天使。
将胡以瞳抱回房间,轻轻盖上被单,静静坐在床沿凝视着连睡着也似含着笑意的胡以瞳,抬起满是茧子的手,轻轻拨开她贴在额头上的发丝。
一张小脸通红,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手指抚过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轻轻颤动。
莫绍雷手指沿着胡以瞳的轮廓慢慢游走一遍,只一遍,便将她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同时,也将她理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二十多年里,唯一让他有心动感觉的女孩,只有用这种方式记住她。
良久,收起眸中仅有的温柔,毅然起身,离开了房间。
……
凉亭里,长椅上,安心妍靠在司野桀的肩膀,哽咽着诉说这些年的想思之苦,此时此刻,她不是万人瞩目的大明星,只不过是一个在情人面前展示脆弱一面的小女人。
司野桀夹着烟,静静得倾听着绵绵情话,在安心妍扑到他怀里说出“想你”两字时,他便丢盔弃甲。
这个他唯一刻骨铭心的女人,只要她一个笑容,一滴眼泪,便会让他情愿放弃一切,从小,她便是他发誓要一生执爱和保护的人。
即使当年她义无反顾绝情弃他而去,那份爱,也不曾改变,即使身边女人无数,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位置,始终都是她。
只是,被狠狠伤害过曾血淋淋千疮百孔的心,又岂是这么容易愈合的?
就如同被他砸碎的水晶花盆,哪怕是一点点粘合,依旧不复从前,碎了就是碎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桀,这些年,我过得其实一点也不开心,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呢,还在怪我吗?”安心妍紧紧抱着司野桀的手臂,他比以前结实了,更有男人味了,然,她讲了这半日话,投怀送抱,吻也主动献了,哭也哭了,甚至表明了当日的后悔之情,他却无动于衷,没有一点儿表示。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安心妍有些不悦。
想她现在这样的身份,低眉顺眼的不顾形象,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他居然稳如泰山,还有心思吸烟,换作以前,只要她稍微有一点点不开心,他便紧张得不得了,费尽心思哄她开心。
用力吸一口烟,取过手机轻轻一按,后花园顿时灯火通明,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语气淡漠:“时候也不早了,宴会也该结束了。”
灯光照射在安心妍脸上,眼角泪痕未干,眼眶红红,一双美眸含着幽怨望着司野桀,红唇微动,吐气如兰:“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吗?”
试想,如此佳人,哭得梨花带雨,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吧。
“我担心雨晗找不到你,会闹得鸡犬不宁。”司野桀的心也随之一荡,但很快,扬起一个邪魅的笑,轻轻将靠在肩膀上的脸推开,漠然起身。
安心妍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死缠烂打不止不休,又哭又闹,默默擦干眼角的泪水,起身,跟在司野桀身后。
换作从前,她或许会生气撒娇扬长而去,然后等着他来哄她,来认错,三年了,三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她甚至不那么自信,他会像从前一样。
就像比赛,不能一开始就逼得对方无路可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于感情和男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她有自信,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定能将司野桀的心挽回来,他是那么骄傲,那么优秀,这世上,无论社会地位和身份背景及美貌,除了她,谁还配得上他?
望着司野桀挺拔的后背,安心妍眸中转变万千,眼见不远处大伙儿都围站在一起谈笑风声,突然,嘴角上扬。
“啊哟!”一声痛呼后,蹲下了身子。
司野桀闻声转过身,当看到安心妍抚着脚,一脸痛楚的样子,走向前,关切的问:“怎么了?”
安心妍揉着脚踝,试图站起来,“不要紧,可能是习惯了穿运动鞋,不太适应高根。”
刚直起腰,又蹲下了身,脸上的表情更加痛楚,“好像扭到脚了。”
“别乱动,扶住我的手。”司野桀并没有怀疑,确实,像她们运动员,长年累月的训练,没有多少机会接触这样高的鞋,征服对手容易,征服脚上的鞋确实有些难度。
“谢谢!”安心妍也不推辞,大方的扶住司野桀的手,低头拢长发的那刹那,睫毛隐去了眸中的得意。
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当看到两人相依偎从后园方向回来,安心妍的脸泛着红晕,一脸甜蜜幸福的模样,司雨晗内心狂喜不已。
成了!
“呀,我说呢,这大半个晚上不见你们俩,原来是偷偷躲起来了啊!”司雨晗故意拉长语调调侃。
这夸张的语气成功将所有的目光聚集在两人身上,安心妍的脸越发的红了,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心妍的脚扭到了,我去拿下药箱。”司野桀表情淡淡的将安心妍扶起坐到椅子上,转过身。
“咦,搞什么这么激烈,把脚都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