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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看了一眼那坡上,忽然点了她的穴道。
“我靠!”秦如君炸毛了!
现在深刻感觉到危险,被他这么点了穴道后,完全动弹不得。
阎漠宸将她抱起,往偏僻的小路走去。
毕竟这里林子密布,高大的树木遮挡下,又加上这个地方并无人走动,因此并没有人知道他们这儿的动静。
倒是金鸣,站在不远处默默跟随着,暗暗朝天翻白眼。
他家主子胸口还有伤呢,就不知道收敛点吗?
刚刚那石头飞出去,那羽浩瀚必定知道是他了吧?不过遮了眼睛,谁也不确定。
……
“阎漠宸,你是不是有病啊,解开我的穴道!”秦如君冷喝了一声,又看不见这人的神情,觉得此刻的自己真的很怂。
男人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直接抱着她走出了林子,林子外静静停驻着一辆马车。
金炎正翘着腿,躺在马背上看天,听见脚步声蓦地坐起身来看,发现了一件要把他惊得下巴掉地的事情。
主子抱着太子就算了,而且看着太子的眼神,是那么……深情款款?
诡异!
阎漠宸没有搭理秦如君的话,抱着她就塞入了马车里。
金炎还是呆滞着脸。
“去宸王府。”男人出声。
金炎木讷了一下,金鸣此刻走来,赶忙推了木讷的金炎一把。
秦如君被塞入马车里,内心很崩溃。
她的武功太弱,要冲开穴道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阎漠宸,你发什么神经,快点把我的穴道解开!”
眼前看不见,只有男人身上的温度,那么清晰的传递而来。
她基本上身子是贴在他的怀里,马车行驶的时候,她险些要滑下去,幸而又被男人给抱起放在了腿上。
男人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际,将她困在怀中,却依然没有解她穴道的意思,更没有要揭她眼前的布的想法。
秦如君轻轻咬着下唇,想骂人。
但很快,温凉的触感贴上了她的唇,贴在一起,却让她的心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
“唔?”
他又吻她,而且是在她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
她想冲破身体里的那股强制,但穴位冲不开,反倒是被这男人越来越深入的吻给扰乱了思绪。
他肆无忌惮的品尝她的唇,她抵抗不了,也没有法子做出反抗。
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弄着她的脸颊,细细摩挲着,也渐渐往下移动。
秦如君无力,只能任凭他夺取她的呼吸,品尝她的气息,让他为所欲为!
“你要带我去哪?”在他的唇微微松开了些许后,她轻喘着问。
“去宸王府。”他还贴着她的唇,发现不能动的她,攻击力降低后,可以随意欺负。
眼前的女子,唇被润泽的嫣红万分,伴随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对他来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俯下头,又轻咬了一下她的红唇,“拿些东西。”
秦如君心中腹诽着,这男人总是间歇性的发。骚,她也真的是无力抵抗。
眼前虽然看不见他的模样,却完全能够想象到他的样子,一定肯定绝对是在发。骚!
“王八蛋,你有本事别解我的穴道。”被轻咬了一下唇,秦如君暗暗骂着。
“嗯,好主意。”他颇为赞同似的又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
秦如君暗暗咬牙切齿。
待马车停下后,她的穴道才被解开。
秦如君立即暴躁的将眼前碍事的布给弄开,刚要骂人,就被马车外的金鸣的声音给打断。
“主子,该拿的衣物还有易容之物都拿着了,还有何物要拿吗?”
衣物?
他丫的不是衣物都拿到了景秀宫吗?这会儿突然又拿衣物做什么?
“不必。回宫。”抱着秦如君的男人薄唇轻启,语气极淡,好像在说着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秦如君的目光落在金鸣塞入马车中的包袱,顿了顿,忙问:“你特地坐个马车出来就为了拿这些东西,拿这些去哪里啊?”
“放太子寝宫中。”某男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
“……”秦如君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
他大爷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啊,凭毛线他的东西要放她的宫中?
