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特别是“金主”“干爹”几个字,让周围顿时充满了森森恶意。
“怎么说话的呢?怎么这么难听呢?早上没刷牙吗?”程欣怡一听不乐意了,将团团围住胡以瞳的几个女同学推开,将胡以瞳从座位上拉起来。
“欣怡,那天你不也在吗,你不是也亲眼所见吗?”
“就是就是,我们说的不过是实话。”
“看看。”一个打扮得相对光鲜的漂亮女生拉起胡以瞳的裙角,面向大家:“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吗?”
随即又指了指胡以瞳脚上的凉鞋:“看这双鞋,壤钻的,还有这包,我去,Prada(普拉达)限量版。”
语气既羡慕又嫉妒:“胡以瞳,你是中几亿彩票了吗?你以前可穿不起用不起这些大牌!”
“啊呀,还真是呢,那包我在网上看到过,好昂贵的。”
“你们说她脚上鞋子上面的钻是真钻么?”
“她的裙子好漂亮,看那做工,款式,好独特啊。”
“对啊,她以前可穿不起这些,你们说,是不是在外面那个啊?”
经女生这么一说,围观的同学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看胡以瞳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女生是各种猜忌各种羡慕妒嫉恨,男生则嗤之以鼻,基本认定胡以瞳已经堕落,让人包养了。
胡以瞳懊恼不已,身上这些,已经是家里最不起眼的了,没想到,穿成这样,还是招来了麻烦。
胡以瞳向来为人比较温和,也不喜与人争辩,这时候这状况,更是不能开口为自己辩解,人多口杂,所谓越描越黑,只有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
于是,冲众同学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解释,拉着气得眼镜几乎掉下来的程欣怡回到自己座位上。
尽管如此,还是堵不住众人的嘴。
“沉默代表默认,呵呵,真看不出啊,平日里一副纯洁圣女模样,原来骨子里也是个****。”
“啊呀,人穷志气短嘛,这年头,有几个受得了金钱的诱惑。”
“挺能装啊,追了半年都不鸟人,切,还以为多冰清玉洁。”
“你们说够了没,怎么个个嘴那么臭啊,阿瞳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她现在和……”
“欣怡!”胡以瞳忙打断了程欣怡,用眼睛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程欣怡话说到一半,经胡以瞳一拉手,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差一点就说漏了嘴,忙一把捂住嘴,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她现在和谁在一起,你到是说啊?”
“就是,没脸说了吧?”
“大家与其有时间在这关心别人的私事,何不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众口难辩,量胡以瞳脾气再好,也不能任人抵毁:“我怎么样,和你们大家有关系吗?”
胡以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和平日无两样,语气也是轻柔动听,除了衣着打扮不同往日,一切如常。
“就是,跟你们有关系么?一群长舌妇!”程欣怡给了众人一记大白眼:“这是教室不是菜市场,都散了吧。”
两姐妹一人一句,呛得众人语塞,大伙大眼瞪小眼,一时拿胡以瞳没办法。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羞辱胡以瞳这个由男生们评选出来的平民清纯校花,却让一句话给堵住了嘴。
☆、175。第175章 无耻要钱
在众多臆测的眼神下,胡以瞳神定气闲的坐在座位上听课,完全不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尽管四周全是各种猜忌鄙夷,胡以瞳表现得气若神闲,和往日没两样,终于,猜忌声渐渐小了,耳边归于清静。
下午没课,胡以瞳也不想在学校逗留太久,程欣怡是摄影团的成员,通常没课都在团里边,而胡以瞳上次因为青年舞蹈大赛的事,也没脸去见夏老师。
抱着书走出校门,左手边一百米有公车站。
经过花店,看到摆在玻璃柜上的仙人球,突发其想的买了一盆。
站在路边等公交,不一会,车缓缓开来,胡以瞳拢了拢耳边的发,准备上车。
一只脚已经踏上车,手猛然让攥住,一个倒退,回到原处,回头,却见是胡妮莎。
就在这愣神的功夫,公交车已经开走。
“找我有事?”胡以瞳看到完好无缺的胡妮莎心情没由来的不好,眸色一沉,语气生疏冷淡。
她尽可能避开这一家人,却总是得不到安宁。
“你挺久没回过家了,过来看你过得好不好。”胡妮莎将胡以瞳拉到一边,像扫描机一样上下打量着胡以瞳,嘴角含着一抹讥诮:“穿着打扮这么富态却挤公交车,阿瞳,你没多少长进啊。”
含沙射影,鄙视胡以瞳天生穷酸命,傍着金主都不懂享受,注定一辈子都这么土,没出息。
“谢谢表姐关心,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再见。”胡以瞳早已习惯胡妮莎出口尖酸刻薄的德行,既然她人好好的没缺胳膊没少腿,懒得浪费口舌,侧过脸望向那边。
“怎么,现在背靠金主,连家也不回了?”胡妮莎故意提高语气,讽刺着:“过两天是爸生日,你不会不记得吧?”
胡以瞳冲胡妮莎一笑:“那是你家!”
随即很不客气的问:“用我换来的好处够多少生日礼物?”
“哟,长志气了哈!”胡妮莎轻蔑的翻了个白眼,手往胡以瞳面前一伸,语气一变:“给我两百万!”
“噗!”胡以瞳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胡妮莎:“你出门忘吃药了?”
“你耳朵聋了还是没听清?”胡妮莎厚颜无耻的再重复一遍:“我说,你给我两百万!”
“凭什么?”胡以瞳气得浑身发抖:“我是你亲妈还是你亲爹,你跟我要钱!”
说借起码还好听点,居然是给,欠她命了还是吸她血了,还是她有座山,可以大方到随便给!
“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现在跟了司少,要多少钱没有,给我两百万怎么了?你随便一件衣服都值这点钱好吧?”胡妮莎显得很不耐烦,在她眼里,胡以瞳现在就是座金山。
胡以瞳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脸都气青了,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没钱!”胡以瞳气得嘴唇哆嗦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心绪,没好气的扔给胡妮莎三个斩钉截铁的字。
别说她现在手里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给胡妮莎一个字!
真把她当成摇钱树一摇就掉金元宝呐!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哈?”胡妮莎一听仰天一声冷笑,“你会没钱,你骗鬼呢!”
胡以瞳简直就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再说一句话,冷着脸转身便走。
见状,胡妮莎又一把攥住胡以瞳的手:“你真不给钱?”
“我又没欠你,凭什么给你钱?”胡以瞳用力甩开胡妮莎的手,她纯粹就是个疯子。
“阿瞳,好妹妹,你帮帮我呐,我赌输了两百万,对方说要不还钱,就把我卖到H国当妓女。”胡妮莎见胡以瞳态度坚定,马上收起脸上那嚣张的表情,立马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手再次擤住胡以瞳的手,语气也软了许多。
“又赌?”胡以瞳一听火直窜,恨不得扇胡妮莎几个耳朵将她扇清醒,上次财输和苏炎彬合谋将她迷晕抵债,居然死性不改,又赌,居然还有脸来跟她要钱!
上天要开眼就一道雷劈了这个无药可救的吧!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脑子让门夹了还是让驴踢了?”一辈子没骂过人的胡以瞳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啊,还赌!”
“只要你帮我还有赌债,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胡妮莎举手就要发誓:“司少最不缺的就是钱,你是他女人,他出了名的豪气,你跟了他这么久,手头上应该有不少钱吧,若没钱,只要你开口,要多少有多少,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胡以瞳气得狠狠甩开手扬长而去。
由于气得差点吐血,连方向都走错了。
“喂,我是你表姐,你真忍心见死不救?”胡妮莎追上来,继续央求:“让爸知道,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胡以瞳连骂她都懒得动嘴,伸手欲拦计程车。
这才是她来找她的真实理由!
伸手就要钱,还大言不残说出这些没脸没皮的话,恶心得她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别这么抠行不行,二百万对你来说只是小事,可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命,你难道就这么无情无义?”
一辆计程车停下,胡妮莎拉住胡以瞳不让她上车,在她耳边继续没脸没皮的说尽好话。
“你要实在现在拿不出钱,就把你这包给我,鞋子也给我,我便宜点卖给朋友,好歹顶一顶。”
胡以瞳实在让恶心的忍无可忍,冲胡妮莎吼着:“你还是去H国当妓女吧!”