“本王这伤,若没有半月时间,恐怕也没法痊愈。更何况余毒还未清除,既然本王是太子的男人,那太子必须要负全责。”他说的不疾不徐,这话说的好像是再应该不过。
秦如君气怒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浑然忘记了她还坐在男人的腿上,“阎漠宸,你别太得寸进尺呢!你分明就在对面,凭毛线还赖在我这里不走?”
真是没道理。
“嗯,皇上以为本王是离开皇城养病,本王若在景秀宫,皇上恐怕会怀疑。”
他的话,让她微微一怔,缓缓松开了抓着他衣襟的手。
她暗暗磨牙,难不成这半个月还都得和这个男人同榻而眠?那不是作死吗?
“在想什么?”
“你的毒,到底怎么解,如果不想让我去找羽浩瀚的话,就直接告诉我。”秦如君沉默了一会儿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眸色幽邃。
两相对望着,她却仿佛看见了他眼底渐渐燃起的火焰。
无法捉摸的炽热视线,灼灼的盯住她的脸!
他缓缓启唇:“如若说了,你会做?”
秦如君一听,猜测到可能当真是很危险的事情,蹙了蹙眉说:“只要我能做。”
他勾唇:“回宫告诉你。”
秦如君很想打他,在她很担心的时候,他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想怒。
……
赛马场上太子失踪一事,让赛马场上的人都乱了。
而当事人,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回了景阳宫。
景阳宫中无一人,阎漠宸是易容后跟随她入宫。
此刻男人一副毫不在意之色直直走入了她的寝宫。
秦如君还未再往前迈出一步,就看着他直直朝寝宫走去,扶额叹息。
她怎么有一种她引狼入室的错觉?
那丫的还真把她的地盘当成家了呢,毫不在意就直直走入她的房间里。
那是她的屋子,而且因为这个男人受伤后,她就把所有的女性私有物品全部塞入了李初蝶的屋子里。
像女子的肚兜,月事布,还有各种女性的衣裳首饰。
此刻宫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殿下在这里,殿下你没事吧?”熊大入了宫内,一眼瞧见了秦如君,几步奔向她。
他身后跟着的还有好几人,其中包括羽浩瀚。
秦如君瞧见他,红唇勾起一抹冷嘲笑。
赛马场上的事情,绝逼是这个小人暗算她。
只是,这人暗算她做什么呢?她又没有招惹这个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阎漠宸了。
“太子没事就好,之前赛马场上的意外,实在是让羽某吓了一跳。”羽浩瀚上前一步,轻轻笑着说,语气礼貌而生疏。
夜离也走上前来询问:“你没事吧?”
☆、第339章 以为,太子殿下藏了男人!(九更求爱抚)
第339章 以为,太子殿下藏了男人!(九更求爱抚) “没事。”秦如君挥了挥手,瞥了一眼羽浩瀚,新仇加旧仇,这笔账,她会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无事,大家都散了吧。”秦飞嫣看夜离盯着秦如君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她的心中腾升起一股怒意,立刻扬声赶人。
她说罢还上前揪住了夜离的衣袖,轻声说道:“夜离哥哥,太子哥哥受到了惊吓,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吧!”
夜离的目光依然还落在秦如君的身上,可被秦飞嫣拉扯着,只能无奈转身离开。
秦如君皱眉,脸上带着几缕疑惑。
为什么,她觉得夜离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呢?
……
寝宫的门被推开了。
秦如君待外面的人都走光了这才入的屋,缓缓将门给阖上,一步步朝着男人走去。
男人倚靠在软枕上,动作慵懒而优雅,似乎相当享受。
“你刚刚说的解毒,到底怎么解?”
她蓦然出声。
他抬眸看她,眸光暗沉。
两厢对望着,她仿佛在他的眸中看见了一种兽性的光。
对,兽性!
那眼睛里好像困着一只野兽,这么对望着好像要冲出来将她撕咬殆尽。
并非嗜血,却带着一种渴望。
“本王想洗一洗。”他却转了话题,竟是没有告诉她解毒的法子。
秦如君狠狠用眼神剜他。
洗毛线呢,难道这么严肃万分的时刻,要解毒才是最重要的吗?
他挑着好看的眉梢看她,凝视着她。
在这样的视线强势压迫下,她终于无奈摊手。
“行,我命人准备热水。”
她差点都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洁癖蛮重的。
“秦如君,若要解毒,需要女人。”她刚刚踏出去一步,身后的他却幽幽的出声。
这一道声音,让她身子猛地僵住。
“需要男女教合。”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低沉魅惑,磁性优雅,但语气却多了几分深意。
秦如君咬了咬下唇。
“你确定,你不是在耍我?”她转过身来,眸光微闪。
“备热水。”某人却没有再和她纠缠之前的问题。
看他这副拽样,一副大爷的模样,真是让她想杀人。
她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一字一句,从齿缝间蹦出。
她转身往外走,努力压抑着要冲出来的怒火。
给他解毒,当真需要女人?哦不不,当真是需要和女人教合?
看着她的背影,榻上的男人垂眸,掩盖了眸中的种种情绪。
……
秦如君深觉自己的心,在煎熬着。
她刚吩咐完熊大和熊二,刚转身就瞧见了不远处的李初蝶,正斜倚在柱子旁,看着她时眼神意味不明。
秦如君冷淡问:“有事?”
李初蝶走近,幽深的视线将秦如君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太子殿下这两日怪怪的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殿下宫中藏了男人呢!”
秦如君蹙眉看她,“李初蝶,别以为本宫会……”
“殿下,听说幻灭大师这几日到皇城了,何时带初蝶见一见?”她没等秦如君说完话,直接打断,压低嗓音说,“不管怎么说,见了幻灭大师后,殿下就清楚那男人到底该不该靠近。”
秦如君冷冷勾唇,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李初蝶,你这么害怕他,难不成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并不是……只是这个男人生来就有一种让女人害怕的气势。”李初蝶轻轻咬了咬下唇。
也不知道她这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她如此害怕阎漠宸,到底知道了那男人多少事情?
但却让秦如君隐约觉得很不悦。
好像,觉得有别的女人在觊觎她的男人似的感觉。
师父来了,她应该问问师父才行。
她眸光沉了沉,看向正提着水桶过来的熊大,向他招了招手。
熊大将热水提来,小心的看着她。
“去通知我师父,让他速速进宫,这水桶我自己搬进去。”
熊大啊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秦如君却兀自搬着水桶入了殿里。
她也是替自己这副苦心照顾某男人的模样给醉了。
心中挣扎了很久,毕竟是需要付出很多。
她要是告诉他,她就是女人,可以献出自己的身子,他会怎么样?
她要是告诉他,她其实已非完璧之身,他会在意吗?
心底涌动着千丝万缕情绪,可终究化成了一声叹息。
殿门被推开,她清了清嗓子,抑制住自己某些情绪。
“喏,你还真当自己是少爷呢,本宫算是给你面子了,堂堂的秦耀国太子殿下给你抬热水。”
水桶落地,她叉着腰,没好气的说。
榻上的男人嘴角轻勾,下了榻来朝她走来。
“那个啥……你自己洗啊,本宫先出门去了。”
她说话的同时,立刻准备走,但她脚步再快,也敌不过男人的武功。
一股无形的力道拉扯下,她的身子蓦地往后飞去,就落在了男人的怀中。
不知道有没有撞到他受伤的胸膛。
她有些紧张的看他,扒开他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
若是平日里瞧见这男人敢这么穿,她一定要说这个男人在耍流氓。
可是今日,是她故意帮他穿成这样的。
至少也可以饱饱眼福呀!
扒开后,瞄了一眼他胸前的绷带,还没有血迹,她轻轻松了一口气。
“去哪?”男人磁性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低醇悦耳,又带着几分魅哑。
确实带着一丝丝动情的哑色。
“我去找吃的。别以为我现在照顾你,一把屎一把尿照顾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了啊,赶紧洗澡不然水凉……”