说着,又伸手拦下辆计程车。
拉开车正欲上车,手又被攥住。
“我没钱,请你放手!”胡以瞳气得满脸通红,“以后请你别再来找我,我不是你们家的摇钱树和移动提款机,谢谢!”
“你真见死不救?”胡妮莎脸色瞬间变得阴暗,阴测测的问:“当真不给这个钱?”
“是!”胡以瞳简直多一眼也不想看到胡妮莎,用力抽回手钻进车,重重关上车门。
天啦,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胡妮莎阴测测的望着车子远去,眼中盛满怨毒,嘴角如毒蛇般阴狠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胡以瞳,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义!
☆、176。第176章 争吵
胡妮莎满身戾气回到胡宅。
一进门,“啪”杯子摔在地板上破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哭哭啼啼和怒骂声。
“败家娘们,好死不好学什么炒股,家当全让你赔光了,你说,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明明在模拟炒股软件上一直赚的……”
“蠢!知道是模拟,你还去炒真的,你是不是蠢?”
“我哪知道股市风险这么大……”
“你还有脸顶嘴?不懂就别学人家炒股,真TM揍死你个蠢东西方,拿命去填吗?”
“你凶什么凶,不就赔了几百万嘛,你投资还不是一直赔,有什么脸骂我?”
“嘿你个败家娘们,还敢拿我说事,今天不揍你我胡姓倒过来!”
“你个挨千刀的,真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胡妮莎站在门口,大致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才走进门,像见两口子正扭成一团,真打起来了。
“打什么打,几十岁的人也不嫌丢人。”胡妮莎顺起桌上的花瓶便砸到地上,尖叫一声:“都给我别打了!”
“哗啦”一声巨响,将扭成一团的两人惊一跳。
停止扭打,梅玉初尖叫一声跑过来,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那个肉痛,“天啦,这是我花几十万买来的花瓶,你个小啼子怎么就下得手!”
胡树林衣服让扯乱,理了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声抽烟,脸色十分难看。
“你还骂我,不会炒股学炒什么,赔那么多钱,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胡妮莎大小姐脾气一上,六亲不认,瞪着梅玉初便大发雷霆。
她身上还有两百万的赌债,胡以瞳那个没良心的贱人一分不给,现在又炒股赔了几百万,没过两天的好日子又完了。
“吵什么吵,打什么打,有这功夫吵架打架,不如想想如何补救!”胡妮莎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家里乱得一团糟,看了心更堵。
“新投资的一个项目又赔了。”胡树林用力吸了一口烟,语气阴冷,凌厉的瞪着梅玉初:“若不是今天我查资产,还不知道这败家娘们挪用了资金库,去填炒股赔的钱!”
“那现在家里还有多少钱?”胡妮莎也恨恨的瞪着梅玉初。
面对父女俩凶狠的目光,梅玉初依旧趾高气扬,根本不当回事,理着让抓乱的头发,慢条厮理的倒了杯水喝着。
“没钱了,只剩一个空架子。”胡树林咬牙切齿的说:“连这个月中旬给员工的工资也发不出了。”
“那不就差几天了?”胡妮莎一听顿时尖起嗓子,“妈,你到底买了多少?”
一听连工资也发不起,梅玉初有些心虚,转而,理直气壮的说:“不就是赔几百万吗,没了就没了,怕什么,干嘛用世界末日的态度对我?”
“不就是几百万??在本事你现在给我变几百万出来!”胡树林一听气得起身又要打人。
胡妮莎一把拉住胡树林的衣袖,“差不多就行了,打打的,像什么话!”
“你们那么怕什么,不是还有胡以瞳吗?”梅玉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提醒着父女俩:“咱家这钱不都是拜她所赐吗,她现在是司少的女人,要多少钱没有,你是她亲舅舅,难道她会袖手旁观?”
梅玉初这一提醒,胡树林收起拳头,又点了支烟,低头吸起来。
“话说,这小丫头还挺有能耐哈,上次你去找她,不到半天,莎莎和炎彬就被送回来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